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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乞丐开始射精而李云妮却即将要到窒息最后阶段时,隔壁一阵响动惊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难厕摔打门板,巨大声响令他一惊,一手把瘫在半空中的李云妮扯起来搂在怀里,就听隐隐约约的男声在嚷:“卷毛,到隔壁看看有人不?”
随后一个人就踮进了女厕所!
他一惊,抬腿把把怀里女警察的脚压在自己脚面上,一起抬起离开地面,还不忘捂住她的嘴,一丝声也不出就盯着隔间的门,那个卷毛进来查看,这个厕所有三个隔间门,他们这个上了锁,他也没推开厕所的门,就嚷了句:“有人没有?出来!”
没动静,他只低头扫视了一下地面,见里面没有踩地面的人腿,呸了口,就转身出去。
乞丐依旧进捂着李云妮的嘴,略松了松勒线,她这才有口气缓一缓,但抽抖着的身子却被乞丐搂着丝毫不能动弹,乞丐耳听得外面有三个人的声音,在四处查看没人后,却还不走,就蹲在厕所后面小声聊起来。
听下来才知道,这三位就是那时殴打乞丐的流氓,却是无巧不成书,他们被李芸妮打跑之后,又到这来商量打劫来了。
“辫子哥,你还疼吗?”
“怎么不疼,这会连弯都不能弯了。”
“妈的今天真晦气,被个女条子给海扁了一顿。下回老子绝不放过她!”
“大头,你算了吧,敢情你头上那么大包现在不疼了是吧,刚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横?”
“废话,我怎么知道她身上有家伙,那是不留神,你怎么不早搜搜她身呢。”
“你看我这只手,我用得上劲吗,你们两都对付不了她一个,我能怎么地了?”
“嘿,要不是那要饭的关键时候把我绊住了,我一准把她给制住了,说不定,这会早已经把她给扒了呢”
“闭嘴吧,就你,刚才那怂样,给人家女警察追着打,我说大头,你怎么也不回来帮帮你弟弟,就顾自个跑啦。”
“算了别说了,你这腕子就非得今天去医院吗?”
“废话,都脱臼了,这会都肿上来了,不去看怎么办?”
“你有钱吗,废话。”
哥,先忍忍吧,待会在这劫几个,咱就有钱了。“”
乞丐此时脑筋也在急速的转动着,看来这几个浑贼还不会离开,他怀里的女警察仿佛也知道了有求救的希望,这会挣扎得更加起劲,本来他也很喜欢在复杂的场面下做这样的事寻求特别的刺激,但现在发生的事却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他并不在乎那几个毛贼能把他怎么样,但要是为此而暴露他的形迹的代价却是他决不愿意发生的,很明显再继续呆在这里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他紧搂着李云妮,他的肉体继续在她体内运动着,她被紧紧压制在他怀抱里,紧顶在他的胯上被挺得不住的抽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妙的肉体,他还只是稍微品尝了一口,还没开始尽情享用呢,难道说就此放弃不成?李云妮的绞索再次被扯紧,痛苦的窒息又开始侵蚀她,刚才她苏醒的时候已经知道在外面就有人说话,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一股求生的欲望也陡然而生,只要能让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就有希望,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企求在乞丐的强有力钳制中做到点什么,直到她脖子上的压力重新收紧。
乞丐也不想和她耗力,但还想在她死前的搐动中满足一回,他持续拉紧她的绞索,坚韧的渔线深嵌入她的皮肉中,她的挣扎越发剧烈,他捂住她的嘴,也压迫住她的鼻孔,在双重窒息的压力下她的生命力被迅速耗损,憋闷产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双眼翻出了鱼肚白,憋得满脸紫涨,铐在背后的双手死命的抓挠,把乞丐的衣服也扯破了,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灭前一刻,在求生意志和狂涌的快感驱使下,女警察的身子在乞丐怀中作剧烈挺动,他感觉到自己整条棒子都被她紧紧的裹挟着,垂死挣扎中的李云妮在紧张的抽搐中拼命从棒身中榨吸他的快感,乞丐扯着渔线的手虽已贴了胶布,也被勒得生疼,相持了不足五分钟,在乞丐也几乎钳制不住的一阵空前悸颤中,他的肉棒终于被女体内剧烈爆发的热流吞没了。
高潮中的李云妮在肉体的巨大快感中持续挺动了好一阵,她眼中残存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泛起死亡的灰暗光泽,但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惯性驱使下在紧张地挥发着淫靡的余韵,大量阴精夹着失禁的尿汁浸透了乞丐的裤裆淌落马桶里,乞丐也忍不住了,在狂喜中的他也不能很好掌控自己的肢体动作,脚一松,她的脚就落在地面上,她还穿着高跟鞋呢,濒死中不受控制的一阵踢腾,声响可就惊动了外面那几位。
“什么声音?”“喂,你不是说里头没人吗?”“大概是老鼠吧?”
“放屁,去看看!”
等他们几个冲进来,让那个叫大头的大个子一脚揣开门板,呈现在他们三个眼前的是一幅连气也喘不上来的景象!
隔间里在暗淡的灯光下,只看见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正是刚刚断气的李云妮,她的脚被弯到后面还捆绑在马桶座上,她的脖子被挂在衣帽勾上的丝线拉扯着,直直的梗起脑袋,成个人别别扭扭歪的坐在马桶上头,她的制服被扒开,敞亮着整个胸膛,乳罩翻起露着一对乳房,胸口残留着道道口水印迹,双手反铐在背后,下面的警裙也翻卷到腰上头,穿着丝袜的大腿分开左右,把个光溜溜的处女地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因为屁股朝前撅着,整个下阴部位还特别的前凸出来,被粗暴对待的阴唇已经红肿,此时失禁的尿液还在漓漓拉拉的滴沥着,黑茸茸的耻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液珠,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都给这几个流氓看了个精光,李云妮翻出鱼肚白的眼睛死凸出来,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塞口的领带和内裤已经掉落,伸出条紫黑色的舌头在嘴唇外面,被窒息扭曲的面孔显得非常诡异恐怖,她其实才刚断气不久,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若有人上前及时施救的话还有三分可能挽救回来,但众人都直眉瞪眼的瞧傻了,任她的生命之火在这表演中飞速弥散,湮灭,直到身体最后的抽动也都停止了,结束了死亡表演后才回过神来。
但若可怜的李云妮的灵魂还没离开现场,她会万分悲哀的发现,自己遭受的污辱并没有随着死亡而停止,反而正是她的肉体将受到进一步升级的淫辱高潮的厄运正步步而来!
这不就是那个警妞儿吗,上前查看尸体的辫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功夫还挺厉害的,咱三个人都不是她的个儿,怎么就这么会工夫就给撂在这儿了?看来还给人家弄过了,人已经没气了,看来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咱们到这前的事,这家伙真神了,才一小时不到就把这警妞儿给摆平,还能这样放在这里,难道是武侠小说里的采花高手?可惜没赶上,不然我还真他妈想跟他学两手!
卷毛战兢兢的问:“哥,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翻她兜,看有没有钱!”
他拿那只完好的手在她衣兜里翻了下,掏出个小皮夹子,丢给卷毛,“看有多少。”
再去翻她上衣兜,却和她的左乳挨上了,温软且富弹性的感觉电流般的流过手指,刺激令他一激灵,伸手五指把她的奶子握在手里
“哥,这里就一百八十块钱,够吗?”“什么够不够的,拿了再说,”辫子掂着死尸的下巴颏儿端详着她,娘的,死都死了,脸相还这么有味道。
此时这个坐毙在马桶上的女警察的艳尸强烈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脑子里又浮现出不久前这警妞的不凡风姿,这莫不是上天给了咱一出气的机会?他盘算了片刻,再捏着她的奶子时一咬牙:“哼,死了,死了也甭想轻松!”
他招呼背后的大块头:“大头,来把她扛了出去。”
“啊,砍了她?”“叫你上来背她,把刀给我!”
卷毛问:“哥,这妞早没救了,你还想救她啊?”
“救你个头!”
辫子割断了勾子上的线,让位给大头去抱她,一边骂:“操,你哥我有那么傻吗,这妞活的咱收拾不了,死的我也要让他知道我马王爷长几只眼!”
卷毛惊得一吐舌头,不敢说什么了。
大头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一把就把李芸妮掼在肩膀上,扛着就往外走,辫子赶在头里,到门外张了张,“别出声,卷毛你在后面看看有什么东西拉下,大头你背她到后面的公园里的树林,记得吗,跟着我到林子里去。”
李云妮头朝下贴在的头的肚子上,痛苦已经凝固在她张大的瞳孔中,丝滑的头发垂下,无望地飘扬着,她的身子羞耻的裸露着,光光的屁股冲着天高高在上地翘着,两片臀肉泛射着路灯的黄光,也在随着步伐节奏在晃动着,在走在背后的辫子眼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他一样的淫秽张扬。
他忍不住用那只好手抚着她的屁股蛋子,几人前呼后拥纷纷消逝在路边绿化带的深处。
此时在厕所天花板上的粗水管后面,一双阴森的目光盯着他们的行动,一条瘦小的身影缩在铁管的阴影后面,这时他自管子上翻身而下,正是那个身手不凡的乞丐,就在刚才那几人磨磨蹭走蹭进来前一刹那,他以惊人的敏捷度撇下还在咽气的李云妮,翻上水管藏起身来,这时才脱险,现在眼看着自己未及认真品尝的猎物易手,他转了下眼珠,就悄没声的尾随他们而去。
已经过了午夜,公园的路灯全关了,只有几盏照明灯的光线也透不过树林里的重重阴影,在林子深处,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晃动着,他们正是准备伤天害理的辫子一行人。
一棵最大的树干底下,辫子和大头已经在宽衣解带,李云妮挺直了腿坐靠在树干上,她的警裙正被卷毛褪下,她里面穿的是束腰连裤的肉色丝袜,现在早有了几个破洞,还穿着橘黄高跟鞋,上身却已经扒得精光,坦着胸脯,双手照样靠在背后,僵挺在几个男人脚边,一副凄凉无助的样子,讽刺的是她的脑袋上还扣着那顶威严的警帽,显得十分滑稽。
“这个丝袜也脱吗?”“那个先留着,我喜欢她穿这样的干她。”
卷毛站起来苦着脸问:“真的要做啊?”“都这样了你还怕?要没胆你就到外面望风去。”“对了,弄点水来先给她洗洗,背她就或闻到一股尿骚味的。”
大头补了句。
辫子松开自己的皮带,大头已经忍不住先玩起李云妮的一对奶子,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搓揉下不断的变形,逗得辫子直咽口水,见她上身重要阵地被占,就转移在她的下身,两条修长的美腿被肉色丝袜紧郭着,随着腿部的圆周变幻出深邃朦胧的色彩,特别勾眼,他捧起一只抱在怀里抚摩着,感受着丝袜那丝般的质感在手心与腿肉间滑动的美妙滋味,卷毛过来一拍他肩膀,吓了他一跳。
原来是拎了一根水管过来。“这是在那边水池边上的龙头上接过来的,龙头太紧我拧不开。”
卷毛看着大头玩弄女尸的奶子,辫子叫他去,大头还恋恋不舍的狠揉几下,才起身跑去,辫子补了声:“你把龙头开小点,这可是消防水龙头啊,把她冲烂了就没得玩啦!”
见卷毛还怔在那,把他一推:“你去那边提着她那条腿,让她靠住树,这样我好冲。”
水慢慢自管口流出来,直到觉得力量差不多了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