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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把手给我。”姬羡壹撑在她身后在耳畔说道。
握着椅背的小手伸到了后面,姬羡壹即刻抓住,与她十指相交,“莲儿真乖。”
“嗯姬姬~!”细小的哼唧飘到空中拐了几个弯,叫着他的名字,似又叫着他那个的“小名”。
望着她动情的小脸儿,姬羡壹动力更足,攻占她身上的脆弱使小丫头叫他“小名”的声音可以接连不断。
吻上她光滑的背脊,大手在崾际游走,向下。
“莲儿,叫夫君。”沙哑软糯的男声灌进耳朵,小丫头身心一齐荡漾,情不自禁地就叫了一声,“夫君,嗯~!”
男人满足地抚摸着她,疼爱着她,在那最激情澎湃的时刻,他突然动作一停——
小丫头不解地望着他,神情很可怜。
“莲儿,还想要吗?”
连连应声点头,细听之下小丫头是带着泣音。
大美男垂首吻了吻她的唇,“等莲儿回来用小嘴儿服侍一下为夫可好?”
靠!
贺莲真想抽死他,或者把他的姬姬掰断~!
这厮敲竹杠都敲到她身上来了!
“姬姬,你个大贱男欺负人!”不答应,坚决不答应,要是他低声下气的求她,说不定就答应了,她岂会纵容男人如此威胁她。
“难道莲儿不享受吗?总得给为夫些回报吧。”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现在不享受?”
某姬以极缓,极其刁钻的角度在她身子内捣着乱,难受得小丫头无法正常思考。
痒着,难耐着,不得不小崾来回晃悠着。
“坏人!”
“莲儿~!为夫是什么人你早就知道了,答应为夫吧,只要你‘嗯’一声现在就不会难受了。”
小丫头受不了了,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可这感觉实在是挠心挠肺,也容不得她不答应。
算了,大不了给他打空头支票,到时候不兑现不就得了。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快点!”
薄唇一勾,姬大美人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真诚笑容,小丫头无意中瞄见他眸中的喜悦,之前那股子怒意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两人的缠绵像是有人观战一般从楼下传来接连不断的呐喊助威声,妖孽也格外卖力用心,这临走前的一次,即使姬姬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福利,却仍是给他留下一段美好回忆。
直到过了亥时,姬姬才依依不舍地带她离开了地下拍卖场,一齐回到了姬府。
岂料,这个时间小白已经睡了,没有机会说上话。
贺莲听闻小白病情好转,只要不运用内功,便可以像正常人一般活动,心中不免觉得安慰。
不忍打扰他,在床榻边儿盯了一会他瓷白如玉的俊颜,之后便默默离开了。
回了翊和宫,天晴望见换了身紫貂皮草的小丫头,挑了挑眉没说话。
如此有排场的衣服定是那夸张的姬羡壹送的了。
不过老实说,的确很美,姬羡壹确实有些眼光,他这才忍住没贬低那浑身铜臭味,不男不女的家伙。
可想而知,预料到要至少阔别一个月之久,小丫头岂会逃得过天晴的手掌心?
又是整夜缠绵,贺莲有些吃不消了,很想求小王爷放她一码,可若是说出来不就被他发现自己刚和人激战完吗?
怕惹小王爷生气,再累也忍了。
一边可怜着自己美男围绕的苦逼生活,一边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温柔。
只能庆幸,还好是个温柔型选手,这要是换做激进勇猛型的太子殿下,恐怕她明早上不用启程上路,直接瘫在这床榻上。
如何睡着的,小丫头已是不记得,只知道翌日转醒之后,有人伺候她洗漱,梳头,更衣。
行装早已收拾妥当,直到她被人送上去东岳国的马车上她还有些迷糊,没有完全睡醒。
可谁知,待马车启动之后,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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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冬夜,春意盎然
面对这从小看到大的小丫头,太子永远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到可口食物一般,率真的眸子一瞬间燃烧起炙热的火焰,以最热情的方式向她虎扑过去,然后极尽所能的又是搂,又是亲。
不知该如何喜欢她好了,以至于近乎粗暴地蹂躏着怀里的小人儿。
贺莲的瞌睡虫旋即被男人的热情烧死,吓得身子一颤,小手急忙推搡着他凑过来的薄唇,一脸怒意,“别闹!我这可是去救你们的老爹!别成天只想着这个!”
太子一脸无辜,难以想象那极为英气的俊颜此时竟一脸孩子气,“这不是有着落了吗?”
“谁知道那紫灵芝是不是真能救了皇上呀!万一不行呢?”
闻言,浓黑剑眉即刻一垂,太子脸上拂过一抹忧色。
的确,他们太过乐观了,寻得一解决之道,便以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上面,并且以为一定可以成功。
然而,冷静思考一下,此行困难重重,能不能拿到那紫灵芝还是未知数。
燃起的欲火瞬间被熄灭,太子面上的神情凝重起来,重新整理坐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岂会不在乎自己的父皇,可以说他是父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年云妃遇害,有人诬陷小莲子是杀害云妃的凶手,父皇险些杀了她,然而,当他出来替小莲子顶罪,父皇竟隐忍悲恸将此事不了了之,丝毫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父皇爱他有多深,他对父皇的感情就有多深,若是父皇就这么死了,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残酷的事实。
与方才判若两人,太子周身被肃穆之气笼罩,尤其是他那一袭合身的滚金边儿黑色锦袍衬得他整个人威严,大气,极有未来一国之君的气势。
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目视着前方,目光深远,虽带着忧色,却丝毫未有半分气馁。
贺莲不免失神,为他的英伟外表所吸引,又同时被他心中对救父皇坚定的决心所感动。
有些感叹原来自己如此了解这一少年,不知若干年后他会不会变得像他的父皇一般令人难以捉摸。
“太子殿下。”覆上他搭在膝上的大手,触感一片温暖。
“莲儿。”太子温柔地笑笑,展开臂膀将小丫头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庆幸,在如此令人感到无助的时刻,莲儿能回到他身边,依旧光彩四射,美丽动人。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莲儿!”鼓励着贺莲,也似给自己打气,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马车窗帘下照射进来,映出地上两个相互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无欲,无求。
不过——
无欲,太子也只是维持了半天,面对小丫头他一向是有用不尽的激情。
天天愁日子也是过,乐日子也是过,整日苦大仇深,除了招来更多霉运和抑郁的心情,没有半点好处。
不让他恩爱,亲亲小嘴还是可以的,正搂着小丫头连哄带骗地索吻,身子越倾越低,吻越来越深,小丫头也似被吻得动情,开始渐渐有所回应,岂知——
“唔!”贺莲身子一怔,瞬间腰板儿挺得溜直。
“发生何事?”
贺莲没有答话,转首往自己后腰望去,一直未发现在座椅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锦盒,拾起来,“是你的吗,太子殿下?”
太子摇了摇头,怕其中有诈会对小丫头不利,率先夺过那盒子,坐了老远小心翼翼地打开。
只见那盒子里装了满满一叠银票,最上方一块羊脂白玉佩泛着晶莹柔和的光泽。
太子拿起玉佩,眉心不由得一蹙,贺莲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姬姬,真是她走哪都不忘了给她银票保驾护航啊~!
贺莲打趣道:“太子殿下,你也别小瞧了这银票,有时候比你的身份还管用呢!”
说着拿起那玉佩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对太子笑了笑,这明晃晃的玉佩可是驱魔镜,专门驱走向太子这样的小色魔。
一晃七日过去,马车一路急行,期间换了三匹马才勉强到了东岳国边境。
东岳国在晁国东北方,气候更加寒冷,即便马车密封严谨,怀里抱着暖包也仍感到丝丝彻骨寒意。
尤其这边境,前后杳无人烟,又无建筑遮挡,狂风呼啸,人一下车几乎能将人吹跑。
多日来,他们没有在驿站睡过一夜,只草草用膳,在客房简单洗漱之后便匆忙赶路,然后在马车上轮流就寝。
直到他们在翻越一座雪山之时,马车不得不停下急行的脚步,因为这里刚刚经历雪崩,道路被挡住了。
车夫尝试了几次绕道或硬闯皆未成功,岂料最后竟是迷了路,他们连带车夫和小宏子共四个人困在茫茫雪山之中。
“太子殿下,前方没路了,这该如何是好?”小宏子在马车外焦急禀报道。
车内二人旋即心下猛然一惊,正是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
山风吹得越发猛烈了,暖袋也无处补充,整个马车厢内冷得像冰窖一般,见此,贺莲索性想下了马车四处瞧瞧,活动活动几乎冻麻的双腿。
裹着紫貂外衣仍是冻得瑟瑟发抖,脚尖刚一触及雪地,身子蓦然一轻,下一刻便落入男人的怀抱。
“地上凉,我抱着你。”
轻轻一笑,贺莲目光柔柔地望着太子,“我哪有那么娇气,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了。”
太子执意不肯,坚持不让她双脚着地,实在觉得腿麻他可以稍后回马车给她按摩。
无奈,贺莲也只好随着他。
在附近绕了几圈,周围景色一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荒芜,凄凉,仿佛被世界遗弃一般死寂,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男人走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脚步声。
太子薄唇微微泛白,卷翘的睫毛上挂了一层霜花,忽闪忽闪,像来自异世的使者带她通往光明之路。
和他在一起,贺莲从未感到心慌过,似乎有他在,万事皆有希望。
然而此次,他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凝黑的利眸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似乎对面前的一切感到无助。
死亡并不可怕,比这更艰苦的环境他在过去两年的征战中早已经历过,怕的是莲儿会陪她葬身雪海,只要一想想到她温软的身子变得僵硬毫无血色,他的内心惶恐不安。
实在没了法子,只能等大风雪过了才能继续寻找出路了。
还好有备用粮食,此时也不再有了阶级之分,贺莲把小宏子和车夫叫进了马车里,起码靠人身上散发的热量还可以让有限的空间温度提升一些。
太子松开貂绒外衣的衣襟把小丫头裹在怀里,一直帮她搓着冰冻的小手,和脸颊。
“莲儿,不怕,大雪很快停了,停了我们便能找到出路。”
“你怎么知道大雪快停了?”贺莲有气无力地问道。
头顶片刻沉默,太子是安慰小丫头,事实上,他心里也是没底。
“一定会有办法的,莲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