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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尉迟尘敌人见得多,凶神恶煞的他都不放在眼里,可遇上这种流氓耍贱不要脸型,那肚子里的火是蹭蹭往上窜亚也压不住。
紧握着双拳,只要小丫头开口,他立马挥过去。
岂知小丫头一声没坑,反而笑容满面地看着魏三。
老实说她心里也憋着股火,可对付这种人,你越气对方越嚣张,他又知道你不能拿他如何,便极尽招惹之能事。
“好,魏三,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朋友我贺莲交了,你今日给了我贺莲面子,他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声。”
魏三闻言诧异地一愣,他想也没想到堂堂大寨主能屈尊跟他攀关系,心里那点抵触一下子没了,反而还觉得跟“和龙寨”有了联系是极其荣幸之事。
很有可能是一场恶斗,岂料被贺莲几句话给化解了,人顺利救了出来,毫发无伤,连跟魏三仇都未结。
贺莲认为拳头可以威慑他人,却不是解决事情的手段,在道上混迹只有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瘪三才会动不动就出手打人,而像贺莲这种已经身在一定高度之人,追求的已不是将人打倒的快感,而是令人从心底臣服的德高望重。
回去的路上,二人步伐轻松,神态悠闲。
梁铭跟在他们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贺莲给他时间整理思绪,准备回去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尉迟尘发自内心感叹了一句,“小东西,我觉得你深不可测。”
贺莲微微一笑,啃着从赌档里随手拿的一只苹果,“有什么深不可测的,不过是不想跟这帮人一般见识罢了。”
尉迟尘目视着望不到尽头的寂静长街,眸中溢满了钦佩,“若是换做以前的杜鸿,今日必将把赌场闹得人仰马翻。”
“那样好吗?不过是多死伤几个人,结了怨,结果还未必是自己想要的。与其让人人都怕了你,还不如让人人都敬仰你。”
“是啊,所以我发觉我越发看不透你了,或许你当真比我大,难道”尉迟夸张地倒抽了口凉气,“难道你是千年老妖怪?”
“是啊,我是老妖怪,还是会吃人的千年树妖,看招!”贺莲冷不防地把苹果核扔到尉迟尘身上,尉迟下意识地一躲,反应过来时小丫头已经笑着跑出老远,对着他坏笑。
秋天的月色,深沉而带着千帆过尽的风情,小丫头俏皮地负手站在风中,仿若从天边儿下凡的仙子,美目流盼,灵秀天成。
运用轻功快速飞至她面前,大手一搂将她锁进自己的怀中,宛若摘下空中一弯明月,将整个世界拥有。
“小妖精,你什么时候吃了我啊?”
浑厚的中音带着整夜未睡的沙哑,回荡在寂静地街道上,却意外的显得异常性感。
褐色的眸子闪动着光辉,永远上翘的唇角只有能走进他内心世界的人才能分辨出何时是真笑,何时是掩饰。
小丫头盯着他的薄唇,心跳有些加速——
余光中看到尉迟身后渐渐走近的梁铭,那微荡的心即刻收拢。
她推拒着尉迟越倾越低的身子,小声道:“别闹了,还有外人在呢!”
“你方才在赌档不是说梁铭是自己人吗?”
尉迟尘坏坏调侃着,小丫头脸红窘迫的模样,比她板起脸来在人前无比强势时要可爱千百倍。
斜了尉迟一眼,贺莲面带愠怒地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亲他也没问题了呗?”
推开尉迟,朝梁铭走去,那架势看起来真是要往梁铭那不苟言笑的脸上啃上一口。
“别~!”尉迟尘赶紧拉住小丫头的手臂,又给搂了回来。
唉,枉他一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拿一个小姑娘没了办法,每日想分得她一夜都等不到,岂会再允许将机会让给别人。
诺大的议会大堂,透着一丝秋夜的冷意,贺莲高坐在大寨主的椅子上,显得无比威严。
“贺莲,我不建议你再留他。”尉迟尘坐于次首的位置,不无担心地望着小丫头,“梁铭是非太多,背景复杂,我怕他今后还会给你带来麻烦。”
梁铭刚刚离开,问及今日发生之事,原来魏三手底下的一个小弟是凉国人,以老乡的身份与梁铭相识。
梁铭得知金豪山上招收厨师一事,介绍去金豪山工作,原本以为是友情帮助,岂知梁铭正式在金豪山落脚之后,他们又找上了门来,非说要收介绍费。
若只是简单的一笔费用,梁铭还不至于沦落到吃狗屎以谢罪的程度。
他们竟大言不惭地要收一百两之多,这对没有多少积蓄的梁铭来说简直难如登天。
前几日梁铭私下和闫棋子借了一笔数,并央求闫棋子替他保密,这才有了他们撞见梁铭掉银票一幕。
岂知去了还钱,却被告知,这一百两只是本金,利息仍需五十两,三日之内筹不到就要钻裤裆,吃狗屎。
梁铭没脸再求闫棋子,只好忍辱负重打算今晚将事情解决,却刚好被贺莲撞了个正着。
贺莲小嘴瞥了瞥,似乎对尉迟尘的提议不敢苟同。
“尘,试问我们金豪山上的人哪个背景单纯?我单纯?还是你?”
尉迟尘被噎得一时语塞,他只是单纯不想让任何隐患留在小丫头身边而已。
“贺莲,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总之直觉告诉我此人有问题。”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多年行军作战经历,培养了他兵营里每一个士兵的情绪都能明察秋毫。
而梁铭的冷静和他所做之事大相径庭,这使他怀疑。
若是换做以前,他可以很自信的将想法告知贺莲,可自从在静儿那吃了亏,他便开始对自己看人能力产生怀疑了。
军里几万将士他都游刃有余,却是面对小小女子栽了跟头,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
孰不知,这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得罪女人,能让你们男人万劫不复。
贺莲却不以为然,起身朝尉迟走来,“我不明你为何会对他有偏见,尘,你在东岳国可是朝廷侵犯,如果我不信任你,你岂不是也要被赶出金豪山?”
“我不一样!”
“你为何不一样?多长了只眼睛还是怎的?”
这臭丫头开始抬杠了,有时候觉得她懂事的时候,她就偏偏像个小孩似的喜欢和他犟嘴,喝多了又喜欢乱来,真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简直无法想像她是如何面对那个阴晴不定的一国之君和到哪儿都横着走的姬羡壹的。
都是些说一不二的男人,小丫头会不会被欺负?
站起身,面对仅仅到他胸口的小人儿,深觉只有自己才能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贺莲,我是为你好~!”大手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这样的女子天生就是需要人保护的。
“为我好就多替我赚点钱!”
尉迟好笑地抬首望她,“想我替你赚钱,还将我这棵摇钱树雪藏?”
贺莲噘着小嘴没说话,谁让她见那些疯狂的女人们在寨门口围堵尉迟心里就格外不爽快呢。
还是那句话,不能出卖男人的色相。
天晴的不行,尉迟的也不行。
无奈叹了口气,“唉,算了,还是我养你吧。”
尉迟尘不禁噗哧一笑,她养他,她说她要养他这个大男人?
这可是他这辈子听得最好笑的一句话——
可是,却又是最暖人心脾的一句话。
一把将她捞到大腿上坐下,搂着不盈一握的纤腰,那仍显哀怨的小脸令人忍俊不禁。
唉,他也算了,执拗不过小丫头,她既然想留下梁铭便让她留下吧,自己多盯着点便是。
将她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肩头,用下巴抵着,思吋了好一阵,才徐徐开口,“去我那吧,我想要你。”
“要我!?”贺莲下意识地直起了身子。
尉迟暧昧一笑,“嗯,你说要养我,我总该知恩图报吧~!”说着,大手从后腰上移,隔着柔缎的袖衫在背上来回抚摸着,逐渐靠向自己,薄唇落上她的锁骨。
小丫头在他怀里一颤,并未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心里却在挣扎。
到底要不要去呢,说老实话,她有些不敢,心里不知为何总是有些抵触。
可是,好久没和他一起了,又无数次食言,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褐眸,晕染着一层雾色,深邃,深情,满溢着对她的渴望。
愧疚感使她兴致并不高,“尘,我对你并不好,你为何还”
尉迟完全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因为认定了你,贺莲,喜欢一个人不需要公平,我深知已离不开你,不管你是否钟意我。”
尉迟尘说话一向有些官腔,就像给她‘和龙寨’欢迎宴写的横幅一样,听起来没什么人情味。
可今天,给贺莲的感觉却是无比真诚,或许,是因为看到他说此话时认真的神情和笃定的语气,令贺莲相信他的诚意。
正像他所说,对她的爱,对她的怨,全都掌握在她手中,一个浅吻,便似褒奖一般给他带来莫大的满足。
因为在乎,所以爱得卑微,不敢逾越半分,他已不是原来那个他,可现在的他,却是完完全全属于她。
“尘”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颈项,与他拥吻,那双薄唇停顿了一瞬,随即激烈地回应着小丫头的主动。
矛盾的大手,无措地上下游移,想将她搂得更紧,又怕自己用力过度会伤了她。
拉下她的外衫,露出优美的颈项和白皙的肩头,粉色刺绣齐胸肚兜诱惑着视线,会令人情不自禁地想一窥那遮掩之下的美好。
爱抚过后,美颈泛着一片淡淡的红色,薄唇随即覆了上去,猛嗅了一口她滑嫩肌肤散发的香气,“好香。”
小丫头轻阖着眸子,感受男人撩人的抚摸,炙热粗厉的大手温暖了她微有些发冷的身子,“你的手好热啊~!”
“喜欢吗?”
“嗯,喜欢。”
“我也喜欢它们。”尉迟倏地露出一抹邪笑,附在上面的大手有些夸张地柔捏着。
顾不得垂首去看那大手有多肆意,小丫头急喘着,嘴里小声发出阵阵呻口今,高扬的下巴,和直挺的身彰显她此时愉悦的心情。
薄唇在嫩白上碰触出撩人的声音,在湿冷的议会大堂回荡着,灌入耳中有如令人无法自持的催晴药物,整个身心都漂浮在空中,找不到依靠。
唯有,紧紧拥住她,吻她,才有一丝那令人无法置信的真实感。
“去,去你那吧。”火儿被点燃了,小丫头情绪高涨。
掐着她的小崾,抬起身,让她正对着自己,那美不胜收的景色便一览无余暴露在眼前,尉迟尘不由得呼吸一滞。
“贺莲,你真美,不回去了,就这吧。”他可是怕了,这回去的路上若再出什么闪失,不知又要等上多久。
小丫头咬着小嘴,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男人喜出望外,果断撩了她的衫,扯了她的内,之后——,那一瞬间的滿足,回味无穷,无法言喻,罄竹难书,难以形容。
那感觉是比第一次和她一起时还要令人振奋,毫无杂念的相和,纯净来回之声,如此动听悦耳,而那小丫头优美姿态在眼前彻底绽放,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贺莲,莲儿,喜欢吗~!”不厌其烦地的确认着她的感受,总觉得还不够彻底,于是他锁着她的小身儿使尽全身解术卖着劲儿,直到那声儿几乎能飘到议会大堂之外他才心满意足。
“累了吧~,莲儿。”
尉迟靠坐在椅子上,小丫头软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