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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跆拳道、空手道,配合她体内惊人的气息,程子妃突然发现,原来把内力运用到平常的招式中也可以!
而且她的招式,绝对是别人都没见过的,也无法预料和猜测的!
打了一套拳,身上居然还是清净爽利的模样,完全不像在前世时,训练过后总是满头满脸的大汗,浑身黏乎乎的难受!
原来随心所欲,居然还可以调节体内的温度?程子妃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可真是太好了,学会了运用内功,还可以当作空调使用?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炎热寒凉了!
后方似乎有东西在靠近。程子妃猛地回头,前世养成的习惯,一时还难以改正。回头之下,她远远地发现,司马图也起来了,正在那竹林左右踌躇,似乎忘了昨天的路径了。
轻轻地笑了一下,程子妃冲他招招手。
司马图惊喜地回应,使劲摇着胳膊。其实不怪他笨啦,这种曲曲折折的,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路径,他真的完全晕啦。起来后,好容易摸到竹林边,却怎么也绕不过去了。此时看到程子妃招手,他忍不住惊喜地喊道:“程程,我过不去啦!”
真是笨!程子妃轻笑一声,想走回去接他。却突然想到昨天被她练到一半失败了轻功。试着提气纵息,她如行云流水一般向司马图飞去。
司马图呆呆地看着飞身而来的程子妃。一直都知道她漂亮,此刻的她,更是美的惊人。她翩翩而来的身姿,就像从天边飞来的仙女一样!
程子妃在他身前站定,不解地问道:“傻了?你都能看到我了,为什么不轻功过去呢?”
司马图唉哟一声醒过神,苦着一张脸说抬起左腿说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也是刚刚才看到你啦!刚才没看到你之前,我试着轻功过去,没想到一跳地站错了地方,腿上立刻被钢针打了!这个园子里,有机关暗器啊!”
有机关暗器?程子妃吃惊地看着他的伤腿。昨天两人穿插了半天,没遇到任何事,她还以为不过是个奇怪的园子呢,没想还加了机关?那么算不算他们昨天很幸运呢?
第三十九章 易容
程子妃低头看了一眼他腿上的伤,钢针还扎在腿上,皮肤处,有殷红的血迹流出来,但并没有其他的状况,显然是不带毒的普通暗器。她松了一口气,拍拍司马图的小腿,啪地一下拔掉了那根钢针。
司马图一时没注意,以为她不过是凑头看看,没想到她突然就把钢针拔出来了!疼得他暗吸一口冷气,晃着腿叫道:“疼!程程你拔的时候说一声啊!”
“这点伤就大呼小叫的,你还是个男孩子吗?”程子妃不理他的咋呼,拿起钢针细细瞅了瞅。钢针极细,有十厘米左右,只有前半部分扎入了他的小腿,上面有着隐隐一层血迹。、
看来司马图落地时踩到的机关,并不是很厉害的,只是普通的力度。如果是厉害的机关,这根钢针应该会扎透他的小腿了。而且也没有带毒,应该只是警告的作用。
程子妃看了半天,把钢针在司马图的裤腿上擦了擦,收了起来。
司马图呆呆地看着她的动作,几乎反应不过来:程程只是拔掉钢针?并不给他包扎?而且擦洗钢针还要在他的衣服上蹭蹭?
他有点委屈地看向程子妃,嘟着脸道:“程程,你给我拔了针,不包一下么?”
“这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程子妃扬着脸反问一句,把司马图问得脸红。
他不好意思在掩上伤口,自己随意撒下衣角,扎了一道。血迹一会儿就止住了,包扎的布料上不再渗出血红。
程子妃好笑地盯着他:练武之人也这么娇气?前世里,她们训练的时候,像这种小伤或者皮外伤,在军部的时候,可能会擦点药;在野外的时候,根本不去管它,时间久了,自然就止血结疤了。几乎每一个队员的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一些伤痕,有的是执行任务时落下的,更多的,却都是训练时留下的。
“想到什么方法取水灵珠了吗?”程子妃看出他尴尬,不再笑他,站起来走向荷塘。
司马图脸红红地跟着她走近,苦着脸说道:“没有,我昨夜想了很久,我们都不会水,水灵珠又在荷塘中央,该怎么拿呢?这里也没个小船之类的,我们总不能直接跳到水中央吧?”
“也许可以。”程子妃看着满池的荷叶田田,静静站了一会。“你的轻功很好,我们只要能保证你靠近水灵珠就可以。”
她停下来定定看着司马图,认真问道:“我是会水的,但是要引出水灵珠,似乎需要我在旁边运功才行。所以,只能你下去取珠子了。你的轻功,可以站在木板上吗?”
“站在木板上是什么意思?”司马图愣了一下。
程子妃纠结地凝眉,看着他的眼神有点轻蔑:“就是那种‘水上飘’啊,你不会?”
司马图更晕了,迷糊地问道:“什么叫‘水上飘’啊?难道你要我直接轻功踩在水上?类似‘踏雪无痕’吗?”
“对,就是那样!”程子妃拍拍手,期待地问着他:“你的轻功做不到吗?”虽然前世里在小说和影视中,看到的那些名词,似乎都是前辈高人才有的,但是昨天她见过司马图的轻功之后,她就觉得司马图的轻功也很好,说不定可以达到水上飘呢!
司马图一脸为难之色,皱着眉头看她:“这个踏雪无痕我也可以的,其实并不是没有痕迹啊,只是痕迹很浅罢了。但是水上飘我可不行,我不会水啊,万一掉到水里”
程子妃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肯定地说道:“放心吧,我又不是让你踩在荷叶上。我们找些木板来,编个木筏,你站在上面不就行了?”
司马图松了一口气,木筏嘛,应该是可以的。不过这木筏的木料,又从哪儿来呢?他沿着荷塘踱步看了半天,这所院子里,虽然有不少树木,却都是比较大的,有些年头的老树了。难道他们先去砍树不成?
皱眉说出自己的想法,程子妃也有点为难。站在木筏上去取水灵珠,是她能想到的最简便的方法了。如果司马图会水,自然什么都方便,她只要运功引出水灵珠就行了。可是司马图不会水,她又不方便下水,怎么办呢?
两人站在荷塘边沉默了一会,天色已经大亮,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来,院子中的温度也升高了。
程子妃拉过他的袖子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道:“走吧,我们先回前面,准备准备。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直接给你弄艘小船来,不过,你会划船吗?”
“不会。”司马图尴尬地咳了咳,他自幼在山谷中长大,虽然山谷中也有溪流,但是水都很浅,不会水也可以嬉戏的。在他们山谷的那一端,倒是有瀑布河流,但是那里谷中的禁地,师父不允许任何人过去。只有二师兄曾偷偷地顺着溪水溜过去一回,被师父抓到,差点儿打死。
“不会也没关系,只要能站稳就行啦。”程子妃摇摇头笑笑。司马图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又不像她是经过各种训练的特工,怎么可能对什么都懂呢?就算是她,千锤百炼之后,也有许多不知道的东西呢。
程子妃拉着司马图快步回去,她想要尽快尝试心中的想法,同时,也能到荷园外去一探究竟。
两人回到前面后,程子妃让司马图坐下说:“你不是易容术很厉害吗?你帮我易容成小莲的模样吧?然后,把你自己,易容成我的模样。”
“为什么要两个人都易容?你想做什么?是饿了想出去拿东西吃吗?我易容成小莲的样子不就好了?”司马图不解地看向她,程程的心思,总是让他难以琢磨。
程子妃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也不想那么麻烦啊,但是你是个路痴,根本记不住路!而且,你对王府里其他人也不熟悉,还是由我易容成小莲的样子出去比较好。而你,就易容成我的模样,呆在这里做个假王妃就行了。”
她说着又笑了一起,拍拍司马图的脸说道:“我平时对人都很冷漠,假如你遇到了外人,不管他是谁,你只要装出一幅不理不问的态度就行了,没人会怀疑的,也比较好伪装。”
“好吧。”司马图为难地点了一下头,其实短短两天的相处,他已经能感觉到,程子妃在王府里肯定不受宠,否则不会被单独关在这里。放她一个人出去冒险,他真有点担心。不过程子妃说的也对,自己虽然易容术高明,却并不认识王府中诸人,也不了解小莲的脾性,万一说错了话,或者叫错了人,都是麻烦。
他想了想点头答应,又叮嘱程子妃道:“我给你易容可以,但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们还要一起去取水灵珠,一起离开这里呢。”
“好,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你放心吧。”程子妃拍拍他的肩膀,吩咐他现在就帮自己改妆。现在是早饭的时辰,她装成小莲的模样出去,正合适。“现在就帮我易容吧,我要趁着早饭的时间,混到前面去。”
“好。”司马图从身上掏出许多小瓶子,又打来一盆清水,七七八八掺合在一起,然后就在程子妃的脸上涂抹起来。
小莲已经死了,不过他对人的面貌向来记忆深刻,所以没多会,程子妃脸上全来的相貌几乎就看不出来了。司马图又掏出眉笔、脂粉等,在程子妃的脸细细描划了一遍,然后拿过镜子递给她。
程子妃接过镜子,镜子中映出一张娇俏的面孔。酷似小莲,而又比小莲多了几分精致。但是如果不知道的外人,应该看不出什么才对。她满意地点点头,向司马图夸赞道:“真是好手艺!你这种法子,也是师门传下来的吗?可以教给外人吗?”
司马图顿了一下,又开始拆解她头上的头发:“是,这种易容术,也是我们师门的不传之秘,不可以传给外人的。我的妆膏,远比一般的脂粉要牢固得多,在你的脸上已经定了型,除非加上药水,一般是洗不掉的。”
“这么好?洗都洗不掉?”程子妃惊讶地摸摸自己脸,镜子中也映出惊讶的表情。前世里她虽然也是化妆术高明,但是一水下去,就真相大白了,可比不上司马图的易容术呢。
司马图站在她身后,松散了她的头发,冲着镜子微微一笑:“现在还差一点,就是你的发型了。再给你梳个丫环的发髻,就真的像了。不过,你的眼神之前,要柔和一点。那个小莲,似乎是个温柔的女子呢,可不像你这么冷哦。”
“呵呵,这个我知道。”程子妃对着镜子又笑了一下,这次果然笑得温柔许多。前世里假扮别人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们也曾被训练过各种表情的,不过,当时训练最多的是妖艳型的舞女类,在小莲身上,却不合适了。
司马图一面快速地帮她挽起头发,一面点头称赞道:“程程学得真快!这神韵一事,我可是练了好久呢,被师父骂了好多次才练成的。到现在,我也扮不出二师兄的那种潇洒呢。”
第四十章 假扮小莲
程子妃收拾停当,又看着司马图把自己扮成她的模样,一切准备就绪,她让司马图呆在这里等着,依着图纸的标记,寻向了南院。
按图纸上所示,这所荷园的出口,唯一相接处就正南的一所院子,穿过一道拱门后,就是一所朱檐碧瓦的院子。程子妃轻轻走了过去,她不知道这是哪个院子,但依她的猜想,能和荷园相接的,必然是慕容修远自己居住的地方才对。
院子建的很漂亮,和荷园的空荡完全不同,一排的琉璃屋檐,在阳光的照耀下五彩缤纷,煞是好看。虽然房屋众多,却没看见半个人影。程子妃沿着屋檐底下的走廊,慢慢地走着,细细倾听各屋中的动静,好像都没有声息。
真是奇怪,如果是慕容修远自己居住的地方,起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