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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轻轻的一眯,随即放松了下来,任由着她的手指继续勾着下颚,这种姿势,由女人对着男人来做的时候,往往会充斥着诱…惑和勾…引的味儿。
“你怎么看出来的?”他轻喃着。
“只是感觉而已吧。”她道,指尖在他的下颚处摩擦着,“你一向来比我更擅长隐藏情绪呢,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在我面前也隐藏着。”
“我知道了。”他轻轻的敛下了眸子,站起了身子,然后以着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弯下腰,双手撑着沙发的边缘处,俯身对着她,“然然,我是在生气呢!就算知道你和楚律之间没什么,就算知道,你是在明明白白的拒绝着楚律,可是还是会生气!我比自己想象得更容易吃醋嫉妒!”
他说着,唇狠狠地亲吻上了她的手腕,那是——被楚律抓住过的地方。他的唇吮…吸着,舌尖伸出,不断地舔舐着,就像是要把被楚律抓过的地方,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似的。
白悦然只觉得被苍遥舔吻过的肌肤,变得灼热了起来,他这种吃醋的样子,是她所不曾见过的。
“遥”她的话才开了个口,就已经被他的唇堵上了。他吻着她,激烈得犹如暴风骤雨,和平时那种温柔缠…绵的吻截然不同。一直吻到她的嘴唇发麻,唾液从唇角边溢出,才从她的唇边移开。
她喘着气,白皙的脸颊透着微红,他低着头,舌尖轻舔着她唇角边的唾液。
“气消了点吗?”她的唇艳艳的,水润而湿滑。
“我气的其实是我自己。”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中,“你的初恋是楚律,那时候的我,却还完全不懂什么是喜欢。”或者其实隐隐已经有了,只是自己还不明白。
如果他更早一些懂得“喜欢”这种感情,如果最初是他对她提出交往要求的话,那么她初恋的对象,是不是就会变成他呢?
“然然,虽然你的初恋是楚律,可是我的初恋,是你。”因为她,所以他第一次明白着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心情。这种喜欢,只会在她的身上产生着,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知道。”白悦然的手指,插…入了苍遥的发丝中,一下下的轻抚着他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抚他的嫉妒和焦躁,“楚律是我的初恋,可是遥,你会是我一生的爱恋,所以用不着去生气,也许正是因为和楚律交往过,分手过,才会让我更珍惜现在的一切。”
805
他闭上眼睛,轻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心中的嫉妒,还有那种自我的生气,在渐渐的消散着。
他会为了她而努力的,会让自己成为她最最坚实的后盾,为她遮拦一切。
眼眸缓缓睁开,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像是下定着某种决心。
————
君玥惜在看到白悦然和苍遥一起回来后,瞅着白悦然有些嫣红的脸和唇,低低地凑近着对方道,“刚才你和苍遥去哪儿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们会做什么?”白悦然反问道。
“老实交代,你和他到底有没有”剩下的话,尽在不言中,不过君玥惜觉得,白悦然足以听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没有。”白悦然双手一摊。
“一直都没有?”这回轮到君玥惜讶异了。
“你不是也一直都没和凌净真正做么!”白悦然反驳道。
“那是因为净他说想要等到结婚的时候才可是你和苍遥,应该不是拘泥于这点的人吧。”又或者该说,让她真正惊讶的是然然没动手。毕竟在君玥惜的印象中,白悦然素来是随心所欲的人。既然是和苍遥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哪里还有到口的肉不吃的道理。
“只是答应了我妈的要求而已,说什么要等到我能为自己的事情负责的时候,才可以和苍遥上…床。”白悦然道。
“哎”君玥惜叹了一口气,双眉微皱着,“原本还想从你这边取点经呢。”虽然可以和净结婚让她很高兴,但是莫名的,快要临近晚上了,她又有点焦虑起来了。
“用不着担心,按着你平时的步调来就好,反正你和凌净,平时不也就差了这最后一步嘛。”白悦然老神在在地道。
君玥惜一琢磨着,貌似也对,“那第一次,是不是真的会很痛?”她忍不住地问了一个其实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因人而异吧,也听说有完全不怎么痛的。”白悦然回答道。
然而,当天晚上,君玥惜却还是体验了一把痛得和杀猪一样的感觉。
“凌哥哥好痛痛呜呜”虽然平时君玥惜会喊凌净的名,可是一旦发生一些突发状况了,例如满月的疼痛、情绪失控的时候、又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凌净只得一边先忍着不动,一边不断地亲吻着君玥惜,柔声地诱哄着,“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可是”
“放松,如果小惜真的太痛的话,我可以退出去。”
凌净那张隽秀的脸庞,此刻夹在着痛苦和欢愉,可是更多的却是一种隐忍,光洁饱满的额头处沁着大滴大滴的汗珠,肌肤涨红着,可是那双灰色的眼眸,却又是如此温柔地凝视着她。
所以就算难受,他也会为她而忍着,就算是忍得再艰难再痛苦,也会忍着!
君玥惜咬咬牙,双手勾住了凌净的脖颈,“别别退出去,进来好了,我其实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久了!我想让净快乐,如果净觉得快乐的话,那么这些痛对我来说,都是可以忍耐的。我——想要成为你的人。”
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说这样的一番话,都会更加的想要去占…有着对方。
“如果痛的话,就抓着我的肩膀。”凌净道。
“嗯。”
等到凌净开始冲刺律…动的时候,君玥惜终于明白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女在关灯睡觉后,天亮之后,导演往往给一个男人后背满是抓痕的镜头了。
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凌净肩膀后背抓了多少次,不过她倒是明白,在一开始的疼痛过后,渐渐的,感受更多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就是这种感觉吧!
“净,我爱你,我一定会好好的做你的妻子的”她在迷迷糊糊,即将陷入昏睡之前,口中还这样地喃喃着。
“我也爱你。”凌净看着已然睡着的君玥惜,撩开她的额发,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眉心,还记得以前,他一直在埋怨着老天给他的命运,可是当她逐渐走进了他的生命时,他却感谢着老天了。
“小惜,可以成为你的命依,是我最庆幸的事。”他这样说着,唇角边,尽是宠溺的微笑。
————
书房中,苍遥站在白逐云的面前,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反倒是白逐云,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苍遥。
片刻之后,白逐云开口道,“你真的想要那个位置?”
“想要。”苍遥沉静的回答道。
“那个位置,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坐上去的。”
“我知道。”
“为什么突然想要做那个位置?我以为你并不是一个心急的人。”
“想要更强大,强大到足以站在她的身边。”
白逐云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从对方只是一个小男孩开始,他可以说也是看着苍遥长大的。
从男孩,到少年,再到如今的男人,白逐云看着苍遥一路成长至今,当然,这其中有他推了一把的作用,更多的却是这个男人自己的努力。
而苍遥努力的所有动力,都只是为了然然!
从这一点来看,白逐云至少是满意的。
“你要的那个位置,我可以给你,不过你也知道,要做上那个位置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白门内多的是人虎视眈眈,我所能给你的,只是一个机会,能不能上位,最终还得看你自己的能耐。”
“那就已经足够了。”苍遥道。
“那好,回头我会和莫峰说一声,让他安排一下。不过要让白门内的人心服口服,不好好表现可不行啊。”白逐云微微一笑,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提醒着道,“对了,可别有什么事儿,不然然然那边,我可交代不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白逐云的眼神和表情,却丝毫不是交代不了的担忧。对于他来说,最在乎的是海心,第二在乎的是女儿,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他从来都不在乎。
在他看来,就算苍遥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那只说明他没有能力站在然然的身边!
806
“我不会有事的。”苍遥这样回答着。
——————…
当白悦然从父亲的口中知道苍遥想要坐上的位置是白门的管事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
“爹地,你在开玩笑吗?”白悦然生生倒抽了一口气。历代以来,白门的管事,哪一个不是为白门立下了赫赫功劳,才坐上那个位置的。白门的管事,可以说是白门的第三把交椅,掌控着白门内部的生杀大权,同时也是白门的一把剑,一把对外的利剑。但凡是白门和外面有所争端的话,那么管事就是负责解决争端,冲在最前面的人。这样的位置,是用踩着血踏上去的,一个不慎,甚至会丢了性命。
“然然,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和你开玩笑。”白逐云轻啜着茶,老神在在的回答着女儿。
“所以现在他正在执行考验任务吗?”白悦然努力压下着飞快的心跳,强自镇定着情绪问着。
对于想要当上管事的人,白门会赋予一些任务,美其名曰是考验,实则是一些很棘手的事情,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当然,若是真能完成的话,在白门内的声望也会增加不少。
“是啊,他要我给他一个机会,正巧最近白门最近因为地盘的事儿,和其他帮派有了冲突,所以我就让苍遥带着人去解决一下。”白逐云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只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爹地,你明知道我和苍遥的关系,为什么还要他去做这种事情。如果是管事位置的话,那么只要将来我”
“然然!”白逐云打断了女儿的话,面色严肃地道,“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女儿,而且背后有你母亲的君家在扶持,所以将来继承白门,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是苍遥和你是不一样的!甚至不用等你继承白门,我现在就可以直接把管事的位置给他,可是这样的他,在白门是立不住脚的,没有几个人会真心的听命于他!”
白逐云的这一通当头棒喝,倒是让白悦然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