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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给妳了。”
“是吗?如果你想要回,我一定会还的。不是说是给你孩子母亲的吗?你不打算给海临吗?”
“妳打算一直低头和我说话?”他突然以右手抬起我的下巴转向他,“妳今晚真的很怪。”
“我哪有?”我推开他的手,他常常让我忘了他和我有五年之差,“你别闹了!”
“昨晚他又来了?”
“呃?”他怎么会知道?
“算了。也知道妳不会说的。”
“那就别问,反正你也不会在意。”
“谁说我不在意?”
“你怎么会在意?”我惊讶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表情看出他的感觉,“你只会在乎海临吧?”
“我很在意他的味道。我讨厌他的味道,讨厌那种一直缠着我的味道。”他苦笑,指着床单,“我以为至少在这里可以不必忍受。”
老板有味道吗?原来这就是他发现老板来这里的原因。
“对不起,我现在就换过新的。”我把摺好的衣服放进橱里,再拿出星星图案的床单。“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本来是要装酷的,谁叫妳的魅力那么大,让他再度光临这里。”他站起身,拉出鹅黄色床单。“才换了床单不久。”
“不是我的魅力大。是是方便。这不就是我住这里的原因吗?”
“别说自己也不肯定的事。”
“不肯定?海临和老板时,你睡我这里;你和海临时,老板就睡这里。这难道还不肯定?还不清楚吗?”
“妳什么都不了解。”
“我还不够了解?”我很气他为了海临吼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爱着海临这件事吗?”
“妳是在找架吵吗?”
“不是。”我套好床单,拉好四周边缘,“算了,就当我今晚无理取闹吧!”
“妳爱上森尔了?”他走向我,把我的头转向他,“怎么不回答?”
“你希望我说什么?”爱上老板?现在扰乱我心的是你啊!
“告诉我实话,有这么难吗?”
“为什么想知道?我爱不爱他有那么重要吗?”我苦笑。为什么从他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他对我的些许在意?第一次我不希望特惟的心里所想的都写在脸上,“算了,你先睡吧!”
“妳要去哪里?”
“你现在是不是连我要去哪里都要管?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难缠?”我生气推开他的手,不看他地打开门走出去。
“等一下,”他一手把我拉进房,关上门,“妳到底在气什么?”
“放开我!”站在门和他之间让我觉得自己处于低势,我推开他,深吸口气,再吐气,试着让自己冷静,“我没有生气。”
“妳这样子叫做没有生气?”
“我只是有点累。”我挤出笑容,我怎么也不希望让他看出我的难过,尤其是让他知道我为了他而难过。
他毕竟还小我五岁啊!我怎么一直在他面前像个孩子似的乱发脾气?
“真的不是在气我?”
“怎么会?”看着他太过关心的脸孔,我不禁低下头,“特惟,我情愿你只是在利用我。请你别对我太好,好不好?”
“我不对妳好,对谁好?”他又习惯地抬起我的脸面对他,“别说我利用妳的气话。”
“我知道你不是在利用我。”看着他难过地样子,我的心,似乎更难过了,“你只是太爱海临,而顺着她而已。”
“我对他,不是妳所以为的”他停顿,皱眉冷笑,放开了我,走回床边,不再说话。
我知道我该离开,不该去看他。我知道自己只会受伤害,但是,我还是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特惟,你别这样。”不忍看他难过,我安慰,“或许,有一天,她会发现到你的好”
“妳真好。”特惟他突然打断我,把站在他床边的我拉下倒在他仰躺的身上,“妳真是我的避风港,真希望永远都会听到妳的安慰。”
“永远?”我的心因这词而颤动。“特惟,只要你愿意,我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避风港。”
我放弃逃避了,躺在他怀里真的好舒服。
舒服得令我愿意做任何他高兴的事,即使是隐藏自己的真心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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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
老板不再在Forest Maze要我,在大屋里更没有。
或许,海临不再拒绝他吧!
我们没有再有任何接触,虽然我还是会每一晚都帮他准备了晚餐才回房睡。
不过,这并不是我最在意的。我最在意的是特惟的不开心。
特惟每晚在我房里睡让我推理出海临和老板一起睡。知道他不开心,却无从下手安慰。
“喂!你好像少了灵魂似的。”看着站在镜前发呆的特惟,我忍不住轻推他,“开心点!今天是海临的生日,也是情人节。”
“海临生日和情人节都不需要我。”
“你这样子很讨厌。”
“我从来就不讨人喜欢。”
“我先下去了。”我知道他又想到海临。我知道我该像每一次那样安慰他,但是,今天是情人节!让我任性一下吧!
“妳今天请假?”
“嗯。”其实,我是不想在Forest Maze看到海临一副骄傲、幸福的样子,所以才向俞帆请假。“怎么?不可以?”
“要不要陪我过情人节?”
“你开什么玩笑?”压住心里的高兴,我假装生气地问。
“我是认真的。今天我们就像情人一样度过?”
“怎么度过?”我的幸运日吗?
“我们过二人世界,怎么样?”
“二人世界?”突然想起他反常的原因,我苦笑,问,“海临呢?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在Forrest Maze开了整天的party,不知道有多少人。你怎么舍得拒绝不去?特惟,别欺骗自己了,你爱她,你根本不能远离她。就算你今天真的打算和我躲起来过二人世界,但是你也会想着她的。”
“我说过妳不知道的事别乱下理论。”
“我不知道的事?”他的承认还没来得惹我生气。他为什么要否认这么明显的事?“你要过二人世界或是三人世界是你的事,我可不希望我的情人节过得这么可怜!”
我是没有情人,但也不想在今天做代替品。
“喂!妳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管?”我生气地离开房间,到楼下的厨房,打算做饼干来发泄心里的不快。
至少老板是明确的说明他是因为欲望要我,而那个笨蛋特惟却利用我来疗伤。
我知道他已被我宠得养成习惯,但是,今天是情人节。我没有情人已经够可怜了,都快三十一了,还没有度过一个真正意义的情人节,他却要我做冒牌的安慰情人。
什么意思?
“你和蛋有仇?”他不知何时也下楼,走到我身边问。
“你管!”我生气地继续打着蛋和奶油糖,不看他。
“喂,现在这里只有妳和我,妳需要这么对我吗?”
“我怎么对你了?”根本是恶人先告状。
“妳在漠视我。”
“漠视你?漠视你就不会和你说话。”
“喂!妳知不知道漠视的视是视线的视,妳的视线根本不和我接触,这不是漠视吗?”
“我才管你漠视还是漠言。”我转身不打算看他逼我直视的脸。“你走开啦!别烦我。如果你当我朋友,就让我静静的一个人,你要去Forest Maze也好,不去也好,总之,别烦我。”
“我才不当妳是朋友,至少我今天不当妳是。”他突然拿走我刚加入面粉的面糊,把我抱坐在木桌上,“妳知道我如何安慰生气的女人吗?”
“我才不管你怎么安慰女人。”由于他的脸就在我的面前,我避不开,也不逃避不了地对着他的脸大喊,“你放我下来!”
他突然吻住我的嘴。我吓一跳地马上闭起嘴,直觉不想让他的舌头进入。但是他却顽固地一直以舌头逗我张开嘴,终于,在他摸向我没有穿内衣的乳房时,我忍不住开口呻吟,而他也在那时侯把舌头进入到我的嘴里。
他一直缠着我的舌头,直到我忍不住开始回应他、伸手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
我好像听到他轻声说,“天使也会有欲望”
他的手开始往下从我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没有遮隔地一手盖住我的乳房。他用力地挤压,他的舌头重复着进出的性感暗示,我甚至感觉到他抵着我肚子的硬物。他另一只手把我的双脚分开,贴向他、靠近他。
天!他那硬硬的东西正挤入我的双脚间,隔着内裤的挤压,我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和每一次老板要我时一样的硬。还是,每一个男人都是这么硬的?
我忍不住靠向他,希望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比如像老板那样扯下我的内裤、进入
终于,他微移开退下我的内裤,不像老板那么地急切。他把我的内裤从脚脱下,然后放在桌上,再打开我的双脚,低下头天!
11 妒嫉
“不要!不可以!”他竟然伸出舌头,在我的我的那里进出他的舌头故意似的逗弄我的那颗硬物令我失控地捉住他的头大叫,“放放开我别啊!”
他似乎故意的,他不理睬我的求饶,反而越来越快。我我快无力了。空气好少
当我认为我无法再承受,也没有力气再大喊时,他突然起身一挺,没有预测地进入我被他弄得湿润得羞人的洞口。
他好像一匹刚出生的马,一直用力往我里面冲挤,直到我那里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含住他的那根大硬物,他才大声嘶喊,然后靠在我头上急促地呼吸。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移动。
天!我竟然和他
他的呼吸,加上我的呼吸,在这宽大的屋子,听来特别响亮。
听着他快速的呼吸,我忍不住伸手,轻抚他的背。
他却捉住我的手臂,大喊,“别动!”
“我没有,我只是”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却因为他以我不熟悉的眼神看我而停止。
他,怎么会这样看我?好像他还要我那样
不可能!但它在我里面再次变硬令我的呼吸不禁加快。
“这次是妳的错,妳不该动的。”他说着又继续刚才的举动。
我才刚平稳的呼吸又因此而加速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那么快恢复力气?我甚至连呼吸都还没有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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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说对不起。”特惟一下楼就大声宣布。他在第二次要我后,就飞快地放开我,上楼去。他的头发湿湿的,原来是去冲凉。“妳在笑什么?”
“笑你现在不就说对不起了。”不知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很想笑。
“很冷。不好笑。”
“我也不期待你会笑。”看着他冷着脸,我转身把烘好的巧克力果仁饼干拿出来。
他这冷漠,是在后悔背叛了海临吗?
“刚才的事”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海临,我也没有理由告诉她。”我把饼干一片片的放在架上,庆幸不必看他脸上的表情。
当老板要我时,我知道是欲望。
但当特惟要我时,又是什么心情?
第一次是把我当作是海临的替身吧?第二次也是吗?还是,是欲望?
我情愿是欲望。我不想当替身。
当老板要我时,我很庆幸和安慰,因为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要我,我怎么能够和有理由拒绝。
但是,当特惟要我时,我却什么也不能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要求满足他,甚至‘拒绝’这两个字也没在我脑海闪过。
好可怕!
对他,是爱吗?还是只是像我对老板那样的欲?
“海临早就以为我们睡在一起了。”
“噢!也对。”是啊!我怎么了?他和我根本就是海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