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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来我离乡背井,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就是为了等报仇这一天,六年,六年了!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你天天左拥右抱,我则天天对着娘子的遗物夜不能寝,我岂会舍得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你想怎么折磨朕,尽管来,莲子是无辜的!”莲子,快醒醒,快反击那个混蛋!晁羿心痛的不忍直视,可又怕那混蛋真的伤了小丫头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罪恶的木棍。
见仇人失了方寸,梁铭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一个正直爱家的好男人被仇恨折磨得已变成了魔鬼,木棍换做大手,在光滑的小腿上摩挲,“多美的一副皮囊,又是善良多情的女子,若不是因为你,也许我也会爱上她,可惜,可惜!”
“拿开你的脏手!”一时间,晁羿气得怒火中烧,胸口绞痛得厉害,突然,一股咸腥的液体从食道返了上来,只听“噗——”的一声,又浓又稠的黑色血液喷了出来。
黑色的血!怎么是黑色的血?
“呵,终于发作了”梁铭停了手上的动作,将贺莲抱起来靠在自己胸膛,然后对晁羿说道:“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喂了些好药,天下第一奇毒罂茯散,你要经受七七四十九天疼痛的折磨,之后便会脾脏溃烂而死,哦对,此毒——无解,哈哈哈!”
心猛地一沉,身躯不停在颤抖,可晁羿此时顾不得他中得是多厉害的毒药,心里一直担心着小丫头会遭人虐待。
目光紧紧锁着一处,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却越发模糊起来,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岂料下唇咬得鲜血直流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放开她!”使尽全身力气大吼,随即声音变得微弱,“求你”
他晁羿从未向任何敌人低过头,也从未怕死过,可面对小丫头的处境,他慌了,乱了,怕了
老天爷,求你,只要小丫头能够平安,他可以做任何卑微的事情。
“我是不是听错了?一国之君像狗一样在跟我求饶?老天爷真是开眼啊,哈哈!”梁铭狂笑着,蓦然间,他扯开裹在贺莲身上的白狐裘,连同里面穿的白色大袖衫一并脱了下来。
可怜的小丫头无力地耷拉着的脑袋,完全不知道她赏识的男人竟对她做着惨绝人寰的事情。
“不要,不要伤害她!”
“对,我险些忘了告诉你,”梁铭似恍然大悟一般,“贺大寨主吃了媚药,说不定等会还主动跟我要这木棍都说不定呢。”
“你——!咳咳咳!”晁羿气得喘着粗气,胸口隐隐作痛,几乎连话也说不全。
就在此时,小丫头轻哼了一声,声音娇嗔魅惑,连梁铭听了心中都不免一荡。
看向贺莲,暴露在外的脖颈和胸口泛上一抹诱人的红晕,小手也动了起来有气无力地扯着衣襟,却发现没东西可扯,只好抚上自己的脖子,来缓解身体内无法形容的燥热。
“好热啊,羿”
贺莲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谁的怀里,做着什么,只知自己浑身热得有如火烧,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男人,来抚摸她的全身,占有她的身体。
小脸儿不停往抱着她的人身上蹭,寻找着男人的大手,摸她啊,怎么还不摸她,好难受~!
梁铭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竟然对娘子以外的女人产生了欲念,那温软幽香,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不停地扭动,手里紧攥的木棍越发沉重起来。
想代替木棍上了她!
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一想法,梁铭心中不免惊呼。
他是来报仇的,他是要晁羿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以最悲惨的样子死去的。
可他
乱了,彻底乱了,小女人正抓着他的手腕往她身上放,现在不正是好戏上台的时刻吗,可他却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猛地甩开贺莲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怀抱,像受到惊吓一般喘着粗气。
小丫头在地上来回滚着,纯白的裙子变得污浊不堪,手臂和肩头沾满了湿泞的稻草。
“莲子~!”晁羿唤着那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小人儿,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梁铭,看起来你对莲子不忍下手,不如你放了她,朕可以任由你处置。”
梁铭闻言一愣,正好支着地面的手碰到从衣袋里掉落的荷包。
是娘子的遗物!
像泼了桶凉水一般,梁铭一下子清醒,溢满欲色的眸子也瞬间变得寒冷了起来,“谁说我不忍下手!我现在就强奸她!”
扑上去,撕扯小丫头的衣裙,布料破裂的声音,声声刺耳。
令人无奈的,小丫头还似很享受一般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
“热,好难过,嗯”
梁铭阴阴地一笑,转首向晁羿望去,“看见了吗?我说她会主动的,你是想看她先被我上,还是先被木棍?”
晁羿咬牙切齿,“混蛋!畜生!”
“我畜生有你这一国之君畜生吗?你让多少人无家可归,家破人亡?”
倏地,大手钻进里面把贺莲可怜的小内扯了出来,晁羿大脑又是嗡的一声——
那罪恶的木棍已经举在梁铭的手中,锋利的尖端正缓缓向小丫头移去,那扭动不停的腿儿更为她增添了一分危险。
“莲子!快醒醒!”
晁羿试图把她叫醒,可贺莲此时根本什么都听不见,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要!她迫切的,需要,无论是谁!
眼看那柔软的身就要被破坏,梁铭盯着那里,双眼腥红,狰狞着,邪笑着,拿着木棍的手激动地颤抖着。
报仇了,就要报仇了,娘子,他们就要去天上给你们磕头认罪了!
晁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五脏肺腑聚裂。
不敢看,不敢听,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一幕残忍的画面。
听觉,视觉,触觉,等一切感觉仿佛都不复存在了,周围一片寂静,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不停下落,下落
莲子,对不起,都是朕害了你~,害了你被迫出宫,害了你在外漂泊,如今更让你承受了如此之大的痛苦。
莲子,朕爱你,朕最爱的就是你,然而这爱却给你带来如此多的灾难,那朕还该不该再爱?
朕可以失去一切,忘记一切,不再有爱,是死也好,是孤家寡人也好,朕也无怨无悔
只要,莲子能够平安。
“嗖——”
寒光一闪,金属划破空中发出一声嗡鸣。
紧接着,尉迟尘破门而入将那跪在贺莲腿中间的疯子一脚踹开。
梁铭左肩中了一剑,跌倒时有些狼狈,他也是会武功的人,方才是太投入了吗,竟是完全没有发觉有人靠近破庙。
尉迟尘率先捡起狐裘给地上不停扭动哼唧的小丫头披上,余光中,见到草垛上已昏死过去的晁羿,眉心不觉一蹙。
一双锐眸看向面目扭曲的男人,“果然是你!”
梁铭猝然从地上跃起,拔出肩头的利剑紧接着向尉迟尘刺去,尉迟尘侧头一躲,带着满腔的愤怒狠狠一拳打在梁铭的手肘处。
剑落!
那条胳膊以极其不符合人体工学的方式变形,下垂,晃荡——竟是断了。
梁铭惨叫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尉迟尘捡起剑逼到了他的脖子下。
雪,又开始下了起来,灌进四处透风的破庙,令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尉迟尘冷冷勾起唇角,他此时的笑,代表着愤怒,“想必你那些苦肉计,温情戏码都是假的咯?”
噗哧,梁铭也是一笑,这笑,代表着大势已去的释然。
“没错,魏三是我的手下,我一直在设计让你们落入我的圈套,博得贺大寨主的同情和信任,随时找机会报仇!”
“枉贺莲对你那么好,你为了报仇了已经丧失了人性,即使你最后得逞,也会一辈子活在悔恨当中。”
事实上,尉迟尘何尝说的不是自己?
为了得到贺莲,不惜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可成功之后,却一丝喜悦也没有,除了悔恨,还有深深的自责。
直到他伤害了的那个人真正原谅他,才从无法自拔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
“你不会明白我的痛苦!”梁铭愤恨地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不明白你的痛苦?你只不过死了一个娘子,我尉迟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全部成了无头冤魂,我会不明白你的痛苦?”
尉迟说得有些激动,梁铭诧异地一愣,那眼里的忧伤和愤怒骗不了人的,他能感受眼前高大的栗发男子那种深深的痛楚。
“你想寻仇我不拦着,但你伤害了无辜,又是对你有恩之人,你这种人和伤害你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刺痛,仿佛长久以来建立的信念一瞬间变得毫无意义,他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他在替天行道,让害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收到应有的惩罚。
原来,他已经变成比那些奸杀他娘子的士兵还要残忍的魔鬼
煞白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些血色,瞳仁也柔和了下来,六年,梁铭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早已不是原来那个自己。
垂首看了看在地上挣扎的小人儿,她是如此善良,又讲义气,他的良心是被仇恨这条恶狗给吃了吗?
阖了眸子深吸了一口气,梁铭神情变得坚决,他看向尉迟,“晁羿中的罂茯散无药可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便会脾脏溃烂而死,贺大寨主只是中了媚药,并无生命危险,今日之事算是我梁铭欠了大寨主的,就我用的命来谢罪吧,娘子,我来了~!”
脖子猛地向抵着自己的利剑划去,下一刻梁铭脖颈喷射出大量的鲜血摇摇晃晃了几下便倒在血泊当中,一动也不动了。
尉迟是见过太多生死的人,对于梁铭的自刎并未表现出多震惊,只是稍有些意外。
扔下剑,急忙去贺莲身边,那小丫头感觉有人碰自己像遇到救命稻草一般扑了上来。
“没事了,没事了,回去就给你解毒。”尉迟尘顺着她的背,想出去给暗卫们发个暗号,小丫头却像个树懒一般挂在他脖子上不下来。
无奈,只有抱着这个大孩子走出破庙对天空吹了一个特殊的口哨。
晁羿的暗卫们很快便赶了过来,尉迟对他们说:“皇上中了罂茯散,你们尽快带皇上和受伤的刘总管返回都城吧,我带贺莲回金豪山。”
暗卫们大吃一惊,事不宜迟即刻将晁羿带走,尉迟则上了自己的马往金豪山飞奔。
一路上那乱扭的小丫头几次险些从马上栽倒下来,大手不得不紧搂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还需攥着缰绳,结果那衣襟被不乖的小手扯得大敞四开,凛冽的寒风灌进衣襟,冻得他是瑟瑟发抖。
其实他现在并未有多少心情做那种事,毕竟和晁羿相处两个月,发觉他并非是外面传言那种残暴无常的昏君,反而欣赏他霸气和果断的作风,如今他生命危在旦夕,心里是真真切切为他担忧着。
可是,怀里的小丫头一直扰乱着他的理智,腹下本能的撑起欲望,恨不能就在这树林里雪夜下要了她。
“再忍忍,莲儿。”
终于,尉迟尘用了他毕生最强的忍耐力挺到了金豪山。
跳下马背,抱起贺莲,飞一般地往自己住处跑,“就要到了,挺一会,马上就要到了。”
一沾到床榻上,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小丫头除了身上的白狐裘,里面几乎真空,尉迟三下两下便褪个干净。
小丫头依然美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