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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片刻沉默,太子是安慰小丫头,事实上,他心里也是没底。
“一定会有办法的,莲儿,我们定不会死在这里,父皇还在等着我们呢,他会保佑我们的。”
心头涌上一阵心酸,可是贺莲不敢哭,她怕眼泪一流出来就会变成冰柱。
转身猛地将太子抱住,那单薄的袍衫下冷得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热量,埋进他的胸口,闷声道:“我相信你,太子殿下,我相信你。”
小宏子多年来陪伴太子,虽然对其他太监有敌意,可对太子殿下可谓忠心不二,蓦然见到小莲子面对生死之时对太子的不离不弃,心升出一股莫名的感动。
“小莲,不,莲姑娘,”小宏子怯怯地开口道。
小宏子矮小的身材窝在角落像个孩子,还算秀气的脸上拂过深深的自责,突然,他在马车里就给贺莲跪了下来,一双细目流下了滚烫的眼泪,“小宏子求莲姑娘恕罪。”
“恕罪?小宏子你犯什么事儿了?”贺莲觉得他脸上的泪快结冰了。
“小宏子想求莲姑娘原谅六年前奴才所犯下的错误,实不相瞒,当年皇上怀疑您害死云妃娘娘是,是奴才诬陷您的,而,而且,说您爬了太子殿下的床也是,也是奴才做的。”
贺莲闻言神色并未有太多变化,小宏子当年不待见她,她早就料到是他干的了。
贺莲没吭声,小宏子心里还呐着闷,岂料下一刻,太子修长的长腿用力一踹,小宏子肩头顿时吃痛跌倒在地,后脑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座椅,疼得他双眼冒星。
“贱奴!本殿下养了你那么多年,原来你竟如此蛇蝎心肠,害本殿下心爱之人!?”太子脸色阴沉得有如今晚的天气,寒冷彻骨。
“奴才知罪,奴才求太子殿下,莲姑娘饶命!”中年车夫将小宏子扶起,小宏子即刻重新趴跪好连连磕头,颤抖的双手赤裸地按在冰凉的马车底丝毫没有血色。
“好了,好了,”贺莲拍着盛怒的太子的胸膛,“都过去了,他这不是认错了吗。”
“可他之前如此对你!”
“之前他以为我是太监,跟他争宠,如今他已知我是女子,再无冲突,没理由再害我了,而且他大可以将这件事情永远隐瞒,能够讲出来可见他是真心悔过。”
太子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稳,这奴才跟了他那么多年勤勤恳恳,虽然小心思多了些也没见惹出什么大祸,今日坦白之事着实把他气得够呛。
“滚出去!”
小宏子一愣,微微抬首向太子投去探询的目光。
“滚出去,一个时辰后再进来,算是对你的惩罚,是死是活看你造化。”太子冷冷说道。
贺莲急忙开声阻止,“算了,太子殿下,我根本没生气,外面风雪天气,你让他出去不是等于让他去送死吗?”
贺莲那话简直比圣旨还给力,太子闻言眉心蹙了起来,显然他犹豫了。
然,小宏子磕了个头,坚定道:“小宏子愿意受罚,正好帮助殿下寻寻看是否有出路。”
不等他人阻止,小宏子便打开马车门出去了,太子双肩微沉,默不作声,并未让车夫去追。
雪山之夜比现象中还要难熬,他们还不知要困在这里多久,贺莲和太子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像是确认彼此还活着一般,希望可以随时听到对方的声音。
车夫是聪明人,见太子和莲姑娘你侬我侬,甚觉自己碍眼,便以照看一阵马匹的理由下了马车。
狭小的黑暗空间只剩下彼此,听着屋外风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贺莲小手伸了过去寻找太子的脸颊。
她的小手一直被太子的大手晤得暖暖的,冷不防碰到他面上的肌肤,不想竟如此冰凉。
忙坐起来,心里紧张得厉害,直确认他对自己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提起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如果他死了,她的希望就全没了,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太子殿下,我们不会死在这的,对吗?”
那双明亮如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许久,久的像矗立在黑暗中的一座雕塑,猛然间,太子垂首吻上了她的唇,两片冰凉干涩的唇瓣厮磨着她,用他整个身上最热的滑舌勾挑着她,这一吻,猛烈不含一丝技巧,却与他们昨日重逢时抒发思念之情不同,贺莲隐隐感觉到这吻里的忐忑不安——
其实,他也怕吧。
然而,他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恐惧,他是男人,天下最强的男人,是她的天,是她的希望,任何时候都要表现得坚强。
他用激烈的吻掩饰内心的惶恐,可是,他吻着的,是天下间最了解他的女人,贺莲岂会感受不到他的心情?
吃了一次亏,贺莲这次学聪明了,比他还要猛烈地主动回吻他,她可不想再像昨天一样被亲得小命险些没了。
太子浑身一震,有些讶异贺莲的反应,还以为她是在鼓励自己,于是他欣喜地抱住贺莲,将她整个身子贴上自己的胸膛。
“嗯”小丫头轻哼了一声,随即专心投入其中,混合的津液润泽了干涩的唇瓣,渐渐有了温度,吻也变得缠绵。
“莲儿,小莲儿。”唇齿缝隙中唤着她的名字。
“嗯,我在呢。”
这是他们之间最喜欢的游戏,太子不厌其烦地点名,小丫头不厌其烦地应答,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在一起嬉闹大笑,没有一刻是安静的却是乐趣无穷。
寒冷充满死亡气息的马车内,这种暂时的轻松便变得更加难得。
太子拉开马车帘,即刻一股夹着雪片的狂风卷了进来,冷得贺莲缩了缩脖子。
“没本殿下吩咐不得进来。”太子沉声对马车夫交代道,之后赶紧拉好窗帘,给小丫头紧了紧衣襟,“冷着了吧。”想了想,又给扯开了,反正早晚得脱掉。
“小莲儿,我给你取暖吧~!”太子嬉皮笑脸地一笑,神情转换极快,以至于贺莲没反应过来便直接点了点头。
随即,发现自己上当了。
整个身子便被男人倾身压下,躺倒在水貂皮软垫的座椅上,枕着姬姬送给她的那一大盒子的银票。
“干嘛?”
“取暖,等会小莲儿就不冷了。”太子动作迅速,不征求意见,直接扯了她里面的白色裙衫,最爱的那对雪兔便一览丶无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呀!”小丫头下意识地交叉双臂,这大冷的天是想以毒攻毒把她先冻死?
她仿佛能见到太子眸子中一瞬间燃起了火焰,面上浮现今晚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小宝贝,拿开,我给你取暖。”太子也不强迫她,垂首吻着她搭在胸前的小手,探出舌尖轻舔着,然后沿着她的前臂,到手肘,一直往上吻去,在肩头啃了一口。
“啊,疼!”小丫头身子一阵酥嘛,吃痛,蹙眉嗔怒地望着他,这厮属小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你也可以咬我。”说着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斜了他一眼,如此拙劣的使坏,以为她会上当?
撇过头去不理他,想把紫貂皮草往身上拢一拢,岂知自己的动作却彻底把自己给暴露了。
“我就知道小莲儿舍不得咬我,真真招人喜欢~!”
趁机攥住她的一只小手举过头顶,垂首,含着他心爱的柔软,从那有力的动作便可知他对它们有着执念一般的喜爱。
含着,允着,撫摸,柔捏着,轻松将小丫头谷欠火也点着了。
惑人的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削魂的申吟,贺莲怕被车夫听见,咬住一根指头,隐忍着身上男人给她带来的刺丶激。
“小莲儿,还冷不?”太子抬首,勾着上翘的薄唇,眸中溢满了兴奋。
急促的呼吸带出他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脖颈间,微凉,又有些痒,然而奇怪的是,敞着衣襟在寒冷的马车厢里,竟是再也不觉得冷。
贺莲阖上眸子,戏道:“还有些冷,怎么办呢,太子殿下?”
望着小丫头有些腼腆,狡猾,却又可爱至极的笑容,那颗心是无比的踏实,“踏实”地砰砰狂跳。
猛地将裙衫拽得更低,胸膛压了上来,凑到她耳边轻语,“待会给小莲儿从内暖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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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太子殿下,好温暖(萌物出现)
猛地将裙衫拽得更低,胸膛压了上来,凑到她耳边轻语,“待会给小莲儿从内暖到外。”
太子深觉自己调晴能力长进不少,书上说,恩爱时在对方耳畔说些肉麻的晴话,可以令其更兴奋。
正沾沾自喜等着小丫头面紅耳赤,含羞带怯地回应他“你好坏”时,岂知!那凛凛身躯刚一碰到她,便被她一招鹰爪手掀翻在地。
他做错了什么把小母老虎给惹怒了?
“你的衣服,冷死了!”贺莲嗔怒地瞪着他。
太子闻言眼角一抽,原来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忙爬起来过去哄着,“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大宝贝,别生气了。”
边赔礼道歉,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自己身上的黑袍和里衣脱掉,坚实的上身一暴露在空气中,太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天气还真是冷啊!
重新压了上来,温熱的肌肤相贴,尤其是那对柔软的雪兔毫无缝隙地亲吻着他的胸膛,那种舒爽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两人皆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太子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小人儿,轻声唤她,“小莲儿~!”
“嗯,在呢。”
“小莲儿~!”
“嗯,我在呢~!”
太子的声音越来越柔,充满浓浓的爱意,小丫头的回应也是甜入骨髓,身心仿佛飘荡在空中。
垂首贴上她的脸颊,竟发觉小脸早已熱得滚烫,哪还用他说那些从书本上抄来的晴话?
手肘撑在小丫头耳侧,另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身子下托起后背,令她弓着身子与自己贴得更紧,光滑柔软的小腹触碰到他硬实的腹肌上所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与众不同的感受。
紧接着垂首埋进飘香的颈窝,含吮她幼小的耳珠,男人鼻息哼出的轻吟一样动听悦耳,小丫头浑身酥嘛得轻轻颤抖着,想躲开这难耐却又极爱的刺激,岂料自己的扭动反而令男人加重了舌上的动作。
“嗯嗯嗯,好~痒啊。”无论她如何扭动皆无法缓解体内愈见加深的燥熱,小手抚上太子的虎背胡乱摸着,试图将难耐从滚烫的掌心散发出来。
“太子殿下,你的身子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很冷啊?”小丫头一摸他的背,谁知像触到铁板上般冰凉。
何止是冷,他几乎快冻死了。
他仿佛站在季节的交接点,面前春意盎然,身后凛冽寒冬,可对着小丫头,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还得硬撑着不是?
勾了勾唇角,太子笑得极为僵硬,“不,不冷,你呢?”
贺莲当然不冷了,一个大暖炉压在她身上,又被男人挑拨得燥熱难耐,额上还渗出了汗水呢。
轻轻一笑,贺莲打趣地说道:“就知道死撑,小心等会冻得你下边变冰棒。”
一边摇着头,一边把地上的貂皮大衣披在太子的背上,帮他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