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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小丫头同床而睡的男人,他会当真心无芥蒂?
从闫棋子讲述小丫头事迹时所流露出来的眼神,便知闫棋子对小丫头的喜爱有多深,难道他会当作毫不知情?
然而,这里却是小丫头的地方,她赖以生存并引以为傲的宫外的家,这里的人对于她都是家人,而他却像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闯入者。
不能再像暴君一样为了目的横扫一切,那只会将小丫头越推越远。
不想因为他的到来,而让小丫头觉得拘束,于是他隐忍,放低姿态去迎合这帮人,只有融入这里,小丫头才有机会重新接纳他。
“天晴。”晁羿冷不丁地唤了天晴一声。
天晴双肩一垂,哀怨地看了贺莲一眼,贺莲还奇怪着呢,天晴这是怎了,好像叫他去死似的。
“是,父皇。”
“你明日便启程回都城给闫棋子下发委任书,之后便留下替朕监国吧。”
天晴早就料到父皇会赶他走,因而这一早上他尽量做到低调,希望父皇看不见他,看不见便想不起来赶他走的事儿。
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没什么表情,“父皇,下发县官委任书裕州知府便有这个权利,何必舍近求远呢?”
“派你去裕州,还不如直接返回都城。”晁羿冷冷的答道,似乎对天晴的顶嘴显得有些不满。
“在盘城避暑时不也没人监国吗?”天晴的语气也少见地显得急切。
“因为那时有林丞相!”如今林丞相狼子野心权利已被架空,自然是无人在都城驻守。
“难道父皇还怕了那林丞相叛变不成?”天晴脸色煞白,这是他第一次冲动和父皇顶罪,心脏跳动的厉害。
“放肆,”晁羿险些控制不住发了火,看贺莲和尉迟尘还在,晁羿压下了怒意,沉声道:“天晴,听话,这是圣旨。”
呃
贺莲早已看傻了眼,父子吵架已是够新鲜了,父亲吵不过儿子,一句“这是圣旨”便直接把儿子给打压了。
如果她是天晴,她得气出内伤。
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爹,也没见过敢跟皇帝如此放肆的皇子,都是一家人,何必咧?
何必咧?!贺莲自己个儿想得到是轻松,她哪知道这对父子吵架都是为了她啊。
一个非要把儿子支走,一个非要留下,就算天晴再聪明,可姜还是老的辣,金口一开,圣旨一出,你再不愿意也得滚回去。
自古以来,父子为了争女人互相残杀的不在少数,道德点站得再高,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晁羿曾放弃过,忍耐过,可到头来还是逃不过爱情的劫。
或许,这就是晁家男子的宿命,注定要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天晴还能说什么,他寒着脸默默起身,给晁羿施了一个大礼,便悄无声息地往屋里走去收拾行装。
看在眼里,贺莲有些心疼,索性追了进去安慰他。
此时,尉迟尘却勾起了那惯有的坏笑,他似乎看出了这大戏中间的门道。
正在得意,晁羿一双冷冽的目光向他射去,心中不免一颤。
他尉迟尘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面对和东岳国国君性格迥异的晁羿,他却无法十足的冷静。
只见晁羿缓缓开口道:“只要对小莲子真心好的人,朕便不会亏待,你之前对她做过的事,如若再发生,朕定不会饶过你。”
深秋的冷风似乎吹得越发凛冽了,尉迟尘直觉周身的温度猛然下降,不断有寒气从对面的男人身上冒出来。
“是。”
之所以会听话应答,不是对国君的惧怕,而是他对贺莲的承诺,暗自发誓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哦,对了。”晁羿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情陡然一变,变得温和,“朕要借用你们贺大寨主三日,这几日‘和龙戏班’的表演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吧。”
这何止是要把天晴一个人支走,简直是要把贺莲给劫走了!
*
与此同时,天晴在卧房里一声不响地收拾着衣服,贺莲玩闹地从身后大力抱住了他,安慰他道:“晴王爷生气了?”
娇柔带着分孩子气的讨好,天晴心里的火气立马消了一半。
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将贺莲回抱,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莲儿,我要回去了,舍不得你。”
语气中那份浓浓的依恋,听得贺莲有种想扔下金豪山跟他走的冲动。
可她不能那么自私,男儿志在四方,天晴还年轻,虽然没有学业可荒废,但窝在山上做她的小跑腿实属浪费了。
所以,贺莲认为晁羿硬要让天晴回都城撑起国事的做法是对的,当然,她并不知道晁羿此番做法的真正目的。
“天晴,我会想你的。”抚上他柔和的脸颊,多美的少年啊,脸蛋上还有一丝丝婴儿肥呢。
忍不住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嫩得能挤出水来。
天晴眨着眸子,那晶亮幽深的黑眸像是能说话,里面溢满了不舍,隐忍和不明的情绪。
“莲儿,只要你说一声,想让我留下,我便去与父皇争取。”他不想监什么国,做什么王爷,看书和莲儿,有这两样他的人生既已满足。
“天晴,你父皇也是为你好,你回去监国一阵子,累了,或者等皇上回去了,你再过来陪我不就行了?”
看了看她,单纯得近似天真的小脸儿,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父皇的目的?
暗自叹了口气,算了,迟早是要回去的,今次偷跑出都城这么久,父皇没罚他已算不错了。
吻上了她的唇,细细品尝她的滋味,把这感觉和味道刻在脑子里,回去,便只能靠这些回忆活着了。
直吻到两人急喘连连,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还好是白天,厨房闫棋子还在忙碌,不然很可能又要做一番晨间运动了。
*
次日一早,天晴便启程了,贺莲直送他到山下才依依不舍地返了回去。
临走,她还求天晴帮忙去寻下小白和路昭的下落,他们二人出去甚久也没有任何消息,未免有些担心。
回‘和龙寨’之后,贺莲原本打算进行她下一步计划,建立一个英气女山管团,谁知竟是被晁羿连哄带骗地拐上了马车。
起初,贺莲怕被带回皇宫去,于是她据理力争,说什么也不上车,谁知那厚脸皮皇帝说山里的事情已经交由尉迟尘和闫棋子处理,她大可以放心离开。
还说,只是出去三日,三日后便回来,继续做她的山大王。
“皇上,您若是不告诉民女到底去哪,民女是不会跟您走的,除非您一定要说‘这是圣旨’,民女也不得不从。”贺莲小脸坚决,那倔脾气晁羿看了是咬牙切齿,有种想把她打昏拐跑的冲动。
冷静下来,晁羿耐心哄道:“小莲子,你不是想在山上开办餐馆,戏楼和赌档吗?开办这些是要经过官府通批许可才可开业的你可知?”
“民女知道!只是觉得房子还未建起来,去申请许可为时尚早。”
晁羿笑了笑,把丫头骗走他是极尽所能,“可如今富记城虽由闫棋子代管,可他却无官印在身无法审批,若想通过你只能去更高一级的裕州知府。然而,裕州城离这里有段距离,你从申请,到他们派人来审查,再到通过不知要转多少流程,耗掉多少时间,如今有朕陪你去,岂不是方便许多?何况,朕也有意对裕州城进行私访,难道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被晁羿这么一说,贺莲觉得即为有道理,由此更加佩服晁羿考虑事情周全。
于是乎,小丫头就这么傻乎乎的被骗上了去裕州城的马车,而马车里,除了她,就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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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大叔追女不容易
裕州是晁国大省之一,盘城,富记城皆属裕州管辖之内,而裕州城便相当于裕州的省会,土地面积广阔,有着前蒂斯国遗留下的名胜古迹,流水环抱,古意盎然。
听晁羿介绍之后,贺莲便好奇了,既然裕州城无论从景色和文化上都比盘城要突出许多,为何不将行宫建立在裕州城呢。
原来,晁国开国之初,蒂斯国末代皇帝被逼宫南下,当时便藏匿在裕州城内。裕州城有护城河和高山天险围绕,晁国太祖皇帝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打了败仗便是在这里,所以晁羿认为这里是个不祥之地,他来裕州城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若观赏,游玩的话,裕州城是除了都城之外的不二之选,为了小丫头,是否是不祥之地晁羿也不在乎了。
赶了整日的马车,贺莲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风景,阔道两边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和郁郁葱葱的树林,虽美却对她来说不再新鲜,余光扫着对面那闭目养神的男子,黑袍墨发,不苟言笑之时那与生俱来的皇室威严给人一种无法靠近之感。
一整日了,除了傍晚在驿站进膳时给她介绍历史之外,晁羿便鲜少说话,像是当真陪她去办公一样,神情极为严肃。
可,谁又能真正体会那无肉不欢的皇帝的苦衷呢?
隐忍两个月之久,几乎忘了什么是肉滋味,而如今那唾手可得的细皮白肉在眼前晃啊晃的,忍着不上,那得有多大的毅力。
此时只有二人的马车内,晁羿都快要去念念经消除一下内心的杂念了。
而他所做的这一切,目的只有一个——小丫头心甘情愿的给他上,不,跟他在一起。
冷静,深呼吸,他多的是时间。
和年轻男子比起来,中年男人多的可不是时间,而是耐性,经验和理智的思考能力。
不过最令人着迷的也是那被理智长久压抑之下突然爆发的冲动,会使人觉得他的失控全是因为自己,他的爱至深至切,而自己的魅力又是何其大
所以,大叔狠危险,入手要谨慎,像那戒不掉的罂粟,一旦食上便可能是万劫不复。
贺莲也深知自己赌错了注,栽在了这个男人手上,心伤透了,命险些也没了,可为何她已尽力躲避,到头来反而觉得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小莲子。”
心猛然一跳,贺莲正出神地研究着他,冷不防见他薄唇动了动,竟是唤出了她的名字。
“是,皇上。”收拢慌乱,展示出她最完美的谦卑。
只见他向后拨了拨墨发,动作缓慢优雅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朕,想和你道歉,上次的事是朕错怪你了。”
沉稳的眼神,没有半丝犹豫和掩饰,一国之君在跟她真诚的道歉,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其实,恨意早早便不再了,她只是怕再受伤。
“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皇上。”贺莲转首望向窗外,不再看他。
晁羿神色一僵,随即苦笑了下,点着头道:“好,不提。”
想了想,晁羿又开口道:“小莲子,在金豪山过得可否开心?为何不随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