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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佑,你是疯子!竟然在外面看我和熏做!学的得心应手啊你!”咬牙切齿地骂他,想转移那种苏入骨的感觉,可惜,她都快将唇咬破了,身子软得只能靠后面的男人支撑。
“莲儿,原谅我,那时候的我是混蛋!我错了,真的错了。而且我当时想,若是真的复了国,以莲儿的个性不会心甘情愿留在东岳国,只要你一回晁国,我便会想办法再把你追回来。”
“哼,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悲催的是,她的确被栾佑猜中了,凭她的个性,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留在东岳国的。
那像被施了魔法的手,在身上点着谷欠望的火儿。
正在她要去往白光境地之时,突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那中失落和空虚感,让她又羞又难受,竟然带着期盼的心情转首想求身后的男人继续。
连带那点可怜的恨意也被这种无法满足的感觉瓦解了。
倏地,绵羊图案的水绿小内滑落,紧接着,所有她之前所失去的感觉又重新袭了回来。更迅猛,更让人癫狂得无法拒绝。
“栾佑。”忍不住婴宁了一声,娇得入骨,魅丶惑众生。
她身后的,房顶上的,同时心下一荡。
促发的是接连不断的索取和狼一般的肯噬和占有。
撞门,挠门,各种奇怪的声音,外面的人听到一定会以为屋里闹鬼了。
屋顶的男人一双绿油油的翠眸里几乎能燃出火来。
他暗骂着,怎么就跟到这来了。
自找苦吃。
忍了许久,终于听不下去,他打算找个湖跳进去,不想,步子还未迈出去,突然从屋里传来他家主子的命令。
“凌阙,下来。”
声音邪邪的,又有晴事之时的那种性丶感的嘶哑,格外好听。
可这命令却有些吓人了。
他还在她身上,他叫另一个他下来,是什么意思?
阿!不要——
为什么要去怜悯一个引发三国战争的男人?为什么那个男人一用忧郁受伤的眼神祈求她,她脑子就发懵?为什么,他说这是送他最好的生辰礼物她就答应了?
事后,贺莲望天,想不通。
被吃干净了,还被人分了杯羹,虽说最后享受了的还是她,可这让她一整天都有点不好意思见人。
滚来,滚去,趴在绿地上任由大大的太阳照在自己身上。
干脆把她晒干了算了,最好把昨晚疯狂的记忆也晒蒸发掉。
如妖似魔的男人们,越发难以控制了。不然,跑路吧,回晁国,回她的地盘金豪山,那里没人敢欺负她的。
想了想,不对,晁国还有一堆姓晁的等着她,一群狼。金豪山有尉迟,还是头大野狼。哪也不能待,那只有去东岳国避一避了。也不行,上次在金豪山,东岳国那俩姓郭的,做了还不承认呢。英族那破地方,每天除了吃炸鱼和薯条,她还不爱去。
抓头发!贺莲想哭,天下之大,突然发现竟然没有能让她容身之所。
唉
唉声叹气地睡了过去。
傍晚,惊心打扮了一番小丫头透过铜镜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红衣锦裙,满意地点了点头,日子还得过,栾佑的生辰始终会到来,她应该往好了想,谁能有她男人多呢,又都这么疼她。
凉华殿。
经过昨晚“透彻”的安慰,栾佑的神情如他的纯白锦袍一般气爽,完全没有了前些日子没人来给他过生日的苦闷忧郁。
当所有栾佑喜欢吃的菜都上桌了之后,贺莲对栾佑神秘地一笑,接着,轻咳了一声,便见外寝所有蜡烛同一时间熄灭。
笼罩在黑暗中的栾佑,下意识地抓着贺莲的手。
心下微暖,怎么昨天脑子抽了会觉得他不在乎自己了呢。
“莲儿,发生什么事了?”
贺莲没有说话,抽丶出被他握着的小手,悄悄离开。
这时候,一根蜡烛燃了起来,映照之下,贺莲的脸颊明艳动人,目光含水地望着栾佑。
她唱着欢快的生辰快乐歌,同时将特别为他制作的巧克力蛋糕推了过来。
见到栾佑由惊讶变为惊喜的表情,贺莲心里别提多有满足感了。
“来,许个愿,把蜡烛吹了。”贺莲娇着声音说道。
“愣着干什么呀,快闭上眼睛许愿。”
可栾佑的桃花眸注定是闭不上了,他由喜变惊的眼神定格在了贺莲的身后,贺莲诧异地转首望去,不免惊呼——
“阿!皇上!太子,天晴,策王爷!”
原来,他们一样要给栾佑一个惊喜,一个不一样的生辰。
219 晁天策
一场没有先兆的大雪过后,寒冷骤然袭来,仿佛一夜间将晁国拉入了深冬,让所有人都难以适应。
‘不知裕州城是否也下雪了,莲子不会冻着吧,改日差人给她送几件冬衣过去。’
望了望几乎被雪照亮的雕花窗,坐在龙书案边批阅了一整夜奏折的晁羿如是想着,俊逸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随后,他捏了捏鼻翼,又拿起了一本桌边放着的奏折阅读起来。
“皇上,该就寝了,天快亮了。”刘总管在旁适时提醒道。
并未看他,晁羿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再看一本便睡。”
贺莲不在皇宫的日子,晁羿都是靠政事来打发无人陪伴的日夜,如此勤政,自然受到天下百姓的拥戴,那些暴戾,沉迷女色等不利的传言也渐渐随之远去。
视线落在纸上,一直神色平常的晁羿陡然蹙起了眉头。
折子是裕州知府呈上的,说最近裕州城以北山匪作乱严重,打家劫舍,还强抢过路百姓和商贾,请求朝廷加派兵力支援。
一提裕州城附近有关之事,晁羿这心里便异常紧张,他心头上的人在那呢,出了什么岔子谁能陪给他?
啪!晁羿合上奏折,“刘总管,传朕口谕,让策王爷即刻进宫。”
“是,皇上。”
刘总管有着皇上身边第一大太监的从容,然而心里早已犯了嘀咕,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皇上不就寝地急诏策王爷入宫?
恐怕,是要跟太子妃脱离不了干系了。
事实上,由于最近一两年金豪山发展迅速,以至于附近的裕州城成了晁国除都城外最繁华的城市,前来做买卖,寻乐子的人也不断增加,自然,那些山野贼匪们也开始打起了裕州城的主意。
裕州城以南,是贺莲‘和龙帮’的地盘,贺莲威名在外,没人敢惹,于是他们将主要打劫地点集中在裕州城北边,平日行踪诡秘,神出鬼没,不常出手,但只要出手就是一笔大生意。
这令裕州知府大为头痛,围剿几次都落了个空,不得已,只好求得朝廷的帮助。
接连几日的大雪,为裕州城大街小巷漆上一片白色。贺莲在城边所住的大宅子也不例外,下人正忙着清扫门前的积雪,这时,见到一辆熟悉的黑篷马车向宅院方向驶来,他脸上浮现喜色,忙不迭地停下手上的工作迎了上去。
“贺帮主,您回来啦!”家丁热情地跟贺莲打着招呼。
马车门开,冷风灌了进来,贺莲不觉打了个冷颤,紧了紧酒红色裘皮的毛领便在小翠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刚从金豪山回来,旅途劳累的贺莲有些懒得说话,只是略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打发了那家丁。
“哦,等等,尉迟副帮主在宅子里吗?”贺莲又叫住了那人。
家丁乐颠地转身回道:“尉迟副帮主出去办事了,说是三日后才回。咦——?”家丁倏然看向贺莲身后,兴奋地指着,“贺帮主,副帮主回来,您看。”
寻着视线望去,另一辆黑篷镶红玉朱雀马车驶了过来,不过,显然那马车看起来要比宅子里的高级得多。
直觉告诉贺莲,来人不是尉迟尘。
吱呀——
车轮与地面擦出刺耳的一声,高级马车在贺莲身后停住,车上下来一位气质脱俗的贵公子,一身金丝暗纹鹅黄色棉质锦袍,黑色的毛领将整个人衬托得雍容华贵。
“策王爷?”贺莲脱口而出,显然对晁天策的出现颇为惊讶。
似乎对贺莲的表现极为满意,晁天策勾了勾薄唇,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满是得意的笑容。
“怎么,太子妃见到本王欣喜若狂了?”把玩着永不离手的檀木折扇,动作洒脱而随意,这扇子还是贺莲不屑于要,还给他的。
“是啊,本宫的确欣喜,只不过跟王爷关系不大,本宫只是替皇上开心,他膝下子嗣都还健在。”贺莲没好气地揶揄,不愿再看他。
在贺莲眼里,他就是个瘟神,平日在宫中便敬而远之,当作不认识他。
他俩之间的那些恩怨,外人不知,连贺莲自己也不知,当年死里逃生晁天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晁天策不屑于说,也没必要说,贺莲也只是模糊的知道是他带她逃出行宫,不幸遇难,她没死,他死了。
知道这些就够了,看着她活着,矜鼻子瞪眼噘着小嘴儿对着自己出言不逊,晁天策反而感觉到生命的活力。
死过一次的人,对事物追求的那种执念不再向以往那样强烈。
将折扇抵在嘴边,哧哧一笑,“太子妃还未原谅本王啊,以前害着你了都是误会,心眼太小,太子该不喜欢你了。不过,太子不要你,本王勉为其难可收你做妾。”
“呵呵,王爷这张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那得哪个不要命的女豪杰有胆做这个正妃呢,本宫到还真真是好奇。”
说着不再理他,径自跨进了院子,不过,也并未给晁天策吃闭门羹。她猜测,晁天策此行的目的定是皇上有什么事情。
怔怔地站在门口,晁天策望着那抹红色的娇小身影,淡淡的笑容浮上嘴角。
还是满身带刺,惹不得的小丫头啊,有趣
会客前堂。
贺莲坐在正中的主位,漫不经心地喝着热茶。
“王爷,今次来有何贵干?”
“不兴只是本王单纯想来探望你吗?”皇上有命,今次围剿为秘密行动,尤其是不能惊扰了贺莲。
抬了抬眼皮,贺莲真想啐他,不过一家之主的架势总还是要端着的。
“那王爷探望得如何?”
“较为满意。”
“嗯,满意那王爷可以回去交差了。”
别看晁天策经过云杰有毒血液洗礼而变得肌肤盈透,可他脸皮可没有因此而变薄。
他不疾不徐,稳稳坐在椅上,一把折扇扇得不是风,而是姿态,“唉,太子妃别急着赶本王,大老远地赶来,至少也得请本王吃顿便饭,也算尽地主之谊吧。听闻太子妃酒量过人,本王可否有机会一开眼界?”
“本宫又不是戏耍,喝酒表演给人看的。”贺莲半点面子也没留,直接把话呛了回去。
然而
几个时辰之后
某个发誓不再喝酒的死丫头还是坐在了酒桌边,因为晁天策那厮有备而来,带了一坛上好的贡酒。酒香扑鼻,闻到那辛辣醉人的味道,贺莲两条腿不会动地方了。
不争气的!
“王爷,本宫是给皇上面子,那可是贡酒,不喝对不起皇上,你别以为本宫是愿意和你喝啊!”
贺莲接过第十杯晁天策递过来的酒,豪爽地一饮而尽。之后继续补充,“你可千万,千万别自作多情,也别说出去我跟你坐一块喝酒了。当年被你一杯酒灌下肚子,害得本姑娘贞操不明不白的就没了,你陪得起么!”
就怕再出事儿,贺莲特意让小翠吩咐家丁若干在门外守着,一旦自己不省人事,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一并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