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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才说这些会不会有些迟了?
贺莲实在是忍不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用!”
不等尉迟尘做出反应,贺莲便离开了他的住处,还是回家吧,家里男人既聪明又可爱。
没料到的是,贺莲回去后天晴还在睡着,以往都是天晴日日叫她起床,睡懒觉倒是第一次。
偷偷摸上床,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一觉醒来有美男抱在怀里别提心情多舒畅了,哪像尉迟尘那厮抓不住时机,连小白都不如。
抱了一会贺莲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半支起身子,探过头去查看,只见天晴双颊微红,胸口起伏沉重,一看便知是感染风寒的迹象。
“天晴,你病了!”
把天晴翻转过身,他似刚醒一般眼睑微抬,见是贺莲便勉强挤出笑容,看起来比睡了一晚上地铺的尉迟尘还要疲惫。
为了照顾他,贺莲决定取消今日去富记城表演的计划,并叫下人去请大夫。
谁知下人突然急促回报道,“大寨主,静儿姑娘早先上吊自杀,被救下来后又哭又闹,大夫正在那边照看静儿。”
贺莲大吃一惊,“上吊自杀?”
她费劲千辛万苦把静儿救回来,不求任何感激,只求人能平安,让棋子哥放心,怎么不识好歹还要死要活的!
脸色一沉,贺莲语气带着强压下的怒意,“棋子哥呢?”
“回大寨主,闫大管家宿醉还未醒。”
“”贺莲深呼吸了两下,这一个个的全都不省心,“你去让婆子看牢静儿,不准——让她再寻死,叫醒棋子哥,顺便把大夫叫过来!”
“这静儿那边也需要大夫怎么办?”
桃花眸瞬间一瞪,贺莲怒喝道:“到底谁重要你分不清楚!?”
下人被贺莲身上的寒意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应是不敢再有半点怠慢。
贺莲神情紧绷地坐在床边挽着天晴的手,若是大夫来迟耽误了天晴的病情,死一百个静儿也赔偿不了她的损失。
然而,她却更责怪自己,若不是只顾着玩乐忽略了他,早些发现也不会病得如此严重。
值得庆幸的是,天晴的病情并无大碍,大夫说只是感染风寒加心思过重导致忧虑,只需服两日汤药静心休养便可痊愈。
欣慰的同时,贺莲又产生一丝疑惑,看天晴这段日子过得挺嗨皮的啊,岂是会心思过重导致忧虑了?
该不会是
没过多久,闫棋子神色慌张地过来找贺莲,他显然是被一早上得到的重大消息吓得不轻。
“妹子,静儿她”
贺莲面上没什么表情,对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她也没什么好关心的,“嗯,我已经知道了,棋子哥你好好照顾她吧。”
“你也知道静儿她有身孕了?”
面上猛然拂过震惊的神色,“静儿有身孕?妓,怡香院的人也能怀孕?”
闫棋子一愣,妹子在“怡香院”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听起来为何感觉有些怪异?
思量之下,这才恍然,“妹子,你误会了!”
原来静儿下山之后正巧遇到富记城县官杨大人的独子杨大少,杨大少将其抢去奸污了一个多月,玩腻了便又把她赶了出去。
静儿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去怡香院给人干活,洗衣,煮饭,不想却碰到好色的客人对她上下其手,反抗之际正好孕吐弄脏了客人的衣服,被老板娘派人拎出去打。
说到这时,闫棋子已是泣不成声,贺莲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是亲妹妹,没有人比棋子哥更能体会那种沉痛之情。
拍了拍闫棋子的肩头,贺莲安慰道:“棋子哥,既然人回来了,便不要多想,山里补品齐全足够安胎,有何需要尽管直说。”
闫棋子貌似有些为难,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妹子,为兄过来便是有一事相求,希望妹子可以去看看静儿。”语气顿了顿,“静儿知道自己错了,得知是妹子救了她,甚觉对不起你,才想以死谢罪,如果妹子你能过去”
“行了。”贺莲打断闫棋子的话,两人已在屋外聊了半晌,贺莲觉得有些冷了,便说:“棋子哥,我对静儿已仁至义尽,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天冷,我回去照顾天晴了。”
“妹子~!”
贺莲停下脚步,转首,语气不带一丝感情,“棋子哥还有事?”
她的善心已被静儿耗尽,若不是为了棋子哥,她才不会把这种害她的人接回来。
闫棋子:“静儿嚷着要落胎,你看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诧异,棋子哥是怎么了,连这种事也要问她?
贺莲冷冷地回答:“那种拿生命当儿戏的人不配做一位好母亲。”
*
接下来几日,‘和龙戏班’由闫棋子和尉迟尘二人带队去富记城其他两家茶楼表演,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收入也在短时间内暴涨了十几倍,却始终按照贺莲的要求绝不加演,一切按计划进行。
之后,他们与红湖园签订了一分协议,暂时由他们负责‘和龙戏班’专场,条件是红湖园必须做到贺莲所要求的所有宣传活动,并且茶楼内一切水果要由金豪山提供。
一晃七日过去,天晴的病情才有些好转的迹象,贺莲是日陪夜陪形影不离,简直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照顾着。
可是,哪有儿子上自己老娘的?那事儿只有日本那种变态地方才有,因此天晴和儿子在本质上还是有些区别。
不过,贺莲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天晴病的这段日子,交叉传染的机会不少,她竟是半分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到底身子不如人家小王爷万金之躯娇贵啊~!
“莲儿,”天晴腻在贺莲的怀里,枕在她的莹软上,小妖孽最近被哄得孩子气有些重,“我在这呆得时间有些长了,恐怕再不回去,会被父皇发现了。”
“不然你就回去露个脸,再找理由出来不就行了?”玩着他如丝绸般华顺的发丝,总有种冲动想把他的头发全扯下来安自己头上。
天晴栖身压了上来,挤在她腿儿中间,隔着小内用小天晴抵着她,来回磨蹭,柔柔地问:“莲儿,舍得我吗?舍得它吗?”
说着往她小脸儿上吹气儿,还垂眸看了看自己,长卷的睫毛闪动着,勾得小丫头的心肝直怦怦跳。
“舍,舍不得。”
长顺幽香的墨发落到她的颈上,小丫头笑着拾起来,用发梢扫着他露在衣襟外光洁的肌肤,紧接着小手也探了进去,在他身上点起一簇簇谷欠望的火焰。
天晴浑身一颤,深邃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他淡淡的一笑,“舍不得就把我吃了吧。”
大手从她崾侧划过,小丫头内心抑制不住激烈汹涌的欢愉和战栗,不受控制地哼唧了两声,同时紧紧缠上他的身。
紧接着脖子一熱,天晴的头稍稍侧过,用他那濡湿的舌头贴着她的耳廓轻柔滑过,扯开衣襟缓缓向下
又是一瞬酥嘛在心底迅速扩散,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意识逐渐在迷失,模糊的视线中天晴是那般俊美逼人,令人移不开视线。
天晴总是如此了解她的敏感,羞怯,扭捏,在最短的时间让她陷入无法自控,直到在他的情话爱抚中彻底迷失自我。
在那一霎那,小丫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子瞬间恢复了晶亮,“天晴,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病得这么严重?不说实话不让你进来。”
天晴呼吸一滞,险些没背过气儿去,这死丫头害人不浅!
不过吗,有些事说那么明白,便没了乐趣了。
于是,他嘿嘿一笑,还容得她说不让进?
两手往头顶上一扣,小东西可没有半分抵抗能力。
此时,小丫头才意识到自己又傻缺了,白白给人当了一个礼拜的娘,不仅伺候他吃喝,还得赔了自己的身子给他暖被窝。
没天理啊!
早知道就把他扔家里不管,去别地儿找新鲜的,气死他!
尉迟尘,明天洗干净了躺床上等姐去临幸你!
*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转眼又到了晚上,奇怪的是今晚‘和龙戏班’不像往常一般按时回来,贺莲不免有些担心。
有会武功的尉迟尘,还有一众身形壮硕的兄弟们,应该不必为他们的人身安危担心,可她的心却一直慌慌的。
直到子时,兄弟们才返了回来,问过之后才知道官府杨大人派人来红湖园,说怀疑他们的账目有问题,要例行检查。
因此,他们所有人被困在红湖园里,直到杨大人的人走后他们才被允许回家。
“那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贺莲急切的问道,她觉得此次杨大人来者不善,是有意刁难,指不定就是那怡香院的老板娘有意给他们小鞋穿。
闫棋子连忙摇头,“没,没事,查不出问题,便放了我们,还有何好为难的呢?”
见棋子哥神色有些不自然,贺莲疑惑地眯了眯眸子,“棋子哥,明日我便随你们一同下山了,你对我隐瞒我也早晚会知道,不如早些告知于我,也好提前想对策。”
闫棋子长叹了一声,坦白道:“原本不想给妹子添麻烦,那杨大人的手下说我们逃税,不仅要扣除之前我们所有的收入,还要上缴罚款一千两白银。”
“一千两!”围坐一桌的天晴闻言也万分惊讶,想他泱泱大国竟然会有这种贪食虫的存在。
闫棋子继续说道:“我本打算明日一早下山去找杨大人谈判,所以才没有告知于你。”
天晴义愤填膺,紧握着拳头,想他堂堂一个王爷,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到头上了,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
岂料天晴欲表露身份的建议再次被贺莲一口否决,“天晴,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种贪官污吏走了一个还有十个等着,我们不能每一次都要靠你出手。”
“那你有何好计策?”尉迟尘问道,以前在东岳国他便最恨这种贪官在朝廷作怪,和二皇子同流合污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贺莲思考了一阵,渐渐唇角勾起,“贪官么,自然是要用钱铺路,你们觉得他有官升有钱赚比较重要,还是替那怡香院老板娘出气比较重要?”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道:“自然是前者。”
那就好办,贺莲打算明日亲自会会那县官杨大人。
第二日一早,贺莲便在三位男人的陪同下去了杨大人的府邸,他们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杨大人才大腹便便地姗姗来迟。
起初还是一脸不屑的神情,却是见到他们各个仪表不凡,气质出众,不由自主地收敛了身上嚣张的气焰,而是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盯着那传说中的女魔头。
诧异,明明就是个丫头片子嘛,长得还貌美如花,岂是被人传成了凶神恶煞的人物。
于此同时,贺莲也端详起杨大人,一脸横肉的贪官相,年近花甲却是一头乌发保养极好,难怪会有一个操蛋儿子,老来得子一向都会把儿子宠得不是个东西。
贺莲客气地施了一礼,之后优雅地端坐在椅上,双手叠放在粉裙之上,天晴和尉迟尘动也未动,给那种人施礼,简直有失身份。
贺莲开门见山,“杨大人,我的身份想必杨大人已是知晓,这里是那一千两白银,不成敬意。”
想不到‘和龙帮’的人如此干脆,杨大人有些诧异,却还是让人接过了银票,可等了半晌,却未等到他们继续上缴戏班多日来的收入。
脸色一寒,“你们不会想就这般打发了本官吧?”
贺莲淡定的一笑,“自然是不会。草民是来给杨大人指出一条升官发财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