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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珠深怕江天涛变卦不去,是以末待邓正桐说完,立即嗔声道:“爹就会大言吓唬人。”
邓正桐虎目一瞪,立即怒声道:“死丫头,你懂得什么,告诉你,突然来了寒流,你的耳朵鼻子冻掉了,你还不知道呢。”
如此一说,非但邓丽珠不信,就是朱彩蝶也有些不相信了,因而以询问的口吻,慢声道:“请问邓前辈,力拔山和他的部属们怎样度过冬天?”
邓正桐先是一愣,接着正色道:“他们都戴皮帽穿皮衣
朱彩蝶立即随声道:“我们到时候也戴皮帽穿皮衣嘛。”
邓正桐啊了一声,登时无话可说,于是面向江天涛,又惊异又风趣地问:“俺的少堡主阁下,你都是带哪些人前去?”
江天涛剑眉一蹙,正待回答,邓丽珠首先抢着道:“我去。”
朱彩蝶接着道:“我也去。”
冷萍和彩虹龙女虽然也决定去,但她俩不愿在这时说出两人的心意。而汪燕玲、雪丹凤虽然想去,但是知道人太多了,行动就很不方便,而且,她们两人自知,她们两人是众女之中武功最差的,去了只会给江天涛增加麻烦。因此,雪丹凤望着江天涛道:“涛弟弟,我和玲妹就不去了。”
江天涛闻言感激地看了雪丹凤和汪燕玲一眼,汪燕玲还冲江天涛做了个鬼脸,江天涛脸上一红,知道汪燕玲是有所指。
邓正桐一听邓丽珠和朱彩蝶要去,立即大声道:“你们不可以去。”
朱彩蝶和邓丽珠不由同时不高兴地问:“为什么?”
邓正桐沉声道:“力拔山的部属中,不少是犯案累累,擅用迷香的恶贼,你们去不得。”
朱彩蝶和邓丽珠的娇靥同时一红,强嘴道:“我们自会注意。”
江天涛接口道:“我认为人愈多愈不易兼顾。”
邓正桐一听,立即瞪着眼沉声问:“你是说我们这些老家伙一个也不要。”江天涛俊脸一红,顿时无言答对。
金剑英早已洞烛这一般小儿女的心意,急忙爽快的道:“少堡主说得不错,人愈多愈不易照顾,但是一两人去也不适宜,萧姑娘的剑术精绝,朱姑娘的轻功第一,邓姑娘的弓法神奇,所以,你们三位都去。”
朱彩蝶和邓丽珠一听,俱都大喜,同时欢声道:“金前辈真好。”
马云山和金头鳌等人也赞声道:“如此甚好。”
邓正桐无可奈何地摇摇秃头,丧气地道:“人家说老头子不死是累赘,我秃头今天才体会出它的道理。”如此一说,众人都愉快地哈哈笑了。
小李广首先敛笑正色道:“毒娘子虽然精灵,但她低估了少堡主的功力,假设她曾经前来参观本居龙首大会,自今日起,她也许销声匿迹了。”众人一听,纷纷颔首称是。
陈振铎知道江天涛天亮就要启程,因而请示问:“少堡主可有什么吩咐?”
江天涛略一沉思,突然想起冷萍和林婆婆,于是吩咐道:“请为萍姑娘和林婆婆两人准备两匹快马”
冷萍一听,慌忙急声道:“不必了,我和林婆婆都有马匹。”
邓正桐一听,不由瞪大了眼睛问:“怎么?丫头,你也要去?”
冷萍黯然点头道:“晚辈想趁涛弟弟前去之便,一同去找何老茂的师弟瘟大岁。
话末说完,金头鳌宁道通即向江天涛正色道:“瘟太岁那厮擅驱蛇兽伤人,少堡主届时务必小心。”
邓正桐一听,反而毫不为意地道:“那没有关系,瘟太岁驱蛇驱兽全仗那根铁笛子,到时候设法不让他吹,蛇兽便不听他的指挥了。”
金头鳌立即反驳道:“瘟大岁驱蛇驱兽,均在七八十步以外,暗器打不到,兵刃又无法伤及”
邓正桐得意地一晃光头,傲然沉声道:“老兄,你忘了我秃头有个弓法如神,百步中鹄的丑丫头了。”众人一听,俱都愉快地笑了。
邓丽珠得理不让人,立即向老哥哥反驳道:“那您老人家还不让珠儿去呢。”邓正桐听得一愣,瞪着一双虎目,顿时无话可说,众人的笑声更响亮了。
会议就此结束,决定天亮启程,于是,众人送走了皇甫香,江天涛又和冷萍规定好了明晨会面之处才各自回帐安歇。
汪燕玲、雪丹凤、萧湘珍聚在江天涛的帐幕里,雪丹凤开口对萧湘珍道:“珍妹妹,我和玲妹妹不能跟随前去,这一路上涛弟弟,就交给你了。”
萧湘珍闻言笑道:“雪姊姊和玲姊姊放心,到时候我保证还一个生龙活虎的涛哥哥给你们。”
汪燕玲笑着对萧湘珍道:“这次也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萍姊姊和蝶妹妹、珠妹妹的事情,让涛哥哥抓紧办,万一让她们觉得涛哥哥厚此薄彼就不好了。”
萧湘珍笑着冲江天涛道:“涛哥哥,你又有艳福可想了,小妹会安排的。”
江天涛苦笑一下道:“你们啊”
汪燕玲娇嗔道:“我们怎么样?让你享福,你还不乐意?”
江天涛连忙赔礼道:“不敢,多谢雪姊姊和两位妹妹的成全。”
雪丹凤笑着道:“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汪燕玲、萧湘珍含笑站起,准备告辞,江天涛一一吻过众女,才放三人离去,自己也倒头便睡。
第三十九章 有美随行
烟云迷濛的大雾,笼罩了整个星子山,漫天漫野,满壑满谷,大团大团如棉絮般的大雾团,上下涌升,徐缓翻腾,时而现出黑暗中的一角山岭和森郁的古木苍松。
就在这时,由小绿谷的山口内,传出一阵急如骤雨的清脆蹄声,四匹剑马,疾如奔雷般驰出来。当前马上一人,正是蓝衫佩健,丰神俊逸的江天涛,其次是彩虹龙女,朱彩蝶和邓丽珠。彩虹龙女萧湘珍一身粉碧短剑氅,坐骑青鬃马,雄姿不亚于江天涛的赛驹小青。朱彩蝶,艳红劲衣,小蛮靴,坐骑红鬃马,膘肥高大,也是一匹千中选一的能行快马。邓丽珠猩红劲装,鞍挂长弓,胁佩弹囊,坐骑红鬃马,英姿雄骏,头高身大,是一匹和小青在伯仲之间的宝驹。四人飞马驰出谷口,沿着山麓,直向东麓驰去。
这时,天已黎明,但大雾仍浓,仅听到远处镇上传来的人声马嘶,看不见镇店的轮廓阴影。四人沿着东麓疾驰,久久尚未遇到冷萍和林婆婆。
朱彩蝶总嫌快马不能放辔飞驰,因而焦急地大声问:“涛哥哥,萍姊姊她们怎的还不来?”
江天涛凝目看了一眼东麓,发现前面路左乱石中,似是有两匹马影,于是举手一指,揣测说:“那可能就是了。”说话之间,又前进了数丈,马上人影,已能隐约可见。
江天涛不便高呼萍姊姊,只得朗声问:“是林婆婆吗?”
话声甫落,果然传来林婆婆笑呵呵的声音:“哎呀,我们的大贵人,你们怎的才来,我和小姐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林婆婆的话末说完,蓦闻冷萍低斥道:“林婆婆,你总是爱唠唠叨叨。”
江天涛莞尔一笑,彩虹龙女和朱彩蝶,邓丽珠三人早已纵马向迎来的冷萍和林婆婆迎去,同时欢声问:“萍姊姊,你们真的等了好久了?”
冷萍深情地瞟了一眼江天涛,淡雅地一笑道:“我没有注意有多久了。”
江天涛愉快地一笑道:“我们还以为姊姊还没来呢。”如此一说,立即响起一片咯咯娇笑。林婆婆就在马上,一一见礼,经冷萍一申斥果然收住了话匣子。
五人计议一阵路线,决议经长安,走太原,直奔察哈尔境内的烟筒山。林婆婆昔日在塞北一带住饼多年,那方面的气候、地理、生活、风俗甚是熟悉,她依照江天涛五人决议的路线,计算了一下日期,来回至少也得三个月,如果一切顺利,还来得及赶回家来过新年除夕。
江天涛计议间,发现冷萍和林婆婆的鞍后,俱都捆着一张柔软如绵的虎皮,知道她们已有了充分的准备,因而担心地道:“虎皮珍贵,捆在鞍后,不但惹人注意,而且也可惜。”
冷萍亲切地一笑道:“时间仓促,匆匆系上,到途中客店再整理吧。”说着,转首看了一眼林婆婆,继续道:“林婆婆曾在塞北多年,她对那边的情形较清楚,据她说,虎皮并不是最值钱的皮货。”
江天涛轻噢一声,尚未说什么,林婆婆已笑呵呵地说了:“是呀,真正值钱的皮货是金狐、银貂、雪熊毛,像斑虎、野羊、五花豹,每家皮货店里都能买得到-”
冷萍知道林婆婆一谈起这些事情,势必说个嘴破舌乾喉咙烂,因而,急忙一挥手,淡淡地笑着道:“一句话就惹开了你的话匣子,好啦,途中大家寂寞,留点气力那时候再说吧。”江天涛等人见冷萍说得有趣,俱都笑了。
林婆婆呵呵一笑道:“我们家的大贵人和三位末来的少夫人,不是我老婆子夸口,谈起我昔年的英雄事肌,比谈关老爷的过五关斩六将还要紧张有趣”
朱彩蝶和邓丽珠稚气末除,性喜好动,因而齐声笑着问:“真的呀林婆婆,欢迎你每晚和我们睡在一起”
林婆婆一听,愈加得意,末待朱邓二女话完,立即神气地道:“告诉你们两位少夫人,我每晚都坐在我家小姐的床前讲故事,一直讲到她入睡。”彩虹龙女四人一听,再也忍不住失声笑了。
林婆婆愣愣地望着彩虹龙女等四人,她还闹不清众人为什么发笑。江天涛首先敛笑,望着林婆婆道:“我想你必是总爱反复讲,你最得意的几件事。”
林婆婆立即点点头,正色道:“是呀。”
江天涛也正色风趣地道:“所以,我劝你下次讲段新鲜的。”说罢一拨马头,当先向东北驰去。
冷萍四女,齐声娇笑,纷纷望着仍在发愣的林婆婆,笑着道:“别发愣了,再紧张有趣的故事,听多了也会腻的。”
四女说罢,催马向江天涛追去,但仍听到紧跟在马后的林婆婆,满不高兴地埋怨道:“我老婆子不知对多少人讲过,都说有趣,只有你们会说腻。”冷萍四女一听,愈加笑不可抑。
沿途有了林婆婆,非但冷萍四女有了照顾,而且旅途颇不寂寞,江天涛在林婆婆的故事中,也得了不少江湖见识。六人是绝早上路晚宿店,希望尽早到达塞北烟筒山。
这天六人宿在一个小镇,江天涛包下了一座客栈的整个后院,晚餐之后洗浴完毕,天已漆黑。江天涛合衣躺在床上,突然门开了,冷萍和邓丽珠面带娇羞地走了进来。
江天涛赶紧起身,奇怪地问道:“萍姐姐、珠妹妹,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
冷萍羞红着脸道:“珍妹妹让我们来陪你。”如此一说,邓丽珠的脸也通红,螓首低垂。
江天涛闻言顿时心花怒放,知道是萧湘珍在给他安排呢。于是,趁势抱着冷萍的香肩,凑过嘴去轻吻着冷萍热红的脸颊,她嘤咛一声,娇躯竟偎进了江天涛的怀里。江天涛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部,冷萍的眼睛像迷雾般充满了一片朦胧,彷佛在期待着什么,由上俯视,是那么的美。
冷萍的嘴唇红润润地半开着,江天涛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