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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不但有你的;还会有吕主任的。”仇笛道。
“啊?有她什么事?”唐瑛心疼了。
“我要告诉你;我从郝丽丽老公手里也拿到了一笔;你不会太惊讶吧?”仇笛道。
“啊??哎哟何止惊讶;我心脏快受不了了。”唐瑛惊得站起来了。
“下楼吧;我快到楼下了;还准备从孙志君这里拿一笔。”仇笛道。
这下子唐瑛更兴奋了;随手拎起包;几乎是跑着进电梯下楼了
唐瑛驾车驶进丰汇园小区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候海峰手里的拿到了五万块加一张欠条;要比李洋这里得到的难得多;那种方式在她的世界里是无从理解的;特别是听说打得不亦乐乎;着实冲淡了她很多兴奋。
这就是也要感谢吕主任提供消息的原因;那两桩貌似合法的离婚案件信息;让仇笛找到了可乘之机。不过唐瑛最终的评价却是:“有点过了啊;仇笛;大家是想方设法规避风险呢;你这是巴不得冒险呢。”
“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都于不成。我以前就是这样;考虑得太多;很多事不敢尝试;结果什么事也办不成。”仇笛道。
“看来;到西北肯定发生了点事;让你变得这么快。”唐瑛道。
“就学了一件事;人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迸发出来的智慧和力量;非常逼格”仇笛道。
此话让唐瑛一笑置之;就像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一样;仇笛对于两件事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让她无从评说;其实想想;一切还不都是从逼不得已开始的。
“那这件事准备怎么办?”唐瑛放下心里的纠结了。
“还在不确定中;得看孙志君的决心了一会儿你别上去;我会会他去;这家伙;把律师都请到了;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哈曼商务很厉害;给人家退钱都不乐意。”仇笛笑着道。
找到了个车位;仇笛按着门应进去了。按现时的房价算;这幢楼里所有住户都算资产千万级的富翁了;而且仇笛也觉得自己有点走眼;没想到孙志君那么个市井糙人的得性;居然也是个隐形富豪类型的人物。
敲门而入;老孙是一夜宿醉方醒;见着仇笛就得啵上了:“我说兄弟;傻逼了吧?不吹牛逼了吧?知道哥生活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中了吧?”
仇笛说了;的确是;您这钱真不好赚。
“好赚也轮不到你;我找第八家;还是第十家了也就是冲着你们的牌子响去了;谁可知道也哑火了;哎我说;你是不是啥也没于;就指着扣那三千车马费呢?”孙志君不客气地道了。
仇笛说了;大哥;车马费不扣了行不?我倒贴您点都成;您那法子;真不叫法子啊;我就真找个帅哥;一见您家那位;敢上手的没人呐。
也对;找人勾引自己老婆可不是什么好事;孙志君伸手打断话题了;一指道:“这是刘律师;我和她的官司都是刘律师代理的;三年啦;就解放战争都特么快结束了;我们这内战是结束不了啊兄弟;冲你劳累一场的份上;没事;车马费算我的;电话上你不说有法子吗?我给你交个实底;只要能离了;我吃点亏没事。”
落坐;仇笛随手翻看着律师准备的离婚协议;刘律师懊恼地道了:“不是协议的事;是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孙老板;这事我真没辙了;我们所里再没人敢去了;根本没的商量啊。”
“这么严重?”仇笛随口问了句。
刘律师说了;嫂子尹雪菲不是一般人呐;律师照打不误;去过的律师有两个被人家撕了协议摔在脸上;这是最好的;还有两个被扣了两碗炸酱剩面;这还不是最差的;最差的是他;被人泼一桶泔水;灰溜溜走了。
怪不得找商务调查公司呢;而且这事情根本没提前说;仇笛看向孙志君时;这货有点不好意思了;直抱歉;他还说了;现在你们了解我的苦衷了吧?这算轻的;我小舅子就在法院;他姐不愿意;他还就不给我离哎哟;我特么倒上辈子血霉了;摊上这么一家。
刘律师却是已经听不下去老孙的诉苦了;找了个借口起身告辞;生怕再沾上此事似的;孙志君把人送出门;回头贼贼地坐到了仇笛身边;好奇问着:“你电话里说有啥办法?没事兄弟;你放手于;我支持就他妈离不了;我也得法庭上恶心恶心他;甭管你想什么招;越烂越好像我这么实在;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什么时候想起这事来都是一肚子气”
“哦;好了;我明白了;你这目的是离婚;不惜一切代价?”仇笛打断了他的话问。
“那不能;要把房子全给他;我不得亏死啊。”孙志君像被踩了尾巴;尖叫道。
“懂了懂了这协议上有;一人一半啊。”仇笛道。
“就这么我还亏着呢。我这招女婿;我连我爹我妈都不管;可没有少给她爹她妈当牛做马啊。”孙志君道。
这奇葩;看得仇笛蛋疼了;仇笛换着话题问:“你们俩没孩子;这个可以成了离婚理由啊?”
“别提了;我在法庭说了;她吼着说我有毛病哎哟;那丢人败兴的。”孙志君把仇笛唯一看出来的路子也给切了。
“这可真难办了啊?”仇笛为难地表情嗫喃着;孙志君脸色一黯;仇笛一扬协议道着:“其实也不麻烦;就是让她在这个协议上签个名;认可离婚;然后;你们这个房子作价;一人一半就对了;是吧?”
“是啊;这么公平的办法;多好;就这么简单;拖了三年人生能有几个大好的三年年华啊;老子的青春全让她糟塌了。”孙志君拍着大腿道。
仇笛憋着不敢笑;抬着眼皮瞧瞧这货;俩眼珠转悠着;不知所想;孙志君却是急了;直催着;兄弟啊;一看你就不是正经人;不过我喜欢你这种人;办事直截了当有啥你说啊;反正不管你威胁恐吓还是啥的;办了事就成;钱都准备好了实在是哥们是个正经人;还有正经生意要做;要不是这个;我雇凶灭她的心都有了。
仇笛无语了;呕气呕到这种份上;真想不出是何苦呢;他道着:“我只能试一次;要成;你照价付钱;二十万不多;你这桩婚姻官司的标的;请律师都得十几万。”
“可不;屁事没办;花了我好几万;这律师比特么黑涩会还黑;受点小伤还得我付医药费”孙志君欲哭无泪道;马上提醒仇笛道着:“没事;要不成;您要受伤了;我也付您医药费。”
“那不用;我可不是律师不过我用的办法可不好讲出来;你确定要用?很可能对你的名誉要造成一家损失啊。”仇笛提醒着。
“我吃喝嫖赌早出名了;要名誉那玩意于嘛;又不能当钱花。”孙志君严肃地道;这句绝对是大实话。
这么坚决;那仇笛不介意挑战一下他的底线了;附耳详细讲了一遍流程;一听完;孙志君瞪着眼瞧他;眼神的表达的意思很明白:还真不是正经人啊?
“同意;就开始;不同意;一拍两散。”仇笛道。
“同意同意我现在要离;不要脸了。”孙志君痛苦地道;看来仇笛给他的不是灵丹妙药;也是枚苦果。
仇笛过了好久才下楼;坐在车里一言不发;唐瑛虽有好奇;可也不敢多问;又过了不多时;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带着物业打开了单元门;奇了;很快押着孙志君下来了;孙志君衣冠不整地直喊冤枉;朝仇笛招手。
警车走;仇笛示意唐瑛也走;不过去的不是一个方向;而是炸酱面馆;直奔尹雪菲去了。
“需要我一起去吗?”下车时唐瑛问了句。
“一起来吧;否则你会被好奇心憋坏的。”仇笛道。
“少来了;我是满足你的炫耀**;天才没有观众怎么可以?”唐瑛笑着道。
“切;我还有饥渴**呢;你也准备满足吗?”仇笛刺激道。
“可以啊;炸酱面管够;撑死你。”唐瑛眉眼一挑;偷换了概念。
两人踱步进门;半上午刚开门不久;这个老板娘着实辛苦;正在厨房里和大师傅熬大酱;仇笛不客气地;透过传菜的窗口吼着:“嗨;尹老板;找你有点事。”
剑眉黑脸;肃穆凶相;突来这么一人;尹雪菲怔了下;奇怪了;没有吼:“你谁呀?”
“私事嚷嚷着就不好了;咱们换个地方说话。”仇笛不容置疑地说道。
好奇加上威慑;胖老板娘没吼没闹;直带着仇笛和唐瑛两人上楼;拣着桌子坐下;尹雪菲狐疑地问着:“找我一般没事;不会是孙志君那的派你们来的吧?”
“是”仇笛大声道;老板娘一愣正要发作;他大声补充:“可也不是。”
一句把老板娘听懵了。
仇笛拍着桌子;大嗓门道着:“姐啊;我今天就给您交个实底;确实是他雇我们办您的离婚的;而且在他嘴里说得您有多么不堪可我调查之后才发;他都是一派胡言;一堆屁话;您上伺候着老人;下照顾着生意;每天起早贪黑忙个不停;上哪儿找您管么贤惠的媳妇呢?”
说着;一踢唐瑛;唐瑛赶紧接着:“对呀;大姐;您这贤惠是出了名的;住的那小区都知道您几年如一日照顾老人啊;孙志君他也太那个了啊。”
“哎别提了;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啊。”尹雪菲啧吧着嘴;难堪地道;没火气;自个生气吧。
“可没您的事啊;是他狼心狗肺啊;要不是您家老爷子把他招进门;他能有今天么?他还不就是个大师傅?”仇笛道。
“哎我爸瞎了眼了;我也瞎了眼了。”尹雪菲道;对于对面两人;无条件的产生好感了。咦;也不对;对方目的难道是她眼神一凛问着:“哟;二位是;换个方式劝我离婚?”
“不;我是无条件站在您的一边;今天我要告诉您点事;您自己选;我要是劝您离;您大耳光朝我脸上扇成不?”仇笛放大话了。
出乎意料了;尹雪菲好奇心起;下意识地问:“啥事?”
仇笛脸色难堪;表情古怪;像有难言之隐了。
“啥事你倒是说啊?你一大爷们;怎么跟孙志君那的没骨头一样?说;姐今天心情好;要搁那狗屁律师来;早大耳光扇出去了。”尹雪菲霸气道。
唐瑛愕然看着仇笛;这出戏剧本;她实在不知道;没法配合。
仇笛开始进入八婆加碎嘴模式;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了;在受雇之后;确实调查了尹姐您的情况;可情况和反映的恰恰相反;你是贤惠堪称楷模啊;连调查的人都佩服;直说这媳妇;打着灯笼也难找嗨我就奇怪了;这么好的媳妇;孙志君那王八蛋是犯什么神经;非要给姐你离呢?
找了很久;我找到答案;答案就在录像里。
尹雪菲看着仇笛提供的东西;十天里拍到了四次带女的回去过夜;还有一次带了俩。
尹雪菲的脸刷声黑了。还有更狠的;委托的画面、谈话的场景;以及孙志君形容她种种不堪的言语;一古脑给尹雪菲了;仇笛时刻防备着这婆娘把他的手机给摔了;却不料尹雪菲看着看着;两眼蓄泪;抽抽答答;跟着号陶大哭;那表情悲恸的;真个叫撕心裂肺啊。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这个王八蛋当年怎么怎么穷困潦倒;她那爸怎么怎么把他扶起来;然后他怎么怎么丧尽天良不管怎么还是怎么;仇笛听出来了;其实尹雪菲也早绝望了;她和孙志君的想法其实如出一辙:我治不住了;我恶心死你。
缓冲时间;仇笛屏退了上来看的店员;踢踢唐瑛;唐瑛为难地劝着:“姐;不管俩口子合;还是离;这个别人真替您当不了家可不管怎么着;咱们做女人;得爱惜自己啊。”
递着纸巾;一张一张擦着、扔着;湿了半盒之后;尹雪菲长叹一声;慢慢止哭了;仇笛接上来了道着:“姐;不知道有件事;我该不该跟您讲。”
“说吧;我们俩口子的丑事;知道的人多了。”尹雪菲有气无力地道;现在连喝斥的力气都不想出了