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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坐。”
人走了,欧云晨的语气也变得舒缓了些,可在风清扬看来,这算的上是黎明前的噩梦。
她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想起以前的种种,虽然今日的欧云晨跟以前不太一样,可是她也没有多少保证,保证欧云晨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我知道我一天没有回来是我的错,所以想要怎么骂我,请随便。”
怕是欧云晨不相信,风清扬已经举起双手,开始对着房顶发誓。“如果我敢反抗一句的话,我就我就”
女人泛起傻来以后,总是那么的让人觉得搞笑。
尤其是举起三根手指发誓的样子,更是让人无所适从。
我就
那俩个字说了好几遍,也没听到后头究竟应该说些什么。
欧云晨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腿,已经是一百零一下了,她还是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就什么?”
“我就”去死?这个问题太严肃了,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去吧?
“行了,我懒得听你的发誓。”
欧云晨朝着还在犯傻的风清扬挥了挥手,看着她的那张脸,实在是懒得在她的发誓上浪费时间。
况且
发誓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违背誓言了。
合约都可以无效,发誓俩个字,未免的可笑了一些。
“是”
风清扬也算的上是松了一口气,对她来说,到底应该发什么样的誓言,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很难的事。
“你过来。”
让她过来的话,他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恰巧这个家伙就是死活的不动脚、
“知道了。”
不管怎么样也应该去面对,在他的面前拖延时间,只会让自己觉得无所适从,更加不敢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时间也被你浪费了,现在到底有没有准备好,告诉我昨天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跟谁在一起,为什么会一夜也没有回来?”
原来
风清扬更加的不敢看着他的眼。
欧云晨总是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装小丑,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实际上,心思却凝重的很,让人无法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早就看穿了,还喜欢看她的笑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欧云晨把整个身子都陷入了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没有打着石膏的手,拉过她的衣领,揪住到了他的怀里。
头被撞到他的怀抱上,晕沉沉的一片,却也没有多少反抗。
她喜欢,对风清扬来说欧云晨的怀抱是她喜欢上的港湾,只有这里比任何一个人的怀抱更加的有安全感。
可是。也有些怕,怕疯狂时的欧云晨。
这样的怀抱,让人又爱又恨更多的则是怕。
“怕什么?”他的语气依旧缓和,只要风清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由着自己亲手抓住的,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让他觉得不安。
“有俩个版本,一个会让你生气,但是是真实发生的,一个会让你心安,但是有虚假程度的。”
也就是说一个事实,一个是撒谎。
所以她才会躲在家门口不敢进来,又在这里学人家玩什么发誓,在他的面前浪费时间?
不知道她到底是愚蠢还是什么,总之总会让人觉得
“嗯?”他低下头,用着下巴摩擦着她的额头,虽然已经修剪过的,可是唏嘘的胡茬摩擦着她的额头的感觉还是让自己有些瘙痒难耐。
“好痒。”
说话的声音又没了生气,多了几分懒散。
风清扬微微眯着双眼,虽然身体有些难受,却也不讨厌这样的触感。
“好痒?”他的鼻息打在了她的脸上,唇瓣一张一合,然后,咬在了她的耳朵。
“欧云晨”感受着他的亲昵,却更让自己无所适从。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抓住他的手臂,张起带着连绵水汽的双眼看着他,“住手,现在应该不是谈这种事的时候。”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告诉他事实,可是他的手不安分着,整个人也不安分着,总是一点一点的挑战着她的忍耐力,这样下去,她那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他的面前说出来?
“嗯”他那磁性的声音又再次的出现在了她的耳边,接连着呼吸的韵动。
“你说的对,现在确实不是谈这种事情的时候,而且这个地方也太过敞开,我们不是要做饭,没必要让人看到,我们到底是如何的喂饱双方。”
欧云晨吞了吞口水,那喉咙处的一动,以及在风清扬的额头上的一吻,煽情处以及他的那包含着肉骨却让人挑不出毛病的话。
风清扬的脸色,立马抹上了更大的绯红,连她的额头也被染红了也说不定。
“可恶。”她摩擦着两只手指,轻声道。“欧云晨,拜托你偶尔的时候也正经一点好不好?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
“话这个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说,在任何地点也可以说,做什么事的时候也可以说。”
他的吻几乎全部都要扑面而来,想要把自己全部融化在他的温情里。
风清扬快要翻着白眼了,欧云晨你还可以不可以更加的无耻一点?非要对她说那么多让人误会又的话才行吗?
“所以?”这次风清扬也同时学乖,冲着欧云晨挑了挑双眉,“你的意思是?”
果然跟在他身边久了。面对他的挑逗已经明白到底如何应对。
欧云晨抽回了手,优雅起身。
扯了扯自己胸前的衣领,露出大片的风光。
“跟着我来。”
好不容易离开那炙热的怀抱,下一场,风清扬有预感的则是狼窝,而所谓的狼窝,顾名思义的就是欧云晨的房间,还有那张大床。
“干嘛?”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天真还是明知故问。
不过不管风清扬说的话是哪一种,欧云晨都有准备回答她的话。
“上床。”
俩个字,简洁明了,无法让人不知道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现在是大白天!”
大白天就兽欲苏醒,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
“问你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答案。”欧云晨回过头,修长的身子,只露出了侧面,却已经让人的目光无法从他的身上,遗留出去。
“什么事?”
“你知道古代的太监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奸诈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
欧云晨伸出手指,跟着自己的头一起在风清扬的面前摇了摇,“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太监他没有下半身,所以只好动脑,以至于他们全部奸诈。”
“哈?”风清扬不可思议的挠了挠头,“这还跟那方面有关?”
“当然,像我这种又聪明,又懂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这世界上已经成了稀有动物。”
风清扬的脸已经成了苦瓜脸,她没想到欧云晨的体内,竟然多了一些自恋的成分,能把完全不相干的事情混为一谈,还说的如此大义凛然。
“所以,我现在要行驶男人下半身的权利,风清扬。”欧云晨的脸上又多了些沉稳,“跟我过来。不管你昨天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一夜没归,手机没带,让我找不到你,担心你,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话已说完,欧云晨依旧自顾自的上了楼。
风清扬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想要回味刚才欧云晨说过的话。
有那么俩个字,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说,她的一夜没归,让他很担心。
很少能够听到他的这种话,不知道到底是应该觉得庆贺还是
如果是平常的话,这种事,风清扬也不会觉得有些什么,可是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在萧澈的床上躺过,现在再躺到这里,总觉得有多少的不同月别扭。
“欧云晨。”
“过来。”
欧云晨躺在床上,冲着她照了照手,“我现在很累。”他的声音也同他的话一样无精打采。
若不是这样看着他,风清扬还没看到他的眼里多了些惺惺的血丝,眼袋上也多了一些黑黑的印记。
风清扬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脸上用着手指摸了摸,“怎么了?看起来很疲累的样子。”
骤然,风清扬皱起双眉,“不要告诉我,你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能够听的到她的担心,对欧云晨来说到是多了些无形的安慰。
“是啊,为了某个彻夜也不知道回家的人,我是担心的一夜没睡,但是某个人好像不领情,连让她躺在我的身边,就那么的躺着也不敢。”
至于说这种话吗?那个某个人不就是她来着?
“我知道了,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偶尔的示弱,得到的是她的妥协,这种不用争吵的方法让欧云晨脸上的疲累多了些缓冲。
风清扬挪动着自己脚步,静静的走到床上,躺在了他的身边。
与提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明明说只要躺在他的身边这就可以,直到身下的地方还没躺热,男人抢先一步的欺身而上。
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俩个人的距离忽而只有三厘米,都能看的到对方皮肤上的毛孔,也随着呼吸一起来来往往。
“你说过”
“我说过什么?”
风清扬刚刚开口说了几个字,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全,男人微微一笑的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闻,便把她的话全部咽下。
“你明明知道”
不敢看欧云晨的那双眼,风清扬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只觉得好笑,可是欧云晨却不敢在她的面前笑出声来,只好用动作兼并着俩个人的语言,一起说话。
“这里有被人亲过么?”他舔了舔风清扬的双唇。
那干裂的唇瓣,被他的爱ye液润滑,泛着淡淡的光泽。
风清扬的眼镜眨了眨,却依旧垂下双眸,“欧云晨,别以为你的口水是天然的润唇膏,舔一下,它就不再干涸。”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嗯
是谁允许她多说无用的话,彻夜不归,还不回答他的话,对于他对她的爱意当成是拟物话。
不乖的女人,就应该给点惩罚。
欺压在她的身上,动作熟练的就把她的外套拉下,露出光洁的皮肤。
虽说这欧家的温度也算的上是正常,可只剩下那仅剩的一块布料,还是让风清扬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你!”
“你什么?”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次的身子压下,名贵的衬衫布料摩擦着风清扬的肌肤,只是轻轻的一动,她的身子便窜出火辣辣的温度。
“可恶”
到头来,她还是没有忍耐住。
这副身子,从以前对男性身体的排斥,到拜欧云晨所托,只要轻轻的摩擦,体内跟着身体表面,就变得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
以前还在夜里,亦或者俩个人面红耳赤,在或者是相互索取,而现在的场景,风清扬却怎么的也无法把它跟以前的那些场景结合在一起。
“我”
更加的不敢去看他的眼,案板上的鱼肉,这种形容,风清扬才觉得更加的适合自己现在的场景。
她羞红着一张脸,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脸。
“这个样子好奇怪。”
如果是要那样的话,那么她还不如直接跟欧云晨
嗯脑海中羞耻的话,让风清扬深深的震惊了。
“奇怪什么?”
欧云晨又再次的俯下身子,在她的唇瓣轻轻一吻,“回答我的话,这个地方有没有被谁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