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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惜?
她闭上眼睛,其实她也不知道,但是她已经没有勇气面对现实了。她知道剪刀扎在身体上一定会很痛,但是她想,即使痛一点那也无所谓啊,总好过自己爱的人抛弃自己而去好的多吧。她深深呼吸者,她看着手上的剪刀,闭上眼睛大叫一声手就落了下去。但是胸前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手腕生疼。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既惊喜又悲伤:“你你怎么,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既然走了你又为什么还要回来?”
潘允捏着她的手腕把东西夺了下来。他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傻?这东西要是插在身上真是疼都疼死了,你不害怕啊?”纳兰若尔哭着搂着他的脖子:“我不怕,要是你不在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呀,我不如死了算了。”
潘允把这个傻女人按在自己的肩头:“笨蛋,我怎么会离去呢,再说了,我又会去哪儿呢,你不在,我去哪里都不快乐啊。乖,我不会离开你的,放心,我舍不得你。”
纳兰若尔趴在他的肩头哭着:“可是你刚刚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蹲在地上把纳兰若尔的脑袋从肩头轻轻推开,他看着纳兰若尔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又把她轻轻搂进怀中安慰着:“若尔,没事的。没事的,什么都过去了,没事的啊,乖”
纳兰若尔看着潘允,一把将他推开。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摇着头:“不,你走啊,你快走,不要再呆在我这里了。你赶快走吧。”
潘允拉着她不断挣扎的手痛心地说道:“若尔,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你打我吧,啊,你骂我吧,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也不要赶我走啊,我知道我做错了,若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不要离开我,也不要想着做傻事好不好,若尔,你听见我说的事情了吗?若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但是你千万不要再赶我走了,我不走。”
纳兰若尔看着潘允,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爱的男人。她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还有他的唇。
她趴在他胸前轻轻地叹息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现在才相遇,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认识你,为什么我进了皇宫,为什么上天这么不爱惜我为什么。“
潘允看着纳兰若尔浑身不自觉地哆嗦着,连忙把她抱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倒在床,他也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他抱着她,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
他拉着她的手:”若尔,乖,不要怕,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丝的伤害,相信我。”
虽然一片凌乱,但是床上的人儿此时说着如此动人的情话,早已让那倍受凌辱的女人心融化了。她抱着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哭泣着,她感到很悲哀,她不知道该如何用自己已然不干净的身子再来享受潘允的爱,她怎么能让她的男人抚摸已经被别的人抚摸过的肌肤?她的身子已经被别人看去了,她的身子也被人碰到了。她已然失去贞操了,她怎能不伤心,怎能不难过?
潘允抱着怀里暖暖的小人儿。他告诉她:“若尔,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一定会是唯一爱的女人。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今天的事情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也是受害人,你也是无可奈何。————
要怪只怪我。只怪我。你不要难过,好不好,乖,若尔,你一定要忘了今天的事情,你一定不要把这些罪过都放在自己的身上,知道吗?若尔,即使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要想想我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我多么难过,多么伤心啊。我看着你这样我于心不忍你知道吗?”
纳兰若尔听着头顶上那誓言一般的安慰,半响点点头:“嗯。允,我没事的,你放心。我没事的。”潘允点点头,就这样抱着她。
忽然外面一阵灯火通明,伴随着这让人心慌的冲天火光还有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纳兰若尔急忙看着潘允,潘允也是记得不知如何是好。纳兰若尔哭着:“允,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被发现了,你赶快躲起来啊,快点啊。”
潘允急忙披上衣服,但是他们想的都太好了。外面那么多人那么多火把围着,他们怎么走得出去?而这房间也是巴掌大点,他又藏身何处?或许她们还是想得太多了。因为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毫不留情地被人踹开了。
“哗啦啦”一大队穿着盔甲的士兵冲了进来,潘允连忙把身上的衣服披到纳兰若尔的身上。随着门外又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为什么他们会来到这里?纳兰若尔看见门边上那个伺候着自己的小太监是明白了,原来他们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听到那笑声纳兰若尔浑身发抖,而进来的女人看着纳兰若尔只是淡淡地笑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纳兰若尔是吗?”女人很平静,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很温柔。那脸上的神情让人心生好感。当然,前提是此时的环境并不是这样的环境。
纳兰若尔战战兢兢地半天点点头。“是,我是是的。”女人挑了挑眉毛。她眯起眼睛仰着高傲头颅说道:“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二十年前你家族在江南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吧。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家道中落了。而你进来也是为了让你家族能够起死回生是吗?”
纳兰若尔早已经瘫软着身子从床上倒在了地上。这个女人只是笑了笑又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你现在是在毁灭他们吗?”
纳兰若尔哭着:“不,不,求求你,不要说出去,放了他们吧。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女人看着纳兰若尔满脸懊恼痛苦之色反问道:“可是你们行乐之时怎么不想这么多?你们这样做不仅丢了你们的人,皇上的人,就是整个大吕朝都被你们这两个无知廉耻的人抹黑了!说说吧,今天的事情怎么办?”
潘允听了半天也觉得时态可能大了。他看着那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女子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们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管得着吗?管得着吗?”她笑着潘允,随后又是一阵抿嘴娇笑着:“要不要我试一试?”说着话忽然他脸色一变,像个冷血的毒蛇一样对着边上的官兵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对**之人拖出去送到宗人府!对了,千万不要忘记马上再去一趟江南纳兰若尔的府邸”
纳兰若尔一听要去自己家,吓得魂飞魄散,她从地上爬着跪倒这个女人的脚边哭泣着:“不要,娘娘,求求您放了他们吧。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养大我不容易,您就大人大量让他们寿终正寝吧!求求您了,————
您宅心仁厚,菩萨心肠!只要娘娘放了我,我就是死也污无悔,要是将来到了地府跟阎王老爷报道的时候,我一定会为您多多美言的!让你多活几年!”
女人想了一会儿看着她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纳兰若尔看着满屋子的人,然后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了。她对着女人说道:”娘娘,我请求你不要去找他们,也不要把我辱没家门的事情说出去,就说我是病死了的吧”
女人点点头:“好,我不为难你。”
纳兰若尔点点头:“我会对娘娘心存感激的。”说着又转头看着已经呆愣的潘允,她满脸凄凉地走到他身边说道:“允,我不后悔,绝不后悔,记住,我爱你”说完之后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
潘允摇着头:“不,若尔,不不要”但是他无能为力,他被人拉住根本无法动作。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不顾一切地结束自己。
“噗噗”一声又一声,他清晰地看到她决绝的眼神和不舍,那悲哀和无奈的神情刺痛了潘允的眼睛。他想伸手抓住她,但是她的簪子结结实实地捅到了心脏上。
他听着她被疼痛折磨的尖锐的声音渐渐衰落,直到最后,他看着她最后望了他一眼,然后便笑着倒在了地上。是的,她倒在了他的脚边。即使周围的官兵紧紧围住了这里,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她美得那样神圣。所有人都没说话,即使是那个女人。
纳兰若尔的一生是无奈的,生在这样的时代注定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她名门之后,她倾国倾城,她从出生便注定了不平凡。
如果不进宫,或许她能过得自由一点,或许她早已嫁人生子做个贤妻良母,但是皇宫,这个地狱一般的深渊,即使她不想进来却也无可奈何。她的家族不可能为了她而反抗,甚至他们会以她进宫为荣,会想着让她赶紧站住脚跟,自己也好攀龙附凤地爬上枝头。
所以,他们只会尽力的为她的进宫而打好所有的基础和准备。又或许,如果皇上朱建不像现在这样无能,或者说是好色一些的话,或许纳兰若尔这些女人们也能过上奢侈的生活,每天酒肉池林好不潇洒,当然,另外她的性格要是再强硬一些,市侩一些,也势利一些,是不是也不会有此时这样的遭遇?
但是,如果这如果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纳兰若尔还是纳兰若尔吗?她的单纯善良,她的敢爱敢恨,她的不顾一切还会存在吗?是的,这个世界上那样俗气的人已经太多,她就是为了着与众不同而生,与众不同而毁灭。她注定只能是她。
潘允的心在哭泣着,他从没有此时这样悲痛过。虽然他是有目的地接近她,可是他没想到她可以给他带来这样甜蜜得好像是飞在云端一样的感受。他知道了原来诗里那些痴男怨女并不是杜撰的虚拟人物,那些生死离别的情爱也不是虚化的情节,那些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真实的。
原来那些爱情并不是矫情,而是真正的发自灵魂的爱与痛。就像现在,他好想随着她一起离去。他也嘲笑着自己,轻视着自己,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疯了,如果不是的话,他不是应该毫无感觉吗?他应该想的是以后还怎么在皇宫里待下去吗?他该想着为了那个组织他应该绞尽脑汁想尽办法重新开始吗?
可是,这些他都不想去思考,他的大脑也不会这么思考了。他好像灵魂出窍一样大脑不受控制地似乎疯狂了。
他好恨,他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挖了一个洞一样,那痛得揪心,那痛得刺骨,那痛得刻骨铭心他此生难忘!他在心里哭泣着:如果,如果他不遇到她,是不是她就不会这样红颜薄命?如果他没有爱上她,是不是她此时依旧傻傻笨笨地快乐着。
其实其实谁说得准呢?自古以来红颜薄命似乎是亘古难变的道理。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是男人的世界,而女人似乎永远都依附着男人而生存。
女人,长得好看与否关系什么呢?没有关系。平凡的女孩会在平凡的男人之中徘徊着开始着她们难以逃脱的宿命。而漂亮女人呢,或许等待她们的是更大的轩然大波。漂亮的女人人人都爱,而男人们会因为谁得到这样的红颜而引以为豪。
所以女人在这个时候就成了男人互相攀比的筹码。女人逃得开吗?不一定,如果她是一个可以不顾世俗,可以像男人一样强大的女人的话,或许她可以逃脱成为别人附属品的命运。可是,这样惊世骇俗的女人在这样的社会之中如何生存?
在现实当中,她面临的问题足够让她透不过起来,最终或许会妥协,或许会被排斥,然后成为这个社会的异类。那样没有人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