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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学的,铁丝圈套兔子,电网捕鸟,炸鱼,我都干过后来**不好找了,只能在这些常规的东西上想办法那你都能看得上啊?”仇笛笑着道,有共同语言的人了。
“当然看得上不简单啊,料敌先机,居然判断出来他们要对你下手,你知道吗,行动组有位执行过境外任务的和你判断相同。”费明道。
“呵呵那更没什么神秘的了,我和你处的环境不一样,你要是像我这样,求职被骗、租房被骗、买车票被骗过,甚至工作几个月拿不到报酬被骗被骗得多了,自然就机灵,周围这些烂人一撅屁股,你还不知道他们要拉什么屎啊?”仇笛笑着道。
“那你说,接下来他们会拉什么屎?”费明笑着问。
“这个不好判断,我估计电话快来了。”仇笛道。
费明一靠身子,看看表,时间不多了,他笑着道着:“家里正在讨论这个案子的推进,我是个粗人,不太懂这其中的弯绕,但是知道的情况是,段小堂已经把杨勇、李安贵,就是在你手下吃亏的两个人送走了而且他现在正在挪窝,理论上他应该发现不了我们,也不应该怀疑你的身份啊?”
“这个上面不需要纠结,他们就没相信过我,况且这个行业,说信任,你不觉得可笑么?”仇笛道。
“这个行业?难道你。”费明愣了下。
“我当过商业间谍,就是搞商业情报那种,说通俗点就是坑蒙拐骗,头回出去,就是被公司骗出去的,然后我们又在坑蒙拐骗,然后继续在坑蒙拐骗中发现,有和我们一样在坑蒙拐骗的人我们和雇主之间,我们和同行之间,没有什么信任,利益为重,什么方式能获得最大的利益,那就选什么方式之所以选我是因为,我对他们没有威胁,而且比较适合当这个炮灰,关键的时候扔出去,不心疼,也不担心,反正我对他们一无所知嘛。”仇笛道。
这大白话似的分析,似乎让费明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他欠欠身子问着:“那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
“榨干价值,然后会把我领坑里,让我不知不觉跳下去就即便我不跳下去,他们也会想办法逼我跳下去。”仇笛道。
“具体点。”费明道。
问到这话,仇笛苦脸了,他反问着费明道:“费哥,您真是体制内的清新小嫩肉啊?他们的做法还不和你们的一样?”
“一样吗?”费明懵了。
“你觉得有差别吗?我高高兴兴从南疆回来,说是给我们保护,结果给了个嫌疑人的身份招摇,把我们当钓鱼的饵了这有选择吗,就知道是坑我们也只能跳,你不跳他们还不定怎么折腾我呢。回去告诉他们,把他们的阴暗思维用到对付嫌疑人身上,差不多就旗鼓相当了。”仇笛道,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费明却是哭笑不得了,他大手抚着仇笛的肩膀道着:“知道是坑非得跳的时候,叫上我,多个伴总比一个人强。”
仇笛侧头看了看,笑了,费明却在真诚的道着:“大致情况我了解一点,我们这一行有时候也确实不择手段,但出发点总是好的,总是为了保护更多的好人、普通人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着,保护着一个国家来之不易和平和安宁我代那些拼命想干好,却能力不济的同事向你道歉千万别带着情绪啊,现在是不得不用你了,谁让你表现的这么过人呢?”
仇笛怔了下,许是这话触到了他心里,最纯洁和最不想示人的地方,他嘴唇翕了,笑笑道着:“我说错了,你不是体制内的小清新,你是老油条了。”
“有区别吗?人都是复杂的,就像你彰显自己坑蒙拐骗,我就不相信,一个坑蒙拐骗的人,能拿起枪去救老董。”费明道,把慢慢地伸手出来提醒着:“我该告辞了,不过我在你身后不会超过五公里,说好了,不得不跳坑的时候,一定拉上我这个垫背的!?”
“好,只要你不怕倒霉。”仇笛伸出手,两人紧紧地握在一起。
此时,整七时,仇笛的电话响了,他嘘了声,开始接听了,这个充满了未知的冒险,又要开始继续
第121章 得过且过难过
“喂。”
仇笛小心翼翼接听了这个电话,边接听,边和告辞的费明招手再见,他和这个大个子意外地彼此都有好感,尽管他知道也许对方有做秀的成份,可毕竟比他印像中的公务猿们要强过不少。
“钱到账了。”对方依然是一个蹩脚的女声。
不过仇笛皱皱眉,这声音似乎有变化,前一个女声,没有这么简约。
“知道了。”仇笛应声道。
“皇城新苑小区九幢三号楼一单元1701。”对方直道了这样一个地址。
“什么意思?”仇笛愣了下,这是一个住宅地址,不知道对方又出什么妖蛾子。
“你今天要去的地方,李老板的第二个住处。”对方道。
“那我怎么去?去了怎么进去?进去干什么?总得交待清楚点吧?”仇笛连珠炮似地几问,试图在只言片语中找到端倪。
“门钥匙在地门口脚毯下面,楼门钥匙嘛,我也没有,你要是连进去的本事都没有,那你现在就可以滚蛋了。”对方不客气地道。
“*,你说真的假的,老子可巴不得走呢,是他们拖着不让我走,你以为我真想留下啊?”仇笛怒了。
“你确定这是真心话?好像你在我们这儿留的东西也不少啊?你如果还这样处处捅娄子,那我可得真把你扔出去了啊,就你和李从军搭过伙的事,都能关你三五年信不信?”对方威胁道。
来了个思维方式不同的狠茬,直接要揪仇笛的小辫了,仇笛瞬间口气软了,小声道着:“好吧,我去还不成,又没说不去啊,你发什么火啊。”
“我特么能不发火吗?正事屁都没办,给我们惹了多少事?”对方怒了。
“好好,办办,马上就去办,哎我去找什么呀?”仇笛随口问着。
“你问的不是屁话么?我哪知道,要知道还能留着你的小命赶紧去,中午给我回话啊。”对方嗒声扣了电话。
这通电话,可把仇笛听得目瞪口呆,明显地感觉到:好像换人了!
他看着手机上新来的短信显示的地址,不由得疑虑丛丛了。
是个陷阱?还是个普通任务。
去,还是不去?
纠结着,似乎给他的选择并不多,只能依言行事
音频的峰值,一波一波漾着,王卓紧锁着眉头,看着分屏两幅不同的画面,很快比对结果出来,他对观看的诸人下着定论道:“换人了,和前一个不同。”
“除了音节轻重差别,用语也不太相同第一个语气比较温和,现在这个,就显得比较霸道,虽然他们都做了明显的变音,但音节轻重长短可掩饰不了”
音频峰谷值比对,音节比对,常用语比对,一下子把两份录音分开了,而且王卓很肯定地道,这个电话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机号,和第一个通过网络端口,完全不同,刚刚的电话追踪,就在路上,很可能就是刚刚回到市区的段小堂。
“为什么换人?”
“难道对方嗅到了危险?”
“突然来了个变换,连人都送走了,如果不是发生危险,那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而我们无从知道。”
“这个住宅地址,有登记的是个出租单元楼,难道会藏着什么猫腻?”
“段小堂现在在什么位置?”
“环城路刚出来,进了三环”
行动组讨论着,一时无从定论了,董淳洁习惯地性征询张龙城,张龙城笑笑道着:“结果是什么,靠猜,猜不出来,没有更多的线索,我们只能猜测他们别有用意,或者,还在寻找所谓的李从军留下的东西。”
“会不会有危险?”董淳洁问。
“谈不上危险,他一直就在危险中,别忘了他胃里的追踪,对方想对付他,非常容易,随时可以找到他,现在嘛,相比还不算危险。”张龙城道。
“看来,只能往下走了。”董淳洁概叹道,越到这种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越让人焦虑不已。
现在,随着仇笛离目标的距离越来越近,行动组内部,开始慢慢地陷入集体焦虑了
叮铃铃
段小堂按响了一处连体别墅的门铃。
这在是三环外,毗领市中区的老街上,一处由民房改建的别墅,地处街区、绿化一般,不过有一个谁也不能忽视的特点,贵的离谱,包括这房子以及住在房子里的主人。
他是应召而来,什么事他已经知道了,想想这事就让他肚子抽,身家几个亿的老总,到大学里追女人,争风吃醋被人打了,这故事都快赶上娱乐头条那些无节操的新闻了。
等了一小会儿,有保姆来开门了,问着他叫什么,报了小段的名字,保姆恭敬地开门了,没想到她眼前这位身瘦面白,发秃牙黄的中年男,居然就主人等待的客人,来这儿的非富即贵,像这号看着就让人厌恶的人还真不多。
不过主人对这位似乎另眼相看啊,就等于家门口迎接,一见面就揽着段小堂的胳膊,痛不欲生地道着:“小堂,这儿兄弟得求着你了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我算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脸还真出问题了,段小堂仔细看看,两个眼角肿着,肯定是耳光左右开弓扇的;嘴巴肿了,牙掉了两颗,说话就漏风,他惊讶而同情地问着:“燕总这是怎么了?您得找医生啊?”
“医生刚走,神医也不能立马消肿止疼啊,我跟你说啊,这事你得帮我”燕登科说着,昨天的事细细一说,就漏风的嘴形容起来,也听得段小堂是不断地眨巴眼,心里暗暗心惊,这人手真黑,几下就把人打成这样。昨晚那俩吃亏倒很在情理中了。
“哦,我知道了可您不是报警了么?”段小堂道。
“警察局又不是咱家开的,不管用啊,等他们找着人,还指不定驴年马月了就抓着人能怎么着?赔我点医药费?你觉得我稀罕么?关上俩月,你觉得我能解气么?”燕登科怒气冲冠地道。
“那您想怎么着吧?”段小堂直接问。
“我这人,一向对人慈悲啊,让他躺俩月生活不能自理,说得多少钱吧。”燕登科恶狠狠地道,这算是很慈悲的了,否则胸口这口恶气,怎么能出得来。
“这个不好办啊。”
“有什么难办的?就打折他三条腿,对你来说,也没难度啊。”
“难度在您身上啊。”
“我有什么?你怕我不付你钱?”
“不是不是,燕总您别误会您想啊,您刚出点事,那个就躺下了,这嫌疑自然就到您身上了,虽然这事谁也把您怎么着不了吧,可总归不好,你好歹是个公众人物啊,落这恶名啧,是不是不合适啊?”
段小堂旁敲侧击,想把这事拖下来,这节骨眼上,他可真不想节外生枝,心里暗暗地把仇笛给骂了一千遍,否则这种事对他来说,可是个绝佳的赚钱机会。
燕登科可没想到遭遇扯皮了,他好奇地看看段小堂,十分不悦地道着:“咦?小段你就一玩黑涩会的,怎么也有官僚作风了?咱们之间托什么事不是雷历风行啊,你托我办什么事,我眨过眼没有?”
“别别燕总您在气头上,我是怕给您惹事啊。”段小堂尴尬地道。
“怕给我惹事?我就闲得没事呢?这事我要不声不吭,啊,以后等着别人笑掉大牙吧别的不说了,谁也挡不住我任性这一回,你要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