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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夏天推出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向一个朋友借了只箫便跑了过来。两人相互点了一下头,算是相互会意了,前几天夏天无意哼首歌时,花间吵着要学,正好谬京霖也在场,还用箫给他配乐。
“美人千古一笑,青山迎风醉倒,看那走石飞沙也为你心跳。谁在月下吹箫,想你白衣飘飘,温柔乡里佳人俏。既是情字难逃,做个情侠最好,情为何物今世答案得不到。许是真心痴心,许是俗心凡心,也许你还得不到。让我策马扬鞭,豪情冲云霄。我的剑为你挥,斩断红尘伤悲,我愿流尽天下泪,我的马为你追,踏遍千山万水,要把你的梦找回。我的酒为你醉,痛饮千杯万杯,为真情放纵一回。江湖中人笑我,太痴太傻太累,他们不懂我的爱你的美”
夏天开口唱,谬京霖一边以箫相合,刚开始还略有些生涩,唱到后面完全放开,让人听着觉得很容易把自己投入这歌声中去。唱到第二遍时歌里还加进了几道弦乐之音,却是那绮罗小姐和一个女孩正在执琴,不愧冰雪聪明,听一遍之后竟然就可以用琴演凑了。
当天的聚会在夏天一唱中算是进入高潮部分,在场的学子对于夏天清朗高亢的歌声念念不忘。夏天通过这次诗会在这源京算是声名鹊起了。文人才子之间对于这个夏天夏公子可真算是做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了。当谬京霖把这些告诉夏天时,夏天把正在喝的茶全都吐出来了,他最不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才子’之名啊!为此他生了谬京霖二天的气,怪谬京霖不该拖他去诗会。
“夏天,你最近在玩什么?怎么几天没注意,你到成了这源京城里的红人了?”泠祈吃饭的时候问夏天。
“我也不想呀!只不过唱了几次歌而已嘛!谁知道在这鬼地方出名这么容易呀!”戳着碗里的虾子,夏天不满的说到。
“夏天哥,为什么你不喜欢出名呀!我觉得这样蛮好呀!你看这么多人都夸你,如果是我的话一定高兴死了!而且,你知道吗?你唱的歌我唱给朋友听时他们都说我好厉害耶!我真是越来越服了U!”因为走水路有时会有些无聊,夏天会唱的歌,大多在船上时就教过给花间,花间大多时间和夏天泡在一起,所以也常常学夏天说些在别人听起来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有时泠祈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懂什么呀!这名气之类的东西对我来说是麻烦!知道吗?唉!早知道还不如一来这里就开始做生意,那就没空去搞这些鬼东西了!”夏天叹了口气到。
“你现在做也不迟呀!为什么不开始呢!”泠祈在一旁说到。
“嘿!暂时懒,没动力!”夏天扒着饭慢慢回话,听得泠祈和花间一起翻白眼。
其实做些什么这个念头夏天一至都有,但却总是没开始去做。懒可能也是一方面吧!最大的原因还是夏天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自己去挣了那些钱有什么意义,他从小到大不管是在那个世界都没有把钱这种东西看重过,骨子里甚至对于钱这种东西觉得轻视,虽然他家里从来没有富足过。
“还有,你和谬京霖到底是怎么回事?”泠祈继续在一旁问道。
“谬大哥?朋友呀!我们常一起出去玩!”夏天没头没脑的说到。就是因为一个谬京霖在他身边,所以虽然他声名在外,却没有什么少爷小姐对他进行情感搔挠,以为他已是有情人。当然夏天对此一无所知。
“你还是这么白痴!你难到还没意识到外人对于你和谬京霖的关系是怎么说吗?”泠祈又翻了个白眼,夏天对于这方面好像少的不至一根筋,说他迟钝,但从司徒浩然的事看来也不完全是,但为什么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往往他这个当事人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
“什么关系呀!”迷惑呀!夏天不解,他和谬京霖不是朋友吗?还能是什么呀!
“不是吧!夏天哥!”花间嘴里叼着一根青菜,错愕的看着夏天。
“怎么了?干嘛都这样看着我!”看泠祈花间两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夏天怯怯的问道,难到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泠祈冷冷的看了他半天,然后深吸一口气对他说:“以后你给我离这世界上的男人远一点!”
花间也是摇着头看着他:“夏天哥,你不是在这世界呆了有一年了吗?为什么对这里的一些平常之事还是这么一无所知呢?”夏天曾和花间讲过他的来历,而且常常和花间聊起他原来的世界,花间对于这个夏天哥什么都信,不像泠祈把夏天的话当笑话。
“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夏天是在这里呆了一年,但大多时间都在司徒府里,出门了也只是去学做生意,而后来离开司徒府到现在也不过三个月时间,对于这世界的一些风俗习惯他确实了解不多,之前一路上也为此闹过不少笑话。
“那夏天哥喜欢谬大哥吗?”花间和泠祈用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扶着额头问夏天,花间第一次对于夏天的无知感到无力。
第 8 章
“喜欢呀!”
不过转念一想又说到:“朋友间的那种喜欢!”
花间呻吟了一下,继续扶着额头说话:“等一下我们到船头好好聊聊去~~~”
“夏天哥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男人之间也可以成亲的?”
两人坐在船头,一边煮茶一边聊天。
“嗯!知道,你以前提过,而且我还看过这样的婚礼,呵呵,有些怪怪的!”夏天想了想挠着头回答。
“败给你了!你知道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和谬大哥搞得这么暧昧?还让他帮你梳头!害我以为你对他也有意思!”
“暧昧?什么时候搞过呀!头发我梳不了让他帮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夏天觉得有些冤枉,他也不过是因为无聊才常常跟谬京霖出去玩而已,朋友嘛!
“天啊~~~~~~~~~我总算了解泠祈哥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你了!”花间抱头大叫,为什么他一直认为聪明的夏天哥对于这种事却迟钝的连他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毛头孩子也不如呢!
“我早说过他是笨蛋了,你不是还反驳吗?!”泠祈搬了张椅子走了出来。
当晚花间泠祈两人绕着夏天给他做了大半晚的“现时代风俗男性之间关系普及教育”,完了后夏天整个人都是木的了。
这个世界果然不是古中国!到外都是同性恋
他知道这世界对同性恋放的很宽,却不知道这世界同性恋是普及的
(写到这里,请允许某鸦狂笑三声:哇哈哈哈!)
“这么说,在江洲碰到的那个说要送我宅子的中年大叔是对我有意思?”
夏天问,花间泠祈齐点头。
“在锦洲向我表白的那个‘江湖中人’不是开我玩笑?”
再点头!
“那些送我这送我那的小弟大哥也是因为喜欢我?”
还点头!
“谬京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他想追我?”
继续点头!
“想不到我这么受欢迎呢!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呀!”
夏天扭扭捏捏的用手挡了挡脸,某两只见之齐倒地!
“开个玩笑啦!哈哈!”夏天拔了拔前额的头发:“我长得又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人,为什么这里的人这么看得起我呀!”
“只能说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魅力吧!”泠祈把椅子扶好坐下,花间还倒在船板上呻吟。
“那泠祈有没有被我的魅力吸引?”夏天双眼抽筋似的猛眨眼,学电视中那种花痴对泠祈做抛媚眼状,害泠祈把才喝进口的茶全喷了出来,花间除了呻吟还增加了呕吐
其实什么情呀爱呀多苦多累,做朋友做亲人不是很好吗?
三人在船上又吵又闹,招来周围不少人的笑意。
青春年少就该如此美好!
“我要从商!”夏天说完这句话后,从泠祈那里拿了不少钱,就天天领着花间到处乱逛,谬京霖大多时间都和他错身而过。
“夏天哥,不是说要做生意吗?为什么我们天天就只是这样吃喝玩乐到处逛店铺,泠祈哥说他没有多少钱了,再这样花下去,生意还没开始,我们就要先去要饭了!”花间看夏天往一家装饰华丽的衣店走去,拖着夏天的手想走开,这种店里的东西一看就知道很贵,搞不定一件衣服就会要了他们全身的钱了。
“市场调查!昨天才和你说过的词你就不记得了?亏我还指望你能帮我些忙呢!”夏天皱了皱眉,花间只好任夏天把他拖进店了。
店里买的是一些成衣和饰品,装饰高雅,店员都是些清秀的少年,和夏天给司徒的计划表里的设计很像,但这不是司徒家开的店,因为这里的没有司徒家的标示。
“这件外衫多少钱?”夏天指了一件黑色的银边夏衫问店员。
“反正你买不起!”双眼雷达似的瞄了一下夏天和花间,少年冷冷的回答。
“KAO!了不起是吧!你怎么知道我们买不起!”花间还是孩子,一看店员的样子心里自然是气不过了,冲着店员就比了个中指。
“这衣服可是京里有名的冯裁缝做出来的,这布这衣没五十两是拿不走的,你有那么多钱?”少年扬高着脸冷冷说到,看花间夏天一身布衣就看不起他们了,料他们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丝是锦洲南阳出的五色丝,一件衣服所用大约要三两丝线,嗯!比较贵,可能要十两银子左右,人工织成布的话,工费再高也用不了一两,高级裁缝一件衣也要不了五两,这么算起来的话,开服装店还真是暴利呀!”
夏天在一旁摇头算了一番,让店员们一阵惊愕。
“啪!啪!”
“冰雪公子之名果不虚传!”店内一角的布帘掀开走出一个约三十左右的男子,全黑的外衫,高大的身材,让夏天一时有种看到司徒浩然的错觉,但随既又回过神来,两人的脸还是有明显的区别。不似司徒浩然的冷峻,面前的男子有一张国字脸,神情俊朗,嘴角两边有两条笑纹,看得出平时很爱笑。
“你认得我?”夏天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他。这人怎么知道他冰雪公子之名?
“在下苏拓,苏州人氏,一介商人。夏公子之名在源京学子之间可谓广为流传了,在下也曾和夏公子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认得!”苏拓示意夏天到店内桌边讲话,本来轻视夏天的少年见自己东家对夏天都如此客气,白了张小脸连忙帮夏天和花间倒了杯茶才退下。
“那如何得知我冰雪公子之名!”
夏天虽然在这源京出名了,但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江洲的冰雪公子吧!必竟冰雪之名可是在江洲的生意场上传出来的。又有谁想到眼前的‘才子’还是生意好手呢?
“在下受人之托忠君之事罢了!他让我帮他好好观注一下夏公子的动静而已!”苏拓倒了杯茶,冲夏天暧昧的笑了笑。
“谁?”夏天苦笑了一下,其实听苏拓的口气,还有他的身份,不难联想出这个他是什么人!
“司徒浩然!”
9
“夏天哥!我们回去吧!”花间知道司徒浩然这个人,泠祈虽然话不多,可也在他面前提起过司徒府之事!
“噢!那你告诉他,我最近活得很好!虽然还没忘了他,不过,也快了!”夏天笑着对苏拓说到,笑容比室外的阳光还要为之灿烂,眩目的让花间和苏拓一时失神。
可能是因为司徒浩然的事,夏天没说几句话就出了店,苏拓见他虽然笑着可神情并不很好,也就没开口留人,站在门口看夏天清瘦的背影渐渐远去。
不管是谬京霖还是司徒浩然,反正夏天现在一点也没那心思去搞这种‘男男关系’了!为什么一定要陷入这种莫明其妙的情感纠纷里面呀!夏天嘲讽自己,决定找些事做,至少也要把自己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