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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一遍一遍地鼓励着自己,让自己神志保持清醒,就在此时,敖翔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小莲子,坚持住,回宫就好了,抱住我的脖子!”
贺莲听话的搂住,敖翔一手拉着缰绳,同时松开另一只环腰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摆顿时被狂风吹飞了起来。
他要干嘛?还未等贺莲想明白,敖翔凭借高超的骑术仅靠双腿便控制住马儿前行的方向,然后双手抓住衣服将贺莲紧紧一裹,让贺莲完全藏在他的怀抱里不受任何风吹雨打的侵袭。
冷不丁与他的胸膛完全贴合,虽然还有一层薄薄的亵衣,但贺莲已然小鹿乱撞。
天煞的敖翔,你这是在裸的勾引她!她心里咒骂,都喜欢别人了,干嘛还对她这么好,让她的心乱乱的,有些报复地把冰凉的小手伸进他衣襟的缝隙里乱摸一气,呵呵,还是那么有质感,又暖和。
不理敖翔的诧异,扯开他的衣襟,把小脸也贴上去曾来蹭去,凉死你,磨死你,哼!
唉,还是成熟男人的胸膛有料啊,不仅摸起来有棱有角,连味道都掺杂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提起味道她竟然想起了那个冷水少年,而且奇怪的是她还想再闻一次那让人难忘的香味。
就这样,贺莲在敖翔的完全保护下回了宫,敖翔直接将她和太子一起带到太子的寝殿,很快消息就传到了晁羿那里,他急急赶过来,一天里接连接到两个噩耗,俊逸的脸庞满是憔悴与震惊。
他见到敖翔并未表露出敌意,反而如兄弟般拍拍他的肩膀,对他救太子回来表示感谢,然后带他去外室吩咐了一些事情。
敖翔这一出去,就没再进来,太子被置于大床上,贺莲躺在大床边特意安置的一张小榻上。晁羿坐在床边神情复杂地望着太子,贺莲望着晁羿,心想,就算他对太子有再大的误会,见到太子此时的样子,应该也恨不起来了吧。
的确,晁羿缓缓抓起晁天望冰凉彻骨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不停揉搓着,越搓越用力,越搓越激动,布满血丝的眸子再次浸满了热泪,“太子,你不能死,父皇已经失去一个重要的人,不能再失去你了,”猛一回头对着门口站着的一排宫女太监吼道,“太医呢!怎么还没来,把宫里所有的太医,还有全京城的太医全都给朕抓来!治不好统统拖出去砍头!”
宫女太监们吓得不敢吱声,晁羿看到旁边小床上一直盯着他的贺莲,厉声质问:“小莲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莲简单的把云杰的事告诉了晁羿,忽略了栾佑的部分,晁羿听完仰头大笑,那笑中是无尽的苦涩,“难道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
晁羿一边哭一边笑地离开了寝殿,贺莲觉得这件事之后晁羿可能要去看一段时间精神科医生了。
该死的太医,比电影里的警察来得还慢,贺莲冷得盖了三层棉被,但心里仍存有一线希望。正昏昏欲睡之际,突然闻到她曾期待过的香味,香味越发渐浓,贺莲双眸猛地一睁,难道是凌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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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预告第一卷还有三章就结束啦~第二卷开头么哈哈,自行脑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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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雨本人不在国内,所以每天都是睡觉睡到一半定了闹铃苦逼爬起来发送最新章然后倒回去继续睡的,坚持了个把月实在有些痛苦,所以想把更新时间调到北京时间晚上8点,如果亲爱滴们没意见,明天开始施行抱歉55~
055 戏弄香帅
掀开被子,从小床上爬下来,独自走出寝殿站在门口,她很肯定凌阙就在附近,而且是故意引她出来的。
“我知道你在,我去配房等你。”贺莲小声的说了一句,径自朝自己的配房走去。
刚一开门,一道黑影先她一步蹿进屋子,“凌阙?”贺莲关上门,屋里很黑,没走几步突然撞到一个柱子上软软的部位,圈住柱子,小手摸上,隔衣触感紧实有弹性,非常翘挺,嗯,这臀部生得好。
凌阙被贺莲的爪子摸得全身僵直愣在原地,还好有夜色的掩饰,不然被人撞见他一个杀手红着脸被人摸了屁股,传出去是件多么丢脸的事。
贺莲也有些呆滞,如果手摸的是后面,那她脸对着的岂不是他的小凌阙?尴尬!两人同时弹开,沉默
半晌,凌阙突然蹲下,两手支在门上,把她娇小的身子锁在自己的臂弯里,“小东西,你是在勾引我?”
“我勾引你?”她只是手误,顺便就摸了一下,不用反应如此强烈吧。
鄙夷的笑声响起,“你们这些做太监的是不是都是靠着出卖来讨主子开心而上位的?”低头,抓起贺莲一只手腕,“是用这双手来抚摸吗?”
心口不一的小子,明明就是自己好奇,“你想试试么?不只是抚摸而已哦。”贺莲倾身上前,将唇瓣轻轻贴在他的耳朵上,厮磨着,口里还喝着的热气,“呵,怎么样,舒服吗?”
凌阙瞬间慌了神,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捂着狂跳的心口惊讶地望着一脸坏笑的贺莲。
贺莲心里气恼,继续使坏,探过手去扯他腰间的腰带,用不属于她那个年龄的迷蒙眼神睨着他,“奴才这就服侍您,让您享受一下在宫里做主子的感觉”
凌阙又吓得呼吸一滞,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在加速流动,惶恐地按住扯他腰带的小手,不想触手的感觉竟然透心地凉,这才勾回他此次回来的目的。
“小鬼,我问你,为什么要放弃师父,而选择和太子一起去送死,他值得吗?”他想不通,这和师父教导他的东西,完全是背道而驰的,他估不出这小太监的价码,为此他心中疑惑始终挥之不去。
“我不知道他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对他见死不救,仅此而已。”贺莲收回暧昧,冰冷地直视着凌阙的眼眸,他是何等魅惑众生的少年,而眼神中却带着对众生的漠视,这样的反差令人着迷,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掉到那璇旎的幽潭里,永世不得超生。
闭上眼睛,那香味又扑鼻而来,真是想不注意到他都难,应该说是他一直在勾引她才对。
睁开眼,看回他,露出清冷的笑,“你来就是问我这些?你得到答案了吗?如果你回来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和侮辱我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滚蛋了。”长得美,不代表可以收买她。
“滚蛋?”凌阙愕然地瞪大绿眸,黑夜中如鬼魅般勾人,虽然他听不太懂此话的意思,但也知其有侮辱之意。
他的心思的确被这小鬼猜中,有些窘迫地站起来,“这是寒嗜的解药。”
解药?贺莲心里一喜,只不过“为何只有一颗?”
凌阙淡粉色的唇瓣微微一弯,没人知道他刚才在想什么,“嗯,只有你的份。”
贺莲不解,“为什么?”
贴近她的小脸,似也在寻找答案,“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对你见死不救,仅此而已。”
学她的话,狡猾!“再给我一个!”贺莲伸出另一只小手厚脸皮要道。
凌阙看到她白得没有血色已经冻无法弯曲的小手,眉心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贺莲以为他怀疑,连忙解释,“我拿来备用,万一我吃一颗毒没解干净呢!”
“呵,当我八岁小童那么容易骗吗?想救太子,没可能,”凌阙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门口拎到一侧,给自己让开路,然后开门,迈出门槛,再回头,脸上冷冰冰的,“太子必须死,这是师父的吩咐,不过他并未说过你一定要死,所以我救你不算违背了他的意愿,你,最好给我活下来,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化作一抹黑影消失在黑夜中,贺莲气愤地低咒一句,“迂腐之人!”
凌阙虽说已经走远,可还是听到贺莲骂他的话,呛得他差点忘记施展轻功,从天上掉下来。
贺莲回到太子寝殿,趴在床边,两只大眼睛盯着大床上的太子。晁天望稚嫩的皮肤上已经开始上了一层薄薄的霜,看起来有些可怕,贺莲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床上放着的那颗药丸,心里在挣扎。
又要让她做选择,她最讨厌的就是做选择了,她是那种看上一双鞋子,会把喜欢的颜色全都买回去的人。
“太子,”轻抚着他手上的霜花,她手上的温度已经无法将那霜花化作雪水,“你虽然有时候很讨厌,很缠人,很贱,经常惹我生气,几乎把我逼疯,但介于你长得还不错,我又很大度,我决定不记你的仇。你救过我一次,就当我还你的人情吧,记得,我要住成人尺码的水晶棺材,棺材里我要放蓝色妖姬,蓝色妖姬你知道是什么吗,是蓝玫瑰,我的最爱,然后我要钻石,至少也得五十克拉一颗,不用太多,放一千颗就够了,我很善解人意吧,如果有机会能见到栾佑,记得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他,如果他骑着白马回来,想打开棺材亲我,不要阻拦嗯,就这些了,等我想到什么再告诉你”
刚才还在喋喋不休的小人儿,缓缓闭上了眼睛,脑袋渐渐歪向一侧,最后不再动弹,她面前的那颗药丸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摇着她的身子,可是她觉得好累,累得不愿睁开眼睛,摇她的人好像还在问:“你是不是冻死了?你快回答我啊,你是不是冻死了?”
呵,人都死了,怎么回答你,不然等睡醒了再回答吧
056 兄弟之争只为她
“栾佑是谁!?”晁天望蓦然从床上坐起,脑海里反应的第一个词便是栾佑,似乎还有钻石,蓝色之类。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照射进来,晁天望眯了眯双眼,垂头,见天晴正乖乖地趴在床边熟睡着,于是心急火燎地将他推醒,“天晴,小莲子呢?”
晁天晴揉揉惺忪睡眼,指了指大床边的榻上,晁天望顺指着的方向一看,小莲子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容安详,似是睡着了,然脸色却是白得吓人。
立马跳下床奔过去,晃着她的小身子,“小莲子,你快醒醒,我们不是在客栈吗,还中了毒,为何现在却在宫里?”贺莲没有任何反应,全身的冰冷几乎吓傻了那刚醒的孩子,“小莲子,你怎么了,你身子好冷啊,快醒醒,别吓我啊!”
晁天晴默默飘过来,面无表情地蹲在晁天望旁边,眼皮肿得像发面馒头,看起来曾很厉害的哭过,“望望哥哥,小莲子把唯一的解药让给了你,她冻死了,所以是你把他害死的”
“什么,小莲子死了!”晁天望大惊失色,连忙探了探贺莲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儿,天晴这小子就知道吓唬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他们三个孩子别无他人,“太医呢?怎么不叫太医来看!父皇,我要见父皇!”
晁天晴站起来坐在床榻的边缘,趴上贺莲的胸口,听着她微弱的心跳,“太医都被拉出去砍了,父皇很忙,忙着砍头。”语气中的平淡像在说着极为平常的事情。
与晁天晴的淡定截然相反,听说太医无用,晁天望的心一下子慌了,眼泪无法控制地飚了出来。天晴说的没错,小莲子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任性跑出宫玩,他们便不会被人抓去,还被逼吞了毒药!
面前就是一根顶梁红柱,冲过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将心中对自己的恨全部发泄在了柱子上
那拳头上已血肉模糊,晁天晴不忍心看,可他当真是生了哥哥的气,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突然,晁天望猛然转头,问天晴道:“天晴,那颗解药是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