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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变相的沉默。
不过有人并不死心,这个人正是看上去缺少心机的尹孝琳。
身为职业骗子,尹孝琳很会伪装自己,所以她缠上盛智,故作妹妹般的对盛智撒娇道:“盛智姐你就传授一些经验吧!现在就业形势这么严峻,老一辈的人偏偏又守着位置不让,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在痛苦中挣扎。有时就算明知道自己很优秀,但是却得不到机会。盛智姐这个机会对我们太难得了,我们比不上你这样的现役名模,但是如果能够知道社长的喜好,肯定能增加面试通过的机率,到时我们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尹孝琳非常狡猾,尽管她在撒娇,但是话里话外也将其他人拉上,很像她们站在同一战线,让盛智就算想直言拒绝也说不出口。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明说了。”
盛智眼见推托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传授所谓的面试经验。
期望能借此吓退几个人吧!盛智只能这样想,不过她还需要思考一下,以达到最佳的恐吓效果。刚好,服务生开始送上餐点,这给了她充足的准备时间。
“所谓的面试经验,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据我所知,前面的面试,社长总是随性地提出一些要求,并没有标准的面试流程,所以具体有哪些面试内容,我就不说了。我只说面试中最重要的一点,社长要看你们的身体”
“啊!”
“噗!”
“咳咳”
各种考验气管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其中蔡艺儿的反应最大,直接将一口鹅肝豆腐汤喷到对面的人脸上。
“看身体?盛智姐你是指要脱光衣服?”
尹孝琳最先缓过来,连忙问道。
盛智点了点头,然后故作严肃地道:“是的。其实这很平常,如果你们有在演艺圈工作的经验,就知道裸露身体几乎是每个艺人必经的过程。模特儿经常真空上阵,在T台行走,很多时候穿的衣服几乎等于没穿;演员接拍情色电影、拍裸照,以增加自己的名气。就连歌手、电视台主持人,也用色情内容搏出位,抢娱乐版的版面。”
“难道许愿斋事务所是演艺公司?”
池菲皱着眉头问道。
盛智摇头:“不是,事务所的经营性质类似侦探社,它是WISH公司的合作机构。”
“WISH公司?香港的WISH公司?”
除了盛智,其他人皆满脸震惊。
盛智点了点头,不过点头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发觉说出这项讯息是个错误,因为这很可能让这些女人减轻对裸露身体的抗拒。
果然,盛智猜中了,除了雨、三个人仍旧在皱眉深思外,剩下的人都松开眉头,仿佛仅仅因为与WISH公司有合作关系,就值得为此献身一次。
“十万美元的月薪,果然不好拿。”
有人忍不住叹息道。
叹息的人,是在座当中年纪最大的全夙愿,她三天前才刚逃到首尔,然后便是马不停蹄地找工作。她没有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许愿斋身上,因为她没有奢望自己一定会通过许愿斋的面试。
这三天来,全夙愿可算经历了重重挫折,深深体会到获得一份工作的艰难,虽然还没有绝望,但已经一再降低心中的预期了。
许愿斋的工作对现在的全夙愿来说,是实现理想人生的唯一船票,然而貌似获得这张船票的代价非常昂贵,全夙愿很怀疑自己能否付得起。
就在众女陷入沉思之际,忽然有人敲响包厢的门,但敲门的人并不是服务生,因为她始终没有进来,而是隔着门,轻声问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偷听,请问我能知道你们说的那份工作的情况吗?”
说话者的语气里带着温雅的谦卑,令包厢里的众女不禁面面相觑
罗南回到事务所,身边跟着鲜于温柔,她的脸上满是慵懒风情,浑身酥软得差点走不了路。
本来,鲜于温柔并不想跟罗南回来,因为她还需要回家照顾七岁的儿子,但刚刚在旅馆的一场激战,不仅她的贞洁被夺,就连沾满秽迹的内衣也被色魔社长事后收藏了,她布满全身的欢爱痕迹、光着屁股,哪里还敢回家?要知道,她现在借住在好友的家里,那位好友极度八卦,对她的人生比对自己还要关心,如果发现她身上的异样,不打破沙锅问到底,绝不罢休。
为了免于回家后尴尬,鲜于温柔只能选择打电话给闺蜜,请她代为照顾儿子,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闺蜜极度赞成她夜不归宿,还打包票一定会将她的儿子养得白白胖胖,就算她十天半个月不回去也没关系,这让鲜于温柔不禁无言以对。
在罗南两人前后脚,盛智也带着外出就餐的美女队伍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一份外卖,原本是要给色魔社长,不过最终便宜了鲜于温柔。
色魔社长对女人实在很体贴,宁愿自己不吃,也不让刚刚被他折腾惨的鲜于温柔饿肚子,这让鲜于温柔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事实上,色魔社长的身体,根本不能以普通人类的状况来衡量,就算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他也不会有一丁点的问题。平常他之所以餐餐不落,不过是贪图口腹之欲而已。
按照计画,接下来面试应该继续开始;不过一个突然的电话,却打乱这个安排。
罗南放下电话后,就吩咐盛智,要她打发剩下的七个面试者回去,安排过两天再面试,然后他又将鲜于温柔叫过来,告知她关于事务所的一些安排、需要添购什么物品,便让她会同盛智一起处理,然后也给了她一张十亿韩元的微晶卡。
连同盛智手里的那张微晶卡,两张卡其实都是金娴荷送给他的,但也仅仅只有两张,而这都是风荷女子银行出品。
金娴荷送出两张卡的理由是试用,或者应该说是奖励,不过罗南觉得金娴荷其实是变相在安慰他,讹了他三千万美元的钜款,除了用身体补偿之外,这两张卡算是附赠的小甜头,或者这也是所谓的回扣吧,可惜花出去的钱,没人给他报销。
罗南换了一身装束,便离开了悦水大厦,叫车前往怀善岛医院。
半小时后,一支森严的车队从怀善岛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开出,罗南正坐在中间的一辆车内。
和罗南同坐一辆车的有两个人,江口洋寻充当司机,另一个人则是农采薇。
一开始的交谈气氛并不好,因为江口洋寻对罗南这两天常常的消失,感到很不满。
“我知道您需要陪伴朴仁冰小姐,也需要时间独自消化我跟您说的诸多秘密,但是无论您去哪里,也不能甩开保镖独自行动,您应该知道,最近形势很紧张。”
“有保镖跟着,我反而觉得不安全。”
罗南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
江口洋寻立刻严肃地反驳:“请您不要掉以轻心!知道为什么约定好的保密文件库的行程会突然更改?是因为会长使用了他的特殊权限,临时将各公司送交机密文件的时间延后了。会长一直想要回来亲自将机密文件送入库,不过他并没有成功。
他的私人飞机才刚起飞,就发生了爆炸““祝正忠先生死了?”
罗南非常惊讶。
江口洋寻摇头:“没有。会长心思缜密,他一直怀疑有人不想让他回来,所以让飞机空载起飞试探,果然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江口洋寻脸上露出复杂之色,似乎既遗憾又庆幸。
罗南抓住了江口洋寻的表情,心中同时一动,他忽然理解江口洋寻及其身后的近藤一夫跟祝正忠的关系,两个野心家想谋夺祝正忠掌控的巨大财产的控制权,但是一时之间并不想要祝正忠死,因为祝正忠一死,神韵系公司就可能变成一个群龙无首的超级烂摊子,这显然不符合他们的目的。如果祝正忠必须死,那么也需要等他们将傀儡扶正,能够光明正大地掌控神韵系公司之后才能发生。
“会长的特殊权限只能将机密文件送交时间延后三天,最迟明天中午他没回来,您就可以代替他前往神韵系总公司——神韵软体公司了。”
江口洋寻继续说道。
“首席秘书认为祝正忠先生能回来吗?”
“我不知道,会长现在的行踪高度保密。”
“近藤室长也不知道?”
一直沉默的农采薇忽然问道。
江口洋寻微微摇头,随即阴阴一笑:“其实会长的行踪已经不重要了,他不敢坐飞机,只能趁夜坐船潜回,这一点早在近藤室长的预料之中。就算他回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回来了也不代表他能走进神韵软体公司的总部。”
农采薇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近藤室长已经有安排了?”
江口洋寻再次一笑,不置可否。
罗南适时道:“我觉得还有人对阻挠祝正忠先生的行踪更加热衷,比如炸毁飞机的人,敢于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肯定跟祝正忠先生有深刻的仇恨。日本和韩国只相隔一道海峡,即使坐船,也不用几小时就能到达,但祝正忠先生迟迟不能回来,我肯定是那伙人盯上祝正忠先生了。”
“您很睿智。”
江口洋寻闻言点头赞许,还特地回头深深地看了罗南一眼,似乎表示以前小看罗南了。
“的确很睿智,也许还是扮猪吃老虎。”
农采薇偏头对罗南冷笑一声,这女人显然还在记仇。
前番在医院,罗南凶狠的求欢被农采薇拒绝,转头她不甘心,约罗南去升龙池,企图以诱惑迫他屈服,罗南却无动于衷,此女便觉得受了两次侮辱,就此恨上罗南了。其实农采薇哪里知道,在升龙池,如果不是金娴荷窥伺在侧,说不定“意志薄弱”的某色鬼很可能就“屈服”了。
看到农采薇对罗南的态度,江口洋寻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本来他还担心罗南因为跟农采薇做过炮友,两人会走得很近,最终会使一些事情失去控制,但现在看到农采薇对罗南的明显不满,原本的一丝担心顿时消失无踪。
“我们这是去哪儿?”
罗南懒得理农采薇,农采薇生他的气,他想想还生这个骚女人的气呢。车佑龙虽然死了,但农采薇的浪荡本性却还在,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勾引其他男人,到时候只怕要拖累一个又一个色鬼成为光荣的太监,想想如琬似花的志村夫人狠辣阉割男人的样子,罗南没来由地心头一热,满脑子都是志村夫人承受雨露、忘情大叫的淫靡画面。
江口洋寻不知道罗南对农采薇的真实观感,看到罗南沉默,以为他对农采薇的态度不满,便连忙回答他的询问,算是转移话题:“带您出来,是为了让您见两个人。”
“两个人?”
罗南不解。
“不错。其中一个还是您朝思暮想的人。”
江口洋寻神秘一笑。
“是谁?”
罗南表面上疑惑,实则内心开始冷笑,因为他早就得到消息,所谓朝思暮想的人,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张佳蓓。
早在来韩国之前,他就拜托陈明艺将张佳蓓弄到韩国来,当时的想法是把张佳蓓放在眼皮底下,免得她四处招蜂引蝶—I其实他完全有更有效的方法去扼杀张佳蓓的各种躁动,不过张佳蓓与他的真实关系并不密切,令他不愿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张佳蓓一开始并不愿意来韩国,哪怕陈明艺暗用金钱开道,让银行高层安排了一个到韩国国民银行做交流职员的机会给她,并提供优厚条件,但由于罗南不在,蝉儿上学需要她照顾,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对到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