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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还没到啊?我都等了很久了。”郝丽丽很嗲地说话着。
“没到是因为,有人违约了。”仇笛道。
“什么意思,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来拉倒。”郝丽丽道。
“让你座位侧面,四点钟方向那位男的接电话就一本入住指南,至于在那儿翻一个小时还在第一页吗?你有五秒钟,否则我马上消失。”仇笛道。
这傻女人果真不经诈,一听这话,起身就跑向那男子,那男子给了她个别过来的眼神,可惜已经晚了,等无奈之下接住电话的时候,已经成了嘟嘟盲音,再拔回去,关机了!
“嗨哟挺滑溜的,跑喽。”一位男子瞠然道。
“那怎么办啊?都说了别坐那么近,门外等着就行,非坐这么近。”郝丽丽怒了,想把这个敲诈的钓出来,怎么露馅了。
“我不是担心你么?嗨你傻什么,他就一诈,你咋就跑上来了哦尼马,不会还在这儿吧。”那男子瞬间省悟,叫着同伴,奔出了酒店,徒劳的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寻着目标。
肯定黄了,这下子让郝丽丽心虚了,她跺跺脚,咬咬牙,好一副差一点就成功的痛悔样子,走回了座位,拿起自己的包时,一下子手僵住了,包里的手机又响了。
找出来时,号码已经变了,她接听着,果真还是那位,不客气地道:“看来你确实违约了啊。”
“呵呵,挺机灵的啊,那好吧,你出来吧,姐给你五万,冲你的眼力劲值这个价,别害怕,她是我朋友,不是警察。”郝丽丽宽心道。
“好,马上让他们俩滚蛋,然后你坐回原地。”仇笛在电话里道。
郝丽丽奔到大厅,捂着电话听筒,轰着两男子,那俩不情愿地离开了,她慌慌张张坐回去,警惕地四下看看,这才说道:“好了,走了。”
“那现在咱们可以谈谈了,其实照片只是交易的一部分,我还知道很多有价值的东西,你一定会有兴趣的。我不怕警察,最起码我知道,你应该比我更怕警察。”仇笛道。
“呵呵,我对你的兴趣倒是挺大我现在想不出你是怎么黏上我的,那一家来着?”郝丽丽笑道。
“我喜欢美女,不过我知道你的情况下,绝对不敢接受你对我的兴趣王策马认识吗?还有一位叫陈召明。”仇笛问。
“你到底是谁?”郝丽丽吓了一跳。
“呵呵,你错过认识我的机会了你和王策马结婚不到半年,王策马就发现阳萎的毛病,然后你据此提出离婚,不但离了,连男方准备婚房彩礼也吃了个一干二净,过了很久王策马差不多倾家荡产才稍有恢复,据他说,是药物反应我说大姐,你够狠啊,想离婚居然想出这种让人断子绝孙的办法?”仇笛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郝丽丽一下子失态了,举手就要摔手机,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没舍得摔,赶紧又拿到耳朵边道着:“嗨嗨我没骂你嗨,在不?”
“在啊,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但别侮辱我的智商,您是学临床专业的,又当过小护士,玩这一套难不住你,要不是王策马报案迟了,无法找到证据,你还能到京城里得瑟?”仇笛道。
“是啊,都没证据,你说顶什么用啊?警察都传唤过我啊。”郝丽丽不屑地道,不过此时,她的额头沁着微微汗粒,不住地擦着,最让她担心的是,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来路。
“我对证据没兴趣,我只对这些消息值多少钱有兴趣,您二婚陈召明,也是结婚不到一年,查到了严重肾亏,也是不能人事跟你离婚后一年多才恢复,别说我,连他也怀疑你给他下药啊,你也聪明啊,净拣老实人欺负,让他背了一身债,他到京城找过你,不过糊里糊涂被人揍了一顿,是你的手笔吧?”仇笛道,外调数日,收获就是这些,那两位窝囊前夫,着实被坑得不浅。
郝丽丽擦着汗,声音有点哆嗦地道着:“你不不大哥,你要多少钱?”
“消息还没完呢,急着开什么价?据我所知,候海峰的房产在他名下,对你看得很紧啊但是他不清楚你的能力,而且像老候这种老混子,轻易你不敢甩他,肯定傍上更厉害的人物了不过要离婚,你拿不到他的婚前财产,这也难不到你告诉我,你在外面借了多少钱,拿什么抵押的?怎么扣到老候脑袋上?”仇笛问。
“这这没有,大哥我我”郝丽丽结巴了。
“什么都没有,紧张什么,要不我自己求证一下?刚才那是不是就是奸夫啊?”仇笛调侃道。
“你究竟要干什么?”郝丽丽状似疯狂。
“我已经干完了,很简单,要钱啊一百万。你弄老候的分给我们就行了。各走各的。”仇笛本相露出来了。
“哪有那么多啊?不能老娘辛辛苦苦整点钱,全倒贴你啊,都不知道你是谁呢就撕破脸,也不至于把老娘折腾成穷光蛋啊?”郝丽丽怒了。
“反正都是老候的钱,你心疼什么啊?那你说吧,给多少?”仇笛道。
“十万,再多没有。”郝丽丽撂了个白菜价。
“这没的谈,你急着和老候离婚,特么肯定钱到手了除了抵押那个洗衣店,不会有其他方法要是老候知道你这么干,然后你无法如愿带上钱溜后果是什么?”
“三十万。”
“那个好像还没有满足我的胃口啊。”
“你再加价,我马上消失,大不了我换个名换个地方,谁能把我怎么着?”
“好,准备钱吧,给你两个小时。”
电话挂了,郝丽丽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剧烈的喘息,浑身是汗,在这一刹那,她做了一个决定,拔着电话,喊着那位:
“老路,被人知道了他们敲诈我三十万,你看怎么办?”
办法,有的是,在得到对方的保证后,郝丽丽怒不可遏地起身,蹬蹬蹬出厅走了。
她从来就没准备付钱,尽管她付得起。
郝丽丽走了不久,又一位留着艺术发型,高大英俊的帅哥从酒店出来,他四下张望着,看到自己的车灯亮了亮时,信步走向车,坐到了副驾上,驾驶位置的仇笛,恶狠狠一把揪着他骂着:“底片,为什么不示警?特么滴明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崔宵天是提前到的,自然应该知道了,他笑着道:“你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出来,不管被谁收拾了都活该呵呵。”
“笑得这么贱,信不信我抽你啊。”仇笛悻然把这货放开了,原本就是个试探,这个女人比想像中黑多了。
崔宵天整整领子,好不嗔怪地道:“真粗鲁。”
“下次再耍小聪明,信不信对你粗暴啊。”仇笛发动着车,把手机扔给了崔宵天,崔宵天白了他一眼,提醒着:“我喜欢温柔的男人!你不是我的菜,我是不会给你粗鲁机会的。”
“呃”仇笛呕吐状,催着:“别恶心,快发。”
崔宵天却是不敢真惹恼仇笛,纤指传输着音频文件,又发了条短信提示,手机放下时,他提醒着:“你这是损人不利己,白开心啊,还有可能玩火玩火的结果知道不?玩火**。”
“今天玩火**的多了,轮不到我。”仇笛笑笑,加速,打方向,汇进了车流。
手机信息接收的另一端,耿宝磊看看信息,又抬头看坐在对面的候老板。
候老板是被看车的名义约出来的,不过没想到这种事,约见的地方在二手车市不远处的路边饭店,饭店名叫土财主饭店,还真是土财主,刚刚一个电话,有辆破面包车已经应召来了,报纸包着一摞钱交给了候海峰,候海峰拿着沉甸甸的钱,往两人面前一堆。
“五万,你们点点。”候老板心痛地道,不过相对于人家给的震惊消息,这个价不高,开价二十万呢。
“太少了,老板,我们帮您挽回了多少损失呢?”耿宝磊道,给包小三递了个眼色,有多少拿多少,这笔钱相对才是最安全的,包小三一边往兜里装,一边说着:“就是啊,候老板,才五万。”
“不少了,老子卖辆车才挣多少钱?滚,妈的讨债鬼。”候海峰怒了,这钱出得他实在心疼,摸出手机时,要走的耿宝磊提醒着:“候老板,别打电话你一打电话,人家直接溜了怎么办?”
对呀,候海峰不敢打电话了,洗衣店可是他全部投资的,发来的音频一放完,混迹多年的老候岂能想不通这等方式?抵押借上百把十万高利贷,等到时候人一走,那些债主岂能白吃这个亏?
“这娘们真尼马黑啊”候海峰想想,全身发怵、下身发软,特别是知道两个前夫情况时,让他一度毛骨怵然。
“您再给五万,我们帮您弄住她。”耿宝磊又抛出个诱人条件。
“你孙子嗳。”候海峰气得头晕了,指着耿宝磊,下半句说不出来了,人家要走,他赶紧拉着:“好好好,加五万千万别让她溜了,那些放高利贷的回头找上我,我特么可怎么办,那洗衣店前前后后投资了小二百万呢,营业执照上用的可是她的名儿。”
“所以呢,再给五万不多,给您挽回多少损失呢,这时间再拖可晚了啊。”耿宝磊道。
“都说了再给你五万了。”候海峰欲哭无泪道。
“钱呢?”包小三不通融了。
“再取来不及呀。”候海峰求着,先告诉我成不,一准给你钱。
耿宝磊和包小三相视想想,知道这钱恐怕难要了,包小三抽了张烟盒纸道:“打条,摁手印咱都是守法公民啊,你要欠钱不给,回头我到公安局告你去。”
“告得到法院,笨蛋。”耿宝磊纠正道。
“那不一样么,戴大檐帽的,都一般黑。”包小三道。
候海峰已经是情急之下不顾一切了,写字据,摁手印,然后耿宝磊才把后半段全部给他听,换来了一个新的交易地点:
京通高速收费站口。
耿宝磊暗暗骂了句,这简直就是给两方找了个狗咬狗一嘴毛的地方,看候海峰已经气急败坏匆匆走的样子,他心下有点怵了,两人出了饭店,耿宝磊不确定地问着:“三儿,尼马这不会出事吧?”
“老公去收拾老婆,能有多大事。”包小三摸着腰里的钱,眉开眼笑拍拍道:“哎呀,功夫不负有心人呐,终于见到嫖资了。”
“这钱花得不踏实啊。”耿宝磊道。
“你那份我替你花,这总踏实了吧?”包小三笑着道。
“想得美。”耿宝磊追着包小三,肯定不愿意喽。
接应的是丁二雷,坐进车了,刚走不远,后面就追来一队气势汹汹的车队,从皮卡到面包到普桑到大悍马,十几辆车,一看就是二手市场才能拼出来的奇葩车队,丁二雷吓得直哆嗦,紧张地加油门:“坏了坏了,都说别干这危险事,这帮人黑着呢我可没拿钱啊,没我的事啊。”
“二皮,都上贼船了,想摘清自己那有那么容易。”耿宝磊逗着他道。
“皮哥,虽然还没有福同享,可是有难一定同当啊。”包小三刺激着。
两人吓得二皮兄弟直哆嗦,大呼命苦,早知道咱好好办证的,干嘛整这危险事。
咦,不对。那俩位笑得直得瑟,二皮明白了,果不其然,这列车队飞驰超过了他们,直朝高速驶去。
一切都发生的出乎意料,而且迅雷不及掩耳。
郝丽丽和奸夫这次下狠心了,召了十几人窝在路边,她独自驾车提前半个小时到了高速收费口,这次总不会被人发觉吧,可没想到的是,时间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