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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你,如果也是这么干脆的拒绝我,我还会继续爱下去吗?我不知道,如果是当年的那个我,也许答案是一千一百个我愿意,可是现在,我没有力气。当初的那个傻孩子,就算爱得卑微,就算只能阴暗的角落里义无反顾地爱你,还是有那个勇气,还是有那个能力。可是现在她不在了,她随一切都去了。
现在的我终于明白,我的世界,也有我要做的事情,你不再是,我继续下去的唯一理由了。
我现在想起你,但明天,睡醒之后,青空之下,我还有要做的事情,我还要工作,我还要吃饭,我还要你不是我的全部,你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对,一部分而已。
揣着关于这一部分的心思,下了公交,我开始飘。回家的路有坡度,我就这么顺着向下的趋势缓缓地走下去,思绪的主题是绝望,情感是悲催的。对于未来,似乎是有计划,可计划不是我想要的,对于过去,似乎在努力忘记,可是点滴之间,却总是怎么也逃不掉,于是只能认命。我想要挣扎,我开始努力,却似乎,都是白费,很是疲惫。
路的对面是那个公园,我站在路的这边,看了过去。脚步随着视线飘移,终于还是走了进去。八点半的月光,不算安谧,和路灯光一样烦躁。
游荡,游荡,我打算在小路上把脑子里的东西都晃光,放空了脑袋,却发现,脚下犯贱,又来到那个小树丛里。
依旧是这个角度,身边的树木遮蔽我,曾经隔离了两个世界。
可惜现在我不想久留,因为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夜色昏暗,我无心观看。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对面那人却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季琳。”
我猛地一回头,这声音太清冷,仿佛一根冰凌□我混沌的思绪,仿佛一把把我拉出自己的世界里。
我绕出来,走到他面前,“邱存?”
他是醉了么?我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他,散散地靠在长椅上,眼神朦胧,西装外套还是在身上,领带却是扯了在手边,领口的扣子随意开着,像是故意似的露出一小片象牙色的皮肤。可惜纵使此刻春光大好,我也无心品赏。
“你看到我了?”
他抬头,在我的目光下勾了个笑,“你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只是这天黑,看不出是谁,等你转身了,看背影我才认出来。”然后又上打量了我下,“你还真是小。”
脑中自动忽略后面的话,手中抓紧了包,感觉自己在颤抖。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坐。”
我木然坐下。脑中很乱,仿佛一块石头堵在嗓子眼,猛然抬眼向前,目光所到之处,那个我自欺欺人的地方。原来,原来都能看到,从一开始,他们就看到我了,付益扬直面而来的目光,真的曾将我收纳。原来付益扬的眼睛里,我这个小丑,表演的很尽责。那温柔的亲昵,轻柔的细吻,一丝一缕都曾硬生生地划开我的心,我曾惊讶,他会是这么放得开的人么?在这小公园里,不是没有人来人往。印象中的他,都是极为理智的。原来,这是他们给我下的药,呵,我真想笑,真想大声笑出来,这药,药效真是长久。
我闭上眼,指甲掐进肉里,真想咬牙切齿,撕了自己。
“怎么?不想被我看到?”他转过身,竟然就这么倚了过来。
我也看他,感觉自己气若游丝,心里是羞愤的,身上却是无力的。“是,不想,被你抓了现行,很伤自尊。”声音原来也这么无力。
他又笑眯了眼,“自尊?自尊不是别人给你一分就多一分的东西,想要的话,自己去找。”
我笑,笑得溢出苦来。“去哪找?没有那个人,还要自尊干吗?”他看着我,眼睛却媚着,沁出点醉意,嘴角上扬,月下却愈发显得清冷,原来喝醉的他,这么诱惑。若是在平日,这个样子的这双眼睛,我是死也不敢对上的,可是今夜,当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我却来了勇气。
我慢慢地,伸手抚上,那双眼睛。“邱存,你知不知道,你这双眼睛,真是好看。”
那个人,那个人,也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如这夜色深沉,却暖入人心。
啪。
我呆住。
当我还在回忆那双眼睛的时候,猛然间指下的那双眼睛一下放大,我怀里的包,就这么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唇上,冰凉。
整个人被邱存揽在怀里,我惊恐,抵着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觉着他嘴上加了劲,咬了我的下唇,我一个痛,竟被他闯了进去。嘴间翻腾,兵败如山。
看到他眼中笑意满满,我才醒过来,挣扎着,他才松了口,我立马伸手捂住嘴。他却没有放开我,趴在我耳边低低地说。
“那你知不知道,别这副模样看男人。”说完拉开我的手,嘴巴又敷了上来。只是轻轻一下,“为什么不要?就算那人不在了,你还是可以拥有一切的。”
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胸口的石块愈发的沉重,又仿佛要挣扎着出来。
下一秒,耳边的声音响起:“去我那?”
我抓着他的衣襟,闭上眼睛,心里却犹如沉入大海。
“好。”
爬雪山呀过草地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睡得很沉,仿佛被人打了一棍子昏倒在床上,梦都没有做。
实实在在的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蒙。肚子响得厉害,想想手边没菜,我是不存饼干泡面之类垃圾东西的,平时饿了就会弄点燕麦吃,今天实在是没这好胃口,所以决定去超市逛下,把晚饭解决了。
出了门开始打喷嚏,唉,阳光真刺眼,还是俺的阴暗小窝好。
打着哈欠进超市,直接推了辆推车,到处闲逛,看到想吃的就丢。逛着逛着,腿脚腰开始不爽。唉,果然还是疼。
疼好,疼让我忘不掉,让我不会胡思乱想。
唉,想想昨晚,头就大了。
俺是个平时很克制可是又很容易不克制的淫,这一点郁安这鳖早就警告过俺,她经常点着俺脑袋说,你这个闷骚的女人。
所以昨天晚上答应邱存这一举动没有超出俺的行为可能范围。俺不是八岁无知小孩,也不是十八岁怀春纯情少女,是濒临二十八的大龄怨女,怎么能不知道邱同学那简单的三个字“去我那?”的意思。
本来夜晚的风清冷清冷的,可吹在我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热乎,心里跳的不行。本来答应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心那啥跟死水似的,谁知道当他拉着自己的手往家带的时候脑子突然就醒了过来,胸口扑腾扑腾的,真吓人。
脚下走的快,我也跟着慌了,路过一家药店,我突然脑子就短路,拉着他就说:“邱存!你、你、你”
他一扭头,眯了眼睛看我,“我怎么?”
我张嘴:“你有那个么?嗯?就是那个、那个雨伞。”
他桃花眼角一挑,眼珠子往上一转,“应该还没过期。”
“哦!”我只能低了头,认命往前走。
进了邱存家的别墅区,听得邱存和门口的保安打了招呼,俺像做贼似的低着头,任他拉着手向前走。走得深了,才到了他家。
进门的那一刻起俺就开始蒙。邱存拉了俺就进门,没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往门后挤,也不是打横抱着俺上楼,是用牵的,不轻不重地,拉着俺的小爪。
我心里扑腾得厉害,脚下也跟踩了云彩似的,倒是没跌倒没往前扑,毕竟还是要矜持啊。
进了门突然他手下一重,我就进了他怀里,接着就是两片嘴唇的亲密接触,刚碰到的时候,是凉凉的,可是碰撞的火花,让它们马上就热了起来。马上就不是单纯的接触,是深入。我清晰地记得他闯进来的感觉,毫不犹豫,这种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黑暗中的感觉,发散到每一个毛孔,随着黑夜一起叫嚣。
我很想,很想叫。
身上的凉意和他身上手上的热一冷一热地刺激着我,一阵一阵的缩着身子,每个地方被他一碰触,都像过了电,电得我发晕。晕眩中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身上,是这个叫邱存的男人。
想到这,不自觉的,就伸了胳膊,回抱着他。
他手下一顿,然后手就开始往下去。我更是一惊,心里难受得慌,忙拉了他的手。
“那个、那个呢。”
他一听就明白了,回了句:“放心。”抓了手边的东西就给我看。
好吧,我没有理由了。
很疼,进入的时候,真的是疼。我只能咬牙又咬牙,任他缓缓地磨我。我知道他是温柔的,但是身体还是疼,没有小说里说的那样销魂,只有疼,还有被充满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想手边能抓着他,胳膊也好,手也好,嘴里还特想咬人。这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想的,脑子里只是五颜六色的嗖嗖地变得厉害,但都是感官现象,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只任他扯来扯去。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觉得好漫长,只觉得身体里面一空,身上一冷,身上的人便躺在了边上。本来是累的厉害的,这时候脑子却一下子清明起来,身边的人却伸了胳膊抱过来。
“洗澡?”
我嘴边一抽,喘着气,“你先去吧。”
他又抱了下,然后起了身子进了浴室。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俺真是无比的矫捷啊。一个打挺起来,顾不上身上酸疼,抓了地上的衣服就穿,还穿得正正确确,内裤没套到头上。穿好了衣服掀了被子看床单,不大,却是明显的一块污渍。心下一咬牙,告诉自己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弄脏了也只能怪他倒霉,俺不负责洗。然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逃得那叫个爽快。
妈的,真酸疼,一条马路而已,搞得跟爬雪山过草地似的。
买完东西回到家,冲进厨房开始做东西吃,吃完了终于有了底气,于是乎打开手机。
短信呼是个好东西,张姐来了几个电话俺都知道了。还有邱泉来的短信,“相亲好玩不?”
X,好不好玩你自己试试去,看到你俺就想到邱存,郁闷。
唉,邱存,唉。
一个电话,先找郁安这只鳖去。
这厮接了电话说你晚上再打来成不,我现在有事。
于是乎俺晚上就找到了她住的地方。俺拉了她坐到床上,自己坐到她的摇椅里(这摇椅俺觊觎很久了,怨念),躺在上面开始了俺的自白。
“鳖。”
“啥!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坐好了跟俺说!”
“那个,俺昨晚上%#*&¥#@”
“啥!!!你再说一遍!!!”
俺闭嘴了,这厮冲到俺面前了,楞是把俺扯到了床上。于是俺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她,从相亲失败到爬上邱存的床到今天腿疼事无巨细俺都汇报完毕。然后俺一本正经地和鳖小眼对大眼,正坐在床上。
鳖先开了口:“我问你。”
俺说:“你问。”
“他技术好么。”
俺抽搐,摇头。
然后鳖一脸鄙视。
俺补上:“俺还是第一次啊姐姐木有比较啊”
她抽搐,接着问:“那时间呢?”
俺若有所思状:“那个这个俺木有手表”
她抽筋,“他那东西size呢?”
俺继续若有所思:“那个没开灯俺木有看到哇”
她锲而不舍,“你有high到么?”
俺摸下巴:“high是啥感觉?”
她也摸下巴:“唉,好男人给你用真是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