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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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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希望她对他的感觉是特别的,是其他男生无法比拟的,他希望她可以更多更多的喜欢他。就像是一种本能的贪婪似的,而他,不想去遏制这份贪婪。

白悦然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楚律,他的眼神是那么地专注,神情急切又渴盼。那种拼命的想要得到某样东西的执着,仿佛,她只在爹地的身上见过。

他的执着,是她,可是她——“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在男生中,最喜欢你。”

她是这样回答着他。

————

白悦然和苍遥回到家中的时候,君海心一看到女儿脸上的红肿时,眉头就皱了起来。心疼的把女儿拉到身边,检查着女儿脸上的伤势,“怎么回事,脸肿成这样?”

【735】


白悦然心中叹了口气,还以为涂了药膏后,多多少少有些遮掩的作用呢,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只是在看篮球赛的时候,不小心被篮球砸到了而已。”她回道。

“哎,还这么不当心,痛不痛?”君海心在粗略看了下后,知道女儿的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估计这脸颊会肿上几天。

“已经不怎么痛了。”白悦然说着,还微笑了一下,以便让自己的说辞更具印证性。

“行了,下次要注意安全,还好被砸的不算太重。”君海心说着,牵着女儿的手走上楼梯,打算再重新给女儿处理一下红肿。

客厅中,只剩下了白逐云和苍遥。

白逐云坐在沙发上,冷眼睨看着苍遥,“篮球社的比赛,你当时没在场吗?”

“在场。我在比赛,小…姐在看台处。”苍遥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也就是说,你随时都能看到她,注意到她安全与否?”白逐云继续问道。

“是。”他答道。

“走到我面前。”

白逐云下着命令,苍遥一声不吭地站在了白逐云的跟前。下一刻,他的脸被对方的手掌重重地掴了一掌,整个人一个趔趄,往后退几步,才算是稳住了身子——可见白逐云这一巴掌有多用力。

苍遥的脸上,迅速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他的肤色本就白皙,这巴掌印因此也就越发的明显了。

苍遥站定身子,一声不吭。白逐云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看着他,“难道你忘了,我是为了什么,才让你呆在然然身边的吗?”

“我没有忘。”他不敢也不愿意忘,因为他觉得,那是他之所以存在的原因。

“很好,你没忘。”白逐云冷笑一声,“如果今天,砸中她的不是球,而是其他东西呢?如果是铁块,是一把飞刀,甚至是子弹呢?”

白逐云一脚踹在了苍遥的腹部,把他踹倒在地,然后再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对方的手背上。

阴狠,无情!

从来都是别人对白逐云的注释。这样的男人,他的软肋,就是他的妻子和女儿。除此之外,他对于其他人,永远都不会有多余的同情和怜悯。

苍遥依然一声不吭,承受着手背上逐渐加重的力道。如果力道再加重一些的话,手上的骨头应该会断吧。不过,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

他今天所犯的错,就算是把他关进恐怖的禁闭室,也是应该的。

苍遥静静地等待着骨头裂开的声音,可是另一道声音,却先一步的响起,“爹地,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悦然一边喊着,一边冲下了楼梯,而君海心则跟在女儿的身后。

白逐云瞥了眼妻子皱眉的神情,收回了脚道,“没什么,只是他今天犯了错,多多少少都要让他有点教训。”

白悦然拉起苍遥,看了眼他脸上的掌印还有被踩的右手,然后背对着苍遥,挡在了他的身前,“他没有犯错,今天是我命令他去参加比赛的,球会朝着我的方向砸过来,是谁都想不到的意外。如果真的要说有错的话,那也是我,是我走神了,没注意到有球砸过来。”

白逐云看着与他对持着的女儿,眼眸微微眯起,“然然,你现在是在袒护着你的这个玩具吗?”他的口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儿。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先兆。

君海心张了张口,刚想出声,白悦然却已经道,“对,我是要袒护他!爹地,这是你给我的玩具,那么从今以后,不管他是做对也好,做错也好,都应该是由我来决定该怎么对待他!”

白悦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以说是已经做好了迎接父亲怒火的准备了。可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说这些的话,也许苍遥就会承受更糟糕的对待,甚至可能会遍体鳞伤。

父女两个,彼此对视着,客厅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突然,白逐云不怒反笑道,“苍遥的确是然然你的玩具,既然你要为他做主,那么要惩罚还是要奖赏,都随你的意,不过——”语音一顿,他盯着她,意有所指地道,“下次,别再这样大意了,让自己随意受伤,知道吗?”

白悦然深吸一口气,听明白了父亲所指的意思,脸色变了变,然后点着头道,“我知道了。”

“很好。”他又变回到了原本的慈父样子,脸上是浅浅的微笑。

“爹地,我想先上楼,处理下苍遥的伤。”白悦然道。

“随你。”对于苍遥,白逐云压根就不曾在意过。

在女儿和苍遥上楼后,君海心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对苍遥发火呢,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13岁的孩子而已。”

“他是13岁,可并不是一个孩子。”白逐云走上前,从背后环抱住了君海心,“别忘了,他本就该是保护然然安全的。原本,我打算弄断他一只手的。”如果不是女儿下来得早,他这会儿已经踩断了苍遥的右手。

“下次别再这样了。”君海心皱皱眉头,她是医生,自然不会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样子。

“好。”他应着,“苍遥以后是然然的事情,回头我会再派些人,暗中保护然然的。”

“你也用不着这样草木皆兵。”

“怎么可以不小心,如果然然有个万一的话,那你——”白逐云的话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只是抱着君海心的双臂,越发的收紧着。

君海心转过身子,看着眼前这个陪伴了她那么多年的男人。她知道,他真正担心的是什么。自从女儿出生后,自从他知道女儿是她的命依后,他对女儿的保护,完全是一种过度的保护了。后来,虽然因为她希望给女儿一个自由点的空间,而让他有所收敛,不过他却坚持一定要给女儿找一个贴身的保镖,可以保护女儿的安全。

“别那么焦虑,我不会有事的。”她张开双手,同样的环抱住了他,她的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似在让他放松下来。

【736】

他紧紧的抱住她,喃喃着道,“然然不可以有事,她不可以有任何的危险!”因为然然是海心的命依,如果然然出事的话,那么海心会失去命依的。

一个失去命依的君家人,最后会迎来什么样的结果,白逐云无比的清楚。

纵然白悦然是他的女儿,可是这种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依然还是海心。也许他真的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吧,但是他却没办法去控制自己的这种思维,这份情感。

“她是我们的女儿,当然不会有事的。”君海心心中一叹,“逐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还是再多爱女儿一些吧。然然虽然性子冷一些,但是她其实有些地方很敏感,她很想要你的爱。”这些年来,女儿看着丈夫,目光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隐隐的渴望,君海心自然是无比的清楚。

“我尽量。”白逐云道,“海心,我知道你很爱然然,我当初就说过,你喜欢的,你爱的,我都会去喜欢,去爱。”

顿了一顿,他的脸颊贴上了她的脸颊,轻轻的耳鬓厮磨着,“我可以去喜欢,去爱,可是我却不能保证能有多少。也许对你来说,然然是最重要的,可是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没办法做比较。”一个人的感情,如果说有一定的容量的话,那么他绝大部分的都已经给了她,剩下分出去的一些些,再如何给别人,都是少得可怜的。

君海心抿了抿唇,颊边,是他的肌肤触感,这些年下来,仿佛只有这样身体的碰触,才可以让他安心下来,“那么别让然然伤心。”她道。

“好,我答应。”他回道,“海心,纵使我对她的爱远没有对你的多,可是说到底,她终归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的命依,所以我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的。”

他是个自私的男人,所以他最在乎的,还是他的海心而已

————

白悦然带着苍遥上楼,取出了药箱。她的脸上受了伤,却转眼害得苍遥比她伤得更重。

她知道,她不该大意的让自己受伤。因为她的安全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安全,还有母亲的安全。

她是命依,母亲要活下去,要摆脱血咒的疼痛,最主要的前提,是她能够活下去!

“抱歉,我没想到父亲会对你出手。”白悦然看了看苍遥脸上的巴掌印,再检查着他的右手。

“小…姐不需要说什么抱歉。”她是他的主人,根本没必要用这样的词语。

“你现在是因为我而受伤,我说抱歉,没什么不对的。”她道。

“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姐,被惩罚是应该的。”苍遥淡淡地回道。

对于他来说,这一巴掌和右手上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以后,要不要惩罚你,都是我说了算。”白悦然不悦地道,突然之间,她不喜欢苍遥说的这种话,明明是她应该觉得习以为常的话,但是此刻听着,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刺耳。

抬起了他的手肘,她盯着他的右手,“动一下手指,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白悦然在医学方面有天赋,再加上君海心平时会对女儿做一些指点,而白逐云更是让白门内部的专属医生给予女儿这方面的教导,因此虽然白悦然不过13岁,但是医理方面的知识,已经足以媲美医学院的那些学生了。

“没有伤到骨头。”苍遥回道,不过还是依着白悦然的话,动了一下自己的五根手指。

“那就只是皮外伤了。”白悦然从药箱中取出了特制的药膏。这些药膏,自然是比学校保健室里的那些药膏效果要好得多了。

她一言不发的给苍遥上好药,然后又合上了药箱。之后吃晚饭,做作业,她都没有再开过口。

这种现象,放在白悦然身边,是很少见的,虽然她性子冷一些,平时也不是说有多爱说话,但是像现在这样,一晚上没和他说一句话,却足以代表着她——“小…姐是在生气吗?”当白悦然走出浴室的时候,苍遥开口问道。

生气?她是在生气吧!白悦然想着,因为苍遥说的那些话,完全没有把他自己摆放在“人”的位置上,就仿佛他只是一个物件似的。是因为没有心的缘故吗?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具?

最初,她会选择他,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心,没有什么YU望和想法,让她觉得突然多出一个人摆放在她身边,不会让她太过反感。

可是现在,她却又希望他可以有自主的意识,不想要他再这样——无心到连他自己都不在乎。

擦了擦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白悦然看着眼前的苍遥,“我希望遥你可以在乎你自己。不要把自己当成无所谓,身体受到什么样的伤都无所谓,是生是死都无所谓,就好像完全没有自我的意志似的。”

他淡淡地反问道,“玩具,难道不是应该没有自我意志的吗?”只要有主人的意志就可以了。

“也许普通的玩具是这样,可是你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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