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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故意一缩脖子,露出惊恐的眼神,“哎呦呦,好怕怕,殿下升职耍官腔恐吓平民百姓,草民要上访告状!啊~!哈哈~,别挠,痒死了,唉唉唉~,我错了,晴王爷。”
一句话没说完,小丫头已经笑得喘不上气,举白旗投降了,细想之下,在天晴面前,她好像从来就没赢过。
说到嫌弃,天晴可是真真冤枉了贺莲,孰不知他在小丫头心中的形象有多完美,整洁,优雅,那可是零瑕疵,无缺点正儿八经的高贵公子,小白叫花子变身帅哥是惊喜,贵公子咔嚓一声变宅男那可就成了惊诧!
小丫头一时接受不能,也是值得理解,她绝对不是势利眼,最多算个颜控。
天晴停止了捉弄,纤长的手从她大腿根内侧移开,向下滑去,温柔地抚摸着她白皙光滑长腿。
可面上神情却异常认真,端详着面前那想煞了的人儿,只见她依然面若桃花,肤如凝脂,完全没有因在外的磨练而失了身子的娇贵。
曾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只要一想到她深陷在那泥潭里化成一堆白骨,他的心痛到整夜都无法入睡,变回了像儿时一般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一声不吭的作画,作画,再作画。
没有莲儿的世界再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不上朝,不办公,哥哥也去了东岳国,没了再可以交流的人,简直生不如死。
若不是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消息
贺莲见他两眼发直,小手捧住他的俊脸,儿时那双大大的眸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深邃,越发像他的父皇了,双唇的线条却是继承了宁贵妃向上弯曲的弧度,看起来像是一直在笑,给人一种谦和亲近的感觉。
只是,那眉宇间似是拧着一团解不开的忧郁,有些憔悴,像经受过什么很重的打击。
心,腾时一颤。
是她的原因吗?
猛然想起他的病,没有她在的日子,他是如何照顾自己,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绪的?
“天晴”不想,声音竟变得有些哽咽。
“对不起。”
到嘴边的话,谁知却被天晴抢了去,该说对不起的不应该是她吗?是她一时想不开生了他们的气,是她在外面生活得安逸却一直没有通知他们,天晴何错之有,要说一句这样让人心痛的话?
“对不起,莲儿,我来迟了,没有照顾好你。”
滚烫的泪水落到她的脸上,流进了她的心里,仿佛回到六年前他无声无息追在自己后面跑,不让追就哭的那一夜,千里迢迢,只为给她一丝温暖,一句安慰。
他的爱,是不温不火,源远流长的,和他在一起,没有如惊涛骇浪般心情剧烈的起伏,也没有能让人又哭又笑意料之外的惊喜,然而却是能无时无刻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呵护和爱慕。
虽然有时候这孩子蔫儿坏了点,喜欢欺负她,可却从未让她处在一个不安的情况之下。
回应他的目光,认真的对他说:“天晴,不要再自责,你已经照顾得我很好了,小时候若不是因为你我恐怕早就被毒死了,若不是你把我放在翊和宫精心照顾,我也不会在宫中享那么多福,你是最珍惜我的人,尤其是”
如今她已恢复了记忆,和天晴在一起的第一次,是刚刚遭遇别人迷女干之后,凭天晴的聪颖,岂是不知她遭受过什么,他竟然不仅不介意她残败的身子,还用他特殊的方式给予她安慰。
一回想起那时极乐的感觉,心中都不自觉的一荡,可她现在才知道那时天晴的心会有多痛。
感激的话说多少都不够,还不如用行动来得实际。
挂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额头,之后缓缓向下吻干他微咸的泪水,沿着他立体的五官,将他脸颊每一处都吻了个遍,最后停在他柔软的薄唇。
“天晴,感谢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紧贴的唇瓣向上扬起,正好与他唇线的弧度相吻合。
天晴诧异的一顿,随即眸色变得柔和幽深,大力地裹住她的樱唇,将这蜻蜓点水般的吻变得缠绵而深重。
轻柔的动作已无法表达对小丫头失而复得的喜悦,要在她全身各处种下他思念的痕迹,在她那洁白的身子上,而不是像上次为了掩饰某人的罪行而不得不做的事情。
吮吻,喘息;抚摸,扭动;撩拨,轻颤;揉捏,呻吟
心灵的默契,是甜蜜,是温馨,轻易将两人的欲望燃起,彼此相缠,交织,身贴着身,心贴着心,没有一丝距离。
连日赶路的疲惫,丝毫未影响天晴的表现,反而将他蕴藏在骨子里的热情释放,尽情展现他的雄姿。
之前说和他没有惊涛骇浪,没有让人又哭又笑的惊喜,她收回!
她要郑重其事声明,晁家人真没孬种,没怂包,哪个都是战斗机。
基因这东西,真可怕,人家天晴之前是心疼她,才从来不展现实力,小瞧人就得遭受惩罚,小太阳要发威的时候,那也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一晚上过去了,天儿大亮,“喔喔”公鸡打着鸣儿说:“今天天气——晴!”
“天,天晴,我累了。”
天晴年纪还小,十四岁她也怕他纵晴纵谷欠过度,不利于成长,像晁羿那种不是人类的另当别论。
天晴动作放缓,心疼地看着她,“我是怕你在外面没人喂你,想一次让你吃个饱。”
“呃”丢脸——,还是不要告诉他,其实她的日子过得比他想象得要好多了,起码“温饱”问题,从没愁过。
听她说累了,天晴便不做了,在她身侧躺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天晴,你是如何知道我没死的?”
“原本是以为你和大皇兄一同遇难了,但幸好父皇让我派人一直监视姬羡壹的行踪,忽闻有一日他派人去买‘战士帮’,之后紧接着便得到他秘密离开都城的消息。”
汗——,竟然是‘战士帮’出卖了姬羡壹,活该,谁让他那么猥琐,还非要买香蕉味的!
天晴把贺莲的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顺着她的长发,“于是我便开始怀疑你可能没死,派人一路跟踪到金豪山,果然我的猜测没错,一得到你还生还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小丫头一把搂住他嗤嗤一笑,“天晴,你好聪明,不过,你肯定是没告诉你哥,和你爹喽?”
“那是自然!”
好吧,都是一帮自私的男人!
天晴突然转首,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好奇,“莲儿,那你是如何生还的?”
“不记得了,我从大牢出来之前已经昏了。”
屋里出现片刻沉默,似乎都在为策王爷的离奇死亡和她的奇迹生还而感怀着。
*
由于是私自偷跑出都城,未免皇上得知他的行踪,天晴决定暂时隐瞒身份在‘和龙寨’和小丫头住上一段时间。
当天晴见到变傻的凌阙时,也是震惊不已,心中不免隐隐担忧起来,若是这凌阙恢复了记忆,很可能一直以来不想看到的事情会发生。
未免莲儿被骗,他曾几次私下单独去见凌阙,诱导性地问了他一些敏感的问题,当他确信凌阙的确是傻了才放心下来。
不仅是小白,天晴发现那尉迟尘和闫棋子看莲儿的眼神都有些不对,暗自感叹,追过来果然是对了,不然再晚一段时间,不知这小丫头又惹上几个男人。
看着小丫头成天忙里忙外,心疼,却又替她高兴,从她的表情能看出,她喜欢这个地方,喜欢她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打消了让小丫头立即和他回都城的想法。
*
这天晚上,小丫头主动缠上了天晴的身,与他极尽缠绵,恩爱之后,小手引着他的大手描绘着她身子的线条,一边娇声道:“天晴,你觉得我的身材好吗?”
认真的点了点头,“很美。”
“那你给我画下来好不好?”贺莲闪动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任哪个男人也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好,好得不得了,很早便有此想法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每次凭空想象画出来的又不尽满意。
兴奋的同时,脸上又划过一抹疑惑,莲儿今日如此主动,有些不太寻常。
微眯了他深邃的眸子,故作阴冷地问道:“小脑袋里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嘿嘿,果然骗不过你。”
贺莲蹭地起来在他身侧盘腿而坐,无意间走光走得彻底,天晴双眼开始发直,那刚刚灭的火,似有复燃的迹象。
小脸儿微红,赶紧扯过被子遮上,“不准视女干!”
“视女干?”又是新词汇。
“就是不准用眼神内什么我~!”
暧昧的一笑,“哦?那我偏要呢?”倏地扯开被子,视女干怎么够?直接改为行动才能让这小丫头打消坏主意。
又被天晴弄得晕晕乎乎,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坐着了,给她洗床单的可是棋子哥,这让她怎么好意思!
“别闹了天晴,你听我说。”
“嗯,一边闹一边说。”
“”
算了,还是等闹完了再说吧,这样根本无法专心。
天晴倚着床头望着那疲惫的小女人,眸中满是爱意,如果现在她想提出任何要求,他也会为她赴汤蹈火,万劫不复也在所不辞。
“莲儿,你方才想说什么?”
小丫头粗喘着气儿,胸口上下起伏美得不可方物,“天晴,你坏死了!”
“只想说这个?那我睡觉咯?”
“别,别~!”无奈地啜了口气儿,“你以前不是能把我救活吗,你可不可以再发威一次弄个什么药给小白治治脑子呀?”
这丫头,当他万能了吧,他又不是大夫!
“不。”天晴直接拒绝。
贺莲小嘴一嘟,不高兴了,往他身上蹭去,“求你了,小白傻傻的多可怜啊,治脑子可比解毒容易多了呢。”
天晴不是不想帮,正像莲儿说得,治个脑子只要他肯那便一定没问题的,不过,第一,他不是随便为别人做事,第二,此事上,他存在私心,他根本不想凌阙恢复正常。
于是他又干脆的拒绝。
“莲儿,听话,你想想我何时拒绝过你,唯一的一次,也有我的理由,希望你可以理解。”
小丫头撇了撇嘴,不再吭声,为同一个原因再吵一次架,那是傻缺,上一次吵架险些把天晴逼犯了病,这一次贺莲学乖了,不和他当面顶撞。
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还就不信了,一定要靠她的能力自己把小白治好,不靠他那个自私鬼。
蒙头,睡觉。
被豁了起来了
“天晴,你弄我干什么,还不睡觉!”
“莲儿答应我让我作画,难道是忘了?”
呃,她还真忘了,方才是为了勾搭他答应自己的要求,如今都被拒绝了还有什么好画的。
就天晴会拒绝?她也会!
“好,那莲儿睡吧,我自己画,倒时候画成什么样莲儿可不准干涉哦~!”
靠,这厮!
以天晴的性子定是会把她画成牛头马面逼她就范的,太鬼了,这孩子实在是坏!
懒洋洋地爬起来,抓了抓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性感一点,又侧躺在床上摆出撩人的姿势,“画吧!”
天晴脸儿微红地盯着她,喉结不停滑动,这场景,这气氛,让她想到了泰坦尼克号里的露丝和杰克,渐渐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画完成的样子。
天晴出品,必是精品,天晴绘画天赋堪称天下无人能敌,恐怕这幅画已不止价值连城那么简单了,如果连皇帝都会想要的画,大可以大胆想象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