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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反对,跟他来到学校后面一间器材室里站定,这里空无一人。卫尔斯忍着气劝道:“我们不要斗气了好不好?这一整天我快憋疯了!”
“是你先无理取闹,你先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我默着脸,双手抱胸说道。
“是,我是说过,我是男生,当然很要面子,当时是冲口而出的嘛!”卫尔斯急红了眼睛,忙着为自己争辩。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更加有气了,马上反击回去问道:“你什么意思?女生就不用要面子吗?”
“好好!我又讲错话!”他轻打自己嘴巴以示惩罚,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很虚荣,在人前就让着我一些嘛!昨天你走以后,我后悔得不得了,今天来了见到你,你又是一付冷冰冰的样子,我不知怎么跟你讲话,生怕你当众让我下不来台。”一整天他都过得很难受,看来哑巴也不是那么好装的。早知如何,何必当初。
听他这样说,我的脸色明显缓和许多。“我是那样霸道的人吗?”
“差不多吧。”他长长叹了口气。
我们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卫尔斯如释重负地说:“我们和好吧?”
“你这算不算跟我道歉?”我侧着头,笑问。
“你说是就是啰。”他没脾气地答道,一付任打任罚皆由他受的逊样。
看在他蛮有诚意的份上,我用力点下头,语气干脆地说:“我原谅你了。”其实到现在,我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生气了。
我们两人尽释前嫌,一起在墙边的长椅上坐下,现在还没有到下课的时间,我们自在的倚着椅背开始漫无目的聊天。卫尔斯想起我那天的打扮,美滋滋的赞道:“嗨!知道吗,你昨天的打扮好看极了!”
“真的?”被他一赞,我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漂亮的眉头高高扬起,笑成弯月般的眼眸直直斜睨着他,高兴之余不忘带着几分谦虚的口气回道:“不象你讲的那样夸张啦,一般而已。”
我平时一贯喜欢穿男装,连老师都在我的坚持之下,取了一套男式校服给我,据说这创了枫林开校以来第一个女生穿男装的先例。不过,我偶尔穿一下女装,样子同样差不到哪儿去。
卫尔斯显得比我还美,乐滋滋的大言不惭地说道:“你是故意打扮的漂亮些来见我是吧?你是见我追林纳,心有妨嫉,故意穿的很别致,好让我看了后悔,对吧?你一定是暗恋我不好意思承认!女孩子都这样!”他做出一付见多识广的样子。
简直是无稽之谈。
“胡扯!”我的唇角绽放出一记灿烂的笑花,好一个自大狂!
“那你为什么偏偏昨天穿那么漂亮,因为我叫你来我家嘛,否认也没用。”他一心认定就是这个原因,心生得意的说。
我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一面手指着他,笑骂道:“真没见过你这样臭美的人!我哪会看上你?别忘了我爱的是天剑,我还写情书给他呢。”
“他?”他比我更放肆地大笑,笑得比我的声音还大,他手臂搭在我肩上,无比得意的问:“就是那封出自我手笔的情深意切的情书?”之后,我们两人笑作一团,卫尔斯伏在我肩上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就在我们无所顾忌的大笑时,突然听到门外一声惊呼:“天哥!”是考利的声音。刹时,我们的笑声嘎然止住,吃惊的相互对视。
不是吧,天剑在附近?这个消息简直跳得我面如土色,为了证实什么,我一骨碌跳起来,冲到窗前往外看。只见考利在向天剑追去,而后者正面色阴沉的从器材室后门疾步走出。
天哪!天剑怎么也在这里?那他们的谈话岂不全听到了?我苦着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这种事也被我遇上。完蛋了,这下有好戏瞧了。一颗心直直沉向无尽的深渊!
目送天剑的身影消失于视际,我们两人全傻眼了,半晌,卫尔斯才外强中干的悄声问:“我们没有说什么过头的话吧?”
我欲哭无泪地叹气:“好像不该说得全说了。”这下死定了!
“唉,完了。”他叹气。
他们耸拉着肩膀一起回到班里,林纳见我们脸色不对,关心的跑上前问:“你们招了?”
“没有。”我有气无力的摇头。
“那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我和卫尔斯不约而同的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放学时,我们两人最后离开校门,卫尔斯仰天长叹一声:“可怜,我还没收到我爸一封信,太惨了!”
他惨?好象不是吧,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谁还惨得过我!
和他们分手后,我开始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刚到白天在器材室里被天剑听去的尴尬情形和他阴沉的脸色,心止不住的下沉。不知为什么,我很怕天剑。从小到大从未怕过什么人的我在面对他时,总能感觉到自他身上袭来的莫名其妙的压迫感,大概就是别人口中所讲的气势。天剑太强势,仅仅一言不发直盯着看都能令人感觉到凌人的气势。尤其当他生气时,那眼神更是有如刀锋般冰冷刺骨。
我知道有道难关正横亘在自己面前,避无可避。天晓得天剑会如何对待我!
顶着繁星满天,一身疲倦的我终于回来了。中途经过天剑的公寓,我蹑手蹑脚,每一步都高抬轻放,屏息凝神,格外的小心。直到自己家门口方长长松了一口气,提在胸口的一颗心安然落回原位。太好了,这个时间他一定睡了,今天算是躲过去了!我暗自幸庆着。
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猛然间,门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袭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拖了进去。房门被大力的拍上,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鼓嗡嗡作响,短暂的瞬间,我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在头顶上方喘息,还有一股令人心悸的怒气直笼罩下来。我立刻明白了,是天剑!黑暗中,他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推进卧室,紧接着狠狠甩了我一记耳光。一时间,我懵了,不知该做何反应?借着淡淡的月色,我看见他满含愤怒的黑眸死盯着自己!我确信,此刻,他连整死我的心都有!一时间,我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求饶能管用的话,我立刻就给他跪下,要不,马上逃跑?不行,跑不出去?大声呼救?那太丢脸了!呆呆的站立的几秒中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一动也没动,脚步如同钉在地上一般。
我们面面相对,急风骤雨般的情势出现了难得的平静场面,然而原本就显得寂静的四周,此刻这种沉默更令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他伸手过来,我下意识的想躲,他已圈住我的肩,将我搂进怀中紧紧地抱住。
我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应该盛怒才对,为什么又抱住我?越来越摸不清他的脾气了。我脑子越发得不灵光了,这时更无力思考。我们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的,近到可以感觉到双方的心跳声,一个沉稳有力,一个跳得飞快。
很快,他最先恢复过来,放开了我,脸上恢复成原来的面目,一贯平常的语调说:“去做些饭来,我还没有吃晚饭。”
沉默中,我匆匆的做了一餐简单的晚饭端出来,天剑吃得很少,我几乎食不下咽。吃完饭后,天剑看着我,久久无语,最后只问了一句:“你和卫尔斯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与从前的答案一样。
他静静的点点头,稍待了一刻,起身告辞。我送他到门口,临走前,他转过身,伸出双臂重新将我揽在怀里,依依不舍的让气息环绕在我的面庞周围,最后他的唇游移到我唇边,轻吻了一下,“晚上关好门。”他低语道。
目送他离去,我仍呆呆的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动作僵硬的关上门。这个吻是冰凉的,使我更加感到心乱如麻,找不到自己的感觉了。第二日早上起床大脑恢复了正常运转,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天剑怎么进的我的公寓?
外国文学课上,每个同学都戴着耳机听外文欣赏并反复地跟读,我们早在那边时就已经把它当作通用语言的一种应用自如了。而现在却还要装模作样的跟着大家一起念念有词。正当我心不在焉跟读时,耳机里传来了卫尔斯的声音。他在前面的座位上通过电脑调成对话状态,发来一句问候:“老婆,你还好吧?”声音中透着关心之情。
“还平安的活着,这算好还是不好?”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好消息!”他松了口气。“我的心放下一半来。”
听着他如释重负的声音,我很感动:“你呢?天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但是卡西奥来了,他是谁你知道吗?有那边的时候唯一让我害怕的人就是他。他老子是遗传基因工程学的专家,瞧他不起眼,身手比咱们强的可不是一两倍。昨天他警告我离你远点儿。奇怪,他跟咱们的事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暗恋着你呐?好家伙,我的情敌可真不少。”他苦笑。
“都怪你这么不正经才找来这么多麻烦!”我责怪道。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他认真的说。“我低估了你的魅力。从现在起,你要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好堵住他人的嘴,免得他们说闲话。”
“我看你是怕卡西奥才是真的。”嘴边泛起一丝笑意,我忍不住戳穿他,一语击中了他的心里话。
“也有这个成份,你也不想你老公年纪轻轻就给人打死吧?”他哭丧道。
我笑起来,“省省吧,当心又给人听到。”
“谁听得到,听到也听不懂。”他嘻笑着说。我们用的是军方内部的暗语,除非是同伴,别人谁也听不懂的。“不过老婆,我们只是使障眼法给人家看而已,你可给我端正举止,千万别给我戴绿帽子。”
我轻笑,用另一种语言极华丽的骂他一通,再他不住追问声中,从容的关掉通话系统,一个人独自笑起来。
“光…明…!”林纳特有的细声细气的甜音传来,只有她才会用这么嗲声哆气的声音叫起我一身鸡皮疙瘩。
“小姐有何指教?”光明双手交叉拄在下巴处,百无聊赖地问。
“你看你,刚刚还一脸笑一见我就这个样子?我很无聊吗?”她嗔道,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
我微笑不语,只是盯着她看,最后她一跺脚走了。隔几排之外的卫尔斯朝这边竖了竖大姆指,我得意地回他一个标准童子军军礼,手指向眉梢掌心向前,行了一礼。
喧嚣一时的学生会竞选终于结束了,结果公布出来,天剑顺利当选学生会会长,这个结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选天剑。
一起来的同伴中卡西奥是个格斗高手,是天剑手下的一员干将,为了拢络他,天剑对社团预算等方面格外关心格斗队,因为,前不久,卡西奥刚被吸收进去,并且有取代原格斗队长的潜质。
听说同伴都有报名参加社团活动,我和卫尔斯也开始考虑参加一个什么社团好,卫尔斯建议我参加唱诗班,因为在那边,我就是唱诗班的一员。在此之前我曾看过校唱诗班成员的排练,觉得傻气之极,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有些女子文艺社主动前来邀请我加入,一想到那些有很多小女生参与的社团活动心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