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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除了剑伤还有很深的箭伤,但这也不是最糟糕的,而是她的体内气息紊乱至极,表面上看似已经将毒解开,实际上却让一直潜伏在她体内的毒素蔓延而上了,与洛奇莎的毒一冲,一遇到风寒或心情激动就会发作,再不及时医治,恐怕挨不了半个月了!你不是说要救她吗?你不冒犯我怎么下针?难道要我这个清心寡欲之人去为一个姑娘家宽衣解带吗?”那虚灵子怒道:“你自己选择吧!十足一个伪君子,还说是从什么千年以后来,那个年代很开放什么的,狗屁!看你的样子就像个迂腐的老古董!”
“打住!打住!别说了!隔墙有耳啊!”凌翼尘忙脸色惨白地上前来一把掩住了他的嘴,“嘘”了一声,低声说道:“我的秘密只有你才知道,你也犯不着这样大声吧!你把楼下那家伙当成死人啊!”
他可不想因为虚灵子的大嘴巴而让自己还没有找到自己最心爱的人就丢了性命!掉到这个时代已经够衰了,还要扮演一个阴森毒辣的储君,稍有不慎可是会死人的!
“那你还救她吗?伪君子!”虚灵子“啪”的一声打掉了他的手,瞪目问道。
“不救行吗?”凌翼尘无奈地苦笑,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什么伪君子啊!他虽然也经常在天然浴场看见过很多一丝不挂的美女,拍戏的时候更不乏左拥右抱的,但是,那是现代,这里是古代好不好?如果那上官莹嫣不是夫人而只是黄花闺女的话,自己不就被迫娶她以示负责了?所以,他才会尴尬的嘛!
算了,别解释了!如果这样跟这个怪道长说的话,他铁定又会大呼小叫一番了,或者干脆揪着他来问那个什么天然浴场的事了。打了个冷颤,凌翼尘望着已经将身子转过去的虚灵子一阵坏笑。
“还不快动手?误了时辰她就醒不来了!”虚灵子很不爽地喝道。
凌翼尘对着仍旧昏迷的上官莹嫣说了一声“对不起了,裴夫人!”,就快速为她解开了腰带,将衣服全部解开,一边暗地里对自己进行心理建设:她只是一个病人,可以将她当成尸体标本,也可以将她当做木乃伊!亲爱的莹莹,我不是故意揩其他女孩子的油的!我对你的心苍天可鉴!
当然,一解开之后他就又立即用放在一旁的两条大浴巾将她的重要部位给掩住了,在腰侧各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拍拍手,说道:“行了!”
好一个漂亮的三点式女郎!哇塞!身材比他的莹莹还要正点啊!可惜,她肩上的那个染上了血迹的纱布破坏了她的美!不然,就是亚洲第一美人恐怕也要对她甘拜下风!不愧是兰陵美人、绝世双姬之一啊!
“绝世有佳人,倾国又倾城”凌翼尘不禁赞叹道,头上却突然被敲了一个暴栗,痛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滚到另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正想抓罪魁祸首来泄愤,那偷袭者却已经先一步将他给推开,大摇大摆地转过身来,用银针在紫钰的腹部不停地刺入,每一针下去,黑血就从空心的针管里喷泻而出,而她也因为这疼痛而低低呻吟起来。
凌翼尘这才发现,虚灵子现在所下的银针和插在上官莹嫣头上的银针是不一样的,头上的是普通的银针,而腹部上的却是一端有很多尖细的小勾中间却是空心的针管!这个虚灵子确实很厉害啊!只是,这样放血下去上官莹嫣还能跟他去谈判吗?
“虚灵子,你可别把她给弄死了!”虽然心有所属,但是看着她受苦,他也是会心疼的!美人嘛,我见犹怜嘛!
“放你妈的狗屁!”虚灵子怒道,“你见过我弄死过病人吗?”
“那也是因为你的病人不多,实际上,就我们三个!”他,凌翼凡还有这个上官莹嫣,有时他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虚灵子是将他们当成实验品了!凌翼尘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还有,你怎么将我刚来时的口头禅给霸占了?”
“储君殿下,请小心你的措辞!”虚灵子手中拿着三支银针,猛然往他的手背上一戳,虽然凌翼尘眼明手快地躲开了,衣袖还是被弄出了几个破洞来,不禁冷汗涔涔。
“老道好歹也是一代圣医,怎么会差劲到这样的地步?!她体内残留的毒是几年前积存下来的,本来只是用来隐藏锐气光华的,现在和纯阳之血还有那洛奇莎一相冲,便发作起来了。其实要将这些毒素全部清除并不难,只要有两颗天香豆蔻加一碗龙族血就可以了。”虚灵子将银针抽掉,又轻柔地一根根地把紫钰头上的银针取出来,放在了一旁洁白的绢布之上。
“龙族血?我晕!死老道,我没有龙族血!”凌翼尘有些紧张了。他又不是真正的王储,他哪里来的龙族血?
虚灵子侧过头来阴测测地笑了一声:“你没有,但是下面那个死人有!”
“哦!”凌翼尘松了一口气却又立即叫嚷起来:“他身上的剧毒不是还没解吗?他的血用不了啊!”
“谁说他的血用不了?”虚灵子眼珠儿一转,骂道:“你敢质疑我的话?”
凌翼尘脑里灵机一闪,笑道:“啊!凌翼凡的毒其实你已经解开了,你只是故意”
“你放心,两个时辰后老道定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虚灵子不愿意多说,继续忙活去了。
他们却都不知道,这两个时辰可以让一切都脱离轨道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司空府。
丝竹声依然悦耳动听,美人的舞姿也依然曼妙动人,但是长孙无垢却出奇的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上也依然浅笑淡定,可是,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原因无他,只因两件突发事件。
一件事是刚刚接到了一道圣旨,皇上竟然封他为右相,和左相言无殇一起掌管朝政,协助皇上治理天下。这看似是荣耀,但是,其中的凶险也是不可预料。关键是,这皇上安的是什么心他隐隐察觉得到,要么是养大了羽翼好剪掉,要么是借由自己的力量来牵制言无殇,但是,无论是什么目的自己似乎也吃了个闷亏了。
另一件事却是上官莹嫣竟然在他的府邸里被人掳了去的事,这事更是蹊跷。昨夜半夜三更才发生的事情,到此时知道上官莹嫣在这里的人应该也是屈指可数,但是怎么会这么多人闻风而至,那个落日国的蒙面人又怎么会确切知道上官莹嫣的厢房并在半个时辰内安然撤出了呢?那是不是证明,这里有内奸?那又会是谁?
难道是心里猛一激灵,因为想到了某一个人。
上官莹嫣通敌的事长孙无垢自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最麻烦的是,裴子雍已经出了天牢,却是奉命来追捕上官莹嫣的,这让他更加担忧起上官莹嫣的安危来了。
原本乖乖地在一旁抚琴的凝烟在弹完一曲《逍遥叹》之后悄然屏退了这些歌姬舞姬,噘着唇瓣赤着脚就要走出去,却被一条长袖一下子缠住了腰肢,将她拖进了长孙无垢的怀中。
“哎呀”凝烟惊叫着,睫毛下潋滟水眸中亮光一闪,人已柔若无骨一般地趴倒在长孙无垢的胸膛上,却愠怒地冷哼了一声,挣扎着就要起身。
“怎么了?谁惹我的烟儿生气了?”长孙无垢缓缓开口,嗓音犹如一缕清泉,润人心田,而他的双眼,溢满了柔情,眸中藏着的无尽飞雪消融成两泓春水,直直地看进去,似要溺毙在里面。
凝烟的心一痛,眼神有些迷离,唇边却绽开一朵绚烂的笑容,抱住了他,任他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的身体,低声说道:“凝烟哪里敢生爷的气呢?只是,爷在为别的事情烦心,烟儿只好自行离开,好不妨碍爷啊。”
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幽怨,长孙无垢心一动,亲了亲她不点而红的嫣唇,叹息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也不过是在为以后的不平静担忧一下而已!不过,哪里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烟儿重要呢。只要烟儿能够一直长伴我左右,就算是要我死也心甘了!”
凝烟没有说话,只是微仰起头来,将他的颈项往下一勾,两人的唇瓣交缠在一起,眸光相凝,身体辗转缠绵,温度逐渐蔓延,两人沉重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唇瓣微分,长孙无垢略有深意地凝视了一会儿凝烟娇俏魅惑的丽容,手一拂,门顷刻间关上,再手一勾,纱幔垂下,而他则将她往床榻上倾倒。
“我的烟儿”他深情地唤道,带着一丝沉痛和一丝绝望,狠狠地吻上了凝烟的唇。
“无垢”灼灼燃烧着的眸光似乎也灼伤了她,凝烟瑟缩了一下,闭上了眼,低叫着,叫的却是他
的名字!
长孙无垢的身子一震,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狂肆地掠夺着,带着突如其来的怒气,扯开自己的亵衣,往她温热柔滑的肌肤上逼近
暧昧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呻吟声高高低低地唱和着,室内一片春光
缠绵过后,凝烟沉沉睡去,长孙无垢为她穿戴好了衣服,这才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物,胡乱将长发往背上一甩,简单地系上了一条丝带,却没有立即离开,只是拉开一点点的纱幔,凝视着她的丽颜,低声说道:“烟儿,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伤我的心了?”
说完,又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这才徐徐而出,掩上了门。
门外,庭院中,管家正毕恭毕敬地站在树下,等待着他,一见到他便鞠身说道:“主子,您吩咐我们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我们到书房去说吧!”长孙无垢制止了他的汇报,示意他继续前行,两人渐走渐远,很快没入了林荫深处
脚步声听不见了,凝烟突然睁开了双眼,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迎春酒楼里,甄澈坐在临窗的厢房里,独自喝着酒,眼睛却紧盯着楼下熙攘的街道,见不时有官兵吆喝而过,眼里冷光闪耀,表情却仍然是波澜未惊的。
现在,裴子雍应该已经出了天牢,正在四处搜寻着那上官莹嫣的下落吧!
果然,没过多久,街道上又传来了一阵动,有人高喝道:“让开!让开!将军搜捕要犯,见者速速回避!”然后是纷沓的马蹄声和脚步声。
甄澈俯身望去,裴子雍骑着高头大马正带着一群禁卫军将士疾驰而过,往城外去了。
看来,计划真的见效了!但是,还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还不能让裴子雍对那个上官莹嫣死了心!而一日不死心,公主就一日会活在不安之中!所以,他还必须去做一件事
甄澈猛然一用力,酒杯应声而碎!碎片渗入到他的掌心之中,瞬时鲜血淋漓,他却毫不在意,年轻的俊容上只出现了一会儿恍惚之意,就很快恢复了冷酷的神情。
这是他能为公主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为了她,他不介意再做一次魔鬼!
他起身,扔下一淀银子,快步朝楼下走去,颀长的背影带着决然之意,却又带着悲怆之色,很多客人都不经意地被他的相貌和他的冷厉给震住了,而他却丝毫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往下走,走进了熙攘的人群之中,逐渐消失在一个转角里
第一百七十七章
凤翔宫。佛堂。
檀香袅袅,珠帘微动,太后一身素雅的衣裳,跪坐在垫子上,一双锐利冰冷的凤目闪烁着摄人的光芒,她手中捻动着佛珠,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她在等待,等待一个奇迹,一个能够让她放心的奇迹!
可是,她失望了。
脚步轻快地传来,却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人,珠帘一卷,却是璇儿!太后隐含着希冀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下来。
看来,还是忘遥说得对,这天下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