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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白开窍,除非再让他走火入魔,不然等到天亮别说全垒了,恐怕三垒都还没有结束。
心里在呐喊,小白!凌阙!你的手倒是动弹动弹啊,难道你不难受,你不憋屈吗?
紧咬着唇,一边享受耳朵传来的酥嘛块感,一边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扑,不扑,是彻底解放她的獸性,还是继续乖乖做她一贯给人的印象——小白兔?
孰不知,导致小白不敢动的元凶就是贺莲她自己。
人家小白前几天在河边时那手的技巧也不算差,她不还险些当场沦陷了吗?
若不是她那么凶,小白怕做错事被揍,他能这么硬撑着一动不动吗?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
纠结成这样,都怨她自己,谁让她凶人家,还逗人家,逗完自己还想,还不想自己主动。
“呜呜,小白~。”
哼唧,继续哼唧,哭出花儿来,人家小白也不懂。
气死她啦!
喝出去了!
贺莲猛然转身,骑到了小白的身上,小白吓得整个身子跟着一颤,惊恐地望着身上喘着粗气,一脸凶悍模样的小女人。
“干嘛吓成那样,难道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贺莲没好气地说道,她现在即羞愧又紧张,第一次强男人,语气控制不好也是值得理解的。
脸红得发烫,心跳声蹦到了嗓子眼,好巧不巧正好坐在已发展到完美之势的小小白上,那不经意间的磨蹭令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体会那一瞬所带来的强烈次激。
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得只隔了两层布料了,而且小小白经她被迫测试,也令人满意。
不自觉地开始想象若是去掉了那层布料,完全么有束缚地相贴会是怎样的感觉,再若是深刻一点呢又会是怎样的令人回味和谷欠罢不能?
如是想着,喉咙有些干涩,悿着下唇向小白望去,何等誘人的一幕啊,那厮竟不懂得欣赏。
之后呢,她坐上来了,之后她该做些什么?
想了想,抓住小白的手腕猛地举过头顶。
对,没错,他当初就是这么对自己的。
“不要,怕~!”小白泪眼婆娑地祈求道,让她有那么一刹那产生了真的在强小白的错觉。
难怪男人都喜欢强势占有,还真别说,这种征服的感觉不赖。
微微倾了身子冲他的脸上吹了口气,小白害怕得一躲侧过脸去。
小手硬把他扳过来,强迫他与自己的眸子对视,故意凶他,“老实点!你要是乖乖听话,伺候得本姑娘满意,本姑娘不会亏待你。”
“嗯”小白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小莲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她不生气,打他都行。
贺莲内心一顿狂笑,报仇了,报仇了,凌阙你也有今天!
这就是你欺负本姑娘的下场!
姐姐今天要把你折磨得下不来床!
“嘶啦!”干脆而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襟,本想爷们点把衣服撕碎,可尝试了三次失败后,她放弃了。
小白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月光照射之下,凝脂般的肌肤泛着莹雪的光泽。
小手忍不住在他坚实的胸膛胡乱抓了一把,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碰到了伤口,小白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凄惨。
贺莲听了竟然感到兴奋,早知道跟尉迟尘借来铁链锁铐小皮鞭把小白绑床榻上肆虐了。
倏地整个身子趴了上来,樱唇袭上他的脖颈,用力地啃咬,口吮裹,她觉得在那完美的皮肤上留下她的印记是一件很痛快的事。
小舌在他锁骨上画着圈,沿着脖颈轻轻悿上去,悿上了他的玉面,然后含住了他的粉唇,不是喜欢吗,姑娘心情好,今天让你亲个够,舌头即刻探入,带着她清甜的津液与他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啧,嗯”尽情地吻着小白,一手压着他头顶的手腕,另一只小手轻柔地在他身上上抚弄,身子也有意无意地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身躯和火热的——。
身子下的小白逐渐放松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也迎合着她试探地动了动。
“嗯”小白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魅惑至极的轻叹,无法再忍耐下去,坐直了身子握住小白的手腕将他滚烫的手掌放在了她身上。
引导着他隔着衣服爱撫柔搓,掌心传来的热度蔓延至全身,体内谷欠望的火种瞬间被点燃,她开始一声接着一声无法抑制的骄吟。
矜持,淑女的统统被她抛之脑后,主动散下长发,将一对美若脱兔的莹软压上他的胸膛,与他直接肌肤相贴,十指相扣。
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唇瓣贴着唇瓣轻声说:“小白,我喜欢你的手,好热,好舒服,伺候得不错哦~!”
小白闻言惊喜地向她望来,明亮的黑瞳闪烁着月亮的光辉,小莲子竟然说喜欢他,那她是不是不讨厌自己了?原来不只亲她的耳朵,他的手也可以让她开心。
似突然开了窍一般,或者是受到了鼓舞,大手主动抚上了她光滑的背,由上到下来回撸ё吒罢婊俸佟!毙“自谒锨嵘怠
贺莲轻笑,枕在他的颈窝享受他的爱抚,闻着他身上的香气。
不都说香汗淋漓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吗,小白一个大男人出的汗竟然飘香四溢,着实令人羡慕嫉妒恨。
咬了他脖子一口,要解恨光用咬是不够的!要的是彻底亲密无间的肆虐!
“小白~,到你表现的时刻了!”贺莲已完全坦诚在小白面前,抚摸着自己光洁的肌肤,描绘着优美的身段,那寮人的动作,即使听不懂贺莲要他做什么,他也能凭借男人的本能锁住她的腰做他该做的事情。
贺莲即刻轻哼了一声,紧接着便变成耐人回味的喘息,在无间隙的你来我往中将两人心的隔阂逐渐瓦解。
她仿佛是掌握一切的主人,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把他给强了,反正之前想要报复的心情已经消失,只是单纯的享受着她和小白之间非常纯洁的愛愛。
许久之后——
腿很累,腳好酸,攻方看似有要投降的迹象。
小懒猫趴到了小白身上,喃喃道:“好累哦,不想动,小白还是你来吧。”
再之后——
贺莲成了攻受反扑战的彻底输家,自己又成了被压的那一方,横着压竖着压正着压反着压,丢人,搞不定那些皇亲国戚型男猛兽们也就算了,如今连个小傻子也能骑到她的头上,哦不,是身上,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以后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立威?
心中一叹,好像在兄弟们面前立威不是靠床榻上那点事儿吧。
看着小白大汗淋漓卖力的模样,俊美又性感,丢人就丢人吧,不算亏,起码她还压了会,没有完全失败。
“小白~!不许将我们,今天的事,说出去知道吗?”
小白眨了眨眸子不甚明了,继续干活。
“嗯就算说也是说上半场,下半场,不准说,知道了吗,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死小白干嘛这么大力欺负她,不就是不想让被反扑的事泄露出去么!
直到天亮之后——
日光照在赤果相缠的两个人身上,是那样和谐而美好。
愉快的愛愛是缓解男女之间矛盾的最快解决方法,贺莲一觉醒来,望着近在咫尺熟睡着的俊颜,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面对他不再觉得心烦意乱,情绪失控,而且,庆幸的是,昨晚完事之后小白没有看着他的小小白傻笑,而是贴心的紧拥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哄她入睡,这让她之前的胡思乱想,不安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小白,说你是傻子,是昵称,不要生气哦~!”指尖轻点着他粉色的唇瓣,轻声说道。
如果他可以一直这样单纯的傻下去,她应该会喜欢上他吧,像喜欢一个从未相识过的男人那样去喜欢他。
可他若是不恢复记忆,她可能永远无法得知栾佑的下落,他也无法做回原来的自己,他会不会觉得惋惜?
描绘着他清冷的剑眉,整张脸仿佛写着“不要靠近”一般的冷,他真实的性格会是怎样的?
当年云杰带栾佑走时,他的回眸一瞥仍历历在目,很想问他,当年为何会回头望她,为何会重新返回皇宫给她送来解药。
身上的香味,绿色的瞳仁,剧毒的血液;
云杰的徒弟,变傻的原因,还有他为何会出现在盘城;
过往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迷,勾挠着她的内心,想去一探究竟。
可惜,昨夜堔入探查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找到答案,全部被他封存在了脑子里,成了被遗忘的时光。
这时,小白被贺莲弄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怀里的人儿还在,终于露出他那傻气的笑容。
“小莲子,你真好。”
他只会说这个。
其实,做傻子多好,没有烦恼和忧愁,又容易满足,她昨晚上可是抱着逗弄他,压倒他的心态和他发生关系的,可他却但单纯地一直在夸她,抱她,吻她,用不聪明但又极其直接的方式表达他快乐的心情。
比如现在,当对她不再心存恐惧时,他可以尽情地发挥着他可爱的特质,窝在她脖颈间对她撒娇,冲她哼唧,大手也可以肆意地在她身上乱来,胆大得连她嗔怒阻止,他都能一笑而过继续用他的炙热缭绕着她的身心。
“小莲子,小莲子,小莲子,真香~!”
“没你香!”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对这位美男身上有香味一事始终耿耿于怀。
小白憨憨一笑,紧紧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满足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许久未曾有过如此轻松愉快的时刻,是压抑太久了吧,从出宫后神经一直紧绷着,小白是无意识地封闭了记忆,难道她不是吗?她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一段痛苦的回忆。
“叩!叩!叩!”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
“谁?”贺莲赶紧爬起来穿衣服,也顾不上身上那些干涸粘腻的痕迹跳下床准备去开门,同时,把衣服扔给小白,让他快点穿上去隔壁的客房躲起来。
小白默默地接过衣服,有些不解地望着她,眸子中闪着一丝受伤,他是又做错了什么不能出去见人吗?
虽然不开心,却还是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去了隔壁。
贺莲是下意识的动作,并未注意到小白的心思,她急急束起头发,开门一看,原来是静儿。
静儿毫不见外地走了进来,将为她洗好的换洗衣服送进了卧房。
“好香啊,莲老大,你房间的香味真好闻。”
贺莲见她要去收拾床铺,赶紧跑过去坐在床榻上,“不用收拾了呵呵。”
贺莲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静儿好奇地端详她,发觉今天的莲老大似乎很不一样,少了一分英气,却多了一丝妖孽的气质。
绝品啊,世间岂会有如此妖孽的男子,面若桃花,神似女子。
看着看着静儿脸红了,害羞地垂下了眸子却正好看见——
“莲老大你的衣襟歪了。”说着自然地探过手去为她整理,由于之前贺莲对她的碰触并不抗拒,静儿便也没多想,谁知还未碰到贺莲的衣服,便被贺莲一下子打开,“我自己来!”
一大早上,贺莲无意中伤害了两个人,一次是怕被人发现她和小白的情事,一次是怕被发现她没有束胸。
静儿强颜欢笑,露出让人放心的神情,对贺莲说道:“莲老大,过些日子野狼寨的欢迎宴会我能去吗?”
“静儿姐姐想去?”
野狼寨上“野狼”多,棋子哥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