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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换位试试,我可以成全你。”我斜了卡西奥一眼,坏坏的说。
卡西奥刚要开口,忽而想到什么识趣的闭了口。他现在真的有点怕我使坏,再害他一把。跟天剑一样,从来没有流露出笑容的考利此刻嘴边竟然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在大家一双双‘请多保重’的眼神中,我心有怯怯焉的来到学生会办公室外门,透过玻璃朝里瞄了瞄,外间没有人,天剑在里屋。我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天剑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进到里屋,果然天剑正一个人坐在里面忙着。“天哥。”我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
“回来了,去哪了?”天剑埋头写着申报资料,头也不抬的问道。听他的口气好象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在卫尔斯家的庭院里。”
“在哪儿做什么?”
“。。”
“听说中午你坐竹宫的车走了,是不是真的?”
“是。”
‘啪’的一声,天剑的笔拍在桌上,他抬起头,眼睛蕴含着轻易不与人查觉的愠怒,“我以为你们不再来往了。过去我曾经说话,不要再让我听见关于你跟竹宫的任何消息,事实上,你并没有做到这一点。”他口气极轻极淡,照他的个性,此刻正是他最生气的时候。
“不能怪我,本来我想去找你的。。”我低声说了一句。天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头微侧,在静听下文。“结果,看见你跟别的女生进了校对面的冷饮店。”
天剑静静的看着她。“这不是理由。”
“对我来说,是。”我哼道。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每次都是他搬出种种条件让我遵守,而他呢,比任何人都悠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相比之下,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合上资料夹,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次平静的问道:“听说竹宫送你了一个名额,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
“你说谎。”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有人看见你跟竹宫坐在一起谈论着远营的事。”
听他这样一说,我立刻想到了高斯,当时他在场的。这个小心眼的男孩,连这点小事都跟天剑汇报。大概天剑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说道:“跟乱猜了,不是谁向我汇报的,是竹宫那边的人放出风声,说竹宫将拱推荐名额送给你了。有没有这回事?”
“我跟竹宫一起吃饭不假,他也的确表示要送我名额,不过被我拒绝了。”
“拒绝了?”天剑一脸怀疑之色,翻了资料夹,取出其中一页纸扬了扬,“班联会已经把名单报上来的,上面就有你的名字。”他定睛的看着我,等我的回答。
我不信,接过那页纸看了一眼,果然,班联会上报名单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见鬼!竹宫根本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擅做主张把我列入名单之中。怪不得天剑的表情那么古怪,好象我在骗他一样。
竹宫啊竹宫,你害死我了!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大声申辩。
“不是你的意思?去竹宫家没错吧,跟他一起吃饭商量远营的事没错吧,你的名字列在班联会上报的名单上,这也没错吧。光明,我应该相信你一已之词,还是应该相信事实!”天剑的语气好凌厉,一句接一句击得我说不出话来,他的言下之意分明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他把所有的错误都怪罪到我头上,我简直百口莫辩。看着光剑一双怒意的眼神,仿佛两人之间横桓了一条难以沟通的洪沟。他不相信我的话,再做何解释也无济于事了。
该怎么办?
我的思路乱了,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随你好了,我无话可说。”声音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当然无语可说,因为你做的事太令我失望了!”天剑喝道。
太令他失望了?这句话提醒了我。突然发现,天剑对我的要求太高了,我不是乖乖女,在他的监护在,我根本做不了自己想像的事,这样下去,我还是真实的自己吗?想到这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判逆的话冲口而出:“失望的话那就不要对我抱有希望。”
“什么意思?”天剑眉头一紧。
我的怨气一下子排山倒海袭来,心潮起伏,眼睛看着天剑,一字一句叫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玩偶,不需要有人在一旁对我指指点点,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是我,我是光明,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如果有人非要对我指指点点的话,那还不如回军部,反正在哪里,我永远无法做真正的自己!”
“光明!”我的一番判逆的话气得天剑一声暴喝。
“不要叫我的名字!”
话已经说开了,心里反而轻松许多,同时却又被另一波情绪搅乱了心境,他,不会再喜欢她了吧?我只觉自己又回到那个从前的自己,一个没有管没有理,总是处在孤单里的光明。我轻轻淡淡的笑,声音如梦如幻的说:“我真正的名字叫光明之洋,你从来不知道吧?”
心如掏空一般。我落莫的嘲笑。
天剑听完我几近失控的话语,本来怒意更盛了,后来看到我伤怀的样子怒气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心中被深深震憾了。他望着我,静静的,半天没有说话。
我转身欲走,天剑一个箭步上前,拉住我手腕将我扯回怀里,紧紧抱住。“为什么伤心,我发火是因为我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应该知道,你才是我在意的女孩。”
“你吼我。”我任由他楼在怀中。我再没有力气了,眼泪扑蔌簌掉下,落上他的肩头。
“光明,你跷课,打架,喝酒,这些事我都不在意,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跟竹宫在一起?”
我淡笑,言不由衷的说:“竹宫人很好呀,他很喜欢我,很爱我,他对我一心一意。”
“胡说,他身边的女生多得不计其数,会专心对你吗?”天剑心中泛起酸水。
“我相信啊,至少他有一点比你强,他说喜欢我,就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有来往,你呢?”
聪明的天剑明白了,听出我在意的是他中午与学生会的一位女生去冷饮店的事,他脸上露出释然之色,“你误会了,我有事才约人去那里,那里清静。”
“算了,不用解释,以后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觉得跟他在一起好累,我们性格根本不合,这样下去,我们都会伤对方很深。我打算放弃了,语气低沉的说道。放在我腰间的手臂突的一紧,天剑低叫道:“胡说什么!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种话。记住没?”
他放开我,直视着我的眼睛。他发现我的眼睛是灰色的,一如我的表情。“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撇去我们私人的感情不说,我们还出自同一系统呢。你们所有人的事我都要管,别怪我总是对你管制的严,换到别人头上,我一样要这样做。光明,你试试替我想想,自打你来到枫林高中之后,哪样事叫我放心,跷课打架喝酒,还跟很多男生纠缠不清,这些事传到军部那里,我怎么解释。难道真的让军部把你接回去,才甘心。”
“这是我的事。”我默默的听着,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连眨眼睛都不曾有。
天剑恨不得一巴掌打醒我,咬牙道:“如果只是你一个人的事,当然好,我呢,你有没有替我想想?”
“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了。”我面无表情的低道。我太累了,活在天剑的控制下,一点也不快活。
天剑按在我双肩的手捏的紧紧的,眼睛怒瞪着,“这是你的心里话?你早就想好了是不是?是什么让你做的改变,竹宫?”
“跟他没有关系。”
“该死!”天剑一声咒骂,他还是头一次在人前尽去控制,“好,就算我们没有关系,你想没想过,你一人犯错有可能牵连其它人,这次出来是我们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为你一个人,拖累大家,你想落到被人埋怨的地步吗?”
“我的事我一人负责,与其它人没有干系。”
天剑气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光明,你的想法太可怕,如果你真的想回去,不用犯错,我也可以一纸递到军部,让军部的人来接你。你想这样吗?”
我跟他直直的对视,许久,不甘示弱的说:“如果你对我不满意,随时可以上报军部,将我送回。”
“你别逼我,光明。”
我轻轻淡淡的笑,嘲谑的说:“放心,我不会为难你,想回去时,我会自己回去,不劳烦阁下再向军部报告。”
说完,我转身即走,身后,被激怒的天剑大力拍上了门。耳朵被震的嗡嗡响。
我讨厌被人误会,也不喜欢专制的天剑过于执着他的想法。我们之间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只是,两人间谁也不会拉下脸来,向对方道歉。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前来接我的卫尔斯。看见我脸色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天剑骂你了?”
“没有。”
“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象吃了呛药似的。”
我大步流星的朝前走,连书包扔在教室都忘了拿。卫尔斯在说什么我一概听不见了,脑海中一遍遍响着天剑的话:如果你真的想回去,不用犯错,我也可以一纸递到军部,让军部的人来接你。你想这样吗?你想这样吗?你想这样吗。。我的头快炸了,窝在心头的闷气排山倒海向我袭来,极需要发泄。不用他帮我,我一样可以回去,只需要犯个错,犯个小小的错误。
“你干什么去?”卫尔斯见我面色阴沉,吓了一跳,忙拉住我。
浅笑的脸上分明写着‘我想打架’几个字,最了解我的卫尔斯看出了什么,眉宇间多了几分担心。我盈盈浅笑,其实看上去并不象表面那样开心,我需要发泄。
经过一间阴暗的地下PUB,我想也不想的走了进去,完全不理会身后卫尔斯的阻止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我站在跳动的人群外围抄兜左右张望,苦着脸的卫尔斯跟进来:“我不想为了引人注目进警察局,光明,有没有温和的办法?”
没有。我心里在说。
随着强烈的节奏轻微的摇摆着,我穿过舞动的人群朝深处走去。真是好巧,昏暗闪烁的灯光中我看见了几个熟人,那日攻击过我的几个女生也在这里。她们坐在包厢里象是在嗑药,旁边还坐着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小伙子可能是一伙的。
我坐在吧椅上,点了杯酒。
老板看我未满成年,不肯卖给我,只给了我一杯可乐。无所谓了,我端着杯子凑到嘴边,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眼睛盯着那群人看。卫尔斯挤到我旁边:“你认识他们?”
“前几日她们截住我打架。”我简洁的说。没说她们被自己打了的事实。
卫尔斯听了,很气愤,“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们以多欺少太可耻了!”
拉了卫尔斯走去那个包厢里,我笑嘻嘻的拿过他们桌几上的白色摇头丸,“哗,这是什么?你们在吸毒,”转头举着手中的药给卫尔斯看,“看!他们还在用这种低级的药,比我们那里研发的白亚斯药差远了。”
突然见有人插进来搅局,她们几个女生愣住了,其中一个当即认出男生打扮的我:“真是冤家路窄,上次让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