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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了,心头拂过歉意,方才还一副听故事的心态在看待他的经历,可听完之后她再也乐呵不起来。
那双狭长而锐利的褐眸蒙上了一层晦暗,他不敢与贺莲对视,他将自己隐藏得太久,连自己都快不认得了,此时此刻却像开了他的膛,把一颗血色的心给别人看,那种痛楚只有他自己理解。
“尉迟尘”贺莲的心也在隐隐作痛,她岂会不明白他那份痛?想当年栾佑所经历的不比他的少,而且,他当时还只是个孩子。
坏了!
心脏忽然突突地猛跳,她,她,她——
她竟然和栾佑不共戴天的杀父,杀母,杀他国家的所有仇人那啥啥了!
原来还不觉得,只觉上一辈的仇,与小一辈无关,她和太子和天晴一起,不会影响她和栾佑。
可现在不同了,她直接就跟上一辈的人也扯上了关系。
失策啊!
以后让她如何面对栾佑!
“贺莲,你怎么了?”
瞧着这丫头一脸惊恐,眼神放空,明明抓着他的大手呈安慰的姿势,却是好想比任何人都需要让人安慰。
粗厉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儿,“醒醒~!是不是我的经历吓到你了?”歉意地垂眸,露出一抹苦笑,“呵呵,早知便不告知于你了,让这成为永远不被人知的秘密。”
贺莲一下子回过神来,“没,没什么!”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头,“嗯,你节哀顺变吧。”
她现在脑子有些短路,都是被晁家那几个那人给搅合的。
“内个,尉迟尘,我能问问你,如果你喜欢的女子和灭了你家族的人在一起过,你还会接受她吗?”
这问题问得挺没水平的,贺莲明明就知道尉迟尘喜欢她,这不是让人误会吗?
果然,尉迟尘眉心一紧,琢磨着她的话,“难道你和我东岳国二皇子在一起过?”
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没去过东岳国,我只是打个比方,呵呵呵。”
吓死她了,尉迟兄正处在极度悲愤当中,可别因为个误会把她小命变成这晁国土地上的一抹尘埃了。
尉迟尘终于勾起了他那惯有的邪笑,捏了捏她的小下巴,“你的比方可是会出人命的,小东西!”
没有得到尉迟尘的答案,贺莲也实在不敢问了,打着哈哈,边安慰边拉着他领自己继续打野兔。
尉迟尘看看天色,忽然转首对她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野兔很多,我可以教你射箭,你自己打。”
此等好事,自然是同意!
尉迟尘带她来的这片林子比较深,又黑,当真是想不明白为何尉迟尘会带她来这种地方教她,难道是觉得她有射箭潜力,跳过初级班,直接往高级班迈进?
算你小子有眼光!
尉迟尘将长弓递给她,“拉弓会不会?”
小瞧她,不就是箭往弦上一挂,然后一拉吗!
一把抢过长弓,想不到还挺沉,那弓在小手里显得异常庞大。
空着拉了两下,弦真硬唉!
心虚地望了尉迟尘一眼,“把箭给我。”
尉迟尘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过来站在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揽在怀里,一手帮她拿稳弓,另一只手握着她握箭的小手,耐心讲解道:“射箭不能只靠手臂的蛮力,要用整个身子的巧力来带动,腰绷紧——”
小丫头跟没骨头的小猫似的软在他怀里,根本不使劲儿,气得他用身子推了推贺莲。
嗯,这回紧了,贺莲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这哪是教射箭啊,这时赤果果的勾引好不好!
现代想打她主意不怀好意的公子哥儿们,约她去高尔夫球场,就是这么教她打球的,好不?
那时候还有点定力,现在怎么全没了,身后的胸膛既结实又温暖,灌入她耳朵里的声音又好听,脸儿红了,心儿也跟着噗通猛跳。
射箭,忘了!
打野兔,忘了!
满脑子都是打野战,狂乱啊!
尉迟兄,她不冷,别贴得她那么近,她不耳背,不用一定得贴着她耳廓说,一边说还一边喘着粗气儿。
什么意思!
可人家那话说得依然一本正经,弄得好像是她自己猥琐似的。
带领她缓缓移动着箭的方向,逐渐转身,“视线与箭头保持平衡,左手一定要稳!深呼吸,一鼓作气,射!”
射!射你个头!
这话太荡漾了,弄得她心脏差点射出去——
“你干吗一惊一”有些愠怒的转首,唇却不小心蹭到了他凑近的脸颊,到嘴边的话也给蹭了回去。
谁知竟看到他脸色不自然,视线锁定着前方。
寻着望过去,不远处竟是有一男一女的身影相互依偎在一起,看似奸情满满。
贺莲跟打了鸡血似的瞪大了眸子,可越看那男的越眼熟,那衣服——
那衣服——
是姬羡壹的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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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想留言板讨论的话别剧透了尉迟的身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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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收尉迟
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即便天黑了点,即便都是背影,贺莲也不会认错那华丽丽的姬羡壹。
瞧那红袍在月光照射下多艳丽,看那高束的栗色马尾摇晃得多煽情,一手扶着静儿的手臂,多体贴入微,关心备至啊!
不是说处理会豪帮紧急事宜吗?
不是说晚上便回来吗?
谁能来给她解释解释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愤怒,羞辱,打击,失望,何止是脑筋一片空白,简直气得她浑身发抖。
姬羡壹,你这饥不择食的败类!
大骗子!
外面大把漂亮女人不找,跟静儿扯上关系是存心给她添堵,还是觉得玩她身边的朋友比较刺激?
他把她当什么,他们——把她当什么?
枉她还痴傻地等着那贱男回家,枉她还自责对静儿隐瞒女儿身,原来最傻的是自己,一直选择相信他们,到头来他们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尊重!
难怪静儿突然转了性,突然撮合她和尉迟尘了,原来是想攀上更高的枝头做少主夫人。
好啊,这贱男你喜欢是吗?让给你静儿姐姐好了~
不就是长得漂亮点,身材高挑一点,还有点钱吗?
难道她高富帅见得少了吗?
这种没眼光,脑袋被马踢残了的高富帅她最不稀罕了!
猛然转身朝山上走去,她得回去把那贱男躺过的大床给拆了,顺便把他的东西全部扔出去烧掉,如今一想到还和那种男人有瓜葛她都觉得恶心。
要说贺莲这小丫头受的刺激当真是不小,一向高傲自信的那么一个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败给像静儿一样的女人。
失败透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像针扎一样难受,脸上却依然紧绷得丝毫看不出情绪,她大步向山顶走去,恨不能立马飞到‘和龙寨’去质问棋子哥怎么管教出这样一个妹妹!
“贺莲~!”尉迟尘从后追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小丫头却像个蛮牛似的用力甩掉他的手,不回头,不吭声,只知道大步往前冲。
不得不用轻功飞过去挡在小丫头面前,果不出所料一头撞上他的胸口,别说这劲儿还真大,撞得他伤口撕裂般疼。
“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尉迟尘眉心微微蹙着。
可怜的小丫头可算是回了神,驻足看了看他,像是想关心一下他的伤势,又实在提不起心情。
尉迟尘拉起她的手,“贺莲,不如我们过去问问他为何如此对你,兴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负气地撇过头去,冷声道:“有什么好问的,难道还嫌我不够丢脸吗!无论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他骗了我,我已没理由再相信他。”
怒意满盈的小脸,眸中却流露出失望和悲伤,他知道她在死撑,可不是应该越难过,她靠近自己的机会便越大吗,为何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然事已至此,他已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猛地将贺莲抱进怀里,垂首贴着她脸颊,“好,我们不问便是了,可你要答应我不要再为那种人生气伤心了好吗?”
静默了片刻,小身子在他怀里有些轻微的颤抖。
是哭了吗?是为那个男人伤心流泪呢吗?
将她拉开,谁知她竟然在笑,那笑容凄美瑰丽,仿佛一朵盛开鲜红如血的彼岸花。
贺莲极为自然地挂上他的脖子,缓缓抬眸妩媚一笑,“我为何要生气伤心?好男人多的是,不是还有你陪在我身边吗?”
曾经无比期待着的一句话,终于得偿所愿却不如预期那般兴奋。
“贺莲”
脑袋俏皮的一歪,贺莲那精致的小脸儿将她真实情绪掩饰得极好,“难道你也想离开我吗,尘?”
听到她亲昵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尉迟尘先是一愣,像中了魔咒似的觉得自己做得一切都值了。
“我岂是会离开你?”一双大手钳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往自己身上猛地一贴,“我恨不能把你挂身上走到哪带到哪儿。”
“真的?”
一双水眸眨了眨,那天真纯洁的表情,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未曾有过任何感情经历的懵懂女孩,只要你微微点点头,或轻声给一句肯定的答案,她便会毫无保留的将身和心全部交给你。
即便是伪装,尉迟尘也心甘情愿为她沉沦,“是真的,无论你心里是否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想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心蓦然一颤,眸子瞬间垂了下去,贺莲险些因他的话将她心底的酸楚暴露出来。
可心里一直绷着根弦,不断告诉自己要保持那惯有的坚强和洒脱,为那个人哭,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魅惑重新蒙上她清澈的水眸,踮着脚,凑到尉迟尘的耳边,以极缓的速度对尉迟尘说:“只是贴着可挂不住哦~!”
尉迟尘闻言顿时喉咙一梗,全身的血液像是在一瞬间燃烧起来,那妩媚入骨的娇声,比任何直白露骨的情话还要勾挠人心的暗示,再配上一张纯洁的脸孔,简直是仙女与恶魔的化身,让世间所有男人都像失了神志一般对她趋之若附,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再也无法把持,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便大力吻住了她的唇,边吻,边将整个身子托起缠他腰上,然后抵在面前一棵百年老树上。
小丫头也在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甚至比他还要猛烈地吮吸着他的薄唇和粗舌。
岂是会有如此甘甜的小嘴儿,又软又热,令他百尝不厌,那每一次用力的吮吸都会让他腹下更加紧绷,几乎把他的魂儿给抽了去。
“小丫头,真想现在就把你挂上!”尉迟尘化守为攻,啃咬撩拨着她天鹅般的颈项。
盈软被肆意的柔捏挤压,劲道太大,贺莲柳眉微蹙浅浅轻吟着,无力地将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身子下男人给她带来阵阵感官的刺激。
把自己放空,脑子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