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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张系列
戴家的窝棚(上)
我当年在戴家冲还是个16岁的半大小伙子,我家姓张,是村里极少数的外姓之一,在家行大,有三个弟妹。
山里的孩子成人早,我14岁就参加生产队的劳动,现在还是只算半个劳力拿工分的,那时村里还不让农民留自留地。
我在村里的老猎户那里学了些抓野兽的方法,所以在闲暇的时候就和一个两个伙伴或者单独就进山去下几个套子抓些野兔山麂子下山卖,贴补一点家庭收入,但因为收获不足,家境仍很艰难,去年爹又叫我拜了村里屠户戴二虎为师学点手艺,也好多挣点钱补贴家用。
那天我师傅要下山去县城,一早出了门,我把地里的活干完,下晌时分我做完了准备,独自带上干粮和兽夹套子上了山,现在是孟秋季节,山上野果丰实草肥叶美,是小野兽比较活跃的时期,也更容易抓获,这一带山里大型的猛兽早被打光了,所以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危险。
我在山里转了一趟,把套子分别下在几个适宜的地点,此时天色已经近暮,山林里有了些冷意,我打算去自己设在山里的窝棚中蹲一宿,不过先得要翻过面前的山梁,我打算抄近道穿过一条峡谷。
下到谷底的我听见在一片林子里有什么响动,我循声悄悄摸过去,却先看到树下横搁着个大背篓,旁边地上搁着一长四短几根木头棒子,我上去看了看篓子里,只有几条肮脏的麻布袋和几小捆粗麻绳,上面却压着把一尺多长雪亮的牛耳尖刀,我拿起来一眼认出这就是我师傅常带的那把杀猪刀,再看地上的背篓上也是有他的记号,师傅也在这里?
白天还听他说要去山下卖三叔公的山货的,现在怎么这里会有他的东西?我放下刀子,继续往树丛里摸去,就在几米外的地方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的大事!
我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一道低矮茂密的灌木丛正好掩护了我,我看到了在几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惊人的一幕:我先是看到空地上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其中一个是女的,因为她身上的蓝色印花格布衫已经给撕扯得很破烂,好象只有两只脚上套着的袜子还是完整的,身条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样子。
那个在纠扭着她的身体的是个男的,我光从背影就辨认出他就是我的师傅戴二虎,他疯狂地边用肢体压制着那女的,边还往她身子上一圈圈缠绕着绳子,女的显得很瘦小,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已经差不多给戴二虎完全制服了,此时她身上衣服都几乎给撕成布条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肌肤在暮色下特别白,胸前两块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我顿时就呼吸窒住了,朦胧的心灵中已猜到了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我没敢动,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事态。
这是个看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留着一束尺来长的马尾辫,她的双臂都被反拧在背部,到两个手肘部靠拢在一起,被粗麻绳细细密密的捆绑住直至手腕上,手腕的绳子被拉到她身后大树上横岔在她头顶上面的树枝上,折向下拉紧系在树干上,这样就使她的双臂倒竖在背后笔直的拉伸着,迫使她的上半身很别扭的俯弯着,屁股也自然的翘将起来,双腿很分开,大大撇开在两侧支撑着身体,这样的姿势太古怪,我仔细看才明白她的脚踝被绳子分别捆绑固定在两个木橛子上,木橛子各自钉在隔开四尺多的地面上,这样不由得她只能以这种身体弯折呈90度翘臀岔腿的羞耻姿态勉强站立着。
低着的脑袋被发辫挡着大半拉看不出是谁,嘴巴里呜噜呜噜含糊不清地叫唤着,看上去她嘴巴上绕着一圈布条,把她的声音压抑到极低的程度,只听得出很细嫩,肯定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现在她还在不时挣扎着,那个男人刚才转脸时我已经认出就是我师傅戴二虎,不知这个老坏蛋从哪里抓来个半大丫头来糟蹋,我想逃回去报告大人,但现在轻易行动是非常危险的事,他们离我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吓得我呼吸都不敢放大声,万一被他发现我看到他在干坏事,我一个孩子是绝对打不过这个身强体壮的屠户的。
我只能呆在草丛里静观他们的动作。
现在他在树后拉紧另一根绳子的一头并系在同一棵树上,这根绳索原来绑在女的辫子根上,这么一拉她的脑袋就高高的抬了起来,痛得她哭叫起来,同时我也认出来,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居然是戴二虎他哥嫂留下的孤儿,他的亲侄女,13岁的戴春妮!
看来戴二虎对戴春妮下的都是狠手,根本没当自己是她嫡亲的二叔一样,粗麻绳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严严实实勒入肉里,拉紧的绳索把她的肢体绷得笔直的,她的脑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来无法左右摇动,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声哼哼着,看样子已经被绑好了,就见他抱着春妮子的身子,双手不住地抚摩撕扯,不一会把个本家亲侄女身上仅存的布条给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一对刚刚发育起来初具规模的奶子使劲揉捏搓弄,还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头来舔吸,春妮子被他弄得难受得要死,使劲扭着腰肢想躲避,却完全是徒劳的,只能令她二叔更加疯狂起劲!
我也看得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平常听大人闲话所受的启蒙已经使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师傅在对比我还小一岁的戴春妮干什么,但我却有一种异常的兴奋而渴望把眼前这一幕看下去。
果然戴二虎玩弄了一阵后,转到戴春妮的身后,现在的戴春妮是完全赤裸的,高翘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显得很光滑细嫩,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裤子,玩弄似的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直拍的戴春妮又高叫了一阵,他才兴奋的抱紧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一推自己一顶!
春妮子立刻就扯长了嗓子号叫起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似的直抽抽,之后她的身子开始一下下的往前推送,我看明白原来是在她身子后面的戴二虎在挺动着身子,他的腰胯部紧顶着她的屁股底部,双手又把她的屁股紧紧按牢在那儿,这样也就把她顶得跟着他挺动的节奏而不停的被前后推送起来,他还兴奋地发出压低的喝号子声音,可他身下的戴春妮却好象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里不停挤出声嘶力竭程度的哭叫。
我的脑袋一下子热血充胀,满眼只看见春妮子胸脯上那两坨奶子倒垂着不住的抖动,林荫下两种不同的呻吟交缠在一起混淆成暧昧淫靡的山歌小调,那具被束缚着的年轻肉体所经受的苦难与快感同时也在猛烈冲击着我的灵与肉,并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要说这戴春妮被她的二叔纠缠那是村里早就有的闲话了,虽然那时还没有人料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因为春妮这个女娃在我们这座山村里那实在是太特殊了,首先就是她的模样长得好,今年满十三岁的她相貌身条儿早已把乡里的大姑娘都比下去了,浓密油亮的发辫刘海下是杏仁眼,柳叶眉,樱桃小嘴瓜子脸,刚刚成长的身材窈窕匀称,肌肤滑嫩得都能捏出水来,都说她长得模样活脱脱像煞她那死去的亲娘,才半大个姑娘家就长得可可的爱煞人!
难怪他这个老光棍二叔会对这个侄女有点想入非非,而她的另一个特殊就是命太苦,她的母亲是当年下乡支农的女知青叫张雨萍,那时在分配到这一带村庄里的一整批知青里头是最漂亮的几个美女之一。
张雨萍嫁到戴家,娘家只有她的姐姐张雨菡来给她送嫁,戴大虎是真心喜欢张雨萍的,从她这一批知青到村里第一天起他就对她另眼相看,给了许多照顾,平日里生产队的农活都尽量少叫她参加,后来他升了做村长,又把她安排在村委会当会计,天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张雨萍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是什么意思,但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能有个男人呵护着她,遇事能为自己遮风挡雨,怎么说也是件舒心悦意的事,这戴大虎又不象村里其他那些闲汉举止轻飘,见了张雨萍这样的漂亮女人眼睛就不老实,手脚不规距,相貌说得过去,又很有些君子风度,最重要的是他那一层多少特殊的地位,都令她有些小的安全感。
和她同时来的知青们靠着各种不同的关系,先后都回了城,只有她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她下乡后父母先后病亡,唯一的姐姐张雨菡又远嫁外地,想帮这妹妹也是有力使不上,没有其他门路的张雨萍眼见靠自己的能力是回城无望,权衡再三,只好嫁给了当时是村长兼生产队队长的戴大虎,那时就有人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了他戴大虎了。
说她嫁给村长是因为他能在这样的问题上给组织上递上话,两口子这日子过不长,戴大虎是非常高兴,把老婆当什么似的宝贝,张雨萍也安安心心的待在了戴家,上面的公婆对这个天上掉下来似的媳妇也是喜欢得不得了,一家人相敬如宾。
但这样的好日子果然过不长,三年后一次张雨萍带她满岁的女儿就是戴春妮去了一趟县医院,回来后突然就闹着要他男人给她争取回城机会,他不肯就大吵大闹的,搞得一家人不得清净,弄得乡亲们背后都说,这城里女人苦日子捱不下去了,村长的桃花运也快到头了。
果然在她再三催促下戴大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给她争取回籍名额,当时她的女儿戴春妮已经3岁,一天,有人告诉她知青问题工作组已经到了乡里,当时她知道这事后,兴奋之下等不得了,把戴春妮放在婆婆那,自己带了张知青证明就单独出村去了乡里,结果这一去就再不见回来,到晚上他男人才知道这事,立马赶去乡里,却说没见着她来过,发觉不妙的戴大虎第二天发动全村人找。
足足找了八天,才有人在离山口五里地的一个山崖下一条毫不起眼的山涧小涸沟里找到一具残缺的女性尸块。
这具裸体女尸被装在一条编织袋里,袋子外面被捆绑得紧紧的,弃尸的涸沟形如一个小池塘,面积很小,里面有两尺多深的沟渠水,池塘周围覆盖着厚厚一层苜草,从外头就是走得再近也根本看不见草地下的池塘,搜索人员本来已经在这找过一回,这次要不是有人偶然失了足踩在袋子上,恐怕还是没人会发现的。
因为寻人这件事闹得很大,一听说找到具尸体就有许多参加搜山的人来看,现场聚集了不少人,当时我已经五岁多,和些大点的孩子一起也跑去看捞尸现场,只见村里的民兵把尸袋打捞上来,拖到外面略为低平的草地上再解开绳子又打开了袋子,只见装在袋里的女尸完全裸体,而且既没有脑袋又没有四肢,就剩个光溜溜的身子,因为山区气温高寒,涧水又凉,因此裸尸还没开始发臭,外观上基本保持着刚死不久的形貌,女尸肌肤白皙嫩滑,虽然只是个躯干部分却足以显示出这具躯体在生前曾经拥有一副怎样傲人的身材。
可现在这副身材中大部分最出色的部位就只能摆在众目睽睽之中供人观看了,因为裸尸被捞起来后一直搁在平坦地面上等待大队干部和GA来查案,这期间就没人想到要替死者盖个遮羞布什么的,哪怕把袋子再盖上也没人想到,也可能是没人想那么做,毕竟这个山村的人因为穷,正当年而讨不起媳妇打光棍的人多,也包括那些当民兵的一部分人,加上这样一具赤裸裸的女尸本身就带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