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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争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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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节食追女人的。”
  “我不缺什么,她比较爱打扮。”他不需要天天扮成孔雀去街边招人爱,穿什么目的还不都是把自己包住就好。
  “您是不缺,那九皇子如果缺了呢?”又旦边怪声怪调地冷哼着,边从手上那只装满各种杂物的包袱里掏出三个竹筒,递给苏步钦,“喏,我刚去了趟赌坊,有九爷的信,大概又是缺了什么吧。”
  趁着苏步钦拆开竹筒拼凑那些被故意打乱的竹简时,又旦自顾自地把一肚子不满倒了出来,“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做质子的,怎么生活就差那么多。想当年,您天天活得提心吊胆,生不如死的;哪像九爷,吃好的穿暖的,还有人全年无休地保护着伺候着,蚊子都近不了身爷,您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那么难看?信里头说什么了?”
  又旦正念着,一抬眸便对上了苏步钦略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心。
  “嗯?”他移开视线,看向又旦,随手点燃一旁的火盆子,将那些写着娟秀字迹的竹简一并丢了进去。那头,竹简烧得噼啪作响,逐渐化作灰烬;这头,苏步钦抬手轻抚眉心,试图想将眉端褶皱抚去,“没什么,报下平安而已。”
  平安?不用报都知道九皇子哪还有可能出事,爷的反应更像是他自己有事。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旦坚持不懈地追问,“只是报平安吗?就没说其他事?”
  “姚寅年初去过均国。”深知瞒不过旦旦,他随口提了些。
  “年初?十三荡刚来学府那会?难怪突然走得那么急,原来又去均国了,这回去做什么?”
  “我若是什么事都知道,要你们有何用?”他回过神,眸间一反常态地渡上了一层凉意。
  “我这就去找人查。”
  “等一下。”苏步钦微点了下头,揉着眉心的动作放停了,唤停了他。片刻后,才继续,“顺便让人查下姚荡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咦?不就是有过一场婚约嘛。”这事儿,不用查吧,谁人不知。
  很显然,倘若真是那么简单,苏步钦不会特地多此一言,“我想知道婚约之下是利益还是感情。”
  “这要怎么查呀,他们要真爱过,也不可能轰轰烈烈满城贴告示吧。您要想知道,得自己去问她呀,难道九爷提到她了?”
  “算了,没事了,去忙吧。”他颇为无奈地苦笑。
  以为他从未想过要亲自问姚荡?是她给的答案太过模棱两可。
  即使没有体会过情爱究竟是什么滋味,本能使然,他至少也懂得任何东西都能拱手相让,唯独这个想留在身边的人,他不愿放手。他可以偶尔自私,不问别人是否也想要她,只问自己是不是非她不可;却没办法不去理会她的意愿,如果她一早就心有所属,他真能把那些人逐一代替?何况,那些人不仅有她的四哥,还有他唯一的胞弟,要他如何心无旁骛一意孤行将她强留?

  第三十三章

  四哥,这个称呼对姚荡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辈分而已,是习惯是依赖甚至是信仰。
  这层关系是自她出生起便打上了的烙印,根深蒂固篆刻在她脑中、血液中,满心认定一生不会变。
  可是现在四哥却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送上一句:“我们的确不是,不是兄妹。”
  不是兄妹,那是什么?
  她有惊诧、有茫然、有费解,最后是一脸的哭笑不得,“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吧,是与生俱来的呀。”
  姚荡极力在一片空白的脑中拼凑恰当的说辞,脱口而出的话还是显得语无伦次。她没有余力去思忖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无数让她消化不了的讯息接二连三袭来,压得她胸口闷热,连正常的呼吸频率都抓不到。
  “为什么不能说了算?你不觉得为爱摧毁血缘,也不失为壮举吗?”姚寅侧过身,打量起她的慌乱和无措,忍不住就想逗她。
  “我”他三言两语摧毁的不是彼此间的血缘,是她吧!这样的四哥让姚荡觉得陌生,她猜不透他哪句真哪句假,上一次可以当做是失了分寸的玩笑,这一次她连继续卖傻的余地都没。
  想说的话卡在喉间,她近乎无力地想求他别玩了,像从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还未组织好的话语也没机会说出了,先前那位老掌柜忽然又折返了回来,笑看了眼姚荡,随即附在姚寅耳边,轻声咕哝了些什么。
  姚荡听不清,只瞧见四哥的眉梢挑了挑,片刻后,等到那位老掌柜交代完直起身,他才看向她,“在这等我。”
  “嗯?”她不自觉地仰起头,视线跟随着他移到门边,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事要办。”姚寅一语带过了所有解释,临走时,又不放心地叮咛了句,“乖一点,哪都别去,我的话还没说完。”
  闻言,姚荡下意识地点头,神情有些呆滞。
  若是换做以前,只要四哥一句话,多久她都会听话地待在这儿等。她能去哪儿?从前在她的认知里,哪都比不上待在四哥身边安心,哪怕他每次忙起来都顾不上她。可是现在,她害怕,如果方才他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呢?她该如何去应对。
  拒绝?那是一定的啊,她没勇气去配合他的壮举。
  可是这个人偏偏是她最不敢得罪、不想失去的亲人。
  她后知后觉地抬起头,闪躲的目光偷睨着姚寅的背影,他走得匆忙,没有再回头看,姚荡暗暗松了口气。
  当视线不经意地掠过他,捕捉到等候在门边的那道身影后,她面色倏地一白。
  ﹡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整个钦云府里彷佛到处充斥着姚荡的气息。即使她不在,那股无形的味道依旧浓得散不开。
  即使是在他的屋子里,仍能感觉到她的无孔不入。架子上全是她扫荡回来的书册,据说是书房摆不下了,挪了些过来。他甚至只需要扫一眼那些排列整齐的书册,便能联想到她当时半天花完他一个俸银时撒娇的模样。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尖轻滑过书脊,随意地停在了某一本上,指节微曲,书册被随意地拉了出来。
  ——中庸。
  书封上那两个打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苏步钦微诧地挑起眉端。没料到那个看起来完全没有文化修养的女人,竟然会买四书五经。又或者,她只是觉得这样摆着好看,以为待在书堆里就能沾些书卷气?
  苏步钦没有多想,不经意地翻看了起来。
  “”跃然涌入眼底的画面和词句,让他脸色忽红忽白,如鲠在喉。
  “中庸”什么时候会配这么香艳的插图了?图中那对男女的姿势居然还是如此高难度的?!
  “中庸”又什么时候起会有出现“想要?想要就喊出来”这类的对白了!
  他半眯起眸子,把目光放到了架子上的其他书,才发现,每一本的书封上都中规中矩地写着“中庸”二字,唯一的不同点大概只是字体。
  “兔相公,兔相公!”
  吵吵嚷嚷的叫喊声无预警地传来,苏步钦还没来得及把书塞回架子上,它的主人就全然不顾礼数地破门而入。兴许是因为奔得太急,脸颊被熏得泛红,她喘着粗气顾不上先喝口凉茶定定神,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迫不及待想要说。
  只是当那抹灵动的目光落在了苏步钦的手上后,明显地浮上了一层羞赧之色,“你你你、你做什么随便动人家东西!不要看啦!这个东西不是你能看的”
  “过来。”他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看似无害地冲她招了招手。
  声音很轻很柔,于姚荡而言,像种蛊惑。她挪了挪步子,移到他跟前。望着她的动作,苏步钦只觉哭笑不得,“看小艳本到底是件多中庸的事?你需要一再在封皮上强调?”
  “才不是咧,那些封皮都是四哥写的,我的字哪有那么漂亮,我连中庸是什么都不知道。”四哥说这样就能在学府光明正大看了,卫夫人说不定还会夸她好学。
  “是吗?”闻言,苏步钦牵强地扬了扬嘴角,想笑,可脸部的线条却是僵的。
  在听她若无其事说出这些话后,萦绕在他心头的是失落感,他赶不走吞不下,任由那种无奈感将自己淹没。曾信誓旦旦地以为,即使参与不了她的过去,至少来得及陪她当下。然而,她总是能无意识地让他领悟到,姚寅已经填满她的世界、她的记忆。
  她的喜好他不明,她的习惯他不懂,似乎一早就该注定像个局外人去看她如何依赖她的四哥。
  “哎呀,不说这个了。我有事要跟你说,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姚荡丝毫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只心心念念着自己急匆匆跑回来连四哥都来不及等的原因。
  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是个他庸人自扰的小插曲罢了姚荡的反应,让苏步钦涌出了这样的念头。也许在看她看来真的没什么,爹不疼她,那些兄弟姐妹以欺负她为乐,所以姚寅于她而言才会是不同的、特别重要的,正常情绪罢了,他该是无需介怀的。
  苏步钦藏掩掉那些微酸心理,看她一脸大惊小怪的表情,同她开起了玩笑,“见鬼了?”
  “讨厌,严肃点。”她嘟着嘴,被他那副完全不当回事的态度激怒了,伸出手用力掐了他下,“是王总管。”
  边说,她的视线边被一旁案上的那盘糕点吸了去。眼前一亮,喉头动了几下。是丰裕楼的!那一团团白嫩糯软的东西,勾得她味蕾躁动,惋惜地想起了老掌柜端来的糕团,都没来得及尝。
  “嗯?王总管是谁?”他轻哼了声,一派泰然自若,看她鬼鬼祟祟地把爪子伸向一旁,他眼眸一垂,手中书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手背上,“这是买给你的,没人跟你抢,洗了手再吃。”
  唔,可是好饿嘛!姚荡可怜兮兮地瞪他,却不见苏步钦脸上有妥协之意。她只好暂时作罢,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调整心态说正事,“王总管就是之前钦云府的那个总管啊!”
  “在哪见到的?”他总算舍得分出些注意力给这件事。
  “在四哥的铺子里,我看见他来找四哥呢。”
  他抿了抿唇儿,细看她眉宇间的纠结之色,隐约猜到了她大概在想些什么,“这很正常,兴许是去四爷那儿当差了”
  “可是上一回,我在赌坊有听见那个管账房的说要把王总管毒哑了送回他主子那儿去,那这么说他的主子不是你就是我四哥?没理由啊,你们俩怎么可能得罪赌坊的人。”于事无补的安慰被姚荡掐断。
  “有你在,得罪赌坊很正常。”
  “喂!你现在长出息了啊,居然敢亏我!我能得罪他们什么,不就是欠点银子嘛,再说了,当时你不是都已经帮我还清了”
  她手舞足蹈,说得很兴奋,大有打算集合一堆人好好分析下这件蹊跷事的趋势。比之,苏步钦则完全不为所动,她四哥得罪了谁与他无关,那个王总管是死是活是聋是哑他不关心。准确来说,他没兴趣听她一口一个四哥地念。
  “姚寅的生意你懂吗?”他声音微凉,很轻,却有足以让姚荡闭嘴的气势。见她摇头,他哂笑,“那不该你去关心的事,就别自寻烦恼。去洗手,准备用膳了。”
  “咦?那是什么?”她听话转身,正打算离开,一抹不该出现在苏步钦屋子里的亮红色狠狠抓住了她的视线。
  她走近那尊小小的泥娃娃面前,想拿起来瞧,又生怕自己笨手笨脚地摔坏了,索性弯下身子,歪着头,定睛端详了起来。
  “旦旦说是兔爷。”他尴尬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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