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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哥,”贺莲拉了拉闫棋子的手臂,“我和尉迟副寨主谈谈,放心,这是‘和龙寨’他不敢乱来。”
闫棋子走后,贺莲极其淡定地在石桌边坐下,面带着优雅雍容的笑容,“副寨主找我有何事?”
在其身边坐下,尉迟尘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眸中读出写别样的情绪。
可令人失望的是,那双朦胧美眸平静如水,完全没有了前几日在山顶对他的波光婉转,风情万种,仿佛,他们又倒退成两个陌生人,连曾经她望着自己时的愤怒也不复存在。
这种感觉,失落异常。
“贺莲”情不自禁地抓住她桌下的小手,那种对她强烈的思念,即使可以不用亲自前来,他也带着伤用轻功飞了进来。
贺莲迅速抽回手,有意看向相反的方向,她不想承认被他粗厉的手掌握着的时,心跳在加速,可他已经有了静儿,她不能做夺人所爱的事情。
“副寨主请自重,那天主动对你做了那种事,我向你道歉,是我喝醉了乱来,其实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你不要再自作多情。静儿就在隔壁,我就不送了~!”贺莲倏地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暗自发誓以后喝酒再也不在别的男人面前了,太容易惹麻烦。
尉迟尘跟着站了起来,“贺莲,别这样,我和静儿真的没什么。”
“你们男人有新欢抛旧爱时,不都是这么骗人的吗,如果你和静儿没什么,为何静儿会当着众人的面为你求情?”她认为,静儿对她有男女之情,可后来静儿只是为她整理家务不再提男女之事,如是说来,这段时间是尉迟尘暗中已和静儿交好。
“你要我如何说才能相信我?”
贺莲不屑地一笑,“你我不过是路人,甚至还曾是敌人,我为何一定要相信你?以后你和静儿成了亲,我可以尊称你一声姐夫。”
“贺莲!”尉迟尘咬牙切齿道,大掌钳住她的手腕,胸口不知是伤痛还是绞痛,疼得他已冒出了冷汗。
“放手!”
“我叫你放手!”
“你还有没有廉耻,静儿对你一往情深,你这样对得起静儿吗?你若再不放手,我可喊小白了,你知道他武功有多高!”
他的大掌上溢出了冰凉的汗水,紧抿着薄唇,脸上盛满怒意分明是极为受伤的神情。
不能被他的神情俘获,贺莲告诉自己,强压下心头那一丝不忍。
渐渐的,尉迟尘放松了手上的力度,捂着胸口重新坐了下来,“好,既然不谈私事,我和贺寨主谈公事,我是来邀请你明日一早上山参加八寨盟寨主的会议,会投票选出新盟主,我打算举荐由你来做新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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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不比任何男人差(嘿嘿)
八寨盟重新选盟主贺莲早有耳闻,原本以为大寨主杜鸿失势,那定是由尉迟尘副寨主顶上此位置,不想却真的用投票这种公平的方式来推荐。
心中不免觉得安慰,以前其他寨子面对野狼寨哪有敢说话的份,如今懂得主动争取自己的权益了,正是人民觉醒的开始。
这恐怕都是棋子哥的功劳,她曾经和棋子哥闲聊时不经意间提过资本主义国家票选总统的例子,便被他深深记住并学以致用,如此懂得变通的一个人,无论到哪儿都会有很大的发展。
投票以秘密形式进行,寨主们不得投给自己,最后看谁的支持率最高,谁便当选新一届八寨盟盟主,之后每两年重新投票一次,以确保盟主工作的积极性。
而在投票前一晚尉迟尘跑来说会投她一票,是想对她示好,以后野狼寨和‘和龙寨’是一家吗?
冷笑,他和静儿一起,两寨联姻本来就是一家了。
“尉迟副寨主,”贺莲看了看他,“那您如今不是该忙着去别的寨子拉票吗?派个人来知会我一声不就行了,何须多此一举亲自前来相告?”
“多此一举?”气结到胸闷,每一次呼吸都引来一阵伤口剧烈的撕痛,他只是想找一个理由来看看她而已,何以要做到如此无情的地步。
“难道不是吗?尉迟副寨主何时变得没自信了?就算杜大寨主变成了植物人,凭副寨主的能力,一样能将野狼寨发展得更好,无需靠跟我‘和龙寨’捆在一块才能生存。”
“你”从未发现这丫头的嘴巴也锋利得跟刀子似的,尉迟尘气得猛一阵咳嗽。
“呦,副寨主还是带病前来呀,失敬了,该不会是真的挨了一百鞭子吧?”贺莲也不知自己怎么语气越来越酸,总之少在她面前装可怜,她不吃那一套!
锐眸蓦然一瞪,没好气道:“你难道以为是假的吗?你跟姬少当家一起,都不知他的为人?”
贺莲闻言神情一滞,当初听静儿提及此事时,还以为她说的是气话。至于姬羡壹的为人,说白了,他不算是一个好人,有许多她不知,也触及不到的阴暗面,但姬姬对她很好,又不曾伤害她,很多时候做的事情她并不过问。
这才认真端详起尉迟尘,难怪他一直捂着胸口,脸色不太好,“你,真被姬姬抽了一百鞭子?”
无奈的苦笑,“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难道还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不成?咳咳~!”
“不,不用了,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呵呵呵。”想不到姬姬还真狠,一百鞭子不死,也是半条命没了,怕自己心软等下又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贺莲匆忙往茅屋走去。
尉迟尘和杜鸿都欺负了她,严格说尉迟尘可能更过分一些,可不知为何杜鸿成了植物人没有任何感觉,听闻尉迟尘被抽了一百鞭子她反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
对他和对棋子哥一样,那天只不过是喝醉了一时空虚而已。
更何况,他都有静儿姐姐了。
他是渣男,是贱男,是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打断了她的思绪,手里的茶壶一歪,水倒在了杯子外面把厨房的灶台弄湿了一片。
“尉迟尘,你干什么!”怕吵醒小白和路昭,贺莲不得不低声骂道。
一双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他的脸深埋进她的脖颈摩擦着她敏感的耳朵,“贺莲,我只是想来见见你”
粗重的气息将她围绕,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曾经面对她时那份坦然和戏谑不知去往了何处。
就算他屈居于山上做土匪,也未曾抛弃过心中那一分仅存的骄傲,即便常年在外,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可在她面前,一切骄傲和自尊似乎都变成了亲近她的一道障碍,使自己连靠近都成了奢望。
同样是男人,自诩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只不过是命运弄人,才走到今日的地步。
可当见到那小女人依偎在姬羡壹的怀抱里,而自己面对姬羡壹强大的势力无能为力时,他才意识到如今的自己是何等落魄和失败。
吻了吻她的耳垂,“贺莲,别拒绝我”
贺莲最受不得刚强男人的脆弱,一旦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依赖和需要,她的心就硬不起来。
尤其,是在像这般从后搂着她,在她耳边喃喃轻语时。
内心挣扎,真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一直告诉自己必须要推开他,可是全身紧绷得几乎僵硬,就这般任他搂着,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甚至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
被尉迟尘转过身子正对着他,便见到一双深邃而情意绵绵的褐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有些害怕直视他灼热的目光,垂下眸子盯着他的衣襟,“伤得重不重?”
发抖的身体瞬时间袭上一股暖意,她是在关心他吗?
会心的一笑,“不重。”
“真的?”
尉迟尘摇了摇头,轻笑道:“你还是对我缺乏信任。”说着扯开衣襟给贺莲看。
“这还叫不重?大骗子!”整个胸膛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脖子以下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
重新将衣襟收拢,报以宽心的微笑,“都是些皮外伤,和以前受的伤比实在是轻了。”
鼓起勇气抓起她的小手,吻上她的掌心,“一直很喜欢你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这般娇贵不该做任何粗重的活儿。”
极轻地摩挲她的手背,甚至怕自己粗厉的指腹会将她完美的肌肤破坏。
“贺莲”捏起她的下巴,“可否告诉我一句心里话,你是否也喜欢我?”
“我”望着他越凑越近的薄唇,刀削斧刻的脸颊带着他充满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断在问着自己,她喜欢他吗,喜欢吗?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此时的心跳很快,他的气息也很好闻,不然,趁现在清醒着,等吻完了再问自己是否喜欢他再说。
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双薄唇贴上自己唇瓣的那一刻
可在阖上眼皮之前的瞬间,她猛然见到茅屋门口有一双幽怨的眼睛在瞪着她。
是静儿!心一惊,混乱的大脑即刻清醒,下意识地一把将尉迟尘推开,冷声道:“我,我不喜欢你!”
尉迟尘捂着刺痛的胸口脸上满是差异的神色,顺着她的视线转头朝门口望去,没有人啊!
“你走吧,明早我会按时上山赴约。”
“贺莲~!你怎么了?”
尉迟尘欲过来搂她,结果却被贺莲一手甩开,“不要碰我!我的想法已经告诉你了~!”
“贺莲!”诧异,不解,心痛,各种情绪最后只交织出一句话,两个字,——她的名字。
这时,小白突然蹿了出来,见到尉迟尘和贺莲拉拉扯扯,就要出掌打他,“小白,不要!”
还好尉迟尘躲避及时,不然这一掌挨下去,很可能连命都没了。
贺莲抱住小白,“尉迟尘,你快走吧!等会小白发起疯来,连我都控制不了!”
路昭此时也过来要把尉迟尘拉出去,尉迟尘见情势极为不利于自己,只好放弃纠缠转身离去。
“砰!”的一声,门在身后猛然关上,仿佛自己被一个喜欢的女孩从心里彻底扫地出门。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胸口仍在痛,可心更痛,深呼吸了一口浊气,朝院外走去。
“尉迟副寨主~!”
静儿这时从不远处向他跑来。
眉心几不可查的一蹙,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我知道你喜欢莲老大!”静儿突然喊道。
尉迟尘旋即驻了足,转身朝静儿走来,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从中作梗,贺莲才会不信任他,把他从身边推开。
也顾不得自己一贯不打骂女人的作风,对静儿咬牙切齿道:“知道你还做这种事?故意让她误会我们?”
静儿急切地拉住尉迟尘的袖子,可怜兮兮道:“我只是因为觉得被欺骗了才一时冲动做了错事,所以我想弥补,撮合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