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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蹲下身,用半截瓶子的茬口指着光头的左眼睑,平静的盯着他问:“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你很有名气是不是?”
光头的眼皮被瓶茬抵着,眼睛睁都不敢睁开,迟疑地问:“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偷我的机车?你知不知道你偷的车值多少钱?知不知道你笨手笨脚弄坏的零件很难买到?”说到最后一句时,我生气的不由得提高了声调,手中略加拖力,逼得光头直向后闪。
大家方才明白光头偷了我的机车,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开来。
光头强硬地说:“那是我在酒吧门口捡到的。”
“我只是在那儿放了一晚,就被你捡去了。你的运气是不是比别人好太多了?天下有那么好的事吗?有的话下次麻烦你介绍给我,现在你愿意把我的车还给我了吗?”
光头沉默着。我把锋利的茬口向下压了一下,光头身体一抖,胆怯从生,忙应声说:“还给你就还给你!”这种人我应付的得心应手,还没怎么他,,对方就服软了。
我笑逐颜开闪开身,做出一副万事好商量的优雅姿态,说道:“看,不管什么事,只要讲理就好解决。”
有人扑哧一声笑出声,我看着光头,只觉得笑声很熟悉,却没有去看。光头费力的爬起身,伸手抹了抹眼皮,手指上面沾了一丝血迹,看到有血,光头恶狼一般狠狠盯着我。看他的样子好象很不服气。我吃惊地说:“难道你不遵守诺言吗?”
光头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折叠刀,甩来甩去向我对准。看来不可避免的要进行一场恶斗了。真是无耻之徒!我看着他,目光变得阴沉下来。众人识趣的闪出块场地。短暂的阴沉过去,很快我又恢复了欢快地模样再次劝说光头,“用刀子可是会伤到人呀,你想想后果。”
光头不理其茬,继续向我逼近,眼睛有精光闪过。
我冷哼了一声,“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后果自负!”
光头欺身攻上,我猛然转身,飞起一脚来了个左腿回旋踢,只见极闷的一声响,光头顿被踢飞出去,倒在地上不动了。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动静,我奇怪地自言自语:“好大的块头,这么不经打?”等确定对方确实晕过去了,我不禁鄙夷的撇了撇嘴。
此举震住了在场所有人,周围鸦雀无声。我的目光依次扫过人群,突然看到了人群后方静静站立的卡西奥,顿时怔住了。他怎么会在这儿?不知他看到了多少?
我表情变得极快,马上装出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对他抱怨道:“你才来!没看见有人欺负我吗?”说着,嘴还扁一扁,仿佛受尽了委屈一般。众人一同望向卡西奥,打量着这张新面孔。
卡西奥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与光明如出一辙,“我都看见了。”
“是吗?那就不用在解释一遍了。”经他一说,在他面前也没必要再装了。我恢复了本来面目,转而奔向讨还回的自己的机车,机车已经破旧了,气得我恨恨然的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我打定主意,动手把机车的后座打开,油瓶盖拧下,然后回到光头身边扯下他的花领巾,并从他身上搜出一把打火机,回头笑着扫过众人。众人看出了我的意图,呆了一下,纷纷冲向各自的机车开得远远的。我把领巾的一头塞进油瓶,另一头垂在外面用打火机点燃了,返身回到卡西奥身边。领巾燃尽的一停,机车轰然炸响,随着巨响部分零件随着火光跳起老高——
“我损失了多少钱呀!”望着瞬间化为废铁的机车,我不禁慨叹道。拍了拍手,轻松地说:“我们走吧。”调头离去。
我们骑车返回,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各打各的主意。
回到了家,走进屋里,我开心地问:“想吃什么,别客气。”
卡西奥用暗含深意的眼神看着我,一语双关的说:“谢谢,我不会客气的,卡玛拉红酒。”
我真的给他取来一瓶卡玛拉红酒和一支酒杯。卡西奥接过来,惊讶地说:“没想到你真的有。”
“是你运气好,只有这一瓶酒,我自己是从来不喝酒的。”我象个乖宝宝一样,似乎忘了几日前因醉酒导致丢机车的事了。我指着他得意的叫道:“哈!卡西奥,你逃课,当心被告发!”
“彼此彼此。”卡西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从容不迫的抿了一口。
“你跟踪我,对我别有用心,我要告诉老猫,你垂涎他的女朋友兼未婚妻。”我得意的将两条脚跷到茶几上,摇头晃脑的笑道,可算有他的把柄落在我手里了,这让我无比的得意。
卡西奥倚着沙发背,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持酒杯,优哉游哉地说:“实话告诉你,是天剑叫我跟你一天的,别煞费苦心按我罪名了。”
不错,我本想倒咬一口要胁他不敢揭发我,听完他一番话,心想这下没戏唱了。小脸一下子变得可怜兮兮,一面用央求的口气低声说道:“卡西奥,我们过去一直相处的不错,这回你”
卡西奥听我的口气大概也能猜得出后面要说什么话,不等我说完,便打断说:“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端正表情诚恳地说:“我们不应该太计较个人的得失,我有的你都有,而且就现在而言,你还比我多了一辆机车呢。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压榨我。”
“没好处谁肯干哪?”卡西奥别有用心的悠然说道。
“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同情我吗?机车被人偷,脚又被人踢伤,现在你又来雪上加霜。让天剑知道我就惨了!”
卡西奥不胜惊异的问:“你真的那么怕天剑吗?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呀?”
“他太有气势了,我也不明白我怎么会怕他,实际上,他并没有怎么样我。”想到天剑曾给过我的那一耳光,说话的时候不免底气不足。这种丢脸的事决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如果想收买我,很简单,你喝了这瓶酒。”卡西奥把手中的酒瓶递给我。
居然借此机会威胁我,我咬牙笑道:“我从不喝酒。”
“你想我信你的话吗?”他轻笑。我非常清楚他,他对我也不例外。
我默下脸来,“你这是乘人之危!”
“对!你有权选择喝或不喝。”卡西奥挑着酒瓶悠闲地说。他就比较有技巧,光头失败了,他则得逞了。我一把夺过瓶子,恨恨然的瞪着他。“等你什么时候落到我手里。”一举瓶子往口里灌去。几天前的宿醉曾伤过胃,此刻酒一下肚立刻感到胃中有如火烧。放开酒瓶我不住的咳嗽起来。
卡西奥接过酒瓶放于一旁,一手揽着我,帮我抚着后背,嘴边噙着狡猾的轻笑,“怎么样,还剩半瓶,要不要继续?”他成心想让我吃点苦头。
我双颊泛红,只觉头阵阵发晕,手拄着额头,冲卡西奥怒目而视。
他扶我在沙发上躺下来,让我的头枕着沙发扶手,然后看着我微醉的样子。稍后,他着迷的低下头,手指抚着我洁白无暇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语道:“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说着,俯身吻上我的唇,轻尝浅啄起来,声音含糊地说:“这是我收取的遮口费。”
我醉眼迷离,想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手压在身子两侧。他鬼魅的笑道:“现在是属于我的时间,”他头再次俯下。
“你会后悔的。”
“我做事从不后悔。”他低笑,自信满满地说。
我气得咬牙,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卫尔斯意外的出现在门口,见到这幕情景一时惊愣住了,只愣了瞬间,下一刻迅速回神的卫尔斯立刻冲上来抓住卡西奥扯离开,气愤的吼道:“混蛋!你在干什么?”
卡西奥挥手扫开卫尔斯,耸耸肩:“我在干什么?你不是看见了么?用我解释吗?”他转身转向我。
在他刚有所动作时,猜到他会看我的反应,赶忙闭上眼睛,装成酒醉睡过去的样子。估计他看到这个情景一定会吓一跳。果然,他们的对话声停了,周围变成安静非常,等了一会儿,卡西奥的脚步声响起,他靠上近前,伸手按在我肩晃了一晃。下一刻,卫尔斯的声音,冷道:“你走开!”
卫尔斯的声音近在咫尺,好象就站在我旁边。
我装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惊慌地叫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
让卡西奥见识一下我的超高表演技巧,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卫尔斯恨恨然地向我报告:“这小子吃你豆腐!”
我装腔作势地惊叫出声,然后痛苦的制止了卫尔斯要教训卡西奥的举动。“让他走!今天的事希望大家什么都不要说,就当没发生过。”
卫尔斯点点头。我不放心,又紧盯着卡西奥:“你呢?”我要他的承诺。
卡西奥点着头,脸上漾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会保持沉默的,你放心,到底是你厉害。”
我在卫尔斯背后冲他挑衅的笑。
送走卡西奥后,我坐在沙发上高跷着腿,轻吁了口气:“好险!幸亏你及时赶到。”那如释重负的轻佻与刚才判若两人。卫尔斯面露怀疑之色,依稀觉得上了某人的当。
“咦?今天这么早放学?”我奇怪地问。
“下午学校准备文化祭,提前下课了。”卫尔斯满脸阴云地问:“光明,我一向认为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信我不就行了?还问什么?”我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把事情经过简略地给他讲了一遍,我把自已打架和烧机车那段省略了,不想让人知道我暴力的一面。只说自己被偷走的机车已经毁坏。还把后来卡西奥欺负我那段夸大其词渲染了一番。而此刻卫尔斯已经明白了我的居心。
“这样啊?我还真的帮了大忙呢。”卫尔斯得意的吐舌头,“可是外面你那辆机车是新买的吗?”
“我哪来那么多钱,车是高斯的。”
文化祭这天早上,炎济骑机车超过步行的高斯,奇怪地问:“高斯?改步行上学了吗?是不是现在流行走路健身?”高斯是所有人中看上去最文弱的一个,他气哼哼地说:“我的车前两天丢了,该死的!让我抓到是谁偷了我的车我决饶不了他!”
病假结束的我刚到学校就被苏于学长抓去新闻社,去看新刊的前几期报纸。苏于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当社长的人总要负点责任吧?”
我连连点头,煞有其事的坐在椅子里翻看着报纸:“啊?班联会主席竹宫当选了?这个足球赛的篇幅怎么这么小!那么轰动的,那么精采的比赛只给了这么小的篇幅?学长,是不是有人对社长我有不满情绪?”
“不是!不是!因为那球赛后时间太紧,来不及写稿所以。”苏于连忙解释道。这个时候,闲来无事的苏来推门进来,他先看到苏于站在原地给我汇报,立刻生气地问:“是谁这么大牌?”走了几步,立刻看见了办公桌后面的我,声音突哽了一下:“啊?新社长来啦?干嘛叫我老哥站着!”
“坏学生苏来?你来干什么?”光明放在报纸,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向来人。
苏来是听林纳说光明在新闻社才跑来的,现在却说:“我来找我老哥呀,你这女人,敢给我老哥脸色看小心哦!”他口气坏坏的警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