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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杂志封面最佳男模。
预料之中,晁羿膛目结舌,无法想像这丫头脑子里装的怎么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晁羿犹豫的神情,贺莲暗笑,面上却极为委屈,“皇上骗人,还说做任何事都可以,可人家说什么都不答应,哎呦,脸好痛,让我死了算了,呜呜。”
贺莲“气哄哄”地就要从他怀里逃出来,晁羿赶忙拉住她,那张深沉的容颜挂满了无奈,“好了,好了,朕答应。”
好耶!奸计得逞!
“不过”晁羿突然语气一顿。
“嗯?皇上还要有条件?”占皇上点便宜真费劲。
摸了摸她仍然微肿的小脸儿,“先乖乖把药上了。”
舒了口气,还以为需要用什么为难的事情等价交换呢,乖乖地点点头,“好的,那皇上给我上药好吗?”
在晁羿面前,她可以暂时忘却自己穿越的人,实际的年龄,放松地做一个任性不讲理的女孩,享受他的宠爱和特殊对待。
有父亲的感觉,有男人的誘惑,让人无法招架。
药膏轻轻涂抹在脸上,冰凉清香,那一脸认真又心疼的神情,比太子多一分稳重,比天晴多一分深沉,竟让她看得有些痴,小脸儿也跟着热了起来。
“皇上”
“嗯?”
“你为何对我那么好?是因为皇上没有女儿而一时父爱泛滥了吗?”丫头开始矫情,开始别扭了。
大手瞬间停了下来,心里竟是有些气恼,虽然她小得可以做自己的公主,可他清楚,对这小丫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垂首惩罚地吻住她的唇,小嘴儿香甜可口,他早就垂涎欲滴了,只不过一直忍着才未碰她。
猛烈的呼吸,汲取她气息中的美味,隐忍之后的释放,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吻得两人双颊通红,直到有些无法抑制想要继续深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那怀中小人儿急急起伏的胸口,若隐若现望不见底的峡谷,赤裸地勾引着他忍不住想要罩在上面。
可那大掌却爱怜地抚上她的秀发,认真地望着她,“比你小的,朕不是没尝试过,和对你的感觉,不一样,懂了吗?”
点头,又摇头,当确定了他对自己的爱意,又开始在乎起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她重一些,还是云黎更重一些。
人都是贪心的动物,感情付出越多,在乎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刚在一起时,会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愿拥有你的将来。”,可时间久了,便会忍不住想窥视他的曾经,恨不得他是一张白纸,上面只留下过自己的墨迹。
“想什么呢?”晁羿衔住她的下唇,舌尖轻轻舔弄着,微睁的双眸睨着她猜测她一时犹豫的原因。
“不记得了,嗯”被他吻得思维脱离,他的唇舌似乎有魔力一般在她口中混合出削魂的滋味。
许久,晁羿抬起头,指腹边摩擦着她唇瓣边问:“小丫头,你想不想,不如我们”
“皇上,你是想逃避之前答应我的事吗?”
她还是没完全接收他吗?晁羿懊丧的一叹,拍了拍她的小屁蛋儿,“朕一言九鼎,你想如何便随意吧。”
贺莲兴奋从他腿上跳下来,叫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宫女和画师进来。
宫女将白色的布匹放下之后便一一退出,仅留下画师眼观鼻鼻观心站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
晁羿坐在龙椅上也是神情严肃,总觉得等待自己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贺莲把整匹白布扯下来搂在怀里,然后笑嘻嘻地对晁羿说:“皇上,请宽衣吧~!”
“宽衣?丫头你要朕就只穿这一块布画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贺莲不说话,只是小嘴一嘟,这就要不高兴了。
“好——,朕脱!”晁羿的声音比脸色还要阴沉,可谁让他栽在这死丫头手里了呢,看她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算了,脱吧,又不是害怕在人面前展露他的酮体。
有男画师在,第一次脱衣如此扭捏,等褪得上身半裸时,他动作停止了。
隔着书案,贺莲还以为他脱完了,于是走上前去查看,谁知他还穿着亵裤。
“皇上您为什么不脱了?”见到晁羿百年难遇有如便秘一般囧囧的脸,她嘴角便情不自禁的往上扬,恐怕连天晴都无法想像他爹有一天会出现这种表情。
晁羿抿了抿嘴,有些难为情,“丫头,穿着裤子行不?”
“不行,那样就不艺术了。”
听不懂,他不是不想脱,只不过那里因为方才接吻早已经
这要是被画师见到,他一国之君的颜面可就尽失了。
“皇上~!”贺莲等不及了。
“好,你等等!朕先去洗个冷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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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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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毒巫传人,一朝穿越成为凌天帝国性无能皇子,想要看她如何重振雄风,如何夜夜滚床单吗,一切尽在np宠文《殿下狠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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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收大叔自有其合理妙方
角落里的画师额上已经渗出了冷汗,皇上和女人之间玩的那叫乐趣,可他们却是在玩他的命,画得好坏先不说,看见皇上不为人知的一面,他还有命活到第二天?
心悬在崩溃的边缘,做人难,做在皇上眼皮底下办事儿的人更难!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小儿不求一生,只求死后投胎不再为人!
画师苦闷的心思贺莲自是不知,她还沉浸在让皇帝无可奈何的恶趣味当中。
一听晁羿要去洗冷水浴,贺莲小嘴勾出一抹坏笑,“皇上,您是要玩濕身誘惑吗?”
无奈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坏心眼儿!什么濕身誘惑,朕要先去冷静冷静。”
晁羿心中连连叹气,他怎么就答应了这小丫头的无理要求了呢,弄得现在骑虎难下,想不配合都不行了。
“皇上,您不用冷静,脱完了,我拿布给您遮上就行了。”贺莲不以为然地看了看他那支起来的东西,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有什么好羞涩的。
一看贺莲那小肿脸儿,就算心里百般不愿也舍不得拒绝,乖乖站起身,背对着贺莲,视死如归般裤子往下一扽——
哎,颜面啊,千金重,此时却不值一个钱儿!
喟叹不已,余光中正好扫到那瑟瑟发抖的画师,心里一沉,怎么忘了这还一个人呢,不行,明儿个得把他给砍了!
贺莲在晁羿脱下裤子后第一时间用布给他围上,然后绕到他面前低头掖好边缘,小手无意中在腹间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晁羿呼吸一滞,别说冷静了,简直是有越发失控的趋势。
情不自禁地一把搂她入怀,贴上他麦色紧实的胸膛,隐忍地说着:“小丫头,别折磨朕了,再这样下去叫朕如何忍耐?”
强烈的心跳声,震慑着贺莲的耳膜,整个小脸挨着他热烫的肌肤,好像一不小心便会被他的热情灼伤。
那硬绷抵着她小腹,他想做什么她岂会不知,虽然享受和他相处的时光,可心里一直有两个声音在打架,没有结果之前她还不想做可能会后悔的事。
“皇上,跟我来。”莞尔一笑,拉起长布垂落的一端带着他从书案后走出来。
他此时围着飘逸感十足的白袍,高大健硕,胸襟袒露,像极了希腊神话中的人物。
拿来一个垫脚的圆形地墩,放在晁羿身后,然后拍了拍,“皇上请坐。”
晁羿坐下,好奇地望着她到底想搞什么名堂,小丫头则是给他摆了一个著名雕塑《思想者》的姿势,让他俯首而坐,右肘放在左膝上,手托着下巴,目光垂视。
“皇上,请您假装现在内心隐忍着苦闷和强烈的思想矛盾,像我这样。”贺莲摆出痛苦陷入沉思的神情示范给晁羿看,晁羿欲哭无泪,即使不假装也能充分表露那种无法表述的压抑和隐忍,因为那就是他此时真正的心情。
贺莲眸子一亮,“对,就是这个神情,太完美了,皇上就是皇上,天赋异禀!”
过去将晁羿垂顺的长发全部拢到身后,然后伸手去扯他腰上围着的白布。
小手即刻被晁羿抓住,诧异地望着她,“小丫头,这也脱?”
“是的,皇上,这白布只不过是为了铺在圆墩让整个场景看起来更专业超现实感而已,不是用来给皇上穿的。”
晁羿根本听不懂她的话,只知道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极力争取着身为君王仅剩的那一丝可怜的自尊,“丫头,只缠了这一圈和不穿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放过朕,好不好?”如果只面对她,想怎么玩都行,可这是要流传千古的画像,岂能如此儿戏。
贺莲的神情却极为正经,循循善诱道:“皇上,真正的艺术就是要抛开那些世俗的眼光,以一种极致的形态来表达一种思想和态度,裸身自然有他裸身的意义,皇上您这是在为艺术献身,是无私,是大爱,是被世人祝福和敬仰的行为!”
茫然,无语,不解
不穿衣服画幅画怎么就被世人祝福和敬仰了。
贺莲见没忽悠成功,蹲下来伏在他的腿上,“皇上~,我知道这么做强人所难了,我只是觉得皇上的身材完美,又是一国之君,除了您,那些凡夫俗子岂能真正体会《思想者》的真滴?”抽噎了一下鼻子,“既然皇上不答应,那我只能改天求太子殿下满足我这一小小的心愿了,反正他以后也是一国之君。”
话音刚落,只见那白布瞬间被扯下,平散开落在地上,晁羿就这样被贺莲步步紧逼到最后一丝不挂地坐在圆墩上,神情无比的纠结。
摆好姿势,悲壮一叹,“来吧!”
贺莲惊讶,又有些感动,想不到晁羿还真答应她的无礼要求了。
一脸认真的神情,是做了多少心理斗争才坚定下来的,她却在肆意挥霍着他的宠爱,而不愿给予更多的回应。
某些坚持,在他的大爱面前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心里的两个声音,在她未察觉的情况下似乎有一方要胜利了。
收拢心情,招呼角落里脸色铁青的画师,“麻烦你把他画下来吧。”
那画师颤颤巍巍没走几步便吓得趴在了晁羿面前,连连磕头,“皇上饶命,林姑娘饶命啊,求您放过奴才一条贱命吧,呜呜——”
说着说着画师吓哭了,他能不哭吗,皇上摆成这副姿势,还要他盯着画,这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锐眸冷冷一斜,晁羿的语气有如寒冬腊月般阴冷,“快画!否则斩了你!”
画完了不还是得死——,画师趴在地上不动弹,头更是不敢抬。
无奈,“画完了朕留你活口!”
画师连磕三个响头,“谢主隆恩!”
废话不多说,画师麻利地行动起来,那专业和敬业程度绝对配得上宫廷画师的美誉,贺莲则蹲在一边面带笑容地看着美男的完美的礻果体出神。
半个小时之后,画作完成,画师看着自己的作品,竟是一脸震惊,虽然他画的是皇上的裸身肖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