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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闫棋子一直缠着妹子问关于鳆鱼的事情,贺莲虽然觉得有些烦,可为了不搭理尉迟尘,她忍了。
直到饭菜都上齐,大寨主杜鸿才姗姗来迟,步伐却如一阵风般又快又急,眨眼工夫便来到了贺莲的面前。
按规矩,尉迟尘主动将位置让给了杜鸿,杜鸿高大壮硕的身躯往他们中间一坐,把贺莲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正好,不用再看见尉迟尘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了。
同样都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看着她,贺莲却从杜鸿眼眸中看到一瞬不屑,也难怪,让杜鸿这种狂傲的人真心诚意去巴结一个小不点儿,连贺莲自己都不信。
眼角微微显现的鱼尾纹彰显着他的贪婪,恨不得将眼前的小人儿一口吞掉,这样就没人可以扰乱他尉迟弟的心思,他野狼寨今日也不会像杂耍一般去讨一个小崽子开心。
“来,我杜鸿敬贺寨主一杯!”
说着,有意将贺莲面前的酒盅拿走,换成了一只大碗,边倒酒边说道:“用酒盅简直是侮辱贺寨主的能力,我们这有个规矩,感情多深,碗口就有多大,我们干了这一碗,之后你贺寨主就是我杜鸿的好兄弟!”
单手拾起大碗推到贺莲的眼前。
贺莲看着那满满一碗白酒,面不改色,心不跳,想欺负她喝酒?
难道他不知道她号称‘和龙寨’酒神么!
两只小手捧起跟脸盘一边大的碗,碰了一下杜鸿面前的杯子,然后仰头喝了起来。
“咕嘟,咕嘟!”这酒好辣,滑入喉咙有如火烧,恐怕有四十多度,真是要了本姑娘的小命了!
可大家都在看着她,这时候若不争气,好不容建立起来的威信就没了。
拼了!
闫棋子和尉迟尘担心地望着她,那小身板儿,就算再能喝,岂能承受得住一整碗烈酒!
“莲弟,我替你喝!”闫棋子实在不忍心,去抢她手里的碗。
“嗯——?”杜鸿冷眸一瞪,“你瞧不起你们家寨主的能力!?”
被杜鸿这么一说,闫棋子有些火了,“杜大寨主倒是给在下看看你——的能力啊!”
贺莲怕了拍闫棋子的手臂让他放心,将最后一滴酒喝干净,擦了擦嘴角。
杜鸿仰天大笑,“好!够爽快!再来一碗!”
“大寨主~!”尉迟尘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闻言也忍不住出声阻止。
杜鸿明显居心不良想要挫贺莲面子,见尉迟尘心疼,他更来气。
重新将酒倒满,长臂搭上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兄弟!我杜鸿喜欢你的性格,喝了这一碗,晚上我们一起找乐子!”他凑到贺莲的耳边低声道,“山下上来的新鲜姑娘任你挑,男人么,光会喝酒可不行,被我尉迟弟压在身下,你甘心吗?”
贺莲闻言酒意瞬间上了脸,脸颊又红又烫,直烧到耳根子,而杜鸿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心中砰然一颤。
猛地将他推开,暗暗吐了口浊气,笑言道:“这酒要大家一起喝才有意思,杜大寨主难道是舍不得将酒分给大家,只让我一个人代劳吗?”
杜鸿也是好面子之人,听贺莲如是说,挑了挑眉,便也不再为难。
心中哼笑了一声,被男人压的贱货,真给男人丢脸,看你今晚在女人窝里能挺多久!
杜鸿一气之下将贺莲面前的一大碗酒抢去喝了个干净,尉迟尘和闫棋子见此同时送了口气。
之后大家吃饭,喝酒,开心玩着行酒令,气氛倒也融洽。
山寨的人就这点好,就算之前有深仇大恨,可玩起来那就什么都不记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妹子有酒量,闫棋子是知道的,尉迟尘还是第一次领教贺莲酒桌上的能力,心下佩服不已。
向她望去,她正和其他寨主划着拳,动作还真有如男子一般豪迈,可不知为何看在眼里却是比任何娇柔女子还要令人着迷。
可是,越看心里憋得那股火越大,那小脸儿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虽然改用了酒盅来喝,可那速度也不亚于用碗了。
这孩子!玩起来怎么没个节制!
想上去阻止,却怕大寨主因为他的缘故再难为贺莲,于是偷偷扯了扯闫棋子的袖子。
闫棋子喝得也有些懵,甚至敢拉着大寨主絮叨个没完,看见尉迟尘跟他使眼色,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义务。
晃晃悠悠走去隔桌,从身后架起过去串门的贺莲,“莲弟,哥带你去茅房解个手。”
贺莲玩得正兴起,大力甩了下胳膊,“棋子哥一边儿去,没看我忙着呢吗,五局三胜,我都赢两回了!”
“走走走,去完回来再玩~!”
闫棋子几乎是把贺莲给抱走的,尉迟尘看着那疯丫头临走还拿着酒壶来回折腾的样子气是不打一出来。
“尉迟弟!”酒杯在大寨主手中已是举了半天,尉迟尘只顾着盯着贺莲,完全没有看到。
杜鸿终是气愤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摔,便见那酒液迅速从裂成两半的酒杯中流淌了出来。
“尉迟弟,你越来越不像你了!”杜鸿阴沉着脸说道。
尉迟尘神色一僵,连忙起身施礼,“大寨主,对不起,”余光扫到那两个路都走不稳的人,眉头紧紧一蹙,也顾不得大寨主是否在生他的气,“大寨主,我去去就回!”
“你!尉迟弟,你给我回来!”
*
茅房在野狼寨的最边上,后身是山顶,两人爬了上去,肩靠着肩坐着,欣赏夜晚金豪山下的景色。
闫棋子抢过贺莲手里的酒壶猛喝了一口,看着妹子玩得开心,他也不知为何心情甚好,连之前不愉快的小插曲也忽略不计了。
贺莲卸下防备,贪起杯来,那是谁也拦不住,抢回酒壶,小嘴直接裹上壶嘴喝了起来。
闫棋子望着那被自己舔过的壶嘴正被妹子殷虹的小嘴毫不客气的裹着,酒液顺着嘴角流过完美的曲颈,又钻入那令人遐想的衣襟里,脸上顿时一热,腹下开始有了反应。
“莲妹儿”轻轻唤了她一声,眼神迷离,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好想吻她,好想,吻她!
贺莲抽出壶嘴,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角,孰不知对闫棋子来说又是一记重磅炸弹。
她嘿嘿一笑,“棋子哥,你叫我呀~!”声音娇柔软糯,如一个小妖精一般勾着他的魂儿,夺了他的魄。
“妹子,我能不能”问问,她对自己这般妩媚的笑,说不定不会拒绝。
贺莲不以为意地撞了撞他的肩头,神秘兮兮地问道:“棋子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说服其他寨子几千人跟你去野狼寨的?”
闫棋子一愣,闹心啊!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一半的话被妹子打岔打过去了。
唉,先回妹子的问题吧,等会再喝点,加把劲儿再问。
“其实我只是去了各大寨子游说,说我们‘和龙寨’的贺寨主能够以少胜多,连续赢了野狼帮两次,如果六个寨子联合起来,那一定是势不可挡,不再受野狼帮的欺负。”
他又喝了一口酒,继续道:“其实早在安葬完我的娘亲之后,我便和静儿先上山探访了一些寨子,得知他们常年被野狼寨压榨苦不堪言,还签了不公平的盟约,所以我才想到开他们的力量去救小白。”
闫棋子鼓起勇气从后搭上妹子的肩,见妹子没有抗拒,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然,然后,我跟他们说其实我们贺寨主是流落民间的蛟龙,实际上是跟皇上交情甚好,跟殿下们称兄道弟的大人物,没想到寨子里的人深信不疑,还增加了他们跟我上山的勇气。只不过,我更没想到的是,原来我一直误会了莲妹儿,你从未放弃过小白,甚至只身犯险去营救他。”
一想到小白,原本灿烂如花的娇颜瞬间黯淡下来,她离开闫棋子的怀抱,神情认真地望着闫棋子秀气的脸颊,“棋子哥,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对小白很不好?”
“这,确实有些凶,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贺莲情绪有些激动,“可他是个男人!我都把他给上了!怎么还能是个孩子!”
“”拍了拍妹子的肩头,“妹儿啊,你喝醉了,不要多想了。”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还有你!你有那么多学识,几千人都搞得定,你心甘情愿窝在这小寨子里吗!”
那严肃的粉脸儿,带着质问,看在眼里竟有些胆怯了,妹子为何会这样问他?
是嫌弃他没有功成名就吗?是觉得有一个毫无用处的哥哥而感到丢脸吗?
或许他原来有远大的抱负,可如今他的目标已经改变了,他希望可以永远留在妹子的身边照顾她,助她完成她的梦想。
“莲妹儿,”他想告诉她真实的想法,岂知转头竟是望见她那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闪动着泪光,即刻抓住她的肩头,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想他们了!呜呜!”
贺莲突然趴在闫棋子的肩头嘤嘤哭泣了起来,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让她彻底卸下了防备,又同时激发了心里封存已久的感情。
谁能想到闫棋子游说寨众们的理由竟是被他猜这个正着,她真的和皇帝,皇子,皇亲们有着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空虚的内心,失落的感情,让她一起他们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她是生他们的气,可现在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思念。
如果,她还和晁羿在一起,棋子哥便不会委屈地我在山头上,她只要开句口,棋子哥的人生可能会永远改变,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帮好兄弟,今后如何致富的道路她还不甚明了。
想到这,心头涌起一股心酸,情不自禁地哭了。
闫棋子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对妹子的过往一无所知,只能紧紧搂着她,顺着她的后背,让她平复心情。
“唉,都是为兄的错,什么能力都没有,无法为妹子分忧。”
贺莲突然坐直身子看向他,红润的脸颊,那双杏眸溢满了关心,从未这样认真端详过他,他虽然不是像姬羡壹那样的大美男,也算是一个出色的美男子了,只不过,因为他的瘦弱,他有些女子般细心的性格,让她一直忽略了他。
半阖着眸子,盯着他的唇瓣,摇了摇头,“不,棋子哥,你很好,真的。”
那一时的脆弱,让贺莲借着酒劲儿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他。
闫棋子浑身顿时僵硬,妹子竟然,竟然,竟然主动吻他了!
他期盼已久的吻,他的第一次接吻,竟然可以真的献给妹子!
心脏狂跳不止,无措地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那柔软,湿润,温暖的双唇贴着他的唇瓣轻柔的辗转着,带着酒香的气息从她的鼻子和口中传来,醉得何止是身,他的心也醉了。
突然,她的丁香小舌钻入了他的口中,浑身的血液迅速冲向腹下,使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嗯,抱住我,棋子哥。”她大胆地表达着她的需要,她现在好难过,她需要有个人能好好安慰她,抱着她,吻她,好让她暂时忘掉那些可恨又让她心心念着的男人们。
闫棋子有些不可置信,忐忑地轻轻将她搂住,紧阖了眸子,感受怀里的小人儿投怀送抱的温柔。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妹子真的在吻着他,真的让他抱。
她的身子好软,身上的香气扑鼻,鼓起勇气用力将她抱紧,滑舌也开始回应她小舌的搅动。
“嗯”紧搂的动作,妹子不禁轻声一叹,吻得呼吸都快停滞了,小手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