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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洁顿了一下继续汇报:“但在现场还是发现了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物证,首先在女尸体内多处发现有精液留存,在女尸的阴道内,肛门及直肠里均有大量的精液,数量多到积蓄在体内部位的程度,还在女尸的口腔中与食管中同样发现了很多的精液状液体,对女尸身体下面的土壤取样报告目前还没出来。就目前情况分析,该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剧烈的性侵害及强奸后被残忍杀害的,我对现场环境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凶手特别选定的场所,之所以在此展示尸体,而不是采用将尸体掩埋,抛弃,毁尸等其他方式隐藏自己的罪行,恐怕是出于要让女尸公开的示众,借以达到羞辱死者的人格或其家人之目的。当然不排除是黑社会报复作案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由布置现场所需要的精力来推断作案者可能是一个强壮的青壮年或者是两个,这个凶手是个天性残忍手段冷酷的家伙,而且精力充沛,体能超过常人,属外来流窜人员的可能性较大。”
娇娇听着同僚们的报告和见解,端详着照片上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或两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少女的身上大肆蹂躏,少女不堪重辱的惨嚎,被堵上嘴一乎儿又变成女的被男的压在身下绝望的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男的在被扭曲成一团吊在树下的女的身边狞笑,女的在绝望的抽气,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
她看着照片上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少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身上纵横淫糜的绑绳,秘处那插入的象征性的粗棍,想象她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无聊的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
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竟有些湿热的感觉,不禁脸上发烧,幸好低着头没被人注意,自己这是怎么了?耳边报告会已经到了结尾,是局领导在发言。
“此案案情重大,情节特别恶劣,市里有关领导已经要求我们要对此案优先侦破,下面就你们的队领导为你们分派任务。”
于是娇娇忙打叠精神,竖起耳朵听领导们的安排。
老乞儿张其实并不老,只是天生的长了一个少白头,花白斑驳的短平头配上那张历经风霜皱纹深刻的脸庞,佝偻着的身材显得老态龙钟,把他的真实年龄遮盖得严严实实,从没有人弄明白过他的岁数和姓名。
在惯以走南窜北见多识广的乞丐这一行里,他也是以阅历广博饱经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气,他行踪不定,很少在同一块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这个地方对乞丐们来说都富得冒油,都不能让他有所留恋。
而且从来也没有人能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在什么地方出现,加上他会不少地方的方言,运用的都非常纯熟,基本是在什么地方就说那的方言,就连当地人都听不出来差别,这下连他是哪的人也没人弄得清了,于是同行们便开始这样称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记得他原来叫什么了。
另外对于他们这些职业乞丐来说,过着连自己的性命都随时可能结束在某个角落里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经是种多余的奢侈品,根本没人会去关心。
所以我们还是就用这个名字来称乎他好了。
老乞儿张今年才四十多岁,可乞讨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欢作乞丐,更因为这是他暗中从事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极好的隐蔽物与保护色,就象他经常说的:有谁会去注意,去怀疑一个老乞丐呢!他最喜欢干什么呢?我们这就来看看。
老乞儿张现在正在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混居的小镇子上,他几天来都在镇子简陋的火车站四周转悠,不时伸出手去乞讨点什么,其实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头。
那不,前头三个身着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从几个小时前就在火车站的台阶前徘徊,不时的交谈,他凑上前去倾听,原来这三个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数民族寨子里的人,从山里走了八十多里山路来县城想坐火车上北京去打工,没成想在火车站前小吃滩上却把所有的钱都丢了,现在都在车站前进退两难。
现在商议的结果是不能就这样回寨子里去丢人,就是扒车也要去北京。
这正是老乞儿张期望的结果。
这三个女子个个长的水灵灵,鲜嫩嫩,有两个年纪稍大约莫二十左右岁的,高挑身材,体形匀称,不象汉族姑娘般皮肤白皙,却是滑亮健康的小麦色肤色,显得活泼鲜明,五官俊俏很有异族的风情,那个年纪小的大约十六七岁,肤色略浅,眉清目秀,苗条健美的身材同样不输给同伴。
这样三个女子自一进镇子就勾住了老乞儿张的目光,一旦把他们定为目标,老乞儿张就开始了行动,先行偷去了她们身上的钱,现在她们决定要扒车,这一切都开始顺着他的计划一步步实现了。
在车站的站台上,老乞儿张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货运车的姑娘们,用她们的语言告诉她们,在车站上扒车,马上就会被工作人员发现的,他知道在哪里有机会扒上合适的货车去北京,可以带她们一起去。
在少数民族的人眼里,汉人的声誉并不太好,但他这身打扮与老相显然有了作用,三女中两个大的互相商量了一会,便决定跟老乞儿张一块儿去。
在车站外面有一处山隘口,是客货车让道的路口,在这里,我们很轻松就找到了一辆开往北京的货车正在等着让道,老乞儿张很熟练的打开了车厢门上铁链子的大挂锁,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个把三个女子也拉了上车,随后车就开动了。
既已上了车,把车厢门一锁上,就成了封闭的世界,乞儿张回过头就动了手,自怀里摸出一根电警棍(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还背对着他在安放行李的一个女子背脊上把她电倒,另外一个还没明白什么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个最小的姑娘看见这一刹那间的变故,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老乞儿张的电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啊!”
接下来,乞儿张自己先脱光衣服,他的身板一点也不佝偻了,这时才看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与他外貌的老态形成巨大反差,这才是他的真实形貌。
他把三个晕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给扒得光光的,从包里拿出一小捆细麻绳来,先扶起一个姑娘来把她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给捆上,姑娘被绑得呻吟出了声,乞儿张已经捆绑好她的手,拣起姑娘的裤衩,另一手扒开她的嘴巴给硬塞进去,又捡起姑娘的裙摆撕下一条儿来把她嘴巴给捂上在脑后紧紧打了个结,一个姑娘处置好了,他对另两个也同样如法炮制。
可怜三个姑娘才上车到被捆绑结实,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她们就这样落入了老乞儿张的手心,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蹲在这个昏暗封闭的铁皮车厢里,一面挤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体,一面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乞儿张究竟要干嘛。
乞儿张自然不用对自己手中的猎物面前客气,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较高的那个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找个舒服地儿坐下,让她跨在自己胯上,姑娘还在挣扎着,却抗不过他的力量,他抱着姑娘扭动的屁股对准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按坐下去,一下就插入姑娘的阴穴内。
她发出低闷的号叫,乞儿张却同时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妈的,你们这些浪蹄子,不定在几岁上就丢了贞节,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敢情是想去北京卖肉的吧,妈的放你们去又要影响社会风气,今儿个就让老要饭的来收了你们,免得你们再去坑人!”
乞儿张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侮辱她,一边玩弄着姑娘的肉体,“你这身条长的是好,不愧是灵山秀水养出来的这身皮水滑水滑的,屁股又紧又弹手,这对奶子摸起来真够劲,这会里面也湿起来了,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哪!让我好好享受啵!”
乞儿张足足抽插了大约半个钟头,在高潮快来时,他一手拿出一段绳子将其缠绕在姑娘脖子上,开始随着挺动节奏向两边收紧!姑娘被窒息而收缩绷紧的身体令他得到格外的快感,同时加快了挺动与勒绞的力度,这样姑娘又挺了两三分钟,脸皮已经被勒得通红通红,两眼已经翻了白,全身都在抽搐着,乞儿张解开姑娘嘴巴上的布条,掏出布团,姑娘的舌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吼头间挤出一点点绝气的吭哧声!
乞儿张欣赏着姑娘临终的痛苦表情,一边享受她身体的最后挣扎带给他的快感!如此又玩了两三分钟,姑娘在一阵死亡前最后的抽搐中喷出了高潮的阴精,让乞儿张也在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之后他抱着气绝的裸体女尸又猛挺了足有五分钟,才把高潮的余波完全泻进她的体内!
放开已经被活活勒死的姑娘任她脖子勒着绳子“扑通”翻倒在地上,半个多小时前还美丽娇艳性感迷人的姑娘现在变成了一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裸体女尸,精液自红肿的阴户里缓缓溢出来,刚才勒杀她的过程之惨烈以及她那翻眼吐舌苦闷至极的死相吓坏了那两个姑娘,尤其小的那个直往另一个身后躲,两个姑娘似乎连哭也忘了,傻傻的看着地上同伴那被奸杀的裸尸不知道在想什么。
列车依然不紧不慢的在铁轨上行驶着,没人会想到在这普普通通的货运列车的某节车厢中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乞儿张歇息片刻,又把另一个大姑娘抓过来,她一见是自己,吓得直往后挨,却还是被拎了出来,乞儿张觉得刚刚在那个姑娘身上花费了过度的精力,列车要到目的地要两天一夜,先把这三个姑娘都处理了,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时间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啦,所以这次他没打算在这姑娘身上花太多时间。
把她按趴跪在地板上后,他就单枪直入的插进她的阴唇内开始抽插起来,姑娘一直低低地哭叫着,声音通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挤出来变成了闷闷地哼叫,给这正在进行的奸淫活剧配上了最佳的伴奏乐。
乞儿张抽插了一会,鸡巴已完全插进她的阴道里了。“妈的,又不是处女!老子的要求很过分吗?真是野蛮部落的贱货,这么早就没了身子,就不便宜给我老叫花是吧!你很爽吗,看你叫的这个舒服样,老子叫你舒服!叫你舒服!”
他再次把绳子在姑娘脖子上缠绕起来,一手拉着绳头向她背后拉去,姑娘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如同刚才被勒死的姑娘一样的相同遭遇降临在她头上,窒息的痛苦极快的爬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珠子瞪了出来,满脸通红,只有嘴巴还被堵着,吐不出舌头来,她跪趴着的裸体使劲扭挺,脑袋左右甩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只为了要吸入一口可望不可及的空气!
乞儿张的姿势则像骑马一样,一手继续勒紧着她脖子上的绳头,一手抱扶着姑娘的腰臀部将她按紧在自己的胯前,一下一下地只管抽插,把姑娘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顶得往前俯耸出去,再被勒绳拉回来,加上因肉体被奸淫所产生的激烈反应共同作用,不断加剧姑娘被窒息的可怕痛苦!
这一回由于绳索在更适宜用力的角度上发挥了作用,姑娘被更快的窒息了,事实上中间乞儿张还是松了几下劲的,不然姑娘的痛苦还会更早的结束。
尽管如此姑娘已经快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