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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贺莲正色道:“我这是正当和你谈生意,回后要去官府印押,有法律效用的。”
听不懂贺莲说什么,不过总之他这亏是吃定了。
从不做赔本买卖的姬羡壹他会作何决定呢?
当然是乖乖地在贺莲起草的不平等条约下心甘情愿地按下了手指印,不过能得到的回报也是好的,把这小丫头吃干抹净,赔上他所有身家他也不在乎。
不过。
“娘子,不然你再租个位置给为夫,把韵澜轩也开过来,我多付双倍租金。”
贺莲正色,“不行,我这青山绿水的好地方可不能被你那乌烟瘴气的韵澜轩给污染了,我这只有卖艺,没有卖丶淫!”
姬羡壹不服,“那你的赌场又如何解释?”
“赌场我自有我一套管理方法,何况没赌场,钱来得太慢了,”贺莲说着耸耸肩,“我也是无奈之举。”
“呵,娘子赚钱好无奈啊!”
贺莲这一招解决了她想开医馆和药铺的所有麻烦,找到优秀的大夫和顶级药材不易,若是她自己开需要耗费大量精力,更何况这种店面属于服务行业,为方便之用并非谋利,能收姬姬的租自然是将利益最大化的最有力途径。
咳咳,虽然有那么点敲诈的意味。
二人挤在一张椅子上,贺莲靠着男人的肩头心满意足地望着她的合同,“姬姬,你什么时候回去办?”
“急什么,为夫好不容易来一次,办了你再说。”
说着,姬羡壹麻利地褪掉她白色的大袖衫,大手自上而下钻进了里衣。
肆无忌惮地柔着她的娇嫩,男人欲求不满的喘息在耳畔环绕。
侧着头躲着兽欲沸腾的男人,贺莲不禁骂道:“猥琐姬,我们现在是协商正事的时候,别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能发情,你就不能对得起一点你身为晁国第一大美男的称号吗?端着点架子,清高些,自傲些,你会更受欢迎!”
男人不以为意,继续在她耳畔煽风点火,“受天下人欢迎吃不到娘子又有何用?”
“啊!”
手指触到她那处敏撼,骄吟刚要破口而出,贺莲急忙捂住了嘴巴。
熏和小白还在隔壁运功,这要是不小心听到了她奇怪的动静,爆了血管可怎么办。
“别闹昨晚上你还没吃够?!”
“谁闹了,夫君疼娘子也是正事!”
猥琐能被他说得理直气壮,恐怕也是晁国第一人。
正当两人推搡之间,窗子陡然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神色一凛,与贺莲对视一眼,姬羡壹便放开她谨慎地走到窗边。
猛地一开窗,“什么人!”
嗖地一声,一黑衣人蹿了进来在姬羡壹脚边半跪下。
呼
吓了一跳,原来是路昭。
“有何事禀报?”
“喂,姬姬,你这么问人家也太歧视人了,就算有事人家也说不了啊!”
贺莲一边嗔怪着,拿来纸笔递给路昭,有时候见他不能说话自己心里难过得紧,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够医好他的哑。
路昭接过纸笔快速写下几行字,姬羡壹越看面上怒意越显,最后气得一把夺过路昭手上的纸揉成了紧紧一团。
“路昭,去备马车,即刻启程!”
吩咐完,姬羡壹大步往门口走去,身上环绕的戾气令人胆寒。
“姬姬,发生什么事了?”
“一匹要送进宫的珍稀药材被人劫了。”姬羡壹并未停步,要快些收拾行装,他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抢他姬家的货。
贺莲也惊讶不已,以姬羡壹在道上的势力,能与之抗衡的天鹰帮也大势已去,还有谁有胆在太岁头上动土?
到了院子,望着姬羡壹匆忙的背影,贺莲陡然心下忐忑,快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万事小心,用不用我派些‘和龙帮’和天鹰帮兄弟去帮你?”
闻言,姬羡壹缓和了神色,用笃定的语气说道:“娘子,要对你的夫君有信心。”
说完,紧搂住小丫头深情一吻,这吻带着毋庸置疑的气势,他要用这个吻告诉贺莲,她的夫君是无往不胜无须担心的。
待姬羡壹走后,空旷的院子又返回来一个人,他将一块洗好晾干的白色帕子交到贺莲的手里。
贺莲心下微暖,握住路昭刚要收回的手,“谢谢,你也要小心。”
那只大手明显轻微颤了一下,感动的目光在眼中闪烁。
倏地,他露出一抹不掺杂任何悲观情绪的笑容,对贺莲重重点了点头,然后与他的主子一同消失在夜幕中。
独自返回房间,在经过熏和凌阙的房门时,贺莲的脚步顿了顿。
耳朵凑在门上却未听到任何动静,贺莲不免有些担心,想进去看看又想到熏说不得打扰,无奈只好作罢。
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看不进去账簿于是去找小翠从她那领回白嘟嘟往山顶走去。
依稀记得这个山头曾发生过许多事。
喝大了误吻棋子哥,主动勾引尉迟尘,思念那些对她善意欺骗的男人们,着了静儿算计
疯过,乱过,迷茫过,被人害过,说来可笑总是逃不过在这发生。
贺莲还曾和尉迟开玩笑说这里是霉头山,指不定哪天陡然劈下一道闪电,她就彻底终结在这了。
“嘟嘟,你真丑。”贺莲一边给嘟嘟顺毛,一边笑说。
皓白月光下白嘟嘟的长毛显出健康柔和的光泽,只是被熏剪得参差不齐的地方让嘟嘟看起来不是圆咚咚的,而是腊肠般一截瘦,一截肥。
又丑,又怪。
它慵懒地趴在贺莲的腿上,似乎很享受贺莲温柔的动作,不过在听到说自己丑时,像是听懂了,抬起头,明亮的眼珠无辜地瞪着她,嘴里呜咽不停。
“说你丑还不乐意了?你看看你,现在长得腿都不一边长,毛也乱七八糟,我看你可以去竞选天下第一丑狗,指定能得奖。”
知道嘟嘟听得懂,贺莲故意逗它,看它委屈地用脸蹭着她的手心,求安慰,求抚摸的模样,便会忍不住大笑。
“你装可怜也没用,你好丑,哈哈。”
贺莲恶趣味地抓起他两只毛绒绒的耳朵摆出各种奇怪的造型。
老天爷,谁来收了这没爱心的姑娘,人家白嘟嘟都那样了,竟然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地欺负它。
“嗷唔~!”
白嘟嘟终于忍耐不了它变态主人的“蹂躏”,飞身反扑,力道之大,贺莲又措不及防,一下子被扑了个仰八叉。
贺莲躺在地上,白嘟嘟趴在她的身上后腿着地,前腿支着她肩窝,就那么定定地盯着。
逆着光,嘟嘟黝黑的眼睛深得望不到底,像是被人类盯着一般灼热的目光令贺莲有些惊讶,一时忘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何等庞大的身躯。
突然,视线一黑,白嘟嘟俯下头舔上她的脖子和脸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来,被压得呼吸不太顺畅的贺莲忽觉慌乱不已。
天呐,她脑子混了吗?
为何方才有那么一刹那让她误以为白嘟嘟是个人
“哗啦~!”天空陡然下起瓢泼大雨,将贺莲心中的混乱一下子冲散。
“靠!果然是霉头山!嘟嘟,回‘和龙寨’!”
狼狈地起身,抱起白嘟嘟便往回跑,暴雨下冒了烟看不清道路,嘟嘟又重,贺莲跑起来很是吃力,见状,白嘟嘟从贺莲的怀里蹿了出来。慢跑在前方为她带路。
“啊!”贺莲脚底一滑,钻心的疼痛令她眼角一抽,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向前倒去。
嘟嘟吠了一声跑回来,当贺莲以为要压倒在嘟嘟身上的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下一刻身子一轻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模糊视线中,男人的脸颊被上天雕铸而成的艺术品,被暴雨冲刷过后显得更加刚棱有力。
“尉迟~!”
尉迟眉头紧蹙,“这么晚怎么还往山上跑?”
“闷,睡不着,出来透透气儿。”
“睡不着为何不来找我?”
男人责怪的语气让贺莲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谁说闷了就一定得找男人的,女人得学会面对寂寞,她也想有独处的时候好不好!
不过念在尉迟及时出现没让她摔得狗吃屎的份儿上,贺莲只是痴痴地一笑,“谢谢你来找我。”
无奈摇了摇头,尉迟不再多说带着她回了‘和龙寨’。
“快擦擦,不然会染上风寒。”
把白嘟嘟送回到小翠那里,尉迟尘带贺莲回了自己的住处。
屋子里充斥着熟悉的男性气息,这间内寝贺莲好久没来过了,几个月来尉迟就是这样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吗?
她每日都生活在忙碌当中,身边围绕着不同男人,真正给她时间去想一个人的机会不多,她以为她很惦记尉迟,起码关键时刻她会为了尉迟的安危而不顾一切,然而直到呆在这空旷甚至说话都有回音的内寝里时,她才真正感受到尉迟的感受。
寂寞,等待,期盼,不确定令人心慌的感觉
这样孤独的夜晚,他是如何度过的?
见她发愣,尉迟勾了勾唇角为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笑容倒是惯有的洒脱,然而他心里呢?
他精通音律,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不难看出这男人粗狂雄壮外表之下有着比想象中还要细腻的内心。
再见他遇到熏之后那中狂烈的愚忠,原来漂泊了多年切盼精神领袖支撑的欲望是如此强烈。
他将敏感和脆弱隐藏得极好,好得让贺莲放心地将他抛在一边,与那些霸占她的,冷漠对她的,亦或许会哄她开心的男人为伍。
“尉迟”
212 大结局序曲2(晚上还有更)
“尉迟对不起。”
心底涌上的愧疚让贺莲一下子虎扑到了男人怀里。
两人湿透的衣服紧贴在一块,冰凉粘腻。
贺莲耍赖地蹭着他的胸口,像个不停蠕动的蚕宝宝,脸儿,胸,小腹,无缝地帖着。
男人被撩拨得眉头一扬,对她无比矫情又带着十足依赖感的动作颇为享受。
不过,他还担心着这小丫头的身体——
“别乱动,头发还未擦好,等会给你脱衣裳。”
将贺莲披散下来的长发缕到她身后,托起发尾悉心为她擦干。
“尉迟,对不起,对不起。”
闷闷的娇嗔从胸口传来,胸腔不禁大幅度起伏了两下,尉迟尘笑道:“为何总是对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尉迟的大度,让贺莲心里阵阵发酸,她怎么没做错,当初任性跟他一起,转回来他对自己那么好,可自己呢?
“尉迟,我对你太不好了。”
“”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贺莲明显能感到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之后才恢复正常。
他一定也曾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好吧,即便他不说,其实他一直在忍。
片刻,尉迟将她拉离怀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轻声道:“来,把衣裳脱了。下人应该备好了热水。”
“尉迟!你别对这么好了!”
他越是没事儿人一样,贺莲越想把他的情绪逼出来,结果自己先失了控。
尉迟诧异地问,“为何?”
“我难受!”
“我对你好,你不开心?”男人有些慌,坐到她身侧哄道。
“开心!”
“开心为何难受?”
“我,我,我觉得我对你没有你对我那么好,我,我难受!”
嗤。
男人忍不住仰首大笑,这丫头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歪理,试问有谁不爱被人无尽宠爱,她被宠多了还难受了?
小丫头对他不够好,或者说对他不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