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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颈。跟着他一齐冲进了敌阵,并用盾牌替阿洛尤斯挡下几乎所有攻击。同时用长剑杀死每一个离得过近的敌人。
而雪上加霜的是,几乎和默特萨克一样沉默的战獒,也在更低的位置低吼着不时的一口咬住某个倒霉蛋的小腿,毫不留情的将对方拖倒。
如果是摆明车马的正面对阵,塞姆诺内斯人也未必就怕了阿洛尤斯的步骑混同突击——虽然邓科德里人个个都是好样的,但塞姆诺内斯人也未必就比他们差。
但眼下,塞姆诺内斯人刚刚经过长跑,又和弗兰克人、朗巴底人狠狠的打了一仗,再被人从背后这么一冲,就有些要命了。
更加糟糕的是,无论是阿克里还是阿洛尤斯,毕竟都是万尼乌斯麾下——万尼乌斯的骑兵已经到了,步兵还会远吗?
而且,万尼乌斯毕竟有六万人的军队,还有山精助阵——以塞姆诺内斯人目前的状况,可能挡得住万尼乌斯的军队吗?
这两个问题一被提出来,塞姆诺内斯人立即就失去了继续在此和敌人纠缠下去的心思。
之后,塞姆诺内斯人很乖巧的抛弃了被他们围困在中间的敌人,迅速的撒开两腿,朝着北方的森林就跑了过去——就算骑兵在平地上跑得快,可进了山林里也施展不开,而原本被埋伏在树林里的弗兰克人和朗巴底人已经跑了出来,所以对他们而言,只要跑进树林就是胜利。
到了这个时候,就轮到死里逃生的弗兰克人和朗巴底人不依不饶了——刚刚几乎被塞姆诺内斯人围起来宰光,眼下得到了人撑腰,还不得把之前受的委屈全找回来?
于是,本来已经精疲力尽,只剩最后一口气的弗兰克人和朗巴底人转眼间就如同被打了鸡血似的,瞪着眼睛挥着家伙卖力的追杀起塞姆诺内斯人来。
但使联军战士们泄气的是,当他们开始卖力杀敌的时候,原本还很威风的四散宰杀塞姆诺内斯溃兵的骑兵们,却停了下来。
这一停下来不要紧,联军战士们心里也没了底气,便渐渐的慢了下来——之后,战士们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数万塞姆诺内斯人跑进树林,逃掉了。
眼睁睁的看着大把的敌人逃掉,弗兰克人和朗巴底人又是遗憾,又是气愤——遗憾的是那么多的战功就这么没了,气愤的是万尼乌斯的骑兵们居然就这么把敌人放跑了——但关键在于,他们还没办法去质问“刚刚救了他们性命”的骑兵们
而整顿队伍,打扫战场之后,联军战士们沮丧的发现,只不过这么一战,他们竟然就损失了四千多人,剩下了六千人不到——尽管阿克里和阿洛尤斯很大方的表示这一战的战利品由他们两个部族的军队分,但死掉的青壮却是短时间弥补不回来的。
与此同时,万尼乌斯麾下的战士们也已经打开了塞姆诺内斯人的营垒,堂而皇之的开始清点他们的收获。
供给六万大军的小麦和牛羊、六万人住的帐篷、死在营垒里的人的武器盔甲以及来不及运走的标枪箭矢,还有抛石塔丢进来的碎石和石球。
这到不是万尼乌斯吝啬——尽管卡狄地方和哥俤尼地方到处都是山石,但在日耳曼北部的广大地区,还是以大森林为主,并没有取得石材的地方,而且能够被用来进行标准的测距投掷的石弹,也是经过打磨称重,确保分量差不多的圆球,并不是随便弄块石头就行的——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万尼乌斯军队里的地位,差不多就是“战略武器”了,作战之后自然要有多少就回收多少。
打扫战场的工作,被万尼乌斯交给了学员兵们——在老兵的带领下,学员兵们小心谨慎,还带着一些兴奋,用手中的短木枪一个接一个的了结敌人,给那些看上去似乎是已经死掉了的敌人也在要害上补上一枪,之后将他们的武器盔甲全部扒下来收好,去找下一个目标。
至于那些明摆着受伤了还没死的塞姆诺内斯人,学员兵们也很谨慎的先让对方丢掉武器,之后用木枪架好,再用绳索捆好,之后才带到一边等待处理。
第一次执行打扫战场的任务,要面对的目标又有很多是直接被石弹砸得不成人形的,学员兵毫不意外的出现了大规模的不适应——不过,这些日耳曼少年男女毕竟都是见过血腥的,到也没出现呕吐之类丢脸的反应。
因为几乎完全没有和敌人接战,女兵们便不必去救治什么伤员。
尽管理论上那些俘获的塞姆诺内斯伤兵也是很好的练习抢救伤员的对象,但考虑到药材和医疗材料的珍贵性,万尼乌斯并没有在他们身上浪费材料的兴趣。
因此,女兵们便承担起了准备午饭的任务——在学员兵们仍旧在打扫战场收集物资的时候,在其他战士们的警戒护卫之下,女兵们从大车上搬下大铁锅,支起支架,堆起火堆,开始生火做饭。
与此同时,万尼乌斯也站到了塞姆诺内斯人营垒北门的木塔上,在威利娅的陪伴下一脸忧虑的看着北方——自己对塞姆诺内斯人的打击没有想象中的大,弗兰克人和朗巴底人怕是挡不住他们呢(。。)
008胜利的收获和对未来的妄想
更新时间:20121111:02:04本章字数:4761
》在打扫完营垒之后,万尼乌斯将阿累夷人和巴斯塔奈人的军队也接进了营垒,安排了地段安置下来。(1_1)
尽管这两个部族的军队在这次作战中实际上并没有出力,但万尼乌斯还是很慷慨的将两万人的帐篷和粮秣牲畜分给了他们。
这种慷慨的赏赐让两个部族的野战军团战士们感恩戴德的同时,更加生出了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加倍努力以不负万尼乌斯的恩赏的心思。
与此同时,万尼乌斯也要他们尽快把帐篷改成罩袍,以便增强两个部族野战军团战士们在面对敌人的标枪箭矢时的防护能力。
于是,一群阿累夷和巴斯塔奈老爷们便在万尼乌斯派遣的女兵们的教导下,操起了针线活,开始裁剪和缝制罩袍。
由于缴获自塞姆诺内斯人的帐篷无论是在厚度还是在质量上都无法和缴获自罗马人的相比,为了保证防护能力,万尼乌斯不得不要求阿累夷人和巴斯塔奈人将那些单薄粗糙的帐篷布做双层使用。
这一要求大大的增加了这些开始学针线活的老爷们们的工作量,也让不少人愁眉苦脸怨声载道——但万尼乌斯毫不客气的以日耳曼诸部族之王的身份压制了所有的反对意见,让自己的命令执行下去。
至于学院兵们,万尼乌斯并没有加强他们的装备。
尽管缴获了大量的次品帐篷,也确实获得了一些武器盔甲。万尼乌斯仍旧没有发给学员兵们任何武器盔甲,甚至连罩袍也没有。
理由很简单——他们毕竟还没有成年。
按照日耳曼人的传统,一个男子的第一支矛和第一面盾,应该是在他成年的时候由他的父亲送给他的。万尼乌斯一点也不想违背这个传统。剥夺日耳曼汉子们应有的基本权利,和整个战争议会的全体父亲为敌。
另一方面,万尼乌斯自信自己不必靠学员兵的力量也能获得想要的胜利——而既然学员兵们根本就注定了不会参战,那么给他们武器盔甲也是浪费,还不如用来强化自己的禁卫军团——虽然眼下禁卫军团似乎也没什么可强化的了。
在阿累夷和巴斯塔奈战士们在笨手笨脚的进行着为自己缝制罩袍的艰巨工作的时候,阿克里和阿洛尤斯也带着他们的军队撤了回来。*1*1*
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虽然带着不少战利品,却垂头丧气狼狈不堪的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
看到盟友们的气势。万尼乌斯就知道他们恐怕吃了大亏。
这让万尼乌斯紧张起来——毕竟,由于自己的判断失误,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实际上是承受了预料外的巨大压力的,而由此造成的损失
自己当然不会负责!
开什么玩笑!眼下万尼乌斯毕竟是在诸神见证下加冕的日耳曼诸部族之王。怎么可能当着众多小弟的面承认自己判断失误,导致盟友额外受损?
这种毁形象灭威信的事情,傻子都不会干。
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要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如果是对自己人。万尼乌斯当然可以说“反正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一直以来都希望保持独立,不肯混,所以早晚都的敌人,趁现在让他们和塞姆诺内斯人互相拼杀然后都死光光不是正好嘛”。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种话绝对不可能去跟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说。
而凭白吃了这么大的亏,这两个部族的人肯定会有类似的想法。比如“是不是万尼乌斯故意在利用塞姆诺内斯人削们”啊之类的。
如果应对不得当,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如果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翻脸。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万尼乌斯目前手头的六万军力,摆平这两个部族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虽然会不可避免的损失一些人手。
但万一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愤而投靠了塞姆诺内斯人,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虽然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都是小部族,但弗兰克人好歹也有一万五六千的青壮,而郎巴底人的青壮虽然少一些,打起仗来却一贯是老幼妇孺齐上阵——如果真的翻脸玩命,这两个部族拉起个七八万人参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加上被放跑的几万塞姆诺内斯人,到时候自己很可能会被再次打回到西谷要塞以东。
而掌握了营垒修筑技术的敌人,势必会彻底的封死通道,断绝自己从这边出击的道路——这样一来,原本计划里的直接决战速战速决就会变成漫长而令人绝望的拉锯战了,而比拼人力物力,自己显然是没什么优势的。
所以,眼下,万尼乌斯需要尽快的找到一个说法,能够安抚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让他们不至于认为自己是故意坑他们——说起来,在塞姆诺内斯人跑掉之后,自己的主力部队不是跟在后面追击敌人,而是过来接收敌人留下的物资,这一做派无论怎么看,都有故意坑弗兰克人和郎巴底人的嫌疑啊。
万尼乌斯一边盘算着,一边下令在自己的王帐里召集统帅们和军团司令们共进晚餐。
因为加冕为王,万尼乌斯的吃穿用度便不能象之前一样随便了——这不仅仅是出于万尼乌斯个人的身份地位的考虑,更是出于整个战争议会形象和尊严的考虑。
所以,四神圣域里的祭司们联手用诸部族所奉献的帐篷布,为万尼乌斯缝制了一顶特大号的王帐。而诸部族的首领们,也纷纷献上一些物件来装点王帐,为万尼乌斯壮声威。
这顶通红的王帐足有两人高,四四方方的,傲然占据了两个普通的日耳曼式长屋的空间。
在宽阔的,有着厚实门帘遮蔽的大门里面,铺着由柔软毛皮缝制成的毯子,从门口一直铺到帐篷深处。
在这条由毛皮铺就的道路两旁,则是两排一人高的铁质高架,上面托着托盘,点着火——尽管王帐的顶上和四周都有开窗可以通风透气,但到了晚上的时候还是需要一些照明设施的。
而王帐的内壁,则挂着一条又一条的毡毯,上面以粗犷抽象的画风描绘着万尼乌斯的英雄事迹——徒手杀熊、野战救人、帮助厄尔维几人、拯救维钦托里、击杀克拉苏
虽然祭司们向万尼乌斯讲解过这些毡毯上的内容,但过了几天之后再看,万尼乌斯仍旧看不出这些绘卷讲的都是啥内容——主要是画风太抽象太狂野了。
而除了那些已经取得的胜利之外,在王帐的其它地方,还有许多毡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