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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幻的世界,连她都能穿越呢,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
伸手,像给嘟嘟顺毛一样抚摸着他柔滑的发丝,“你真的是嘟嘟?你怎么变成人的?”
见贺莲认出他了,嘟嘟喜出望外地笑了,笑容纯纯的,还有两颗可爱的虎牙,“太好了姐姐,我终于可以和你说话了。今日月圆,方才天下一道闪电把我劈中了,然后我就这样了。真好,能和姐姐你讲话真好。”
话音一落,右手抚上她微烫的小脸,勾起下巴,吻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头在樱唇上,脸颊,下巴轻轻地舔着。
贺莲又痒有难耐,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前几分钟还是狗狗的物种突然变人后的亲昵。
虽然感觉是一样的,可是被狗狗舔,和被男人舔性质完全是两码事。
“嘟嘟,别这样!”贺莲扭着身子想推开他,然而后背还紧贴着嘟嘟剧烈起伏的胸膛,只有一件不起什么作用的浴巾阻隔着两人,结果却让两人之间暧昧的磨蹭愈演愈烈。
唰——
不知怎的,那浴巾掉了,整个身子光溜的被嘟嘟抱着,要命的是,他变身之后,也是没衣服的。
倒抽了口凉气,两具光果身躯无缝紧贴,贺莲热得几乎不能呼吸了。
“嘟唔,唔,等”
她想说,嘟嘟,等一下,你这发晴的小兽应该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谈谈。
正如她所说,那带着原始雄性意味到了交配季节的少年得了口哪还肯放过她?
答案是——“咕噜。”翻译成人话也就是“NO!”
身子猛然一转,嘟嘟将她抵在池中的岩石上,趴上她水润的背,身上无一处不相贴,自然包括那令人无法忽视的东东。
感受到他那的紧绷,贺莲浑身一僵,不行,不行,这太可怕了。“嘟嘟,别闹了,你这是在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我喜欢姐姐,我终于可以疼姐姐了。”
急迫地抓住贺莲的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扣住按在岩石上,另一只手从身后探到前面
描绘那优美的雪峰,在掌下任意变换着。
“姐姐,我好喜欢你,真软啊~!”
不住地颤着,他的愛抚透过肌肤直渗入到骨髓,从头痒到脚心,站也站不稳了。
贺莲顷刻懵了,脑子和身子完全处于两种状态——理性和*的绞力,崩溃,瓦解,不知所措。
错的,这是错的,她需要立即禁止,她怎么可以和嘟嘟发生这种事,即便她变成了男人,有着正太的美颜,男人的身躯,和强劲雄性的*,可他在自己心里始终是一只她看着长大的小獒犬啊。
这,太乱套了!
“嘟嘟不准乱来,听话,你不懂你在做什么。”快被他压得喘不上气,他还真是继承了那凶猛小兽的力量,力道之大让她完全挣脱不开,而另一层面,也是令她害羞的,从内心深处并不是很排斥他的触碰,所以才没有拼命阻挠。
纯洁的少年不服气,白皙的手一边在她身上放肆着,一边带着似恳求,似委屈,似隐忍的语气,“我不懂姐姐可以教我,不要拒绝我。”
口上说着不懂,可那手的位置却是又稳又准又狠。
轻缓地,在水底抚着她纤长的白腿,本能地寻得那向往之地——
倏地,一声有些变了调的轻呼,建起的所有心理防线瞬间瓦解。
“嘟嘟,你——”柳眉紧蹙着,罪恶与抗奋的情绪激流一般涌遍全身,满额头的汗。
“姐姐~!”
垂首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背上落下他爱的痕迹,轻轻地啃,急急地咬,重重地啄。
“姐姐,你真甜,现在可以了嘛?”
什么可以了?!
“不行,什么都不行!”
不知道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说着,只为了让自己没那么难为情。
将贺莲散乱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她半边粉面,那侧脸精致,潮荭,惑乱着他的心跳砰砰作响。
从未有过的特别快意充斥在他血液中,一直是以仰望的角度来看着她的,她喜欢欺负他,但他知道那都是出去对自己的喜爱。
在他要死的那晚,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说着话,虽然他睁不开眼睛,可她每字每句烙印般刻印在脑子里永远无法抹去,从那一刻起,不,应该说从在飞雪山脚下被她救下那一刻起,他便下定了决心,以后天涯海角,跟定她了。
激动,颤动,无法抑制的情绪,胸口像背人牵着一条线,一拉一拉的,姐姐在他俯视之下,很美,美得纯粹,令人心醉。
可是,为什么不行?姐姐为什么拒绝。
“姐姐,不要拒绝我好吗?求你。”指还在内,那算是求么。
这样的撩拨小丫头岂能受得了?她想拒绝,可是拒绝的话又卡在喉。
看不到身后的他,这种纯感倌的次激更是让人无法抵抗。“我,我”
呼哧,呼哧——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受我吧,求你。”抵在那的已是换了物件儿,钳着她的小细崾,将她略微拉向自己,半趴半躬地站着,就等着她一句应允的话,她就是他的了。
嗯
一声不知是应答还是樱咛,总之在贺莲意识涣散之时,嘟嘟趁其不备一举,攻袭,成功。
唔。
喉咙一哽,贺莲呜咽着叫了出来,此时她倒真真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可怜的轻啜着,颤着。
她到底是幸运还是倒霉,两辈子第一次养小动物养出来个男人不说,这男人对她还把她、,好吧,就按嘟嘟自己说的疼她!
黑夜又白昼,
黑夜又白昼,
人生为欢有几何,
春去春会来,
花谢花再开
“肖公子,你说我们就这么进来,二殿下不会怪罪吧。”
“嗤,二殿如今自身难保,我们在他这玩玩也没人知道,这时候有桃花赏,温泉泡,都城最享受的地儿就是这了。”
“我说你们俩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这时,山庄来了三个不速之客,他们每人手里搂了两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子,一看便知出自烟花之地。
这几位是郭希为了巩固自己地位所不得不接触的王公贵族的后代,恐怕郭希再识得人情冷暖,也不会想到他们竟然猖狂到擅闯人宅的程度。
而他们也不知道,这美丽的山庄温泉里正有一位美丽的小女人几乎不着寸缕地趴在池中岩石上做着春梦。
或许
那并不是梦。
贺莲徐徐睁开眼,明明泡着舒适的温泉却觉得周身疲惫不堪,身子的某处火燎燎的。
“嘟嘟!”
见白嘟嘟恢复狗狗的模样趴在岩石上打着瞌睡,贺莲又惊又感到
具体是什么感觉她也无法解释,庆幸是个梦的同时又有一丝无法察觉的失落,心里酸溜溜的。
呼——,原来只是个梦,抱起白嘟嘟往岸边走去,上去时,突然发觉身上的浴巾不见了。
疑惑地蹙了蹙眉,再看那同样面露疲态的狗狗,贺莲竟然发现他背上有一处像被灼烧过的痕迹。
她记得嘟嘟说过他糟了雷劈
正思忖着,竟然从拐角视线无法及的地方传来男女嬉笑声,贺莲无暇顾及嘟嘟到底变没变人的事实,抓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打算从另一边离开。
“呦呵,这有一美妞儿~!”肖公子一件粉色浴袍松散罩身,一头湿发披散的贺莲,眼睛蹭地一下泛出绿光。
这是饿狼扑食时的眼神。
贺莲不理,转身叫白嘟嘟跟她离开,“嘟嘟,别叫,过来!”
“站住!”那人坏笑一声,对身边那两位贵族公子说道:“还以为二殿下有龙阳只好,原来金屋藏娇,有一个如此上品的货色。”
淫丶邪的话语充斥入耳,贺莲甚觉恶心,只不过这不是她地盘,不想惹是生非。
“几位公子误会了,小女只是二殿下的朋友,被安排过来暂住几日罢了,告辞。”
“唉~!急什么,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还不都是青楼的姑娘,来,先陪小爷我泡泡温泉,有爷们疼你也是一样。”
肖公子找死地快步上前拉住了贺莲的手臂,贺莲桃花眸一瞪,防狼绝招第一式直接踹他命根——,紧接着白嘟嘟也纵身一蹿咬住了他的手腕。
“啊啊啊!”哀嚎的叫声响起,其他两位公子怔愣得忘了上前相救。
可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就在此时,突然风卷残云飓风般的气流刮过,再反应过来时,那擅闯山庄的三个男人皆已倒地见了阎罗王。
“滚!”阴冷霸道的一声厉喝,活下来的六名青楼女子尖叫着跑下了山去。
“贺莲。”敛去一身寒意的郭熏,面带着笑容,美得令人惊艳。
然而贺莲却比他方才杀人时还要冰冷的眼神望着他,似乎对他的相救没有半分感激,“麻烦让让!”
“?”
“还用我再多说一次么,嗯?太子殿下,未来的东岳国皇帝陛下?”
她被无故绑来东岳国,他连个解释都没有,让贺莲对他有好脸色,呸,不可能。
“贺莲!”在贺莲要从他身边绕过去时,郭熏急忙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男人身上的味道,清冽厚重,这味道,迷惑人,这张脸,勾引人,她无法控制地喜欢,却又愤恨!她恨自己,即便郭熏做得再过分,她也无法对他无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望着她,浅棕的眸讳莫如深,“你说过你爱我。”
“我爱你,你就这么做,这什么逻辑!?”
“你不愿意一直跟我一起吗?”
闻言,贺莲神色一顿,眯了眯眼,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一次次问同样问题,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愿意,可是”
话还未说完,郭熏用吻将她的转折语堵在了口里,他的吻强势,而有力,越是爱她置深,独占的念头越是强烈。
“愿意,就随我回宫,做我的太子妃。”
贺莲一下子推开他,“你疯了你,我已经是晁国的太子妃了。”
“不用怕,你的担忧很快会被解决。”男人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这话听起来有些诡异。
“什么意思?”贺莲不懂,又似懂,可她没有从郭希那听到任何打仗的事,所以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莲儿,做我一个人的女人,我会比任何人对你好。”郭熏却答非所问,他的淡然令贺莲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盯视了许久,对方就像个不会动的雕像,比耐心,她永远不是眼前男人的对手。
双肩无力一垂,贺莲决定既然来了就要做一些事情,“我可以随你回宫,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郭熏绝非一个拖泥带水之人,他干脆地答道:“没问题,任何事都可以答应。”
在郭熏的安排下,贺莲去了关着皇后的冷宫。
今次,她是为了尉迟尘和郭希而来。
见到贺莲来访,那面容更加憔悴惨白的东岳国皇后露出大惊的神色,她以为贺莲的到来是给她添堵的。
岂料,贺莲不仅没有端着晁国太子妃的身份,反而谦卑有礼地坐到她的身边,像对长辈一般恭敬地一笑。
“皇后娘娘。”
现在还有人叫她皇后?
皇后闻言,眼神有些闪烁,不过却并没有给贺莲好脸色,“有事吗?”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说他可以为你在皇上面前求情放了你,和你的家族一码。”
“真的?”没控制住激动地心情,皇后脱口而出。
“只要”
果然还是有下文,皇后即刻敛去兴奋,防备地望着贺莲,“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