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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俺们只能装作无视漠视脚底加速开溜。好吧,其实只是心虚。摸着门把的那一刻,我感觉身后有强烈的小宇宙,那熊熊火焰就快燃烧了我。我想,嗯,我又自作多情了。
星期五的早上我已经做好出发的准备,早上7点的大巴。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隔壁MM还在睡觉,一切都算很安静,我还想陶醉一下。可偏有人好死不死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亲爱的~”
“安大人乃还在睡觉么”
“啊呀耗子乃真是越来越聪明啦。”废话,你这破鳖也就是在床上半醒的时候最肉麻了。
“废话少说,有事么?”
“哦哟哦哟,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没啥事,就是问问,你今天要回家么?”
我鼻子酸,不得不承认我爱她。“嗯呢,不管怎么说,周年忌是肯定要回去的不是。”
“哎,那你注意路上安全啊,别忘了给我带你那啥啥特产啊!”
过了一会儿又有电话过来,亏了我还要夸今天早上安静呢。
呃,来电显示:邱存。
我手忙脚乱,不知道要不要接,谁知道铃声就这么止了。我傻傻地盯着手机,心想我这是觉得可惜呢还是不可惜呢。谁知它突然又响了。
这下就不管可不可惜了,直接就接。这次咱也学聪明了,只接不说话。
隔了半分钟,谁都没说一句话。
然后他在那边说了一句,你下来。就挂了。我摸着手机心想你叫我下去我就下去?得,还是下去吧,不下去实在是暧昧得紧,言情小说里男女主不都这样的么。
我下楼去,没有一个人。我这才想起来他应该不知道我住在这小区里什么方位吧。这时路过一大爷,看到我就喊,“哎姑娘你是叫季琳不?你男朋友站在前面那个路口叫你过去!”我大囧,大爷我还没主呢。
小跑过去,邱少爷果然在路口站着呢。手里握着手机,不是平时上班西装革履的样子,一身休闲服让我大清早的就有流口水的欲望。可惜邱少爷现在身边气场过于凌厉,从他那半眯的眼神中我仿佛嗅到了不祥的味道。
我半挪到他面前,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学着他冷冰冰的样子问他:“有事么?”
他先是大致扫了我全身一下,双手插在口袋里,淡淡地说:“要回家是么?”
我大惊,极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惊异诧异诡异,但仍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慌:“是、怎么了?”“我去门口那边等你。”转身邱少爷就走了,留我在风中和落叶共舞。
没办法我要赶车,小区的大门只有一个,只能按他说的那样拎着包包来到大门口。大老远地就看着他的车和横在车门口的他。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大步迎面而来,一把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就往车子走。我此刻心里大呼保安乃这时候是干什么吃的,没看到我被抢劫了么。
没办法只能上了车,我以为他要送我去车站,“那个,去东边的那个汽车总站。”明显的他的眉毛皱了一下,转头过来,眼神杀人。我被吓到了,看来这话说的有的问题,是有点使唤出租车司机的嫌疑,只能颤抖地补充:“谢谢。”
结果他淡定地转过头,“不客气。”
我凌乱地不淡定了。
事实证明我的不淡定是正确的。当汽车总站的大门从我眼前飞舞着飘过的时候,我忽地过头来:“邱存!我要回家!”
他继续保持面对方向盘的状态:“在路上呢。”
“是我要回家!不是和你一起回家!”我觉得我要喊出来了。
“都是回家,都一样。”
因不敢所以不想
车在高速上平稳地开着,我闭着眼睛装睡。车速平稳,但是还是睡不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是和他撕破脸还是继续暧昧下去?那晚酒意太甚,自己也荡漾得厉害,所以话是说出来了,却没想过后果是什么样。他听了那些话,只一句话结尾,什么意思?
眯着眼睛偷偷看他,面无表情。我心里想大爷你平时也没这么蛮横啊,怎么本性暴露了么。
“醒了?”他照样还是没看我。我装不下去了,心里一边嘀咕着邱少爷斜视大法也不错嘛一边抱着靠垫起了身,这玩意是我装睡的时候他给我塞脖子底下的。
他见我起了身子,终于肯瞄我一眼了,顺手掏了瓶水给我,我一看没见过啥外文牌子,就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喝足了满意地舔舔嘴唇,还想喝点别的,就掏出后座的包翻出个养乐多来。觉得自己不能吃独食是吧,就又掏了个,用自备的吸管插了,伸到邱存嘴巴下面。
他脑袋往后一缩,顿了下,又伸了回去,含住吸管。我也就放了心,右手端着另外一瓶自己喝。
瓶子小喝得快,他也是。正打算换个姿势接着睡,就听见他又问:“没话要说?”我慢慢摆正身子,正经看向前方:“那天晚上不是都说了?”但又觉得不甘心,索性转过身子直接看他:“好吧,邱存,我不管什么试不试的,我没那个心思和你玩暧昧戏码。”
好吧,我就是有把空气变硬的癖好。
他轻笑了下,笑得真好看,脚下油门也踩得好看。明显感觉到车速的飙升,我重新转过身子看前方,只觉得身边景物飞驰。不一会儿车速又忽然慢下来,只见邱存一个打了个方向,车就下了高速,拐进了休息区。
车子停稳,我刚想转身下车,骤然之间右耳边一个有力温热的东西从后面勾了过来,脑中刹那之间,人已经被勾得转过身,直接向眼前的人撞去。
本能想要用手抵开,可是他的眼快动作更快,左手直接把我的手抓在胸前。右手比左手更快,脑袋在他手里动弹不得,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吻硬生生地压了下来。此刻我唯一的反应就是挣扎,想咬了他嘴唇,下不了口,就脑袋死命地动,紧紧地闭着嘴巴。谁知他的左手在逮着我的同时还向下扯我的下巴。拼命咬着牙,却换来他一声低笑,一只手捏上两颊,嘴巴就这么长了开来。
都是他的气息,脑袋里像爆米花啪啦啪啦。温软的东西轻柔进犯,最后停在舌尖,随之舌尖就被紧紧吸住,细细吮吸。
完了。这是我唯一的想法。整个大脑又急又喘,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了口,只轻轻在唇边吻着,用无边温暖的声音说:“这不是什么戏码,你知不知道?”
只觉得脑子里面轰得一声,终于炸醒了自己,一把推开他,抓着手边的靠垫就扔了过去。他没有料到我的动作,却在下一刻我要开车门的时候反应够快,立刻扑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挣扎,他就抱得越紧。待他将我掰过身来,我已是满眼模糊。
我看着他慌乱地看着我,终于松了手。然后苦笑,“我都让你想要逃了?”但却又抓了我的手,眼神让我很悲催,“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因为不敢,所以不想。
剩下的路程,又是昏昏欲睡。这次不是装睡,是真的很想睡了。疲惫的感觉一袭一袭,让我在车子的速度中摇晃,仿佛面对无尽的潮水,哭得累了,脑中尽是一阵一阵的哗哗声。
剩下的三个小时车程,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到了快一点钟的时候,车子终于驶到了宾海,他只能推醒我,问我剩下的路怎么走。我咬咬嘴唇,给他指路。
车子来到外公家的楼下。老式公寓楼,连停车的地方也没有,反而停得随意。这一片都是当年的退休的老干部的房子,破旧又安静,高树成荫。邱存跟着我进了屋,我拉开沙发上的塑料布随便掸了下就扔下他进厨房,他便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偶尔眼神张望。
不一会儿我从厨房灰头土脸地出来,“饿了么?”他点头。我晃晃随手抓来的泡面,“委屈一下行么?”问完还郑重地看了下包装,“还差一个星期才过期的。”说完没等他回答就回厨房去。不乐意也不管你,这是我地盘我说了算。
端了泡面出来,发现他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看他歪着脖子斜在沙发上,我心里顿时想怎么没个鸡蛋啥的,过期的也行啊。虽然心下不忍,但还是推醒了他,“起来吧,吃了饭再睡。”
他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像个刚睡醒的孩子,但也是一瞬间而已,快得让我以为是自己花了眼,马上又恢复了邱少爷牌坚定沉稳的眼神。那大牌眼神看了眼热气腾腾的泡面,没说什么就开吃起来。
锅里的大半都给了他,我也就吃得快了,吃完了就放下碗进房收拾去。我猫着腰收拾床铺的时候他来到房门口,问道:“洗洁精在哪?”
“在上面的柜子里。”我甩开床单。
他并没走开,“下午要去哪里?”
我想了下,转头跟他说:“去我爹娘家,收下房租,顺便找点东西。”
于是等我收拾完床铺厨房间时已看到他洗好了碗坐在沙发上等我,见我出来,抬了头问我要出发了么。 我点头,他便起身,我说我一个人去就好了,我想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给你收拾了床铺出来,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还是跟着他出了门。
带着他走了一段路,来到爹娘家,房客都在家,我还想多寒暄两句虚伪一下,谁知道房客太太看邱某人的目光太过暴露,让我发觉房客先生的气焰正在上升,只能拉了邱存就一头钻进那间我没租出去的屋子。
屋里尘烟很大,我蹲在地上的箱子边耗子般地挖来挖去。邱存就坐在堆满东西的书桌前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为什么这间房间不租出去?”
“因为这里有我的宝贝。”我挖我挖挖挖。
“什么宝贝?”
“不告诉你。”
“怕我抢了么?”
“嗯呐,惹来杀身之祸就糟啦。”
“这是你父母么?”
我转头,他正站在我爹娘的遗像和合照前,那被我摆在一个小角落里。我又转过去,闷闷地说:“我爹娘。”头上却抚来一只大手。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一把拍开,“男人头女人腰!”头上传来闷笑的声音,感觉自己从身后被抱住,他的下巴顶在头上,我感觉就像被钉住,只听得他接着说道:“我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宝贝?”
我盯着眼前的箱子,抓起其中的两本,“这个就是。”
你才活该你活该
邱存伸手拿了去,捏在手里上下打量。一个黑色一个蓝色,相同厚度的笔记本。
“日记?”他扬眉。
“嗯呐,邱少爷真聪明。”
他就把本子送了回来,“你的隐私。”
我学他挑眉,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又没有什么银行密码藏宝图什么的,你随便看。”
他笑,“那还有什么看头。”
我顺手拿本子揍他,“庸俗!”
在房客掏房租的扭扭捏捏和房客抬头对邱存的热情如火下我们终于离开了我曾经的家。捧着那一小叠钞票我心中暗爽,就听邱存在边上嘀咕:“啧啧,某人还说我庸俗。”亏了我耳朵尖,立马转头过来横眉冷对。
不过嘛,本小姐心情好,喜上眉梢,表情立刻转换,“嘛,劳驾邱少爷远道而来,俺也得尽点地主之谊不是,说吧,想吃什么?”
他看我这得瑟样子忍不住笑了,长胳膊一挥从侧面夹了我的脖子,就听得耳边麻麻的一句:“地主。”
我面红耳赤咬牙切齿,挥拳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