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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老板的错。”洁沙摇头,“老板向来就对人不在乎,是那疯女人想要博取他好感地替他安排女人”
“但是,为什么她不自己”
“他们应该不可以吧!可能有血缘关系。”
“血缘?那个女的和老板?”
“我也不大清楚,应该是吧!也可能是她知道老板不会只接受一个女人,而她又不愿老板和其他美丽的女人一起,她就安排我们这种女人”洁沙难过地摇头,“思雨,如果不是妳搬进去,我真的不愿再想起或提起那种事。”
“对不起,洁沙。”我知道她每一次提起时的痛苦,“我不会再问妳了。而且,我相信他们不会再重复三年前的事了。另一个男的和我那么难相处,那个女的不会成功的。这一次肯定不会。”
“但是,妳不能否认,妳喜欢老板,妳被他吸引。”
“洁沙,妳不要担心,妳问问凯霜和婧蔓,我向来都是喜欢看帅哥的,不会有事的。”为了让她放心,我只好隐藏我每一次看见老板时的心跳加速的爱慕感觉。“我不会被利用的。”
“我希望我能相信妳。但是这真的不是妳能控制的。惟和老板都太有魅力了。”
即使我心里并不觉得那小我五岁的小子有任何魅力,我还是没有反驳。
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像她说的,我无法抗拒充满魅力的老板。
我的脑海里,还一直想到老板他昨晚饿着肚子打着蛋的可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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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准备晚餐?给森吃吗?”
“嗯。”听着她亲昵地叫着应该是老板的名字,心里有点难受地点头。
“听说妳每晚都做晚餐给森吃?怎么?白天工作时见了还不够?晚上也不放过?”海临的直接令我不知如何回答,她冷笑接下去,“妳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是吗?”她的态度令我难受,我忍不住说出洁沙告诉我的事情,“我以为妳安排我来住,就是要我来做这种事?妳是要我直接到他床上去吗?”
“听好,妳永远没有资格上他的床。我不知道妳从哪里知道这事情,但是,我告诉妳,除非我安排他到妳的房间,不然,妳休想他会碰妳!”
海临美丽的脸突然变得很凶恶,我不禁怀疑我刚才是否也如此。我深呼吸,试着控制自己,然后放低声音,“不必了。我不需要妳安排的任何男人。”
“太可笑了。如果我不帮妳安排,妳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任何男人,尤其是像他们两个这么好的男人。”
“如果是那样,请妳自己留着,也请妳别来烦我。我要做晚餐给谁吃,那是我的事。”我站起身,决定离开,“我还要去工作,再见。”
“可笑的女人。”她大声在我身后喊道,“妳不要后悔,我不会替妳安排他们的。”
“是吗?”这不正是我要的吗?我满意地笑着转身面对她,“那,谢谢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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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像以往的一个月那样帮老板做晚餐,放在餐桌上,然后决定上楼冲凉。
今天店里来了很多人,可能是国庆日,总之,我们十个女子都没有请假地从早上九点,忙到刚才九点。
在我回去前,还有人在值班;不过,也有人像我一样,先回家去了。
正当我开门,要进房时,却发现近来不再找我斗嘴的男子竟然不知几时已站在我身边。
“有什么事吗?”我站在房门口问他,不打算让他进去。但是,他却擅自把门推开,然后走了进去。我有点生气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妳是不是太激动了?”他笑着坐在我床上,“怎么?妳看来很害怕。”
“我不是害怕。”我掩饰心里的慌张,告诉自己是我多心了,早上海临已经答应我,不会让他们找我做那种事的。“很晚了,请你回自己的房间去。”
“妳不是问我有什么事吗?我还没有回答妳。”
“好,你说。”他突然严肃的脸,令我只好礼貌地应对他。
搞不好,他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
“妳说过,我只会听海临的话,做他要我做的事。”我点头承认自己说过的话。他露出太过难理解的好看笑容,又接下去,“现在,如果我说海临要我来妳房间,和妳睡。我该怎么做?”
天!她真的那么做了。我还以为她答应我不会那样安排。
“你不会真的这么做吧?”
“好,如果不照着她的话做,也可以。但是,妳要保证不告诉其他任何人?”
“什么意思?”虽然不明白,但也和气地问。
因为,他看来很不愿意和我睡。这,令我放心不少。
这双面男他是因为我的肥和不美,才不愿和我做这种事的吧?
还是他爱海临那么深?不想背叛她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不可能,他都和洁沙
我苦笑。
问题应该是我本身吧!我又肥、又老、又丑。谁会愿意?
“后天是我的生日。我决定送自己一份很好的礼物。而妳,就是我的礼物。”
“你别开玩笑了!”我反驳。“凭什么我是你的礼物?”
“妳以为我喜欢?”他嘴角微翘,冷笑,“听好,我是会在妳房里,但我们之间绝对不会发生任何事。而且,妳要保证,妳不会说出去。”
“说出去什么?说你在我房里?还是说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不知为什么,和他说话,就是能激起我的怒气,和逗他的欲望。
“妳别考验我的耐性。”他看来真的很烦恼。
“我知道了。”我点头。这也是我希望的。相安无事。“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我早上才和海临说过话,她说她不会安排任何人来的。”
“是吗?”他笑说着,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5 同床而眠
“等一下!”我忙大喊,“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睡觉。”
“但是,这是我的房间。”我提醒他。
“但今晚起我就睡这里。”他把衣服丢在我身边的沙发上,然后站起来,准备拉下睡裤。我忙转身。“妳未免太敏感了?妳别告诉我,妳还是处女。”
“你要睡我的床?”我不理睬他嘲笑的语气。
“当然。放心,我说不碰妳,就是不会。即使抱着妳,也一样没有那种feel和urge。”他笑着接下去,“放心,我不是饥不择食。”
“我没有不放心。你不必说得那么难听。”
“喂,妳可以转身了。”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睡?”我看着已经爬上我床上的他,看他盖着我上星期才换上的美女与野兽的被单,他看来真的很自在,甚至比我这主人还轻松。“好,如果你要睡就睡,但是我先告诉你,我很难睡的,半夜打到你,你别怪我。”
“我要睡了。麻烦关灯。”
“是,主人。”他的命令语气令我哭笑不得。
我走到门口,关上灯后,走到右边的床,打开小灯。
“喂!关灯。”
“我要冲凉!”我熟悉的两个男性——我的弟弟和爸爸,他们两个都必须开灯才能安心睡觉的。
为什么他会那么不一样?
“那就去冲!”命令式的口气。
“我正要去!”他真的有本事令我生气。“我冲好凉会关灯。你转过去睡不就好了。”
最后,他终于让步地转身睡。
而我,也才比较方便,也比较放心地换衣服,围着毛巾走进浴室。
我十分肯定,他绝不会转过来,而且,他也不会偷看我。
他不是说了吗?他不是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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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国庆日后,那小子近乎每一晚都会来我的房间睡,只有除了他生日那晚。
他那晚应该是睡在海临的床上吧?
不知几时开始,他也有了我房间的锁匙。当我迟归时,会发现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慢慢习惯他的陪伴。他有时会和我聊聊天,说他对海临的爱有多深、有多伟大。有时,他也会说他自己多羡慕老板的能干。
这三个多月、将近四个月在我房间的相处中,我发现我已了解他这个人。
他对感情专一,但却出奇的脆弱。
他可能因会知道自己不能和老板相比,而选择逃避吧?
“你不能一直这样。你是男子,而且已经二十五岁了。不能一直这样失业,你至少也要去找份工作,你不是商管大学毕业生吗?或许,你可以到Forest Maze去”
“妳别自作聪明,我的事,我自己会决定。”
当然,昨晚我们又再吵架。
我忘了Forest Maze是地雷。
我们常常看法不一致而吵架,我也不知道我们吵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到了隔天晚上,我们一定又会自然地忘了前一晚的争吵而和好。
可能是我们都是属于寂寞的人吧?
今晚,是平安夜。
已经十一点半了,店里还是挤满了客人。
“我看我们今晚是不能回家了。”
“Abosolutely not!而且,我们还会是‘最早’回家的人。”活泼的晓燕猛力点头附和。
“凯霜,这阵子,妳和晓燕很有默契。”
“当然,晓燕正追着凯霜的弟弟。”
“和美,妳是故意惹我吗?”
“我不敢。何太。”
和美的话令我们大笑。直到这里的经理——俞帆来要我们四个自制(自我克制),我们才停下我觉得真的很可怕的笑声。
发现到靠窗口坐的一群人里有人招手,我忙走过去。
“请问需要什么吗?”我露出被训练的礼貌笑容,问。
“是这样的。我们的朋友还没有来,我们不知道这里开到几点?”
“我们会开到没有客人了,才关门。你们放心地等吧!”
“开到没有客人?”
“是的。”我知道很难相信,刚开始听到时,我也不敢相信有这种经营时间。但慢慢地也习惯了。
难怪老板会累到没有时间吃东西。
看着墙上直着十二点的时钟,老板一定还没有吃东西。我决定拿东西给他。
我转向客人,“你们需要什么请告诉我们。我先失陪了。”
“等一下。”
“是?”我看着带着眼镜的斯文男子,“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在那里。”我指着有个女子刚走出来的地方。
“好的。”他站起身,“妳不介意带我去吧?”
“当然不。”我等他走到我身边后,带着他向前走,我发现他好高大,“你是第一次来吗?”
“我刚从意大利回来,就被他们拖着来。”他一脸尴尬笑着说,“对不起,其实,我是想付钱。”
“喔!”我听了不禁大笑,“我就奇怪为什么你要我带你去洗手间。原来”
“对不起,利用了妳。”
“没有。”我带着他走进另一扇门,指着婧蔓的位子,“你只要告诉那位小姐你的桌子是八号,然后,她就会告诉你价钱。”
“谢谢妳。”
“不必客气。”看他走向婧蔓后,我才走进厨房。
“又有什么事吗?”
“没有啦!”洁沙的问句令我不好意思。我走近她,“是这样的,我在想,老板可能还没有吃晚餐”
“妳是不是太关心他了?”才二十岁的洁沙每一次说话都让我觉得她很成熟,甚至比大她十岁的我还要成熟。
“我哪有?”我否认。如果给她知道我这五个月来每一晚都帮他准备晚餐宵夜,她是不是会更不赞同?“洁沙,我只是饿了,也想到老板”
“我都快为了妳变成老板的奶妈了。”
“别这么说嘛!”其实,在发现老板常因工作而没有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