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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危急。”
“无妨,跳梁小丑要闹就让他们闹,等这边的事情圆满结束,再回去收拾他们。”
“神韵建筑可能需要召开新闻记者会,需要请会长出面。”
“不是有那个替身吗?他那么长命,让他去。”
“如果被人识穿,恐怕对公司有不利的影响。”
“江口不是说他扮演得很好吗?把新闻记者会往后延几天,再对他加强训练,就算言行举止上出现差错,也可以往遭逢变故上推。”
“会长说的很有道理,我会让江口安排。不过,那个替身是不是应该控制一下?如果平时言行不慎,或者受到诱惑,也许会做出背叛的愚蠢行为。”
“这种事还来问我吗?你负责的部门是干什么的?记住,控心为上,威逼为下。他也算立了功,可以多给他;些活动空间,不过总公司仍禁止进入。”
“是。”
侍从室室长领命,随即转身而去。
祝正忠再次闭上眼睛,然而脸皮下却隐隐潜藏着几分阴寒。
第三章、美女能够助长勇气
狙击事件过后,江口洋寻推说会长身体不适,火速摆脱金羽焕的纠缠逼问,将罗南送回豪宅。
一路上,罗南没有跟江口洋寻说半句话,只是做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差没有跟江口洋寻说“我要回家”了。
面对这种状况,江门洋寻顿时头疼了。在美术馆事件发生之前,他只以为罗南是个障眼法的存在,或者干脆是个替死鬼,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会长只是受了枪伤,并没有伤重垂危,也就是说会长随时可能回来,罗南的价值也随时可能终结。
然而,现在江口洋寻发现自己错了,会长根本不会轻易回来,从他的传话就可以看出来,罗南这个替身要担负巨大的责任、发挥巨大的作用,简直就是无可替代的角色。
这让江口洋寻更加苦恼了,因为在这种前提下,罗南根本不能有事,一旦有事,首先遭殃的就是他。
眼前最关键的是要怎么稳住罗南,不但要消除他的“恐惧”还要让他重新产生信心,否则就算他有舍身赚钱的勇气,江口洋寻也怀疑他能扮出会长的几分仪态、风范?
江口洋寻想了一路,不过没有一种是他觉得可以立竿见影的方法。直到回到豪宅,看到正焦急等待的朴仁冰,江口洋寻才眼睛一亮,想到了好办法。事实上,这个办法早在会长传话的内容中就有提及,只不过当时他觉得颇为困难,所以就放弃了,但他也想到了一个变通的办法,可以让假会长重振雄心。
等到了豪宅客厅,江口洋寻将美术馆事件对朴仁冰仔细说了一遍后,便将朴仁冰请到一旁,悄声向她提出了一项要求。
“怎么能这样?”
朴仁冰听到要求后,连连摇头。
“我知道仁冰小姐的顾虑是什么,不过您也知道娱乐圈的本质,有些人很乐意接受这种交易。我只是请求您引荐,就当作介绍一位女朋友给他,至于那位‘女朋友’怎么想,又需要多少花费,您不必操心,我来办好了。”
“不行。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做,相信正忠知道了也会反对。”
朴仁冰依然拒绝。
“现在我无法征求会长的意见,但我知道如果不能让罗南先生打消退缩的念头,会长就会有大麻烦,那时会长只能强撑着伤体回来,也许一个不慎就会被凭空飞来的子弹要了性命。仁冰小姐您能坐视会长冒险吗?所以请求您哪怕会长不同意,公司不拨款,我也会用私人钱财支付所有开销。拜托了,仁冰小姐,只有您能最快找到可靠的人,希望您能多多为会长着想。”
朴仁冰仍然冷着张脸,无动于衷地道:“首席秘书,你只想到正忠,却没想过罗南先生的情况,那深爱他的妻子该怎么办?你知道这项请求,可能毁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吗?”
“仁冰小姐,您把一个普通男人想的太完美了。有机会折下枝头娇艳的花朵,对一个普通男人的意义,简直就是遇到天上掉下了好事。如果您不信,就当做个测试,看看罗南先生对他的妻子究竟有多忠诚。”
朴仁冰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无形之中已有默认之意。说到底,罗南跟她非亲非故,只是一个雇来的替身,她对他的维护又能有多执着呢?善良也是有底限的,而心上人祝正忠的安全就在底限之外。
谈话结束,朴仁冰回到客厅,便要求罗南跟她一起外出。
“我不去。”
罗南连去哪儿都不问,直接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的胆子就这么小?昨天外出花钱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朴仁冰正有气没处撒,算罗南倒楣,撞在了枪口上,自然要吃一频讥讽。
“胆子再大,能抗子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能把防弹轿车一枪打爆的枪,肯定是很厉害的狙击枪,你们就算给我全身包上防弹盔甲,我也不出去。”
罗南也不示弱,摆出j副要为自己的命抗争的样子。
“不出去就能平安无事?那个杀手真想要你的命,在美术馆时,就应该等你坐进车里再开枪。”
“我承认你说的有理,不过就算要出去,也不跟你一起出去。你是罪魁祸首、红颜祸水,和你在一起,简直就是寿星翁上吊--嫌命太长了。”
“你骂我?”
“我说的是事实。”
“我看你存心撕毁协议。”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遭遇生命威胁,这叫现实不允许,法律上叫遭遇不可抗逆的因素,可以毁约。”
“你说毁约就毁约?大韩民国的法官难道都姓罗吗?”
“的确不姓罗,但也不姓朴。”
罗南和朴仁冰简直变成了一对斗鸡,互相怒目而视。
“两位都请冷静。”
江口洋寻适时地以和事佬的姿态站了出来。
“罗南先生,你最应该冷静。仁冰小姐刚才没有说错,枪手根本不想杀你,否则那?枪不会只打爆汽车。”
“是吗?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一枪收走我的小命?”
罗南仍不松口。
“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低。枪手做了很多事,两次枪击仁冰小姐的爱慕者、枪击会长、炸美术馆、打爆汽车,每一次都留有余地,他的目的应该不是杀人,而是警告。我怀疑他别有目的,很可能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气氛。”
“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罗南摇头,适时收起了一部分畏缩之态,表现得不再十分恐惧了。
“这不算大费周章,枪手可能是为了仁冰小姐,但更可能是为了钱,事先抛空股票,再给相关企业制造恐慌,使股票大幅下跌,他就可以牟取暴利。”
江口洋寻以肯定的语气道。
“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不过还只是个假设。”
罗南开始思考了,毁约的态度也不再坚决了。
江口洋寻脸上掠过一丝喜悦,连忙趁胜追击:“我说的不仅仅是假设,的确有人在事前大笔抛空总公司神韵软体的股票,总公司已经着手调查那些资金的来源。
另外据我所知,警方已经找到了枪手的破绽,他使用的重型狙击枪不是普通的军火,从j般黑市根本无法买到,现在警方已经根据这个线索四处追捕,他绝对不敢再轻易露面。“罗南点了点头,似是认可这样的说法,不过样子仍像劫后余生的兔子,脸上余悸犹存,这一点似乎怎么也消不掉。
江口洋寻仔细观察着罗南,暗暗头痛不已,他说得口干舌燥,可不是只想得到这样的结果。现在他迫切希望罗南跟着朴仁冰走,如果他不走出家门,怎么能被“士气”加身呢?
真是个让人费力的家伙啊!江口洋寻拍着脑袋寻思,好在他一向智计百出,不一会儿就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于是立刻对罗南道:“我刚刚想到了一点,既然枪手神出鬼没,说明他有很强的侦查能力,说不定他已经知道您住在这里,我看应该给您换一个住处。”
“你说的对,千万不能让他找到,我们快撤!”
罗南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立刻往外跑。
江口洋寻和朴仁冰看到这一幕,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得胜的笑容。。小时后,将脸用布包住的罗南随同朴仁冰来到了一个地方,此时正值华灯初上,这个地方的灯火尤其璀璨。
“这是哪里?”
罗南好奇地问道。
“大美宫。”
朴仁冰淡淡地回答。
“大美宫?做什么的?”
罗南越发不解。
“娱乐场所,也许会让你乐不思蜀。”
朴仁冰的语气开始透出不善。
罗南立刻闭嘴,因为他闻到了火药味。身边这位虽然是大明星,但一向颇有武力值,动不动就使用拳头,他可不想触霉头,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跟我来吧。”
朴仁冰径直走向大美宫那奢华夺目的门口。
“为什么带我来娱乐场所?难道你在这里有长期包厢?说话啊!喂江口洋寻不见了”
罗南追在朴仁冰身后叫喊着,可惜始终没有获得回答。
大美宫的水晶包厢光滑如镜,至尊华美;大美宫的陪侍小姐个个性感撩人。不过罗南只能像尊雕塑一样坐着,不看面前排成一排的十个美女陪侍,只用眼睛瞪着坐在离他八丈远的朴仁冰。
不是罗南嫌弃面前的美女陪侍都是人工产品,也不是他不想跟特别入眼的联络j下感情,而是朴仁冰摆明了恶心他,一口气叫来十个陪侍也就算了,还不许她们做其他事,只让她们站成一排唱歌。
这是什么意思?一定是报复!之前他骂她是红颜祸水,现在她开始反击了,第一道菜就是这只能看不能吃的场面,果然女人都是小肚鸡肠!
“你瞪着我做什么?”
朴仁冰在罗南的目光杀气下,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说话了。
“你说呢?”
罗南反问。
“你这个口气好像在怪我?我做错了吗?”
朴仁冰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就像她真的不知道罗南是什么意思一样。
“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你以为大美宫是什么地方?三流娱乐场所?或是你们男人随便玩弄女人的地方?”
朴仁冰脸上满是冰冷的嘲笑。其实她在赌气,原本按照江口洋寻的拜托,她该为罗南安排一位圈内人物,制造一次艳遇,以振奋罗南的士气,不过她并不愿直接做那种事,宁愿曲折一点,多花点钱,让罗南自己选择。
“难道不是吗?”
罗南有些惊奇了。
“是,但也不是。”
朴仁冰的语气里隐含一丝不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美宫在首尔属于顶级娱乐场所之一,出入这里的都是真正的上流人士,在这里叫一间vip水晶包厢,需要消费五千万韩元,再加上这十位陪侍,至少要付一亿元,换算成美元就是十万,人民币就是五十万。你觉得怎么样?”
“就一个字,贵!”
“是啊!昂贵就是这里的第一个特点,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活。以前你没机会体会,因为你生活在社会底层,这一点无论在中国还是韩国都一样,你的每一块钱都需要精算着花,这是你的命运。不过命运也可以改变,上天有时会给人机会,而他能够摆脱底层,踏入上流,这就是机遇。你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