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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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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聚头的两人犯嘀咕了,高个子的商量着:“好像没尾巴,他也没开车来。”
    “这儿没人知道啊,除了老板亲自告诉他我想会不会是这样,老板没法出面,让他出来顶着,探探风头啊。”矮个子的,判断道。
    “可上面的意思是,让把这儿的全销掉,万一有个差池,拔萝卜带出泥来,麻烦大了。”高个子的道。
    “拉倒吧,有麻烦早麻烦了,这都转悠多少天了你看看这有人么?”矮个子道。
    “可上午确实有人跟着啊?”高个子不确定了。
    “正说明他摆脱跟踪了,说不定真有老板的消息现在上头遍地在找人,那儿都没确认消息,要是老板被抓,那窝点不早被端了?这不没事么?”矮个子的道。
    “也是哈。”高个子的心动了。
    两人交头结耳商议着,又拔着电话请示着,不一会儿,又去向复返,重回了佰酿酒庄

第29章 实事实话实说
    环境的雅致;即便让没有雅骨的人身处其间;也会感觉不错。
    仇笛就是如此;这个小雅间布置的很是匠心独具;木色深红、窗纹酱紫、瓦色又青蓝;本来不太和谐的格调;因为桌台、酒柜上摆放的花艺植物;以及那个造型别致的酒柜;显得浑身一体;你无法用时尚或者复古来定义它;但不管用那一种眼光来看;都有让人心境舒缓的感觉;会忍不住有一窥其妙的冲动。
    观赏的时间不长;当听到蹬蹬蹬沉重的高跟鞋声音时;仇笛已经预感到露馅了;这里肯定留着会员“李从军”的资料;和他这个冒牌的“李从军”相差太远;两人所处的环境简直是天差地别;根本没有混淆的可能;想骗人都难。
    可这得非骗不可啊;否则得被撵出去啊?仇笛心思飞快的转着;迅速坐回到了座位上;两手托额;一副思想者的沉思状。
    蹬蹬蹬那位貌似掌柜的美女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背后跟着俩保安和一位汉服的女人;刚要质问;仇笛手拦住;严肃地一个停势:“什么也别说;听我说句话;说完我就走。”
    “冒充我们的会员可没有什么好处。”那掌柜妞看着他;啪声那张打印的纸拍到仇笛面前。
    这尼马才是真正的李从军;仇笛看着眼熟;一下子没想起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已经诌好的故事框架;那女人一坐;很不悦地盯着;想问什么时;仇笛鼻子一抽、脸色悲戚、跟着痛苦地看着这张纸;然后一侧脸;呜呜有声地哭上了。
    幸亏老子演过几天配角仇笛哭得有滋有味;悲伤得蛮像那么回事;他心里如是想着。
    这大男人乍一哭;可把兴师问罪的掌柜给看傻了;女人心软;掌柜妞客气地道着:“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您别这样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仇笛拭着眼睛;悲伤地看着那张纸;喃喃地道着:“对不起我叫李小军;李从军是我哥哥对不起;我是太想念他了;才到他常来的这儿看看在世的时候;他常说起你们这儿的酒;我们兄弟一南一北;忙忙碌碌的谁可能想天妒英才;他这么年轻就英年早逝啊你们说;我能不难受么?”
    “啊?李先生他?”掌柜妞同悲道。
    “车祸一个月了呜我就剩下这么一个亲人了;他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们说;我能不难受吗?”仇笛痛彻心肺地按着胸口;用抗战剧那种濒死的表情来演绎这个故事。
    效果不错;两位女人都被感动了;掌柜妞挥挥手把保安打发出去了;她道着:“李先生;节哀啊对不起;我们以为您是混进来捣乱的;怕惊动了其他顾客”
    “谢谢;谢谢理解哎这是我哥生前爱喝的酒还常半瓶我就想在这儿;坐在他坐过的位置上;敬他一杯”仇笛抽着酒瓶;不小心抽了个空的;又换了个半瓶的;他看着听入戏的掌柜妞;好期待地问着:“您一定认识我哥吧?”
    “哦;我不太熟这位;凤玉认识。”掌柜妞拉着另一位酒妹;说道。
    “我是整理我哥遗物的时候;才想起到这儿来的我一直在国外;我们兄弟难得见一面;我哥是个很低调的人;常开着一辆普通大众这是他的车还有;他存了半柜子酒大部分都是你们这儿的”仇笛拿着手机;亮着照片;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瞄。
    这个悲伤的男人成功地把那两位妞骗过了;酒妹向掌柜妞微微颌首;肯定认识;掌柜妞现在不怀疑了;只是搞不清对方的来意;她好奇地问着:“对;差不多都是我们这儿的酒。他是我们的老主顾。”
    “他一定很喜欢来这儿吧?”仇笛难过地问。
    “喜欢每周都要来一次。”凤玉酒妹道。
    “他为人谦和一定有很多朋友吧?”仇笛难过的快哭着道。
    “对;每周都带朋友来;朋友很多。”凤玉酒妹怜惜地道。
    “能不能帮我个忙?替我把我哥的存酒;送给他的朋友们我想;他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高兴的。”仇笛小指蘸唾沫;眼角上一蹭;等开手时;已经是将欲流泪的那种难过表情。
    又一次成功说服掌柜妞了;可小凤玉难为了;她道着:“可他的朋友我都不认识啊;每次来都是不同的朋友;这儿的会员是注重**的;会员带的朋友来;我们是不过问的。”
    “难道没有一个常来的?”仇笛带着哭腔问。
    “好像有;一位大爷;可我也不认识。”凤玉难为地道;仅仅负责安排雅间;传酒;定餐的;不可能清楚那么多。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仇笛认出了那张纸上的身份照是谁;是是南疆被抓走的那位;曾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怨不得这么熟悉。而现在;自己正用着他的身份在得瑟;不但得瑟了;而且还找到目击者哎呀草尼马g安;这是拿我钓间谍呀?
    念及此处;后脊梁一股子寒意升起;表情僵硬到不能自制。
    失态了;像沉浸在悲哀中;掌柜妞看不过眼了;温言劝着:“李先生;这样吧您留下个联系方式;我们给会员留个言;有认识你哥的;回头的告诉你您看这样可以吗要是碰到他的朋友再来;我也通知您李先生、李先生”
    “哦好;谢谢谢谢太谢谢您了”仇笛感恩不尽地道;拿定主意;离开这个;马上就跑;这尼马什么事知道的多了也不会是好事。
    “对了;李先生;刚才”掌柜妞刚要说话;门毫无征兆地推开了;被拒绝的杨姓男子扬着手机道着:“路美女;你们燕总的电话一定要接啊;否则后果很严重。”
    “什么?我们燕总。”她狐疑地起身;蹬蹬出去了;接着那男人手里的手机;另一位矮个子男子却进门了;勾手;指门;让酒妹出去;仇笛徒然觉得危险袭来;下意识去捏酒瓶子。
    晚了;那男子毫无征兆地手一扬;跟着噗哧哧哧几声轻响;仇笛的胸前冒着电火花;身体痉挛、抽搐几声;呼咚声栽倒在地;直挺挺的躺着哆嗦。
    袭击的男子;手里微型电击器;两条透明线连着仇笛身上被电击的位置。
    酒妹吓得惊叫一声;瞬间被守门的男子揽住了;他吁声示意安静;那酒妹惊恐地看着屋里的男子;用一个针头;向“李小军”胳膊上注射了一管液体;那个人像死了一样;了无生机地闭上眼了。
    接电话的路掌柜吓住了;她转身回来看;手机被守门的顺手拿走了;那人严肃地道:“不要声张啊;否则对你们不好路美人;你们燕总告诉你给我们行方便了吧?”
    路掌柜吓得凛然点头;没想到两人的来头这么大;连不常露面的燕总也请得动。
    “记住了;李从军没来过我们没来过;他也没来过。”守门的男子道。又提醒被捂着嘴的酒妹问着:“听清楚了?”
    两人频频点头;守门男子慢慢放开了酒妹;两人吓得瑟瑟发抖;那男子笑笑提醒着:“现在就剩最后一件事;请帮我找一个;能装下他的箱子然后我们就永远消失了;可以吗?”
    可以。路掌柜惊省着;巴不得地点头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装酒的大木箱子运上了二楼;转眼又被两位陌生的男子运下了楼;搬上了车;扬长而去。
    整个厅堂一人都无;都被路掌柜召集到一间会议室里开会;没有会议内容;只是呆了一会儿就解散了;管账的和负责传酒的几位被留下了;不知道布置的是什么内容;但是存储的会员资料被重新编辑了;李从军的资料从会员目录;被永远地删除了
    三个小时后;飞往长安的m87次航班上;广播里飞机即将开始下降的声音响起时;董淳洁挪了挪身子;伸手替戴兰君把座位后的隔板合上;又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那位“李从军”经证明是颗烫手的热山芋后;又传回了始作俑者的手中;两人是受局长的直接委派;飞赴长安做行动指挥工作的;个中原因陈局说得很明白;这件事不能扩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能委以两人重任了;反正现在也不合适直接回到局里。
    所以;这一对搭裆又重装上阵了;董淳洁心里清楚;陈傲肯定没少往局长耳朵里吹风;就等着看两人出丑呢;董淳洁自觉脸皮倒是还撑得住;就是对于把戴兰君再拉上;有点于心不安。
    “小戴;对不起;真不是我推荐你的。”董淳洁小声道。
    戴兰君诧异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道:“我还用你推荐?没有比我再合适的了。”
    “哦;也是不过别赖我身上啊;以我想;你得好休假一段时间了。”董淳洁道。
    “呵呵;我自荐的休假于什么?等着闲下了生事啊。”戴兰君无所谓地道;她看着老董;小声问着:“我上机前才恶补的资料;你比我看得早见过老鳅了吗?”
    “见过了;小喽罗;王海峰介绍的;他根本不认识李从军;他的上线是蓝骁战;这次他卖咱们的报酬是;一公斤黄金;可惜了;两人还没摸着呢;全被没收了。”董淳洁笑道。
    “蓝骁战这个人好像并不受重用;给他派的都是辛苦活;西北各地转悠;这家伙是不是手里还有军事基地的测绘数据他收罗的人里;有六位都是退役军人。”戴兰君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嫌疑。
    老董笑笑;附耳轻声道:“正挤牙膏呢;这个他敢承认么?测绘、走私、持枪都不算重罪;真要出售军事秘密;那他死定了;都扛着呢;不是证据确凿;甭指望他们认罪。”
    可能没有想到;抓到人;比抓不到还要为难;戴兰君思忖片刻想想道着:“那咱们此行的意义就不大了;没牙的老虎咱们都拿不下来;何况那些爪牙锋利的?一个月时间;足够他们把底子洗得于于净净。”
    “所以嘛;别太上心了;就当古城来玩一趟。”董淳洁无所谓地道。
    “那他们仨呢?”戴兰君问。
    “陈局的意思;教育教育;象征性发点奖金;然后该于嘛于嘛去。”董淳洁道;说到此处;又语重心长地和戴兰君讲着:“小戴;真不是我多嘴;你和仇笛;我觉得不合适;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又于涉我的私事?”戴兰君不悦了。
    “不是我要于涉。”老董拍着大腿;苦不堪言地道:“问题是你们俩一闹别扭;世诚找麻烦;甚至怀疑我撬他墙角;你说我一把年纪了;这叫什么事啊。”
    戴兰君一愕;跟着咬着下嘴唇吃吃笑了;她说了:“跟着感觉走呗;世诚雄心壮志的;能不能接受得了我还得两说;再说我不喜欢别人用可怜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是残疾人似的。”
    董淳洁闻言;下意识地看着他戴着手套的右手;其他何尝没有怜悯的成份?
    “好吧;随你。”老董眼瞟着她;心里嘀咕着;这可有好戏看了;一个喜新厌旧;一个又在另寻新欢;这调子不知道能不能合了拍。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把他们撤出来;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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