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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对他不够好,或者说对他不如其他男人好,他也曾心嫉过,可他毕竟是后出现的
抓起她柔嫩冰凉的小手在掌间把玩,他的想法一直没有变过,有这样一双嫩手的女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宠在手心里的。
他多付出一点有什么难。
“你真的很难受?”
小丫头眨着水眸不停点头,“嗯。”
“那我”尉迟凑近了她一分,将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
“你要干嘛?”贺莲问得很真诚,实在不行她就肉偿。
“那我揍你一顿,算补回来?”
“啊?”
见贺莲傻愣在当下,得了逞的男人又是好一阵肆意的大笑,他的笑洒脱,不羁,有着属于他特殊的阳刚魅力。
宠溺地捏了一下贺莲湿漉的小鼻头,“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快换衣裳!”
尉迟尘从未去介怀过到底谁付出多少,这样的感情像交易,他对她,没有任何理由和目的,对她的宠是渗透在骨髓里的。
分别沐浴之后,贺莲裹着男人宽大的白色里衣爬到了尉迟尘的床上。
男人正靠坐在床头看一本兵书,*着上身肌肉精实发达,尤其是肩头和手臂,绝对可以力拔千斤。
忍不住在他身上的肌肉块上摸了一把,小色女般倒抽着气,“真带劲儿嘿!”
被摸得胸口一荡,男人视线从书里移到身侧的小女人身上。
宽松的衣服,波浪般的长发垂在胸前,脖颈下美好的光景若隐若现勾引着他的视线。
兵书里可没有颜如玉,见如此可餐秀色,男人自然是弃书投怀,一把将小丫头搂了过来,大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冷不冷?”
贺莲偶尔的孩子气会不小心激发出男人的父爱,不停对她嘘寒问暖。谁让她生得娇小玲珑,巴掌大得小脸蹭着他的胸膛,时而小舌头伸出来诱惑地舔一下,像一只淘气的小猫惹人怜爱呢。
“不冷。”贺莲答,趴在尉迟身上仰着头笑眯眯地望着他。
两人以前一直激情成分居多,总是狂野的在野外在议会大堂恩爱,这回舒坦地躺在床上,与男人享受一段温馨时光实属难得。
唇凑了过去,吻上了男人硬朗的下巴。
“终于在床上了,嘿。”
贺莲的感慨逗得尉迟一乐,听进男人的耳朵里是充满诱惑的邀请,他猛一转身将柔若无骨的小东西压在他矫健身躯之下,俯首掠夺她微张着的小嘴。
原来在小丫头不经意的挑逗之间,他的身体已然亢奋如即将冲闸而出的猛兽。
磨蹭,扭动,一切与之在外的接触皆无法满足他陡然燃起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深深的占有!
他的舌,他的手,竭尽所能地撩拨着她身上敏感之处,那小小的女人也乖巧地承受着他的一切,*蚀骨的呻吟在他每一次触碰间适时响起,如此撩人的回应,对男人来说无不是一种有力的肯定和鼓励,他手上的动作变得用力,吻也多了一分侵占的意味
爱死这样的感觉,每当她在他手中掌握,亦或是将他全部吞没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踏实和满足感让他产生一种极近变态的幻觉——
疯了吗,他竟然在庆幸自己的家破人亡。
若非如此,如何能遇到她,与她抵死缠绵?
惊觉自己可怕的想法,尉迟猛然从贺莲小嘴中抽离,那被润泽过的唇不满足地向前探了探,想重新获取男人口中惑人的气息。
“嗯,尉迟,你怎么了?”
“我”
战场上果断是他的代名词,生死较量之间的犹豫等于找死,然而他却为了身下的小人儿一再踌躇失去自我——他开始感到害怕,忘记了仇恨,是否代表着对家族的背叛,那他存活下来的意义呢?
倏地,坐起身,抱头埋在膝间的男人变成了被闸门卡住的困兽。
周身阴霾气息掩埋了他*的火焰,思潮的漩涡卷着他往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去。
“莲儿,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做错什么了?”早知道他这么矫情,以后还得跟他在野外比较干脆。
“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窝囊废,胆小鬼,躲在金豪山刻意遗忘过往的不快,我应该回去与二殿下抗争到我死的那一刻,起码活着有意义,死得也壮烈。”
“你白痴啊!”
打断了好事儿本就有些急躁的小丫头一听这话她火了。
有这么二傻子似的男人么!
“第一,求生存是人的本能;
第二,你如果单枪匹马去抗争,那是找死,死得毫无意义不说,你活着也只是体现你的愚蠢;第三,一辈子带着仇恨不懂释怀的男人,情商太低,人没有过不去的槛,不向前看就是退化;第四,害你的人不是二殿下。
好了,我话就这么多,信不信由你,我睡了,不准碰我!”
气哄哄的说完,贺莲拢了拢散乱的衣服倒头就睡,本来还有第五条:做一半就停的男人最没品了!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因为她也干过这么缺德的事情。
被贺莲骂了一通,尉迟彻底石化了,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两股不同的思维在脑中绞力,自己所为是对是错他失去了判断的能力,然而唯一一点坚信的是,他相信贺莲的话。
挣扎之后,小丫头说得第四点让他猛然清醒。
“莲儿,你方才说害我的人不是郭希?”
用力一甩手臂上的大手,“我说了我睡了别碰我!”
“莲儿,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走开,离我远点!”
尉迟暗骂着自己,他都做了些什么!还说让她不胡思乱想,结果却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把美好的夜晚破坏得一干二净。
赶紧补救般的想重新勾起小丫头的掀起她的衣服,细密的吻随之落在她的崾侧,小月复,再将她放平,吻渐渐往上移去
“我不要了,没心情了。嗯啊!”
说着没心情,可荡着漾出来的促急喘系声出卖了她体内并未消退的谷欠望。
“唔唔!”
覆盖上他用力的大手,蹙着眉头望他,“尉迟尘,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的情绪,复杂,混乱,不过现在他不想多想了,“我不提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要了你。”
拨开贺莲碍事的小手,尉迟垂首咬着她,快速而急切的眺逗让两人很快进入了状态。
背叛就背叛吧,就算死了以后被先祖指着鼻子骂他,如今也阻止不了他想讨好身子下小女人开心的心思。
“贺莲,永远不要离开我。”
身子纠缠在一起,湿粘的汗水将两人附着得没有一丝空隙,男人紧圈着她的腰坐了起来,贺莲柔软飘香的发丝便落到他的脸上和脖颈间,刺痒着他的神经。
“答应我好吗,不要离开我。”
将小丫头紧贴在自己身上,相磨,相蹭,他的祈求更像个胆小鬼,让他的手始终没勇气将她放下。
“好吗,莲儿,求你。”
被这男人折腾得理智早已游离到不知在何处,整个身悬空着,难受得她直咬着唇。
“讨厌!”
难以忍耐地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女人是靠皮肤呼吸的动物,动情之时对男人的愛抚是无比渴求。
“莲儿~!”隐忍着想要得到他想听的答案。
“嗯好,我不离开你,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嘛!”
磨尽耐性的小丫头嗔了他一句,不明白他总是问这问题做什么,他就对她没有半点信心?
“莲儿,想吗,想不想要我?”
“想,要!”
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快将自己吞噬,急迫地抱住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搂着他。
扑鼻而来的香腻气息令男人激动的虎躯微颤,一瞬间,松了钳制住她的大手,自然而然小丫头落在了他的——
弯月般的眉头紧蹙,意乱神迷之间,神圣之地彻底对他放松戒备。
“莲儿,你好美”
被晴欲熏蒸过的小脸在面前绽放,强烈的视觉冲击,无尽的感觉享受,几乎让他无法把持。
“莲儿!”
男人低低叫着贺莲的名,匐在她的身上,一切仇,一切怨,皇上,太子,二殿下,在他世界里统统化作浮雾,眼前只有身下与她同样激动的小女人,紧紧地相拥,恨不能就这样天荒地老。
“莲儿,你爱我吗?”
“爱,哎呀!你竟敢咬,我!”
不咬她,无法表达尉迟此时的心情,他一个没人去在乎去关心的人,拥有了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这是上天的赐予,即便是分享,甚至让他就死在当下,他也觉得不枉此生。
天色还早,虽然疲累却并无困意,贺莲乖巧地躺在尉迟身边,把玩着他的粗厉手指。
这只大手掌握天下间所有兵器,当它在自己身上游曳时,有如间接碰触那些冷冰冰的杀人器具。
心下一抽,仰头望着男人西欧人般立体的侧脸,“你杀过多少人?”
男人看了看她,略微思忖,“数不清了,不过近些年东岳国很少打仗,我十五六岁时杀得比较多,最近一次便是在东海打海盗,岂料竟是最后一次战役”
似乎又提起了伤心事,褐色的眸子划过一抹黯然。
贺莲握了握他的大手,片刻,决定将二殿下提过的虎符之事告知与他。
“莲儿,二殿下把虎符的事都告诉你了?”
郭希为人谨慎狡猾,尉迟对贺莲知情有些不敢置信。
“是。郭希不仅告诉我了,还说若你能交出虎符,他会放过你。”
唇角噙起坏笑,“他的话莲儿最好不要信。”
贺莲急了,坐起身严肃地望着他,“也许他别的话可以不信,但这次你要相信我,其实郭希的暗卫很早便埋伏在金豪山了,因为我将你一家冤屈而死的事告诉了郭希,他才没有动手,想你主动交出兵符。”
尉迟的神色显得极为为难,他不是不信任贺莲,只不过他受的伤害太大,无法轻易相信别人,他怕贺莲被郭希骗。
孰不知,郭希二殿下早已成了他心中女神的裙下之臣,对其百依百顺,别说不敢骗她,让他放弃皇子的尊贵跟着她走都愿意。
“莲儿,虎符是我唯一的护身符,我”
“有我在,我就是你的护身符。”贺莲非常笃定,她要保护她的男人不受到任何伤害,“郭希对他母后所为并不知情,这次追捕行动也是受了皇命,待他找到证据便会为尉迟家族翻案的。”
男人听着听着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为何那么信任他?”
神色一窘,贺莲吱吱唔唔的,“我,我跟他最近混得挺熟,嘿,嘿嘿。”
尉迟看出了些端倪,心下微黯
又多了一个,他便又少了一分她的关注。
视线下移,落在她赤果的骄躯上,长发遮掩着她傲然的雪峰,那燎人的弧度令他喉咙不禁干涩。
松开她的下巴,粗糙的五指覆了上去。
滑闰,柔车欠,真真喜欢得紧。
嘶——,又想了。
再次将她扑倒,压上她的身,眼底溢满渴望,“莲儿,再来一次。”
“啊不会吧?”
昨晚上被姬姬折腾,今天又是尉迟,天天高负荷她会死的。
“不行,不行!我还有事做!”
“你的事我明日一早帮你做。”
男人不依唇直接落下,然而还未触及他整个人瞬间僵直,眸中迸发出一道精光。
“不好,有打斗声!”
有功夫底子,尉迟的听力自然比贺莲好。
他一下子跳下床,被裹在贺莲的身上,自己快速穿好衣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