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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与狂人斗,这天下间难道还有能比他更狂的人?
把小丫头往上提了提,当着在场无数人的面一瞬间堵住她的小嘴,用力一裹。
吧唧!
好大的一声,这吻真脆声,听得贺莲脑袋嗡嗡作响。
这是要干嘛,宣示所有权吗?
多大了还干这么幼稚的事儿,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多大都会干这种幼稚的事儿。
偷偷睨了他一眼,抿抿嘴没说话。
太子此时却发话了,“对不起爱妃,是我一时忘了,来人!给宫主和其部众安排最好的营帐休息。”
天生上翘的嘴角噙着笑意,越是看见宫主眸色渐深,太子胜利的表情表现得越是肆意。
傻子都知道他是有意这么做的。
贺莲却觉得他这么做多此一举,两个人身份,地位,样貌,宫主除了武功和身材哪一点能比得过她可爱的太子殿下,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疯非要去跟人家比划比划。
所有人都舒了口气,警报终于解除了,相对的,在场大部分人还是怕太子更多一些,毕竟那是他们的老大。
然而,宫主丝毫没有领情。
他道:“不必。本宫这就启程。”
之后冷冷扫了一眼贺莲,转身便走。
只是一眼,贺莲便领会了他的意思——‘跟不跟本宫走,你自己选。’
男人大跨步的离开,那些小兵们竟是没一个人敢拦他,目露胆怯地一会看看宫主一会看看太子。
太子岂能惯着他?
见小莲儿前倾着身子有要跟去的意思,大手把她的小手一握,提了音量对小丫头说:
“大宝贝儿你就不用跟着去了,我派人替你去取药。”
闻此言,宫主的脚步蓦然一顿,头侧了侧眸底浮着愠色,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宫主是不可能答应外人随他们上山的。
贺莲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了解宫主的作风,他不说话可不是代表默许,派得那些人恐怕不会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宫主!”
没办法,即便太子不高兴,她也得叫住他。
很意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宫主今日格外开恩的随叫随停了。
“嗯,还有事?”
又一个装的!
贺莲是把这些男人看得透透的。
懒得计较。
“宫主,我会亲自跟你去的,可是能不能多呆一日,我想等两国谈判之后再走。”
目光越过贺莲,男人快速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太子,之后视线落在小丫头身上,“哦~!?”
哦你个头!
贺莲想劈了他。
这时,太子跟了过来,大手霸道地搭在贺莲的肩上,想把小丫头拉走。
宫主看了看那手,抢在太子说话之前,淡淡地补充了一个字。
“好。”
肩头一紧,贺莲被太子的大手捏疼了,显然太子殿下很不痛快。
这事闹的,贺莲一抹额头,全是冷汗。
这还一句话没说啥,身子陡然一轻被太子打横抱了起来往自己营帐走去。
再看那身后站着的冰块男
唉,
不看也罢
“喂,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贺莲严肃地喝止太子鲁莽的行为。
“不放!”
“又孩子气!”
“我没孩子气!”
男人在感到所属物受到威胁之时,会迫不及待用各种方法证明这个东西是他的,他的,就是他的!
被宫主挑衅,他不是不能反击,但人是小莲儿主动要求留下的,他不能违了小莲儿的意思。
心里憋屈,没地儿发火。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小东西扔到床榻上,一遍一遍证明着她还是他的。
“你傻啦,马上就要谈判了。”
男人根本不依,回营帐的步伐迈得更急,更大。
“人来了就让他们等着,等不起就打。”
无语,贺莲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挣扎也不是个事儿,貌似发火也没用,有啥办法?
退而求其次吧,如果能让太子心里边那股火快速灭了去,她也甘愿牺牲一下自己。
“一次。”
“什么一次?”太子不解地望着她,进了营帐倒是颇温柔地将她放到床榻上。
然后,脱衣服,解裤带,脱个精光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
这不知道这技术是什么时候练就的。
“一,一”她原本是想说让太子节制点,一次就完,然而望着他雄健有力的身躯,小丫头,心脏也跳得飞快,到嘴边的话也吱吱唔唔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帅!
好有型!
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紧接着好帅好有型的男人扑了上来,急迫地撕扯着小丫头的衣裙,狼吞虎咽地啃丶噬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急,色!”嗔怒地瞪他,贺莲娇丶喘吁吁。
“大宝贝儿,你说了停战就给吃,这不是停了吗?”
“不还有谈判吗!”
说不过小丫头,太子不理她了,埋头作业,忙得不亦乐乎。
沿着她天鹅颈项一边摸一边一路吻下去,颤抖的娇丶躯在他的愛抚下绽放着美丽的紅晕。
难以抑制地发出声声申吟,荡漾了营帐,听得男人血脉膨张,今天凌晨便已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让他一瞬间失去了耐性。
把小丫头背朝上翻过来,男人身躯压了上来趴在她背上。
有些重,但是在所能承受的重量之内,耳畔传来男人粗重喘息,很奇妙。
“呼”
贺莲急促地喘着气,侧着头余光扫着男人俊朗的脸颊。
“你干吗总把我翻过来!”
拨开她后脖颈的乌发,薄唇凑到她耳边,沙哑的嗓音飘进耳畔,“我喜欢这么疼你。”
吻落在她的头发,肩头,背脊。
长臂伸开与小丫头的双手相握在头顶
吸气,吐气,喘息。
与太子在一起每时每刻心情有如处在云端。
淋漓尽致感受他对自己的宠爱,疼爱,溺爱。
贺莲有苦难言,显然某位越来越腹黑的家伙刚才是故意装听不懂。
很久,很久以后。
营帐外的士兵禀报了两次说来谈判的东岳国将军已经到了,结果一并被太子喝走。
贺莲不敢吱声,她怕一张口无法抑制的申吟便会脱口而出,实在难为情。
没时间沐浴,战斗结束,男人又以极快的速度提了裤子,穿好衣衫,一瞅,又人模人样了。
贺莲真真是不爽。
咳咳,不是指刚才。
刚才还是很满意的。
她是看见男人这么利索心里不服气。
不过太子比姬羡壹可爱的地方是,完事儿不会直接不管她,而是在她身边陪她闹一会,亲亲她,摸摸她,一脸欲求不满,打算办完正事儿回来再战的神情。
帮她抹干净身子,太子笑得像个愣小子,“小莲儿你睡会,我跟他们谈完就回来找你。”
“我不睡,我跟你一起去。”
俊朗脸颊浮上委屈,“你还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我是觉得你根本没诚意跟他们谈判,我要是不去指不定你直接就把那将军杀了。”
内心吹了口口哨。
太子心说,小莲儿太了解他了。
等太子和贺莲出现在东岳国将领面前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架子如此之大,气得对方中年将军面色铁青。
他这老顽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想到他等人谈判,是为了等人办那种事情。
脸上还浮着欢爱后的红霞,太子春风得意,心情甚好,看这老顽固都像看朋友似的极为顺眼。
意外的是,宫主坐在他身侧,脸色依然不变,眸子仍旧冰冷,他看了看贺莲,贺莲竟是心虚地垂下头去。
不淡定了。
抚了抚自己滚汤的脸颊,不敢与他对视。
谈判开始,老顽固先发了一通脾气,太子也是有涵养的人,又心情不错,全当他放屁,只是自己有意无意地点着头。
“说完了?”太子突然笑容一敛。
老顽固一愣,太子神情转换太快有些不适应,机械地点了点头。
“好,那换本太子说,本太子说停战那便是不打了,明日一早我们同一时间辰时撤兵,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这样。”
说着就要起身,停战就停战有什么好谈的,与其在这老顽固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和小莲儿腻在一块来得舒坦。
见太子要走,老顽固有些傻愣,宫主这时开声,
阴沉沉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昨晚偷袭一事了吧,东岳营损失惨重,太子也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锐眸一眯,被贺莲拉回原位的太子盯视着宫主,“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在这里说话。”
老顽固刚要开口,被宫主拦下,不以为然道:“本宫不过说事实罢了,难道太子殿下想赖账不成?”
脸色微沉,太子板起脸来。
片刻。
思虑之后,太子开口,“损失多少拿账簿来,五千两黄金够不够,多了不用退少了补。”
太子的豪气令人佩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算事情,也是最快最方便的解决之道。
但要看受之人是谁,换做普通人听到这便宜事必定乐开花,但两国谈判则不同了,东岳国不收这钱是损失,收了是自取其辱贪晁国的钱。
这招,真阴损啊。
中年将军偷偷瞄了一眼宫主,沉吟半晌,之后黑着脸回复,“五千两黄金不必了,割两座城池归我东岳。”
割城必定是割边境之城,不大,也不值多少钱,兴许还不如收了那五千两黄金。
然而这意义就不同了,找回了面子比少拿金子要划算的多。
啪的一声拍桌响,太子殿下怒了,“放屁!”
割城,割他妈的城!
能坐这陪老东西和那用眼神都能将人践踏在脚底下的宫主这么久,已是太子为了讨小莲儿欢欣忍到现在的,不想东岳国还得寸进尺——!
这仗,必须打!
僵持不下之际,不想突然有人来报。
说是有从东岳皇宫的加急御函。
老顽固赶忙接过信函打开来看,惊讶,皱眉,不解,叹气
似懊丧地垂下手,宫主垂眸快速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眼波暗暗流转。
定了定神,老顽固抬首对太子说道:“就按照太子殿下早先所说,明日一早辰时统一撤兵。”
事情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峰回路转之快让所有人都不适应。
尤其太子,折腾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按照他说得办,有种浪费时间被耍了的感觉。
他觉得这事儿不能善罢甘休。
不如让东岳国割两个城吧。
呸!
贺莲在背后偷摸掐了太子一下,这厮得便宜还卖乖。
于是乎,停战谈判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
除了老顽固和宫主谁也不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
翌日一早,全军撤退,太子也必须要回都城了,他很想让贺莲随他回去,可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小莲儿的想法。
依依不舍,又是亲又是搂,恨不能临走前再大战他十几回合,然时间不允许。
“宝贝儿,你上山拿到药之后一定要尽快回来知道吗?”
期期艾艾地模样,看起来太子倒像是个小媳妇。
“嗯,我知道了。”
“我派敖将军带一队人在山下驻守,只要你一下山就能跟敖将军会合,让他送你回来,有他在我放心。”
眼角扫了一眼敖下将军,贺莲对他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凑近了太子一分,垫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