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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男人前所未有地粗暴,许阳最后高潮到觉得自己会脱水而死,整个一夜瘫软得不愿动一下手指头。当第二天她终于缓过来时,男人照例消失不见。而她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黑漆漆、地摊货一般的项链。霎时她知道短时间之内他恐怕不会再出现了,这条项链就是他给她临别的礼物。事实一如她所料,不过幸奸的是过段时间总会出现几天,短则两、三个月,长则一年半载,让许阳的生活里总是充满了期待。
许阳其实是个相当记仇的女人,她没有忘记男人许给她的愿望只值一百万美元,是最低价,上面还有一千万、一亿的愿望,虽然男人说够用就好,愿望不在多贵,而在能够在生活里能够创造奇迹,扭转命运。
她也没有忘记男人说她不够漂亮,身材也不好。身体是天生的,她无法改变,即使强行用人工手段去改变,她相信男人也不会喜欢。不过她总要做些什么,以表明她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也不是男人可能拥有的众多女人中最低级的那一类。
最终,她选择了智慧,选择以自己最擅长的天赋去改变男人对她的看法,她要做一个让他无法小视的智慧型女人。
又过了两个月,许阳如愿从武汉大学软体工程学院毕业,并取得软体工程硕士学位,而母亲手术后康复顺利,父亲双腿也成功进行了手术治疗,重新站起有望,许阳请了有经验的看护照顾他们,还留下了一百万人民币给两老,然后按照自己的新近计画,毅然走进了IBM中国设于重庆的创新软体开发中心的大门,这个刚刚诞生三年的IBM新部门,将会成为她人生的新起点。
她被成功聘用了,不过三个月试用期未满,她就离开了IBM,还带走了六个该开发中心的员工。其中两个合同刚刚到期,而另外四个则是跟她一样的试用期职员。
再一个月后,一个新的软体开发公司诞生了,这就是野阳科技。而许阳成了野阳科技的老总。
新公司成立了,各种费用也紧接着而来,加上为了吸引六个职员加入而预先付出的费用,许阳将自己的私房钱花了大半。原先她还有些担心生意清淡,一度做好了亏干私房钱,而某野人不得不愤怒地现身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准备。
哪知道妤运接踵而来。
刚开张没几天,其中一个下属就给拉来了一个智能小区综合管理系统的案子,努力两个月,扣除各项开支,竟然赚了五十万。
接着做了政府的两个教育案,没赚什么钱,但是积累了一些人脉,随后就有一些生意找上门。
最成功的是年底前接了重庆船厂一个改进船舶综合管理系统的大案子,一下子赚了六百万。
开张一年,计算下来,利润将近千万,让许阳暗觉不可思议。
如果早知道做软体系统开发这么赚钱,我何至于一边揣着小骇客的糊涂心思,一边将自己卖给了那个野人?许阳直呼亏大了。可是亏大了又能怎么样呢?想想那个野人把自己压在身下、强劲进出的征服感,许阳就觉得自己早已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彻底地沦陷了。
公司成立第二年,规模扩张了三倍,因为成功招揽了几个颇有潜质的人才,软体开发能力大涨,加上从老总到员工进取心十足,业务范围扩张很快,接获的软体开发订单甚至经常来不及做。
不过许阳并没有非理智地盲目扩张公司规模,而是对公司业务进行调整,决心专做大中型工程系统的软体开发,比如金融行业、住宅公寓、船舶、酒店、机场、车站之类的设施管理系统开发。因为这些工程系统开发难度大,周期长,用人多,因此极易培养团队进取和合作精神,对于个人的能力开发也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而另一方面,为了使公司拥有一项稳定的收入来源,许阳毅然将公司之前赚取的大半利润投入到两项系统开发中去:一是住宅太阳能综合开发利用系统;二是智能家电综合管理系统。
这两种软体系统其实在国内外都已经存在,在一些小区或私人住宅也有一些应用,但是大多因为适应性和兼容性的问题,实际处于荒废状态,而且鲜少有企业将这两种系统综合到一起。而许阳想做的就是立足于重庆,在开发这两种系统的同时,为已有类似系统的地方提供系统兼容和适应性解决方案。她的野心是做住宅智能管理系统先驱,用一句电影台词来说,就是「将所有能接的都给他接上」,所有能够置入这个系统的都纳入进来,无论是有线还是无线,是能源系统,还是手机、家电、汽车,甚至卫星。
她成功了,并且因为在这方面获得突破,被重庆市政府确定为重点扶持的中小型高科技企业之一,并且获得在股票市场创业板发行上市的推荐资格。
之后的一切似乎变得水到渠成,第二年年末,公司有形无形资产评估为一亿人民币,在以现金五百万并购了本市一家有五年历史的小型软体公司后(公司申请上市必须开业三年以上)第三年上半年就置出30%股份上市发行,公开市场三千万股招股价四兀人民币每股,上市一星期,至今股票涨幅超过百分之一百,公司市值达到八亿。许阳也因此在短短不到三年内成长为亿万富婆,因为她个人拥有公司55%的股份,市值超过四亿人民币。也算上演了一次平民的财富神话。
这个神话虽然没有香港的某个女人夸张,但是却更加贴近正在奋斗的人们,更加真实。
成功之后,许阳没有给自己置办豪宅大屋,除了买了一部代步的奥迪轿车,其他依然还是老样子。还穿着职业套装,还戴着那条黑漆漆的项链,还租住在原来的公寓,因为她怕自己离开,某人会找不到她,尽管她知道这个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许阳喜欢每星期三下午都来西林会馆,因为星期三是个特别的日子,而坐在会馆的某个靠窗位置,可以看到改变她一生的那个公园那张长椅,然后想起那个野人。
她手中把玩的是一条仿佛非金非玉的项链,有黑玉的光泽,但是触觉上却是金属的回应。模样与五块钱的地摊货没有两样,链坠更是简单,一个小小的黑环扣着一个花生大小的黑石。然而就是这样一条项链,许阳时刻不离身,除了偶尔摘下来看看,即使洗澡睡觉也不离身。
这是她此生最重要的宝贝。
第四章一根手指代表的欲望
爱尔兰共和国,首都都柏林。
圣史蒂芬公园是都柏林市区最大的公园,内有人工湖和多座名人雕像,公园临近爱尔兰国家博物馆、自然博物馆、国家画廊等名胜,每年这里还举行歌舞狂欢,所以算得上是一个相当热闹的所在。
梅拉妮是一个地摊画家,靠在街头替游客画像生活。圣史蒂芬公园是她经常来的地方,不过多数时间来这里只是为了放松心情,带上一本喜欢的书,一直待到太阳落山。偶尔兴致来了,她才会在公园里摆开画架,替游客画上几张素描。她的生意一向不错,这得益于她的画技以及她本人的素净外表,一天下来总有十来笔生意可做,每张素描十五英镑,算起来收入还不错。
今天梅拉妮有些兴致,不过在公园里画了六张之后,她决定完成手头这一张后就收摊。虽然此时刚刚下午三点钟,但是晚上七点她有个约会,在之前,她还想先回家睡上一觉,因为最近她隔日就会失眠,有些睡眠不足。幸好这个毛病还不严重,加上她并不希望自己成为赖药大军的一员,所以间或以白天的睡眠来补夜晚之不足。
手头的那张画终于画完了,梅拉妮站起身准备收摊,却不想转眼之间,面前的小板凳上又坐下一位,看他脸上表情坚定到仿佛要慷慨就死,梅拉妮感觉自己如果不画,眼前这位多半会暴跳如雷。虽然梅拉妮不害怕动粗,不过谁让眼前这位是个年过半百的长者呢?梅拉妮最终决定忍让,给这个倔老头画一张。
开始作画前,照例梅拉妮先仔细地观察了对方十数秒,将对方详细的特点印人心里,这样画起来会比较快速连贯。
这个老头六十岁左右,不善整理仪表,因为一头白黑相间、看上去还算浓密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胡子也没刮干净,东一茬西一茬地在嘴边长短滋生,纯像打游击的匪兵,而个别长过十公分的白须还吊在下巴的某处,像微缩的旗帜一样彰显着阵地依旧存在。
他的脸形倒是沾了一分英俊,除了硬朗的线条,一些突出位置则显得较为柔和,脸部皮肤除了皱纹,未见明显衰老,也未见斑驳的老人斑。鼻粱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后面的眼睛瞳仁是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浑浊,不过仔细观察,似乎他的眼神并不昏聩,反而隐隐有种透视人心的力量。身高大概一米八,体形偏瘦。
这就是全邹印象。
梅拉妮正要开始画,老头忽然嚷道:「我不要素描,给我画张彩色的,我要全身像。」
声音听上去颇为低沉,不过并不难听,相反有种异样的磁性。
不过梅拉妮可没心情体会这些,老头的无理要求惹怒了她。眼下她只带了一套简单的素描工具,哪有条件给他画一幅全身彩绘,他怎么不要求来幅全身油画,也好给她更大的难堪。
「对不起,手头没有工具,没办法画,我要收摊了,谢谢惠顾。」
梅拉妮最终还是忍住了迎面给这老头一拳的冲动,匆匆收摊走人,留下一个孤单的老头和一个遗落的板凳,貌似有点凄凉地呆坐在原地——可惜这只是梅拉妮心中的幻想,因为一分钟后,她发现那个老头正阴魂不散地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她落下的板凳,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浑然像是一个企图打闷棍劫财的老强盗——听口音似乎还是从美国跑来的。或许也不能排除劫色,据说美国男人对强奸非常热衷,她忽然想起这个老头坐在她面前的大部分时间,目光水平线都是对准她颇有规模的胸部地带。
虽道这是个老邑鬼?
在爱尔兰这个犯罪率较低的国家,竟然还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觊觎女色,不给他一次惨痛的教训,对不起他的色胆。
梅拉妮快速拟定计画,行走路线也没改变,依旧回家。她的家就在附近一座旧公寓楼。往公寓楼需要转过两条街,穿过一条绿化茂密的小路,这里有一个拐角,进出不是很方便,平时少有人出入。梅拉妮却拐了进来。
不出她所料,老色鬼果然快速鬼祟跟进,看样子颇为兴奋,龌龊心思表露无疑。
但他没注意到,幽闭的环境虽然方便他下手,也方便梅拉妮下手。迎接这个老色鬼的背后闷头一棍——梅拉妮深谙偷袭之道,下手也极有准头,使用的武器正是一根粗壮的枯树枝。一棍打倒之后,就是连续十七、八脚的狠踹,接着就闪。
整个作案过程如行云流水,仿佛预演过二、三十次一样。临走貌似还很可惜地望了下鞋子,似乎责怪自己今天怎么没穿高跟鞋。
梅拉妮自然踹得很爽,其结果是挨揍的老头可惨了,本来外貌穿衣像个邋遢的游客,现在彻底沦为爱尔兰的下水道工了。不过奇怪的是,老头挨揍的能力似乎极强,梅拉妮刚离开,他就拍拍屁股没事人一般站了起来,脸上也不见恼怒和羞愤,还是继续前进,方向竟与梅拉妮离开时分毫不差。
梅拉妮做梦也没想到,明明已经被击倒的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