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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萝失声娇哼,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回,紧紧地
夹在男人的腰股上。
小玄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杵剖开重重叠叠
的软肉嫩脂,朝更深处急速挺进。
飞萝玉颈一仰,僵紧的蛮腰猛地拱了起来。
小玄蓦感前端抵着了一团肥软无比的妙物,直美得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飞萝深深抽了口气,心慌慌地叫道:「把面面具摘掉!」
小玄却不由分说地开始抽插,一上来便大刀阔斧暴风骤雨。
飞萝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胸前那对肥美巨乳随着娇躯的摆动甩
晃不住,荡出波波勾魂夺魄的迷人白浪,嘴里仍喊:「到底是不是你?快把面具
摘下来呀!」
但小玄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此外,竟有许多奇
妙嫩物贴裹着肉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
冠扯拽出来,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肉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肉棒周围
。
飞萝面上丽霞浓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怎奈心中惶惶,反觉煎熬,再又颤
喊道:「是不是这张面具在作怪?你快把它除下来!」但见身上之人不理不睬,
便抬起手臂去摘,岂知努力数次,却皆给杀得身麻手软半途而废。
小玄心中似知非知,赤着眼浊滞地盯着飞萝的娇靥,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
突感美人瓤内热流氾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抽
拽,记记似欲将美人洞穿方快。
飞萝却猛感阴内的巨棒暴涨起来,彷彿欲将花径撑裂而出,更且炽炙似火,
煨得肉壁烧着一般,骇然望落,只见男子露在外边的部分筋脉如虬炙赤似炭,赫
比先前涨大了数围,不觉惊呆了。
小玄倏地拚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到了车座的角落里去,所过之
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飞萝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乳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羞人无
比地搭挂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精来,可是身
上这人来得不明不白,岂愿就此丢出!
她正咬唇死忍,谁知胸前双乳却倏地抽动,旋见点点白珠从奶头渗出,细瞧
之下却是濡濡稠稠的浆汁,眨眼便晕糊住了两颗绛朱美蒂。
刹那间,一阵香气扑鼻而起,比先前更加浓郁,瀰漫车中。
如此奇景异变,立时惹来了小玄注意,他诧异地盯着美人的耸硕雪峰,突然
趴俯下去,一口噙住了峰顶的翘蒂,婴儿就乳般咂吮起来。
飞萝娇躯骤僵,急忙朝后闪避,不想此时退无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车沿的
一只骷髅头上,只痛得花容变色直抽气儿。
小玄却感口中一暖,唇舌皆俱麻了起来,入口之浆竟如醍醐琼浆般奇香无比
,咽落下去,又觉胸腹酥酥融融,神魂飘飘荡荡,一时不知天上地下,欲仙欲醉
。
原来飞萝此乳大有来历,她并无身孕,自非因孕而产,而是天赐妙器暗藏奇
质,乳中能产一种滋补灵元的神秘宝浆,典籍名曰:乳华,又名乳真、乳珍,道
家更名□露,天地罕有珍稀无比,因此自幼便给玄教教祖无上圣母选上凤凰崖,
后又脱颖而出,给教主重元子收为关门弟子,传援三峰秘技,哺养百珍精华,以
备炼成大丹后采汲。
不料她此时真气全无,丧失了控制之力,又给小玄的玄阳盘龙杵惹动,竟致
走漏了这极品宝浆。
「你竟竟你你会死的!」飞萝颤不成声,面上满是惊慌惶恐。
小玄吃着她那乳汁,不知怎么,巨茎倏地再度膨胀,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
痛,愈感花房深处肥嫩,蓦地快美至极,抵紧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来,滴滴玄阳
宝精直注嫩心。
飞萝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
挛抽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小玄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么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根肉棒
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
子里去。
飞萝兀自垂死挣扎般苦忍,对自己的不争气羞恼万分,突然一咬银牙,拚尽
全力挣起手臂,终于将小玄脸上的面具撕扯了下来。
一张俊颜乍然现出,尽管此刻殷赤如血略显狰狞,可是那容貌神情天地间唯
一无二。
瞧见这张脸,飞萝心头顿时一松,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
跌入汹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泄,好一阵后,飞萝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
身上的男儿赫又抽耸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所戴的七邪覆,底下亦神勇得惊
人,激射之后,盘龙宝杵竟然分毫未软。
「玄玄郎你你又又来偷偷欺负我」飞萝梦呓般呻
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
肥异嫩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小玄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
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
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小玄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挤。
奇妙的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乳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
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饱满鼓胀耸翘挺拔。
飞萝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
,受了玄阳宝精,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
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氾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籍不堪。
小玄纵情快美索取无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突感手上一暖微微生麻,瞧
见美人的肥乳给自己捏挤得又流出了白白稠稠的奶浆,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
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飞萝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
胸前巨乳一阵抽动,两只勃翘如肿的奶头居然匪夷所思地标出两道细细白浆来,
激射在男儿的胸膛上,溅得两人一身淋漓。
小玄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百般摆布美人,过
没多久,乍地浆迸汁滚,第三次射出精来。
「呜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
又要坏了」飞萝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她本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真气尽失,无法使出,如何抵挡得住小玄
这极美女人的玄阳宝精,只好陪着他的激射一丢再丢,双峰宝浆也频频走漏,溅
涂得男儿满身皆香处处花白,蔚为奇观。
但小玄愈战愈勇,愈射愈坚,在又一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拼尽
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
飞萝张口结舌,忍不得花心又绽,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
昏迷过去。
骨龙犹拖着骷髅战车在空中漫无目的飞行,不知飞到了怎样的高处,周围云
雾迷漫,教人疑置梦中。
接二连三的纵情发泄,小玄终于松懈了下来,肤色渐渐恢复正常,眼中亦不
再灼躁狂乱,满足地昏沉地乜着身下的女人,半晌没回过神来。
飞萝缓缓睁开眼睛,咬着朱唇含嗔带怨地瞪着他,水波盈盈的美目里仍余一
丝畏怯。
大片云雾飘过,小玄惊醒般猛地一震,结结巴巴道:「师师师叔?
」
「认得我了!」飞萝轻哼一声。
「这这我我怎么怎么你」小玄满面惊慌,急忙直起身
,离开了一直紧紧压贴住的凝乳娇躯。
「什么怎么的,我还要问你呢!」飞萝道。
「我我」小玄回想先前那如真似幻的疯狂与迷乱,心中益发惊慌。
「你你你!到底你什么?」飞萝娇娇俏嗔。
「我我」小玄「我」了半天,却仍「我」不出来什么。
「适才的胆子哪里去了?」飞萝不依不饶,恼色上靥,更是丽色夺人。
小玄一阵心跳,呆呆地望着。
飞萝见了他那目光,蓦地双腮生晕,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道:「这是什
么?怎会在你脸上?」
「这个就是七邪覆啊。」小玄答。
飞萝身子一震,吸了口凉气道:「你在哪找着它的?怎么会落到你手里?」
「是觅鼎子给我的。」小玄没头没尾道。
「觅鼎子?」飞萝一时没想起是谁。
「对啊,他哄我学了个禁咒,硬把这东西塞给我的。」小玄接道。
飞萝终于想了起来,惊疑道:「觅鼎子,难道是那个天机岛的炼器大师?」
小玄遂把在地狱深渊中误打误撞,遇见觅鼎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飞萝听罢,喃喃道:「原来这张面具的碎片落到了骷髅老祖的手里,又给觅
鼎子修复了」她睨睨小玄,道:「原来如此,无怪那天骷髅老祖死命追赶我
们,又说七邪覆在我们手里,弄得我们一头雾水,谁知却是你这小子隐瞒不报私
藏脏货!」
小玄老脸发红,道:「那时形势紧急,来不及说嘛。」
「来不及?那过后有那么多闲暇工夫,怎么仍不见你说?」飞萝盯着他道。
小玄哑口无言。
「我瞧你根本就是存心私吞!」飞萝哼道,瞧了瞧前边飞驰的骷髅骨龙,接
道:「这条龙又是怎么回事?」
小玄老老实实地把不久前的遭遇亦说了一遍。
「原来是你救了我呢」飞萝瞧着他道。
小玄一阵得意,云里雾里道:「就这样,不管我说什么不,不管我想要
它做什么,它都会乖乖地依着照做,到如今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飞萝凝眉思索,想了好一阵,忽道:「上次你说,你在那条大鳄鱼嘴里找到
颗很像是骊珠的珠子,后来还吞下肚子里去了?」
「是啊,那珠子纹络波动光芒流转,与传说中的骊珠极似,但跟这条骨龙有
什么关系?」小玄应道。
「骊珠大泽骷髅老妖」飞萝又一阵沉吟。
小玄瞧着她,不觉间目光偷偷朝下溜了一点,掠见那对高耸如峰的迷人巨乳
,突然忘记了刚刚才放肆过的滋味,依稀记得自己在其上百般戏耍,怎就立刻就
想不起来了?
「啊!」飞萝水眸一亮,叫道:「莫非是这样?」
小玄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问:「什么怎么样?」心里却仍在冥思苦想
先前的滋味,手掌竟然微微生麻。
「这条龙原是焚虚散人留在大泽的禁制之枢、镇邪之灵,后来给骷髅老妖不
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之破去,并魔化为坐驾」飞萝缓缓道。
「没错,这又如何?」小玄心不在焉地问。
「那天我们瞧见它颔下有一颗血色的巨珠,在交战中给我用紫犀钗毁了。」
「是啊。」
「骊珠乃骊龙之灵源根本,形同人之魂魄,照理说,没了骊珠,它就失去了
灵力,就算不死,也会形同废物,可如今,它仍好好的,不但能飞,威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