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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寒风刺骨的疼痛。
从瀑布回住处的一路上郭希也没有说一句话,开门,关门,上楼,力道重,声音却是极轻,甚至一楼的乔幺和小柳子都没注意到他曾出去过现在又回来。
贺莲心里忐忑异常,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想叫醒乔幺,却在她开口之前小嘴被男人的双唇封住。
男人一边飞快抱着她上楼,一边吻着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砰”的一声,唯一弄出的响声是她被扔上床榻的声音。
“郭希,你唔!”
整个人跌得头昏眼花之际,男人的唇再次袭了上来,吻她,如同他开门关门时想把木门捏碎一般的力道,狠狠啃噬着她。
手腕扣在头顶,承受着男人全身的力量,两个湿透而冰凉的身躯挤在一起,只有舌与舌之间唯一温热的触点,刺激的大脑嗡嗡作响。
若是换做今天早上,或许兴致不错不会拒绝郭希的亲近,然而现在,郭希冷得像陌生人一样对她强取豪夺,心里生理上双重的抵触让她对郭希的行为感到极度厌恶。
猛地咬上了他的舌头。
“唔!”
男人吃痛,离开她的唇。
狭长的凤眸里射出能吃人的冷光。
“小野猫!”
“你终于吱声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手腕被攥的生疼,扭动着想挣脱郭希的束缚,然而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她就像是块钉在板子上的肉,任人捶压捏揉哪有逃开的机会。。。。。
“贺莲,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话不是应该换她问吗?
一双潋滟的眸子溢满了不解,她觉得郭希简直不可理喻。
又不是你手中玩偶,你想要时就让你上,不想要时就抱抱,她还没那么好脾气。
“我散我的步,我跳我的湖,我高兴做我的太子妃,就这意思!”
男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听到“太子妃”三个眸子微微一眯,就是因为这三个他一直忍,一直在忍,他所有的想法都是为了她,可她呢,都做了什么!
“你这些都是太子妃该做的事情么!你给这个男人准备膳食,讨好他,帮他解围,现在你能连命都不要了?”
“我这么做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贺莲怒喝。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就算再笨贺莲也听得出来郭希是气她做事不想后果,是关心她,心里边的怒意平复了几分,语气也变得柔和,“我这不是没事么。”
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她不对自己狠点,可能对宫主永远都不会有任何进展,起码,经过这一跳,她知道宫主并非冷血无情,他真的出手救了她。
可是,郭希却不这么想。
“没事?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就会救你,若是我没出现,他很可能直接把你杀了!”
宫主会不会杀她,贺莲心里最清楚,然而她此时解释不清楚,毕竟,那只是女人的直觉。
眸子微微一垂,贺莲转首不再看他,冷冷的说道:“我的事你别再管了,放开我。”
“你!”
凤眸眯得更紧,郭希快被她上赶着讨好别的男人的举动给逼疯了,消失了整个下午和晚上,他不知道有多担心,天一黑便出去寻找,直到他在湖边见到这疯丫头不顾一切地往下跳,他的心也随之蹦到了嗓子眼。
这一切最后只换来她冷漠的一句“别再管她”?
气息变得越发不均匀,被怒意冲昏了理智的男人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整个人压得更紧。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这事我可以帮你么,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贺莲不是坐等馅饼掉下来的人,郭希的确说过,可郭希并没告诉她他会怎么做,什么时候做,还有一天,她等得起吗?
求人不如求己!
倔强又主意正的女人,绝不甘心被男人安排一切,她唇角勾起了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尊敬的二殿下,请问我是你谁啊,还是你是我谁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信你的!”
“你是不是喜欢他!?”
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瞬间把贺莲问傻了,此等结论从何而来?
宫主要长相没长相,还是个秃头,脾气又臭,人又冷,除了那副好身材和他私藏的那些宝贝,他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她喜欢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准,他察觉出那一丝她和宫主之间与众不同的吸引,甚至比她对自己还要强烈,这让他疯狂,疯狂的嫉妒,疯狂的不想让她去接近他。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有病吧!”
“说!”大手捏着贺莲的小下巴硬逼着她看着他。
“是啊,我就喜欢他了,碍着你了!?”
美丽的眸子带着挑衅,贺莲彻底被郭希惹毛了,哪有逼着人自己承认莫须有的事的,瞧她这乌鸦嘴又让她说着了,郭希这厮还真是有潜在躁狂。
硬气的小声儿一遍遍在耳畔回荡,她终于承认了么,一切反常的举动,对那个男人的好,她终于承认是喜欢他的举动了?
呵,他就知道!
在他面前摆着一副清高的太子妃姿态,拒绝他一切的好意,换了另外一个男人,就完全变了个模样,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妃。
原来,身份有别,只不过是她无视自己,不喜欢自己一个好听的借口罢了。
“为什么”男人的脸上突然浮上邪笑,一个人发怒到极点,觉得自己被无情耍了的时候,便会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
“宫主他有什么好?论样貌,论身份我郭希哪一点比不上他,嗯!?”目光变得狠厉,令他嘴角的邪笑显得极为诡异。
他俊美的脸庞在眼前放大,贺莲只觉恐怖得头皮发麻,此情此景,此言此行,是那么熟悉,这分明是她曾经历过的时刻。
在那梦里,眼镜男对她曾说过同样的话,虽然梦里更下流一点,可这语气她永远不会忘,一模一样,充满了嫉妒,怒火,和恨意。
“郭希,不要再说了!”贺莲害怕地阻止他,她怕那可怕的梦,强上她的梦再次重演。
男人一声冷笑,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滑嫩的脸蛋,“怎么,被本殿说中了?小野猫,你到底看上那宫主什么?充其量是我东岳皇室的走狗,为本殿父皇办事的奴才,你可是太子妃啊,未免口味特殊了些。”
指腹酥麻的触感,贺莲眼角直抽,越来越像了,邪恶的郭希,变态的郭希,这正是那梦中可以控制她身体的恐怖男人,cash,凯希,眼镜男。
洁白的立领衬衫,花哨的蛇纹皮鞋,还有那冷意无边的金丝眼镜,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古代重演了吗?
如今的他,高束的长发,洁白的衣袍,没有戴眼镜,然而那微眯的双眸显得更加冰冷。
“郭希!你别这样,别说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大手从脸上滑像脖子,再缓缓向下,隔着她的襦裙握着——,肆意柔捏。
一双雪峰在他的危险的视线下,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越发挺立,饱丶满。
“拿开你的手!郭希,清醒一点!”贺莲猛烈地扭转着身子,想把自己身上的大手甩掉,然而却了男人理由握得更紧。
怒意,**,和深埋在他心里,身里许久的渴求早已占据了他的大脑,此时,他清醒得很,他只有一个执念,把这个女人吞噬如腹,让她永远也无法再忽视他,再找理由搪塞他。
“小野猫,既然你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放下你身为太子妃的自尊,本殿还何须考虑更多?”
阴沉沉的笑容,慎得贺莲从头发丝凉到脚趾甲,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炸开了,他声线透出的冷意正顺着她的汗毛往体内里钻。
“郭希,我们好好谈谈,我,我不喜欢宫主。”贺莲想尽量稳住郭希,觉得不能再跟他横下去,她服软道:“你不是想恩爱吗,行,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不过能不能等你冷静了再说,你这样我很害怕。”
郭希哪还能听得进去,他魔症的以为贺莲对他说得任何话都是搪塞,都是借口,只要他一放开,这小野猫一会定狠狠报复挠他一把。
邪邪一笑,郭希拍了拍她的脸蛋,“小野猫想要本殿?好啊,不如来些更有意思的增加些情趣如何?”
那哪里是询问,简直是一种威吓,郭希这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紧张地望着他,眸中的恐惧丝毫没有博得男人一丝同情,他倏地把手伸向床榻边梳妆柜,打开其中一个抽屉。
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贺莲岂会不知那抽屉里装的是什么,都是乔幺给她偷来的药,其中还有那瓶害的郭希病倒三天的催情药。
脑袋嗡嗡作响,天哪,难道郭希想迷女干她!?
男人压在她身上,唇角勾着邪笑,打开了那罪恶的瓶子,之后手指压在瓶口来回晃了两下。
扔掉瓶子,面白色粉末撒了出来,在贺莲的头侧冒着淡白色的烟雾。
贺莲屏住呼吸,盯着他沾满药粉的食指不住地摇头。
不要,不要,她不要梦境重演,她不要中着这该死的催情药。
环视着昏暗的四周,耳边除了远处若隐若现的瀑布声便是男人的似笑非笑的喘息声。
恐惧,却又带着一丝**的气氛。
其实和郭希发生关系并不可怕,贺莲是被诡异的巧合吓到了,因为她不知道梦里凯希带她上车之后又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事,熏是否知道,也许她在现代真的经历了这些也说不定,只不过是被她给忘了
男人把手指凑在她的鼻尖,淡粉的唇向上抿了抿,“小野猫,还记得这个吗,本殿亲自试过,效果不错。”
猛地把头转过去,还好她曾学游泳时练过闭气,不然憋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受不了了。
“郭希,你混蛋!”
“哼,本殿在你心里不是从来也没做过好人么,乖,张开嘴好好尝尝。”
男人的身子像座大山一般重得无法撼动,今次怕她膝盖偷袭,还特意压住了她的腿,手腕已是挣扎的生疼,唯一能动的,能发泄情绪的,只有那双灵动的水眸向郭希投去深深恨意。
贺莲紧咬着唇,不让男人的手指钻进她的小口,男人也不着急,指腹描绘着她的唇瓣,“真美,你的唇好软,小野猫,你真可爱,这次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语毕,他瞬然间大手下移,以极快的速度褪了她的小内,紧接着手指飞快覆上
嗡!大脑顷刻空白一片。
这疯子,这狠毒的男人竟然对她!
觉动,来回,感觉是那样清晰,恐惧也越来越深,因为他的手指上可是沾满了那药啊!
这不是让她去死吗,可笑的是,还是谷欠仙谷欠死。
水雾的小花儿吸收着特别的花粉,绽放,绽放。
药效扩散奇快,又是在那么直接的地方,贺莲措手不及,两片儿发嘛,越来越痒,难受异常。
“郭希!你这个变态!你就是个大变态!”
贺莲怒吼他,小脸因憋气而憋得通紅,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必要再憋着?整个空气中都弥散着那催情药淡淡的清香味,可能不过一会两个人便会失去理智疯狂的缠绵。
“嘘”男人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
俯首轻吻她的脖子,“小野猫,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你的小弟乔幺看看你动情时美丽的模样吗?还是,想你的宫主大人像救本殿一样把你带到瀑布给你解毒?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