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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的手背正轻轻放在腰际。
骤然变冷的目光,吓了蒋总管一跳,赶忙收手,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小莲子,看你被子都掉了,干爹帮你盖上,不然该着凉了,吓着你了吧。”
贺莲逐渐平复了呼吸,心想,或许他是不小心才碰到自己的,可能她多心了。
久久才重新睡去,蒋总管没再有逾越的动作,便也放心了下来。
和蒋总管住在一起最大的好处,便是清静,人少了,蒋总管又忙,她每天不必为缠胸和洗澡的事发愁,只要趁着蒋总管不在的时候便可悠闲完成。
搬来五天后的一晚,蒋总管说要去御膳房和万总管商讨去行宫派人手问题,要很晚回来,让她先睡。
贺莲可乐坏了,这下可以尽情泡个温水药浴。
吹熄了蜡烛,以防外面的人见到屋内的身影。
在木桶里倒满温水,洒上菊花,木香等香喷喷的药材,看着木桶里香烟袅袅,心情是说不出来的舒畅。
褪去绿色的太监长袍,外裤和亵衣,小手一挑,衣服以一道美丽的弧线被抛到床榻之上,解开裹胸布,脱去小裤裤,放在木桶边放浴巾的小凳子上。
十四岁的少女,嫩得如同一朵刚刚盛开的鲜花,摇曳着那完美的身姿。
漂亮的瓜子脸,波浪般及腰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敏感而优美的后背,浑圓而富有弹性的美臀和高耸于胸前的柔软如新长出的嫩肉般白皙娇嫩,将那纤瘦的身形勾勒出一道美丽的s型。
抬起一条长腿,试探着水温,然后缓缓放入水中,优雅的动作,窈窕的身姿,魅惑众生。
全身放松躺进浴桶,只露出脖子以上,那被熏得通红的小脸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她时而撩动水花,时而搅动花瓣,时而伸出那条纤长的美腿,看着那带着水珠的花瓣从腿上缓缓滑下。
那种美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忘记时间的,更是令人垂涎欲滴的。
平日将骨子里的媚掩藏颇深,只将自己爷们儿的一面,冷静的一面示人,细想之下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正当她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时,突然,门扉的响动声令她心下一惊,急忙拿过浴巾塞到水里遮挡在胸前,警觉地望着门口,只见那门瞬间大开,是一道逆光的身影,中等挺拔的身材——属于蒋总管。
“干爹!你不是去御膳房了吗?”贺莲放低了身子,惊讶的看着蒋总管。
“小莲子,你在沐浴?怎么不点灯呀?”蒋总管边柔柔的说道,边直朝她而来,根本没有要去点灯的意思。
“干爹,我刚好洗完了,你能出去一下吗,我好出来。”贺莲有些紧张。
“跟干爹你还害羞什么,”蒋总管略绵细的声音此时带着一丝沙哑,他在木桶边蹲下,对着她笑,那和蔼的笑容骤然变得猥琐异常。
“让干爹来给小莲子擦身吧,也好增进增进我们父子的感情。”
贺莲忍着厌恶,使劲儿往桶边靠,躲着他凑近的**的脸,“干,干爹,不用了我自己擦,你能不能先出去,你在这我害羞。”
“别怕,小莲子,”他又凑近了一分,眼角的鱼尾纹张牙舞爪着宣泄着他心底的淫欲,“其实干爹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干爹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漂亮,可人儿,又聪明的小太监,来给干爹亲亲。”
他一下子扑了过来,还好贺莲事先有防备,身子用力往后一仰,一个跃身从水里跳了出来,按紧唯一可以遮身的白毛巾蹦到床上。
蒋总管不死心,又扑上了床,差点摸到她的脚踝。
他淫淫一笑,“这腿可真美呀,小莲子你果然是极品,你别跑,别害羞,到干爹这来。”
“蒋总管,不要这样!”贺莲紧紧盯着他身子压着的衣服,想办法让他移开,好有机会把衣服穿上。
贺莲在床榻上来回躲着,那蒋总管色欲熏心,完全失去了理智,一直追在贺莲后面。
她只顾着让蒋总管别压着她的衣服,不想自己却是退到了墙角,蒋总管一下子飞扑上去,手臂撑着墙面,堵住她的去路。
他淫邪一笑,“小莲子,你是杂家亲手提拔起来的,犒劳犒劳干爹也是应该的,别害羞,现在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乖乖把毛巾拿下来,让干爹好好疼疼你。”
他罪恶之手就要向她胸口的毛巾探过来,贺莲美眸一眯,与此同时,房顶上,一个黑衣人也正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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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一首婬诗,一袭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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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已在房顶观察多时,从蒋总管进房间开始便准备随时动手。//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节//但看那浴桶里的美人眼里闪着精光,他突然产生一丝想看看热闹的想法。
瓦片的缝隙下,那美人身缠浴巾,靠在墙角,虽是说着求饶的话语,但那藏在身侧的玉手已攥紧了拳头。
就在蒋总管罪恶之手碰触那毛巾的瞬间,美人长腿往上一抬,膝盖猛地击到他的裆下,虽说蒋总管已没了那玩意儿,可仍然是身体最薄弱的地带,他痛得双手捂住,不住地哀嚎,可美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她一个右钩拳狠狠锤到了蒋总管的脸上。
蒋总管腾时——昏了。
“老色狼,老变态!”贺莲踹了蒋总管屁股一脚,“想不到你连认的干儿子都不放过!踹死你!”
贺莲匆忙穿好衣服,要不是怕这老色狼发现她是女的,她早就揍他了。
可转念一想,这宫廷里,又不能辞职,又不能换工作,以后还得在内药房混,她现在是彻底把蒋总管得罪了,以后不得被他整死?
不行,得抓个把柄在手里,威胁威胁这老变态!
贺莲的一举一动,已落进了瓦片之上黑衣人的眼里,被黑纱蒙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他一个跃身,飞离屋顶,直朝姬府奔去。
姬府主宅的大堂此时灯火通明,姬羡壹坐在代表他身份地位的麒麟椅上,双腿交叠,翻阅着账本。
听了黑衣人的汇报,姬羡壹刘海轻甩,狭长凤眸抬起,面上没什么表情,“小莲子打昏了蒋总管之后做了何事?”
“回禀少主,小莲子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什么,然后在那张纸上印了无数个蒋总管的嘴唇印。”黑衣人笔直站立,矫健的身姿,墨发束得一丝不苟,此时,他已摘下黑纱,毕恭毕敬地回着他最尊敬的少当家的问话。
“嘴唇印?”姬羡壹似被勾起了兴趣,放下账本,靠上椅背认真听了起来。
“是,小莲子把蒋总管的嘴唇涂成红色,把纸贴了上去。”黑衣人声音低沉清冷,语气同样带着一丝疑惑。
“你看清那纸上写得内容了吗?”
黑衣人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浮现一瞬迟疑,“看清了,不过,看不懂内容以的意思。上面写着:十六新娘朝天望,三六新郎心儿浪,鸳鸯被里戏成双,一树梨花压海棠。”
“噗——!咳咳!”正准备咽下一口茶的姬羡壹险些喷出来。
这丫头也太损了,他这是想让蒋总管永无翻身之日吗?姬羡壹笑个不停,黑衣人却是一脸懵懂。
“路昭啊~,小莲子写了一首淫诗,想陷害蒋公公。”姬羡壹仍是笑得肆意,洁白的手指抵在唇上,美得连他这从小伴少主长大的亲信都看得有些痴。
“淫诗?求少主明示。”
姬羡壹解释道:“表面意思是说新婚当夜,十六岁的新娘在望天憧憬,看得三十六岁的新郎心思为之荡漾,在喜被里老夫压着少妻尽情欢爱。可朝天望(晁天望)是太子殿下的本名,今年也十六岁,而蒋总管今年正巧三十六岁,换言之,此诗暗指蒋总管欲和我们的太子殿下结为连理,并享受床第之欢。这落上了蒋总管的唇印,便无法让人怀疑是有人陷害蒋总管了。以后小莲子拿着此诗要挟蒋总管,恐怕是无往不利啊!”
姬羡壹说得一本正经,那娃娃脸大眼睛的路昭越听越面红耳赤,心想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怎么会写如此淫荡的诗句。
姬羡壹也同样感叹着,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面色骤然变得冰冷,“路昭,你方才说看到了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是吗?”
路昭抱拳一礼,“是的,少主!”
眼角一抽,脸一黑,“那你岂不是全看见了?”
“是全看见了啊,少主!”路昭不解,诧异地看了一会少主阴沉的脸,这才反应过来,脸腾时又红了。
他干咳了一声,一脸尴尬地说:“对不起少主,属下的确有看到小莲子洗澡,不过,不过她脱衣服的时候,属下发誓,属下是闭着眼的。”
“”
第二天,受了贺莲威胁的蒋总管,果然没敢拿贺莲怎么样。他像蔫了的茄子一般,没什么精神地坐在药房的角落里用鸡蛋滚着他发青的眼眶。
有人上前关心,他都以不小心碰到桌角搪塞过去。
贺莲依旧做着她的副内监,也依旧住着蒋总管的大房间,领教了贺莲的拳脚,又有那足可以杀头的淫诗作威胁,他现在是不敢动贺莲一根汗毛。
只不过,蒋总管也有他可以徇私报复的机会,就比如这次去行宫的重任,蒋总管假借宫内需要有人留守为由把贺莲留了下来,独自带了几个亲信去了。
贺莲也不是很介意,省得去行宫,便少了撞见四殿下和太子的机会,便少了不必要的尴尬。
蒋总管走后三天,姬羡壹派马车来接她去姬仁堂,了解宫内采办事宜。
姬仁堂是京城规模最大的药铺,在晁国各大城市都有分铺,自从凉国归属了晁国,姬仁堂分号同样开到了凉国。
提到凉国,贺莲听说凉王敖翔前段时间大婚,娶了一位神秘的女子做了王妃,本来晁羿想亲自前去祝贺,凉王体谅晁羿路途遥远,政事繁忙,便上书说不必劳烦皇上亲自驾临了。
有一个如此通情达理的郡王替自己管辖领土,晁羿是放了一百个心,并提拔多位敖氏家族的年轻男子,打算培养成像敖翔一样骁勇善战的将军。
从姬仁堂办完事,贺莲以为姬羡壹会送自己回宫,姬羡壹说要带她去一个有趣的地方让她见识见识。
能长见识的地方贺莲一向很感兴趣,一直在皇宫呆着,都不知这古代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了。
他们率先回了姬府,贺莲每每走过一个地方都有似曾相识之感,四处是郁金香花的围绕,把那铜臭味十足的贵公子熏陶得看起来还算人模人样。
姬羡壹带贺莲来到他家主卧房,宽敞的房间,装饰却是出乎意料的简单,贺莲还以为穿着这样浮夸,又拥有奢侈宅院的人,卧房理应是富丽堂皇,豪华尊贵,岂知竟是一间白色基调,只有简单陈设的普通房间,与这整个宅院形成强烈的反差。
姬羡壹一进来,马上有一家丁和侍女进来伺候,端茶倒水,递湿手帕,那种尊贵程度绝对不亚于宫中主子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