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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忘不掉!
还是离不开!
她又讨厌身心被控制的自己,于是她逃
“莲儿,你错了。”天晴拉住了她的手腕,逃了一次,岂能再给她机会逃第二次。
“错?”贺莲转头望他,屏风打下的阴影落在他的笑脸,如纯净的百合花一样悄然绽放。
天晴又将她拉回到自己面前,站在同一束阴影之下,有如身处他的世界,神秘,浩瀚,充满迷幻的色彩。
“莲儿不知道夏日泡温泉对身子更好吗?”纤长优美的手芷轻轻扫过脖颈,在她光礻果的锁骨上盘旋,之后慢慢滑下,重温着她手臂水嫩滑腻的触感,“浸泡在温泉里,毛孔会很快张开,将身子里的热气排出,通过反复浸泡,仿佛吃了薄荷一般,身心舒爽通透。相反,洗凉水浴会闭塞毛孔,反而热毒散不去,会让莲儿的肌肤无法呼吸的。”
科学的论证,驳得贺莲哑口无言,熟悉的撫摸,舒服得令她心头一颤,阖了阖眸子,“天晴~,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勾起贺莲的下巴,芷腹磨挲着粉嘟嘟的唇瓣。
俯身,含住,舌尖轻轻地来回舔弄,吮吸,温柔得几乎让人化为一滩惷水。
唇齿间的幽香,是她最爱的味道。
唉
又沉迷了。
“天晴~,嗯”浑身软绵绵的,天晴顺势拦腰一抱,跌进他的怀中。
天晴离开她的唇瓣,吻落在额上,鼻尖,脸颊,耳唇,柔润的吻,吮出轻微的啵啵声,与他的心跳,是相同的节奏。
“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吻过,岂会认不出你?”吻上她的脖颈,探出舌尖,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倏地,被一块凉凉的东西阻隔了去路,抬首,是代表着家主身份的玉佩。
眉头微微地一蹙,笑容收敛了些许。
贺莲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心虚地垂下了眸子,他还是介意吧,有哪个男人会心安理得接受这种事。
“天晴,我和姬羡壹”贺莲决定坦白从宽,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有些犹豫了。
“不用跟我解释,莲儿!”天晴忽然紧紧搂住她,下巴抵在额头,“我知你生我的气,我知你恨我,都是我的疏忽,才让其他人有了机会,我不会怪你。”
贺莲一怔,他的不问,原来都是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众宠——娘子狠彪悍。
如大海般的宽容,包容了她所有的缺点和错误,甚至接受她漂浮不定的心。
“天晴,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好得她都觉得对不起天晴,好得她深深自责自己不是个东西。
“疼爱我喜欢的女孩,我做的远远不够。”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背,不带任何情谷欠的挑拨,像爱怜着离家出走,终于归家的小猫,无声地对她说‘不要怕,有我在,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值得依靠的港湾。’
天晴垂首看着她,竟是有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吻干她的泪,他的女人应该只有笑容,“莲儿,对不起,关于策王爷,不是想控制你,强迫你,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可能我的做法太过分了,如果你真的想见他,等回宫我便安排你去见他,可好?”
贺莲摇了摇头,“我现在不需要见他了。”
简单将为宁贵妃出书一事跟天晴说了一下,天晴一脸讶异,原来她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实现他母妃的梦想。
而他,险些将梦想扼杀,险些亲手推开最喜欢的女孩。
庆幸,还好他认错了,虽然莲儿和姬羡壹在一起,只要一想起心里便堵得慌,但比起那些,远没有见到她躲着自己更令他心里发慌。
分开两个月,多了一个姬羡壹,若是四个月,或更久,谁知还会出现什么男人!
再不把她抓回来,能分给他的爱恐怕会越来越少。
“莲儿,回到我身边吧!”握紧她一双小手,暖暖的,泛着红晕的小脸儿,不是她原本的模样,却一样让人心动。
抬首望着他深情的眸子,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将你整颗心都吸走,“我喜欢现在的生活,自由自在,我不想做太监了。”
他想说,做我的王妃,可她那多情的桃花眼眸,注定不会为他一个男人而绽放美丽,于是,他默了。
纤手寻找抹胸在腰侧的暗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眸子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女装很美,红色也很适合你。”
天晴的话说得她心窝里发暖,这男人,太可爱,太贴心,身具恶魔与天使的性格
“你什么都不穿更美。”他补充道。
看吧!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心没点承受能力,容易得精神病!
“天晴~!”嗔怒地望着他,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无辜地眨了眨眸子,流露出顽皮的坏笑,“从未脱过女装,让我熟练一下吧。”
“不行!你方才说太子也在,若是被他见到可怎么办?”她还是很在乎太子对她的看法的。
“那我动作快一点。”一只手被按住,则覆上另一只,腰两侧的扣子一起解的确快了不少。
贺莲都还未来得及阻止,抹胸已彻底松开,瞬间松散摇摇欲坠地挂在雪峰上。
这孩子,太坏!
赶紧捂住胸口,可谁知他却开始抽拉襦裙的带子,缓缓的,带着调晴的意味,并且曖昧的盯着你,是挠心挠肺的刺激。
她抗拒,紧抓着裙子不让他往下拉,不给拉他就往上撩,热燙的手隔着裙子抚着大腿。
来回,来回,再来回
麻得腿儿轻顫,站不住了。
“天晴~,你干吗总是欺负我~!”美眸半阖,她全线崩溃,索性直接蹲了下来,做缩头乌龟,“我知道你为什么叫天晴了,你就是天生调晴的高手,然后拿我做实验对象。”
天晴轻笑,捏了一下她粉嫩的小脸,“因为欺负莲儿的时候,莲儿特别可爱。”
“你这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莲儿很痛苦吗?”玩味地笑着。
“这个”怎么会痛苦,简直是
不得不承认,她舍予服得快找不着北了。
天晴终究还是放过了她,转过身去毫不避嫌地脱去袍衫,亵衣,鞋袜,腰间围上浴巾,套上顺滑的浴袍。
转身,那小女人眼直了。
“怎么还没换好?蹲在那干什么?”摘下白玉簪子,长发一瞬间垂散,与白色的浴袍形成鲜明的对比,黑得发亮,白得刺眼。
贺莲猛地摇头,她一定不会告诉天晴,刚才她是在对比是天晴的身材好一点,还是姬羡壹的身材好一点,之后总结出来,还是太子的身材更好
说出来会挨骂的,男人不是最恨女人拿别的男人跟他们比吗?她可不会傻到说出来。
何况天晴和姬羡壹的优势主要还是靠那张脸。
可太子也很英俊,总之各有优缺点,每个人都很好,她都喜欢。
想着想着,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众宠——娘子狠彪悍。
倏地,对上天晴审视的眸子,天晴点了一下额头,“把你脑袋瓜里其他的男人现在都给我抹掉!”
脸一抽,难道她想着别的男人的时候,脸上会有特殊标记还是怎的,为何总是轻而易举的被他们发现?
贺莲硬将天晴推出屏风,独自换好浴袍后,便随着天晴从另一面门出去。
沿着蜿蜒小径一路往上走,左右两侧是高耸的树木,每隔一段便挂有宫灯,驱走山间的黑暗。
终于走上一片平地,放眼望去,突兀的山石之间,有泉冒着浓浓热气,山风刮来,水雾打在脸上,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
贺莲挑了挑眉,阴沉着脸望向天晴,“天晴,你骗我!”
天晴说,男女分浴,这明明只有一汪泉水,分他个大头鬼!
天晴笑了笑,“你看那有一块突出的岩石,你可以坐在另一边,有岩石挡住,自然变成了男女分浴了。”
温泉被一块长型的大岩石分隔成类似“凹”字的形状,的确可以遮蔽两边的视线,可仍有一边是连着的,始终觉得不太安全。
既然都来了,只能将就了。
可,继续往前走,透过缭绕的白雾,贺莲惊觉——,又被骗了。
何止是太子一人,右岸站了一整排宫女和太监,这阵势,岂不是?
“莲儿轻一点,父皇也在。”天晴凑在她耳边小心提醒,之前没敢告诉贺莲是怕她知道有皇上在而不敢来了。
真想咬他,为何不早点告诉她皇上也在,如果知道皇上在她巴不得赶紧进来洗。
正愁没机会见到皇上呢。
来到岸边晁羿背对着他们坐在岩石边,结实修长的手臂伸展,搭在两侧。
太子坐在对岸,趴在岩石上,有宫女在给他按摩着手臂。
眯紧眼睑,想不到太子比他爹还会享受,看着他的手臂被女人捏来捏去,她真想上去狠狠踹他一脚。
再看回晁羿,他一动不动,身边也没有女人服侍,暗自揣度,该不会水底下又有一只潜水艇在忙吧。
这么热的温泉,不得闷死。
“儿臣拜见父皇。”天晴在晁羿身后俯身说道。
晁羿没有回头,只是慵懒地应了一声,手挥了挥便了事。
贺莲盯着他的侧脸,三十四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棱角分明的侧脸,成熟稳重的气质,显得这位皇帝更加威严,深埋不露。
“臣女林萝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六年不见,贺莲万万没想到重逢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
原本安静的温泉,随着贺莲的叩拜声,即刻传来两声响亮的水花声,晁羿和太子同一时间转过头来。
两道类似的凌厉目光落在她身上,逼人的视线像是能穿透浴袍看见她的全身,而让人感到浑身不适。
“林萝姑娘,想不到你也来了。”太子甩开按摩着他手臂的宫女,游了过来,停在他父皇的身边,以同样仰视的角度望着她。
温泉里两位美男子,一老一少,赤礻果着上身,被温泉水熏蒸得泛红的麦色肌肤透着誘人的光泽,这情景,贺莲只能用奇特来形容此时的感受。
晁羿没有因太子抢先他说话而怪罪,他说:“你就是林萝?”声音透着一丝刺骨的寒冷,不过她小时候已经习惯了晁羿这样的语气。
“回皇上,正是臣女。”
贺莲脸上的淡定自若,似是勾起了晁羿某些回忆,他眼睑微眯,从她的小脸毫不客气地一路向下扫视了一遍她白袍之下玲珑有致的身段,眸色渐渐加深,艳丽的朱红色薄唇微微一勾,“呵,朕倒是听说了你不少事。”
“皇上过奖了!”贺莲心想,若是听姬皇后说的,肯定没什么好事。
“过奖?”晁羿好奇地抬眸,深邃的五官因他的笑而变得柔和。
“父皇,儿臣带林萝姑娘去另一边。”天晴看出父皇似乎对贺莲有些意思,这并不是好预兆,于是想尽快拉她走。
晁羿没说什么,转过身去不再理他们,天晴便急忙拉着贺莲往岩石另一边走去。
太子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贺莲,他也很想过去,却被晁羿叫住,“太子,你过去做什么?”
这话把太子问得一愣,晃神片刻才又老老实实地坐回岩石边。
晁羿睨着他,面上的神情让人无法估测。
天晴把贺莲送到对岸后,便回到晁羿和太子这边,只留下贺莲一个人留在岩石左侧,看起来倒也安全。
她围上大浴巾,进到温泉水里,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肌肤,感觉浑身都放松下来,整天的疲劳顿时消失不见众宠——娘子狠彪悍。
而此时,她却显得有些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