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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看他一眼,他还是那副古怪的眼神。我狐疑的看着他,觉着今天的留香好怪。
听到我的话,他轻轻的点点头,终于垂下了眼帘。
我暗暗的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他要是再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我,估计我今晚就别想睡觉了,吓得。
静静的沉谧蔓延开来,一会儿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他抬起眼帘。“果儿,过来。”伸出手。
“不过去。”摇摇头,我戒备的看着他。古怪啊古怪,为了我的安全还是不过去的好。
“我有事要告诉你,所以,过来。”
“我不过去,就在这儿听你说。”坚决不过去,眉毛拧得跟麻花似的,肯定不是好事。
叹一口气,留香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将抬腿便跑的我抓回来困在桌边,然后抓起我的手按在他的手腕上。
“果儿,摸到什么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接着咦了一声,仔细的摸了一下。手下触感滑滑的,有一个地方轻微的突起,软软的。
我狐疑的抬起眼,不解的看着留香,手下的是个什么东东?
留香叹一口气,将盖住手腕的袖口卷起,露出细长的手臂。
就在我的指下,一枚形状姣好的枫叶刺青翩然的卧在那里,以青为边,以脉为骨。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图案,一股寒意从脊背传来。耳边回荡着那冰冷的话语。‘既然你这么精神,那便提前感受一下寒毒的滋味吧。’接踵而来的,便是那带着刺青的手腕轻拂,一瞬间将我带入冰冻的地狱。
我抬起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留香,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留香,不要告诉我,当初强迫喂我寒毒的那个人,是你。
看着我吃惊的眼神,留香慢慢的抬起手指,细细的描摹我的眉眼,幽幽的道:
“果儿,我曾不止一次的在你面前□身体,而你却总是粗枝大叶的没有能够发现这个刺青。这枚枫叶状的胎记,是我出生时便带有的,师傅说这枫叶胎记煞气太重,怕我日后对人太过无情,便为我以刺青勾勒出形状,是为囚禁,所以,这个印记是去不了的,除非割去皮肉。
这一生行医无数也毒人无数,是这刺青困住了我的煞气。
本想不告诉你,瞒你一生也不错。上次离开时,我想,就这样吧,也许帮你治好寒毒以后,我便不会再见到你,所以,给你留个美好的回忆,让你认为留香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把你的寒毒治好,也算是撇清了在你身上造成的罪孽,与你两不相欠。
然而,为你治好后,我却不愿再骗你。你怨我也罢,讨厌我也罢,我都不会后悔。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在喂你服毒时,胖瘦二人对我的称呼是‘少爷’,而他们对木雅的称呼,一直是‘爷’。”
说到这里,留香认真的捧起我的脸。“所以,果儿,当初给你下毒的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不是木雅,而是,我。”
心里一颤,看着他眉间紧皱的忧愁,痛苦的眼。我叹息一声,内心反而慢慢平静。
轻轻的覆住他捧着我脸庞的手,我静静的看着他。“为什么?留香,给我一个理由。”
就在我手覆住他手背的时候,他一颤,深吸口气,慢慢的道:“竭尽所能的对付萧沉璧,是朝廷的命令,而具体的原因,那是皇家的秘闻,也许你的狐狸会告诉你。至于为何要听命于朝廷,是因为,我是朝廷的永郡王。”
“啊?”我吃惊的张大口。“哇塞,原来你是个王爷!”
看着我夸张的表情,留香抽抽嘴角,摇摇头,表情依然严肃。“不是,是藩王,我继承了父亲的爵位而已。江湖上人人都知我是杨家堡堡主,却没人知道我还是个藩王。”
说到这里,他一顿,目光复杂的看着我笑眯眯的眼。“果儿,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吗?我喂你下毒的事?”
叹口气,我摇摇头。“留香,因为你有你的原因,你有你的迫不得已。所以,果儿原谅你。既然寒毒已解,那么我们扯平,就当你没有给我下过毒,好不好。”眯眼冲他笑笑。
身体一瞬间被紧紧的抱住,留香呼吸微促,声音隐忍的道:“为什么?果儿,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善良,这么美好,轻易的原谅每一个人,不管他对你的伤害有多深。你为什么不能坏一点,可恶一点,这样我就不会陷的这么深,这么的无可自拔,这么的无可救药。”
说到这里,他收紧手臂,压抑的像要爆发一般,恨恨的道:“真的想,把你狠狠的绑在身边,带你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没有人来打扰,让你完全的属于我,囚禁你一生,不让你被外人发现。”
说完不等我回答,一瞬间紧紧的吻住我的唇,激烈的索吻。舌尖强行的探入,吮遍口腔每一个角落,夺走我的呼吸。
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嘴唇被吻得发痛,我惊慌的推着他的肩膀。
从没有见过留香这样的激烈,像是独占一般的索取。这样的留香,使我有些害怕。
衣襟的扣结被轻易的挑开,温热的手指探入衣襟,揉捏胸前的殷红。
我颤抖的嘤咛一声,捶着他的肩膀。“呜呜”留香,不要。
激烈的挣扎,而留香却倔强的将我搂紧,抗拒的双手被他紧紧的抓住扭转按到身后,将我牢牢的制住,他伸手拂去我挂在肩头的衣衫。
顺滑的衣襟飘飘的落下,身体被不断的抚摸,我无助的睁着双眼,脑袋渐渐感觉缺氧,胸前不断有电流传来,双手被牢牢的禁锢。慢慢的软下身体,身上的气力渐渐流失。
哗啦一声,杯盘跌落,桌上的物什被扫落地面,发出碎裂的声音。
抱着我的腰,留香顺势将我推倒在桌面,俯下身来,覆住我的身体,嘴唇离开我的唇瓣一路向下吻去。
我张着口大口喘息,双手被交叉压制在头顶,腿间是他挤入的腰身,压制的动弹不得。
喉间渐渐干渴,腹中像有一团火,渐渐的燃烧,将身体的水份蒸发,烧得全身燥热。那火苗像是被留香点燃,随着他唇的亲吻而不断下移。
我难受的瞥起眉,像一条离开岸边的鱼儿,挣扎求生,却没有一点水解救。
难过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破口而出。
听到我的呻吟,留香顿住亲吻,叹息一声。“果儿,为你解毒时喝的补药都属大热,这些热量积聚在你体内会对你的身体有害,必须要排解出来,所以,果儿,这一步是必须要经历的,不是要强迫你。”
说完,他倾上前来,细细的吻住我的唇,不似之前的激烈,而是温柔依然。
我迫切的张开口,邀请他的进入,迫切的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就像鱼儿得到的点点水源,依赖的需求。
热量慢慢的汇集到下腹,身上随着他的抚摸而渐渐转为舒爽。
下面被慢慢的撑开,一股难言的舒爽涌上脑际。我放开他的唇,直直的弓起身,高高的仰起下巴,难抑的呻吟流泻而出。
留香掐紧我的腰,腰肢摆动,香汗淋漓。点点的汗珠自身上滑落,滴到我的肌肤上,清凉沁爽,溅起点点涟漪。
久久之后,我浑身湿漉漉的躺在那里,身上布满汗珠,难耐的燥热感已经消去,随着汗珠的蒸发以及热液的排出而消失无踪。
轻轻的将我捞起,留香温柔的把我抱入怀中,摸摸我额前湿湿的刘海。“果儿,明天,我便送你回家,我能够理解木雅默默的不让你知道的原因,是为了不让你苦恼。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我会回杨家堡等你,等你能够接受我的那一天,我便回到你身边,请记得当初我在幽苔湖边说过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咔。。。。。
玉漱楼阁
白堤绿柳,云过小桥陡。白楼依山傍翠,风景独善玉漱阁楼。
站在高高的玉漱阁前,我一身白衣,抬头仰望高高的楼阁。玉漱阁,以玉为骨,以金为基,奢华大气,多少达官贵人青睐以求,争相仰望的地方,然而却无人能够轻易的踏入。
玉漱,玉漱,反过来不就是漱玉吗?漱玉王爷的地方,不经允许,没人能轻易的踏入。
几只嚟嚟的翠鸟儿飒飒的扑起翅膀飞向高空。
我轻轻的牵起嘴角,再次仰望一眼高高的楼阁,然后垂眼看着门前的玉石阶,苦涩的笑笑。
玉漱阁,有多久没来了啊!都快忘却这个美好的地方了呢。记得小时,我经常独自一人屁颠屁颠的跑来,爬到高高的楼顶,凭栏远望。然后自恋的感觉那种‘我站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下看我’的美丽意境。接着为此自豪好久。
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可以不经通禀便可直接进入的常客。
现在想来,往事历历在目,令人遐思,怀念那快乐的时光。
塑金的大门被缓缓的打开,迎接的门人站立两侧,恭敬的颔首。
我抬腿慢慢的迈步而入,看向四周。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就像几年前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阻拦的一路放行。
撩起衣摆,我登上宽阔的楼梯。
狐狸,我既然答应了你,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那么,今天,我便来听你的解释。你说过,会一直在玉漱阁等我,果儿遵约而来,希望你不会食言。
来到高高的玉漱阁顶,我轻轻的推开厅房的雕花门扇。古雅品味的摆设,考究高贵的络花地毯,桌上的香炉徐徐的冒着熏香,然而,宽阔的室内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疑惑的步入房间,来到檀木玉雕的案前,案上茶水温热,巧工雕琢的玉壶下规整的压着一封信笺。上书‘果儿亲启’四个霸气的大字,字迹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赞叹的啧啧两声,我羡慕的感叹。什么时候我也能写出这么好的字哇,唉!摇摇头,仔细考虑了一下,自认为好像不太可能,那就下辈子吧!
再次感叹一声,我将素白的信笺展开,密密的字迹落入眼帘:
果儿:
当初伤害你,是为了让你离开凌寒宫。萧沉璧爱你,所以不会令你受伤。因为只有这个方法才会令他对你放手。然而身体的伤害免去了却忽略了心里的伤害,我未想会伤你至深,是我的疏忽。
虽预料到我的果儿会被赶出宫,却忘记了果儿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当派到宫外接你的人两手空空的回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怎样大的错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放你一人不管,最终失去了你,而后悔莫及。
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吗?可爱的果儿还是个小豆丁,漂亮的不像话。那时候,我还是个流亡的皇子,被到处通缉。皇朝易主几年,皇位被叔父霸占,父皇母妃被害,国号易改。
父皇生前得有三子。太子轩泽玉卿,贤妃所出,现当今的圣上。二子轩泽玉轩,淑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